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董卓大传
狭道的混战中,益州军将领冷苞见大军中伏,慌忙领军撤退,却被甘宁部队冲散,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混乱之间,冷苞被甘宁寻见,甘宁招牌的大叫一声:“丑陋的敌将,让甘大爷华丽的结束你吧。”抬刀便砍,冷苞情急拼命,枪法大乱,被甘宁寻住破绽,装饰华丽的大刀乘机同进冷苞胸膛,冒出一团还真是那么华丽的雪雾……
益州大将张翼,自军被魏延部队冲散,死伤惨重,张翼之得匹马奔往垫江,试图踏冰逃脱,谁料冰面忽然断裂,张翼连人代马摔入冰冷刺骨的江水中,正挣扎间,威严追来,张翼急叫,“投降,我投降,快救救我。”魏延方才命人用绳索将张翼脱出,时此,张翼本部大不以消灭,其余全部投降。
益州大将刘馈与军中参谋孟光也被董卓军包围,军队或死活降,仅余数百人逃上一座矮丘,矮丘顷刻间被张绣领军团团包围,张绣大喝道:“汝等快快投降,太师饶你们不死。”刘馈和孟光对视一眼,同声厉喝,“忠臣不侍二主,吾等誓死不降,”张绣大怒,掩军攻上矮丘,刘、孟二人亲兵全部战死,二人也是全身带伤,危急时刻,孟光大叫一声:“主公,臣先走了。”遂挥剑自刎,刘馈也自撞刀枪而死。战后,连不良学生康鹏都佩服他们的忠义,下令将二人收尸厚葬。
最可惜的是益州将马汉,他本来已经杀到谷口,眼看可以逃出生天,却被马超截住,马汉咬牙拼命,却被马超重重包围,左右冲突不出,随着身边时并越来越少,马汉叹气道:“此天亡我军,怪不得人。”言罢,马汉口吐鲜血,随即死在乱军之中。
至此,益州军诸将或降活死,仅剩这场大败仗的始作俑者刘偱还在苦苦支撑,倒不是他真的力拔山兮气盖世,而是他身边士兵最多,同时大汉董太师的义子吕布下了死命令,谁也不许杀刘偱,只能由他吕布亲手杀!所以刘偱才能保住性命,带着五千人逃上一座土山。
时已傍晚,康鹏见战事已经接近尾声,自军全胜已成定局,又闻寻到刘偱。康鹏来了兴趣,要亲眼看着吕布斩杀刘偱,便带上庞德与一干亲兵去刘偱被包围处,乌椎马踏着无数血淋淋支离破碎的尸体,穿过堆积如山的尸体堆,驮着肥胖的康鹏来到土山下,沿路经过指出,无不血流积潭,尸横遍野,悲凉的景象,连不良学生心中都凄凄,为了统一天下,自己不知还要早多少的杀孽……
来到土山之下,吕布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一件康鹏就大叫:“义父,孩儿等你好久了,听说你不要见识孩儿的武艺,才让这小儿或到现在,否则孩儿早冲上去砍了他。”
康鹏点点头,吕布立即单骑冲上土山,山上益州军大惊,慌忙组阵拦截,无奈吕布骑得赤兔马速度太快,眨眼间便冲入阵中,益州军有如波开浪折,纷纷而散,那刘偱正在阵中哭泣后悔,忽见吕布杀来,慌忙挺枪迎敌,但吕布方天画戟已到面前,当即被刺中心窝,一命呜呼,刘偱至死都不明白,无数手下的屡败之将,会有那么厉害……
吕布一击得手,从容下马割下刘偱头颅,这才回马阵中,幸存的益州军见敌人厉害如此,再无斗志,全部抛弃兵器,跪地投降乞命,益州最后一直顽抗的部队也告覆灭。而董卓军这边,姿势欢声雷动,欢呼战斗胜利与吕布是神武。
康鹏也得以的发出狂笑,猖狂笑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康鹏话音未落,忽觉背心一凉,继而是钢铁撞击出声,与庞德的大喝声,“贱人,寻死!”然后是摔落下马的声音,康鹏大惊,忙回头查看,却见那名被自己糟蹋的神秘美女正摔在地上,已经有数十柄钢刀架在她身上,还有一柄染血的短刀摔在一旁。康鹏这时才发现自己后心发疼,伸手抹去,却发现满手是血。
庞德抱拳道:“太师,这贱人刚趁你不注意,把刀刺杀于你”
庞德的话对康鹏犹如雷击,康鹏呆立半天,连背心的疼痛都忘记了,半晌才说道:“你说要亲手杀了我,原来是真的。”
虽然有数十把钢刀架在身上,但文鹭仍然面无惧色,恨恨道:“你是我的杀父仇人,又玷污了我的清白,我当然要亲手杀你。只恨这满脸刀疤的走狗干扰,才让我功败垂成,老贼,快杀了我吧”
庞德与吕布大怒,拔刀要杀文鹭,康鹏拦住他们,奇道:“本相是你的杀父仇人?你父亲是谁?”文鹭重重唾康鹏一口,闭目不答康鹏的话。
“义父,天下漂亮女人多的是。”吕布大怒道:“杀了她,其余的要多少有多少!”
康鹏迟疑片刻,终究还是舍不得,摇头道:“先押下去,问清楚了再杀不迟。”康鹏又补充一句“不许你们虐待她”
是夜,刘瑁与张松向康鹏献出剑阁关,至此,在康鹏设计逼走益州老将贾龙之后,蜀中第一险关落入董卓军手中,同时,董卓军还全歼了益州军主力,益州境内再无一支军队能与董卓军对抗……
第四卷 蜀道难 第三十二章 送别
剑阁决战,董卓军大获全胜,不仅顺利攻取蜀中天险剑阁,而且还在一天之间,杀敌过八万,俘虏六万,加上主动投降的剑阁关中的二万益州军,益州军主力全军覆没。至此,益州方面仅存六万远在沓中,被董卓军第三军团牢牢牵制住,还有四万分布在益州各地,再没有一支军队能与董卓军抗衡。
在冷兵器时代,杀敌一千,自伤八百,董卓军虽然装备精良,自方也伤亡不小,战死士兵首次突破万人,带伤的更是不计其数,再加上气温极低,大雪仍然下个不停,一心想乘胜扩大战果的康鹏也不得不听从谋士们的意见,让军队在剑阁休整数日,治疗伤兵,待雪停回暖后再进军益州盆地。
期间,康鹏得知贾龙带着无当飞军安全撤离,大怒斥骂刘瑁与张松道:“废物,你们两个废物。连一个老头子和几千人马你们都收拾不了?你们是吃干饭的吗?”如今剑阁己破。
益州军再没有还手之力,无耻的康鹏便过河拆桥,再不用顾及这两个卖主求荣的小人的颜面了,逮着由头就臭骂他们一顿,借以发泄自己对他们的鄙视。
刘瑁与张松心中有气,但此刻性命已经捏在康鹏手里,那还敢多言?张松喃喃道:“太师,不是小人不想杀了那贾龙老儿,实在是张任挟持住刘循的性命,我们怕担搁太师的大事,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胡说八道!”康鹏越发愤怒,当着董卓军众人的面大骂道:“废物就是废物,那刘循死不死关本相屁事?蠢货,你们当时乱箭齐发,把贾龙老儿和刘循一起宰了,剑阁不久落在你们手里了吗?本相的战士也不用牺牲那么多了,连这么好的机会都看不出来?两只蠢猪!”
刘瑁和张松心中有气,心说你老董说得轻松,宰了刘焉指定的主帅刘循,其他将领还能听我们的吗?但这些话刘瑁和张松是绝对不敢说的,只是低着头,任由康鹏破口大骂,而董卓军诸将则用蔑视的目光看着他们,都很不齿他们的为人。
乘刘瑁与张松低头的机会,贾诩轻轻拐一下康鹏,指着张松摆摆手,轻声道:“让他去找贾龙,继续做我军内应。”又朝刘瑁比划一个杀头的手势,“这个没用处了。”
越来越阴险的不良学生康鹏不动声色,迅速改变口气道:“算了,想必你们也有难处,这次你们献关有功,本相要重赏你们。”刘瑁与张松大喜,慌忙抬头,期盼的看着康鹏,那神情,和乞食的狗没什么两样。
“张松。”韩鹏不动声色道:“从今天起,你就是西凉军的副军师了,与鲁肃平级,加汉中侯,赏金币五千。”张松大喜,慌忙磕头谢恩,康鹏拦住他,“慢,本相还有一件事要你去做,你办到了,本相就再升你为正军师,与贾军师平级,再赐食万户。”
“太师请吩咐,小人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也要办到。”张松一双老鼠眼直往外放光,他知道贾诩在董卓军地盘上的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仅有董卓最信任的女婿李懦能与他平起平坐,如果自己能与贾诩平级,那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还记得本相要你和贾龙老儿打好关系吗?”康鹏淡淡道:“你再辛苦一趟,先去找贾龙,取得他信任,弄清楚他下一步有什么举动,待本相将他生擒活捉之后,你就是我西凉军的军师与益州相了。”
“什么?”张松面如土色,他栽赃陷害逼走贾龙,又投降献关已经背叛了益州人民,如果再去见那嫉恶如仇的贾龙,不被生吞活剥了才怪。
“张军师不用担心,小生有一计,定可让军师取得贾龙老儿的信任。”贾诩阴险的说道:“那贾龙老儿的爱徒张任至今昏迷不醒,不知道军师已经归顺太师的事,张军师只需带上三五心腹,将那张任带去见贾龙老儿,剩下的,不用小生教军师了吧?”
张松权衡再三,贾诩的办法确实可行,只要将被刘循折磨得昏迷不醒的张任带去见贾龙,取得他的信任也并非难事,只要在出卖贾龙那支小股部队一次,自己就可以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张松盘算半晌,点头道:“好,小人这就去办。”
康鹏见张松已经同意,便又转向刘瑁道:“三公子,本相说话算话,封你为益州牧,赏千金,加绵竹侯,等本相取得成都,你就走马上任去吧。”
刘瑁忙磕头谢恩,又谄媚道:“太师,你大概忘了一件事,你答应将吴馨许配给小人的。”刘瑁此言一出,董卓军诸人无不生起幸灾乐祸之感,都是心说你小子真是找死。
康鹏果然大怒,心说你小子还敢和我抢女人?本来想让你多活几天,看来留不得你。当下康鹏故作惊讶道:“哦,本相确实忘记了,不过你放心,等打下成都,本相就派人把吴馨接来,与你拜堂成亲。”康鹏又转向久随自己的亲兵队长,对他使个眼色,吩咐道:“去把本相的九龙金壶取来,本相要亲自给张军师与刘益州敬酒,一来给张军事饯行,二来酬劳他们献关的功劳。”
刘瑁和张松心中得意,却满口推辞,连说不敢。可康鹏的亲兵队长却心中阴笑,很快把康鹏特制的九龙金壶灌满美酒取来——当然,特别在酒中加上了文华侯精心的十全大补散。
酒取来后,康鹏脸不红心不跳,先按着金壶上的一眼给张松斟满酒,又把肥手轻动——松开那小眼,给刘循满上一杯,最后又按住气孔给自己也满上一杯,举杯道:“张军师,刘益州,请了。”言罢,康鹏先一饮而尽。
张松与刘瑁心中得意,能让大汉太师亲自倒酒,天下有几个人能有这荣幸,何况董卓只给自己们敬酒,却不让董卓军诸将同饮,由此可见,董卓对自己们的重视。于是,张松与刘瑁在董卓军诸将愤愤不平的目光中,将康鹏倒的酒一饮而尽。
酒罢,张松按贾诩的计策,将仍然重伤昏迷不醒的张任接出,出剑阁往益州先行,刘瑁却满心欢喜的回房去幻想与吴馨成亲后的美好日子去了。二人刚走,董卓军诸将皆愤怒谏道:“太师,这两个卑鄙小人,卖主求荣之徒,你何必赏得那么重?又亲自为他们斟酒,太抬举他们了。”吕布更是大叫“义父,让孩儿杀了这两个无耻小人,你再处罚于我,这样你就不用背骂名了。”
康鹏心中阴笑,平静道:“他们始终也是立有大功的,本相赏罚分明,不能让功臣寒心,他们多行不义,自有天谴,何须本相动手?”当下,康鹏不理诸将劝解,又强令众人不得伤害刘瑁,便去看望受伤的士兵去了。
当夜,刘瑁忽觉腹痛如绞,吐血数升而死,临死之前,已经什么都明白了的刘瑁大叫道:“我好后悔!‘便吐血死去,自有人飞报康鹏,康鹏命人先封锁消息,后又追封刘瑁为益州刺史厚葬不提。
刘瑁死的时候,康鹏正在文鹭房中,文鹭刺杀他未遂失手被擒,虽然有康鹏的严令保护没受折磨,但也是双手双脚都被拷上沉重的铁链,活动困难,饮食更衣,都要侍女帮助才行。康鹏进房后,将所有人赶了出去,让自己能与文鹭单独说话。
房中,文鹭表情冷漠的坐在床上,康鹏站在她对面,俩人久久无语,过了良久,康鹏才说道:“为什么要杀本相?本相虽然逼奸了你,可也一心一意要对你负责,要娶你为妻,你竟然还那么痛恨本相?还有,你的真正姓名究竟是什么?你父亲是谁?”
文鹭恨恨的扫康鹏一眼,那阴冷的目光,让不良学生都打了个寒战。文鹭唾道:“老贼,你要我说几遍,你是我的杀父仇人,我一定要亲手取你性命,虽然苍天不佑我成功,但你休想从我口中问出一句话!要杀就杀,不用废话了。”
康鹏无奈,叹气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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