三国董卓大传
当下,张任举剑架住刘循,与贾龙等人在益州军的虎视耽耽中缓缓逗出大堂,又召集所有无当飞军,往南面逗出剑阁,当所有无当飞军都撤出剑阁之后,贾龙、李权与张任三人才最后退出,在关门前,贾龙叹气道:“任儿,放开少主吧,我们走。”
“不。”张任摇头道:“师傅,我不能走,一是我要拖住他们,否则他们肯定会追击你们;二来我再走了,我们师徒的不白之冤就永远不能清洗,我要留下来,去成都到主公面前辩解。”
“胡闹!”贾龙斥道:“你如果留下了,他们能放过你?能给你到成都的机会?跟为师走吧,我们的冤屈,等以后再说。”
“不。”张任流泪道:“师傅,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我听你的,今天请你听徒儿一次,你们先走吧,我拖住他们,你们才有撤离的时间,如果我们师徒还能活着相见,徒儿再向你叩头谢罪。”
寒风如刀,剑阁的夜空中又飘飘下鹅毛大雪,将贾龙与张任师徒染成两个雪人,在张任的再三催促下,贾龙才与李权洒泪而走,临行时,贾龙剑指刘循道:“少主,贾龙再叫你一声少主,如果你伤害我徒儿性命,贾龙那怕终此性命,也要取你人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刘循平时张狂的表情不见了,满嘴的甜言蜜语,“老将军放心,我一定把张将军送到成都,到我祖父面前洗刷清白。”
贾龙等人走后,过了近两个时辰,张任见益州军再没有追上善于山地行军的无当飞军的机会,这才抛剑拜道:“少主,得罪了。”
那刘循理理衣衫,又换回以前那种风度翩翩且飞扬跋扈的模样,忽然一拳打在张任小腹,顿时将张任打蹲下去,“竟敢挟持本少主,来人啊,押下去打!”
张任在剑阁饱受折磨时,剑阁兵变的始作俑者大汉太师董老大——也就是康鹏,正在文鹭的帐中意气风发,今天文鹭一不小心,吃了康鹏亲手端来的羹汤,结果全身发热发烫,又被康鹏得逞,文鹭虽然心有不甘:但不良神医亲手配制的舂药有谁能抵抗得了?只得咬牙忍受,被康鹏弄得筋疲力尽。
好不容易等康鹏发泄够了,康鹏才将文鹭接在怀中亲热,得意道:“美人儿,告诉你一个好稍息,剑阁己经来下战书,约定后天决战,这回你不用保留实力了,只管拿出全部武艺,替本相斩将杀敌,等到了成都,本相就与你拜堂,正式宴你为妻。”
“呸。”文鹭无力的唾了康鹏一口,咬牙道:“你这狗贼,休想我嫁给你,我发过誓,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康鹏毫不在意文鹭的倔强与威胁,伏玉够倔了吧,最后还不是乖乖的臣服在自己身下。康鹏的肥手在文鹭身上摸索着淫笑道:“美人儿,想杀本相,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让本相死在你肚皮的上,也一样是杀。”
说完,康鹏又要提枪上马,文鹭此刻药效己过去不少,挣扎着推开康鹏,娇喘道:“等等,我有一件事求你,你答应了,今天晚上我就随便你,否则,你想都别想。”
“什么事?”康鹏一楞,奇道:“今天太阳儿西边出来吗?你居然也会求我?说吧,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文鹭幽幽的低声道:“今天我听军中人说,荆州大将文聘的尸体被你悬挂在成阳城门上示众,如今己经是一具千尸了,你还没让他入土,他对我有恩,我求你,让他入土为安吧。”
“好。”康鹏不疑有他,随口答应道:“我明天就下令,让人把他风光大葬,谁叫他对我老婆有恩呢?”文聘的尸体对康鹏唯一的用处就是震慑企图盗窃高产良种的诸侯,如今目的已经达到,康鹏乐得做个顺水人情讨好这还不知道名字的神秘美女,并没有想到其他方面。
文鹭紧闭美眸,任凭康鹏在她身上蹂躏,眼角悄悄析出泪水,文鹭心道:“父亲,你终于可以入土了,算是了了女儿的一个心愿,女儿也可以放心报仇了。”
第四卷 蜀道难 第三十一章 剑阁决战(下)
“赵云、马超听令。”贾龙被迫退出剑阁的第三天早上,也就是益州均与董卓约定决战的那天早上,董卓军的大营中,康鹏拿起第一支调拨军马的令箭,吩咐道:“令你二人带四万精兵在战场后方的狭道两侧埋伏,待敌军主力通过后,听到炮响,立即封锁狭道,以防敌人逃窜。”
“遵命!”赵云与马超齐声答应,一同上来接令,康鹏又补上一句“子龙,孟起,你们的任务最重,既要挡住疯狂逃窜的敌军,又要抵挡剑阁救兵,一定要小心。”赵云和马超点头,郑重答应。
康鹏拿起第二支令箭,“魏延、甘宁、张绣听令。”三将一起出列,康鹏命令道:“你等三人各领一万兵马,在狭道两侧每隔十里埋伏一将,待敌人全军进入狭道,听到炮响,便一起冲下,将敌人斩为数段,各个击破!”
“是!” 三将朗声答应。
康鹏取出第三支令箭,“吕布、庞德听令,你二人随本相率领十万大军去与刘偱决战,记住,先诈败诱敌。待敌军中伏之后们,就不用再保留了,拿出你们的全部实力,让益州军看看,谁才是天才第一军!”
“是!”吕布又补充了一句,“义父,孩儿请求一事,那刘偱小儿猖狂飞扬,这次,请让孩儿亲手宰了他。”
“可以。”康鹏毫不犹豫的许诺道:“只要你能在乱军中抢在子龙他们前找到刘循,那刘偱的命就是你的了”
最后。康鹏总结到:“诸君,本相苦心布置多日,终于将益州军主力逼到与我军决战的地步,而益州军的总兵力大半在此,为了今后的战斗能轻松一些,为了让战士们今后少流血少牺牲,所以今天这一仗,我们不仅要胜,而且要全胜!有信心办到吗?”
“有信心!全歼敌军!”董卓轰然答应,而董卓军众谋士用赞许的目光看着康鹏,今天这个战术没有请教别人,是他精心研究了附近地形后乾纲独断的,很明显,不良学生平时那些小聪明全部用来学习军事不能说没有效果,至少贾诩、陈宫等三国老狐狸都觉得这个战术计划不错。
董卓按康鹏的命令去布置之时,剑阁关中也在加紧调兵遣将,衣着鲜明的刘偱在大堂中趾高气昂的指派到:“雷铜,张翼,冷苞,刘馈,你等与本少住率十五万大军,到决战地布阵点战,今天,本少主一定要亲手取下董卓的肥头。刘瑁、张松,你二人留守剑阁,布置酒宴,待本少主得胜归来庆功。”
刘偱布置完军事之后,只有张松和刘偱躬身答应,其余诸将却迟疑不决,雷铜谏道:“少主,我军前夜刚经贾龙兵变,士气受挫,势必影响今日决战,末将觉得这决战大事,还是延缓为好。何况少主将主力全部带出剑阁决战,倘若战时不利或敌军乘虚偷关,任何策应抵挡?”
雷铜这些老成持重的话,让益州军众将连连点头称赞,唯独刘偱勃然大怒,大喝道:“雷铜,如干动摇军心?成都危在旦夕,在不与贼军决战,我军后方就危险了!贾龙之变,不过疥癣之忧。至于全军出击,难道你忘了本少主因为并少,屡屡功败垂成的教训?本少主武艺天下第一,董卓诸将闻风丧胆,还需要什么策应?”
雷铜本来还想劝阻。可刘偱厉喝道“军令如山,修的多言,再有违抗,张任就是下场!”想起在大牢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张任,益州军无不打了个寒战,再不敢多言,默默下去准备去了。
正午时分,董卓军与益州军在距离剑阁关三十余里的地方摆开阵势,这里是董卓军以前驻扎的大营,被刘偱‘冲破’后才‘被迫’撤军四十里扎营的——也只有在这里才能摆开这么多的士兵。这是董卓军入川之后的首次大型野外会战,双方投入的总兵力达到恐怖的二十五万,从高处望去,旷野中密密麻麻诠释黑压压的士兵,刀枪林立,反射出的光芒让阳光都黯然失色,人头涌动,一望无际。
时值深冬,天上阴云密布,又飘下鹅毛大雪,两军冒雪摆好阵势,那刘偱提枪跃马,出阵叫道:“无道董贼,可敢与本少主决一死战?”
康鹏大怒,是使庞德出战,庞德拍马上前,刘偱挺枪接住,战不数合,庞德诈败而走,刘偱那里肯放,紧追不舍,这边吕布飞马感到,接过刘偱,庞德也回马与吕布双战刘偱,好歌刘偱,发挥他最后的辉煌,将一杆钢枪舞得犹如一团旋风,将吕布与庞德逼得节节败退。
康鹏见时机已到,立即命吴懿与赵岑领两千士兵出阵,去冲益州军中军,那边雷铜等人见董卓军冲自方中军,急命点号炮,一声炮响,益州军中军弓箭齐出,一通乱射,董卓见益州军阵法森严,不敢再冲,扭头就走,那边刘偱也杀退吕布和庞德,见有机可趁,急命大军掩杀,董卓军中军立时被冲散,康鹏大败逃走。
“快撤!快撤!”康鹏挥舞着鬼头刀大喊大叫,指挥董卓撤入窄道,气得旁边文鹭直撇嘴,嘲讽道:“无胆老贼,敌人还没杀过来呢,就要夹着尾巴逃了”康鹏扫了她一眼,不理她的冷嘲热讽,只顾指挥军队依次撤离。
“杀啊!这次一定要取下东贼的头颅!”这边刘偱见胜利在望,兴奋的大喊大叫,只顾掩军追杀,旁边雷铜赶来,“少主,敌人未使全力便先行撤退,只恐有诈。”
刘偱狠狠瞪雷铜一眼,呵斥道:“无胆之徒,敌人阵型已乱,正应乘势追之,以成全功,你若不敢去,但你的部队殿后,只是功劳分不得你!”当下刘偱不停雷铜良言,只顾指挥全军追杀,雷铜叹了口气,还是带本部两万人马徐徐而进,不敢全力追击。
刘偱意气风发,几次都冲杀到康鹏的中军附近,无奈吕布和庞德方佛突然厉害了许多,每当他靠近中军,便全力挡住他,使刘偱只能远远看着康鹏逃窜,无法一击攻破敌人中军,而董卓军诸部是混而不乱,徐徐撤退,不给益州军各个击破的机会。
且战且退,不知不觉间,董卓军已经撤退出狭道,接近自军大营,而益州军除了雷铜的两万部队,其余十三万部队进入到绵延达四十里的狭道内,早有探马飞报康鹏, 康鹏闻言,立时鬼头刀指天,发出讯号,山顶红旗挥动,刹那间,董卓军号炮齐鸣,埋伏在山道两侧的甘宁、魏延和张绣一起冲下,那边赵云和马超也自两侧分别杀出,董卓军主力也这头杀回。
不到一炷香时间,刚才还在追杀董卓军的益州军便被董卓军包围,退路被赵云与马超牢牢堵住;松散狭长的队伍被甘宁张绣等队伍段位数截,互相不能救应,狭窄的山道上又不能发挥兵力优势;那边董卓军主力又折头杀回,这次董卓军再也不需要有任何实力上的保留了,一个个董卓军的骄兵悍将有如猛虎下山,将装备与训练都远不如自己的益州军杀得血流成河。暗红的热血将白雪融化,变成鲜红的血水流入发哦旁已经结冰的垫江,冻成血红的冰块,没有多长时间,甚至连那已经结的冰面的垫江河面都被热血融化,红色的河水夹裹着难以计数的尸体缓缓流淌。到处是汉莎,到处是惨叫厉喝,到处是兵器相撞的声音,士兵们的双足踏着敌人与同伴的尸体,每一脚下去,都能激起齐腰的血水冰浆。
混战之中,董卓军装备好的有事发挥无余,产自长安的神兵利器可以轻松划断敌人的兵刃,继而看破、刺破敌人淡薄的盔甲,带走敌人的生命。而可怜的益州军士兵大都是粗劣的铁刀木枪,遇上身着鳞甲或环甲的董卓军军士,他们粗劣的武器很难对董卓军造成伤害,不是刀断枪折就是被董卓军乘机看去脑袋,加上地形上的劣势,益州军完全处于下风,再无反水的机会。
那边雷铜见主力中伏,慌忙驱军冲击赵云军,想把主力接回来,奔至谷口,雷铜迎面撞见赵云,因为不太可能亲手格毙狂妄的刘偱,赵云正憋着一肚子气,倒霉的雷铜正好送死,赵云不在客气,只一合,雷铜钢刀便被赵云挑飞,计二逆鳞枪抵到雷同咽喉上,雷铜正吓得魂飞魄散,闭目正欲待死,赵云却冷冷道:“教你部下投降,饶你不死。”
雷铜一咬牙,大叫道:“投降了,兄弟们,我们打不过,投降吧,家乡的父老亲人还在等着我们。”主将带头投降,正在被董卓军迎头痛击的雷铜军见有一丝生机,纷纷抛下武器跪地投降,少许顽抗着也立即被蜂拥而上的董卓军千刀万剐,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不给他留下。雷铜贪生怕死投降虽然可耻,但他也无意中做了一件好事,使他的部队成为这次大决战益州军损失最少的部队,也让无数的生命得到挽回。
狭道的混战中,益州军将领冷苞见大军中伏,慌忙领军撤退,却被甘宁部队冲散,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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