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董卓大传
“撤,撤回成都。”康鹏毫不犹豫的说道:“组织犍为与嘉陵的百姓撤回成都,这样他们既可以不用受战祸之苦,又可以大大缩短我们的救济粮运输线,节约出宝贵的路途耗粮。”康鹏又在心中补充一句,还可以换到我爱民如子的好名声。
康鹏见赵云还要问话,摆手制止他,继续说递道:“当然,肯定有不少百姓故士难离,不愿背井离乡,那就让他们留在犍为与嘉陵,刘焉想要收复益州,就必须争取民心,也就意味着他不会太过纵容南蛮兵为害百姓,我们也不用太过内疚。”说到这里,康鹏奸笑道:“这一次,本相也要刘焉尝尝取舍两难的滋味,他要收民心,就必须救济犍为与嘉陵的难民,这样拖垮的就是他的后勤,他不管难民,后果不用说你们也知道,这也是本相为什么迟迟不去取己经没有防御能力的犍为的原因。”
董卓军众将目瞪口呆,忽然一齐把目光转向贾诩,贾诩有些尴尬,干咳两声掩饰过去一一这个缺八辈子大德的歹毒主意自然又是他出的,不仅使刘焉军陷入两难境地,而且犍为与嘉陵的灾民还没有办法把矛头指向董卓军,董卓军己经组织百姓疏散,是百姓自己不肯走,怪不了别人。
“当然,诱敌深入也不是那么简单。”康鹏忽然笑得非常纯洁,使得熟悉他为人的董卓军诸将突然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果然,康鹏纯洁的笑道:“为了把敌人引到成都,本相决定派一员上将,领兵一万去迎敌,任务也很简单,连输上十五、六阵,丢上七、八座营寨,边打边撤,把敌人引进川中盆地就行了。你们商量一下吧,看谁愿意去完成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
康鹏话音未落,董卓军那帮悍将己经争先恐后的往大帐外逃,可惜康鹏早有准备,肥手一摆,一队亲兵马上把帐门堵住,把吕布、赵云、魏延和庞德等人堵在帐中。康鹏奸笑道:“急什么?本相只是让你们商量一下,谁去做这任务,可没点名要谁去。再说这是军令,违抗的下场,你们自己考虑吧。”
“温侯,你是朝廷大臣,又是太师义子,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肯定是非你莫属了。”赵云亲热的对吕布说道:“再说温侯你喜欢美女,听说南蛮盛产美女,这可是个好机会 吕布的脑袋摇得象拨浪鼓一样,”本侯有蝉儿就行了,还是让文长去吧,他加入我军不久,战功未显,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他去最合适。“
“令明比我还晚!”魏延一蹦三尺高,大叫大嚷道:“我是在初平元年就跟着太师了,令明是在初平二年才随的太师,这个建功立业的机会,还是让给他好了。”
庞德比赵云还厚道,不好意思把倒霉事往前面三人身上推,转头去看高顺、吴懿等人,高顺抢先叫道:“我要练新陷阵营,走不开!”吴懿更绝,直接低头道:“我被俘过,没脸和诸位将军抢功,这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你们看着分了吧,我没脸抢。”庞德急了,拉着赵云道:“子龙,你是小姐的未来夫婿,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忍心推给我吗?”
董卓军诸将非常热情友爱的你推我让,就是不愿去完成那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这边的康鹏己经笑呵呵拿出四个纸团,康鹏奸笑道:“奉先,子龙,文长,令明,如果要诱敌,就要去一个够分量的大将,遍观本相帐下,也就你们四人够分量,都别争,也别抢,本相这里有纸条,其中一个写着‘去’字,谁抓到谁就去,这样公平吗?”
吕布赵云等人对视一眼,一起叫道:“好,抓阉就抓阉!”
康鹏肥手一张,四个纸团抛落桌上,吕布最快,抢先抓起一个,赵云等人纷纷选到自己中意的,转身悄悄观看,吕布只看了一眼自己抓到的阉,便飞快把纸团塞进嘴里,三两下吞下;赵云看自己手中的阉,顿时脸色苍白,可他看到庞德那比死人还自的脸,便立印明白康鹏的用意,悄悄小踢庞德一脚,飞快把纸团塞进袖子里,庞德本己经万念具灰,见赵云的动作,心里也是遁亮,如法炮制把阉藏好。
只剩下一个无亲无靠又比较老实的魏延愁眉苦脸,拿着那张写着‘去’的字条,就象死了亲爹一样,康鹏奸笑道:“文长,这是天意,怪不得别人了。你早就对本相说,你己经训练了一支爬山涉水如履平地的山地兵,这一次,就用战果告诉本相,你是不是在吹牛,做得好了,回来本相升你的官。”。魏延无奈,朝康鹏抱拳道:“默将遵命,一定完成太师交代的任务。”
康鹏又吩咐道,“记往,南蛮有一种象兵,就象长鼻子牛妖一样,庞大无比,但不用担心,象最怕火,用火可破之。还有,孟获部将兀突骨手下有一支藤甲兵,刀剑难伤,遇上他们就赶快逃命,不可与敌,引到成都再收拾他们。”出于某种原因,康鹏故意没说藤甲兵的破法,算是又冤了魏延一把。
魏延领命而去,众将也纷纷告辞,临走时,康鹏又嘱咐魏延道:“听说孟获有一个未婚妻叫祝融,这次也在军中,如果你能活捉住此女,就可以不用输那么多阵,只管返回成都,孟获必定会自己跟来。”魏延大喜,领命而去。
帐中只剩下康鹏与贾诩二人时,康鹏对贾诩嗟叹道:“唉,没办法,后勤跟不上,只能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了。”
贾诩同意康鹏的看法,又补充道:“能否全歼敌军,还要看子敬是否顺利稳住刘表,如果我军两线作战,就算打败敌军,也将是一场惨胜。”
康鹏点头叹气,起身走至帐外,面向东南默默祈祷,“子敬,你千万不要让本相失望啊 欲知后事,请看下章,《唇枪舌剑》
第四卷 蜀道难 第四十五章 唇枪舌剑(上)
荆州与洛阳相接,康鹏掀起的洛阳动乱中,绝大部分洛阳士族都逃到荆州避难,给荆州带来大量的财富和技术,使原本就很富庶的鱼米之乡荆州更上一层楼,经济有了较大层次的飞跃,同时洛阳士族也把仇恨董卓的种子带到荆州,在洛阳士族长期口诛笔伐下,董卓在荆州本就糟糕的名声直接跌到无边谷底,董卓军成了乱匪的代名。董老大的名字在荆州士林家中也有止小儿夜哭之效。
初平四正月二十五,董卓军头号外交骗子鲁肃抵达襄阳,恰巧在同一时间,刘焉给郑度送来一个新命令一一不管刘表提出什么条件,只要刘表肯出兵讨董,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冤家对头凑在一起,立印崩出一连串火花,一系列明争暗斗。
开始是郑度发难,把董卓军使者鲁肃抵达襄阳的消息连夜送到与董卓有仇的士林手中,士林们立印联合起来,抢先找到刘表,再三哭诉董魔王对士林的残暴罪行,要求刘表把鲁肃驱逐出境一一最好是一刀宰了,千万别听信董魔王的一派胡言。可惜刘表胆子没有大到敢彻底激怒董卓军的地步,如果真把董卓宠臣鲁肃杀了,那说不定董卓会放弃己成废墟的益州,全力向荆州报复,那可是荆州所不能承受的后果。但刘表也没有完全放弃士林的意见,对鲁肃采取避而不见,不听董卓军的条件,也让鲁肃早准备好的一套威胁利诱的说辞失去作用。
刘表躲着不见,鲁肃也无可奈何,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花费重金走遁黄祖部下陈生的门路,想让陈生引见黄祖,走刘表心腹的路子,不料荆州士林得到消息,以蒯良、蒯越等人为首的荆州士林便一窝蜂涌到黄祖家,搬出国事家理圣人言语劝黄祖不要答理鲁肃,蒯越更是花下血本,主动向黄祖提亲,把自己知书答礼的女儿许配给黄祖那个粗鲁好斗的儿子,早在年前,黄祖就曾替儿子向蒯越女儿提亲,可蒯越嫌黄祖家。出身武人,配不是自己的书香门第,一口拒绝,如今为了不让鲁肃阻拦刘表攻打董卓的计划,蒯越不惜把女儿都献出,由此可见荆州士林对董卓的痛恨。经过士林的一番劝高,再加上独生儿子的哀求,黄祖终于动摇了,让家人将己经携带着重礼来到门房的鲁肃赶走,决意与荆州士林共进退。
连番受挫,鲁肃并不灰心,又想试试蔡家兄弟的门路,不料蔡瑁早被郑度喂肥了,鲁肃送去的重礼他照收,但就是不见鲁肃,只是把鲁肃的礼单照抄一份送去给郑度,当夜,郑度便将三倍于礼单上的重礼送到蔡府。郑度来荆州时,刘焉让他将搜刮的益州民间财富带来三成,满满当当装了一百多船,为的就是喂饱可能防碍刘表与刘焉同盟的人。
蔡瑁的路也行不遁了,眼看荆州军己经在调兵遣将,鲁肃无奈,只得死马当活马医,去找蔡瑁那两个比董老大兄弟还贪婪无能的兄弟。正月三十这天,马忠打听到蔡中与蔡合在襄阳最大的酒楼醉楼上喝花酒,鲁肃大喜,慌忙与马忠等人带着重礼赶去醉仙楼。
醉仙楼位于襄阳南门,是襄阳最大的销金窟,官绅名流汇聚的地方,一坛杏花春,不知留下多少千古名句,官场子弟,文人雅士,皆以入此楼为荣。鲁肃等人赶到醉仙楼前,正要进门,门中却忽然飞出一人——绝对是飞!正砸在鲁肃身上,顿时鲁肃砸了个仰面朝天,惹得路人哈哈大笑。
“他妈的,穷鬼!”不等马忠等人扶起鲁肃,醉仙楼中己经冲出一帮凶神恶煞的伙计,提着大木棍打得撞翻鲁肃那人满地打滚,边打还边骂,“爷叫你喝酒不付钱!爷叫你喝酒不付钱!”
撞倒鲁肃那人抱着脑袋大喊,“谁谁我不付钱了?我只是出门没装钱而己。”可那帮势利眼的伙计那会相信,只是对着他拳打脚踢。那人正滚爬间,忽然看见衣饰华贵的鲁肃,忍着疼痛冲上去抱住鲁肃,那帮伙计也看出鲁肃来头不小,不敢上前追打,只见那人叫道:“兄台,长安一别,想不到今日在襄阳相见!相聚不如偶遇,走,兄弟请你喝一杯。”
鲁肃一楞,这人难道自己见过?可鲁肃细看那人,见他年龄约比自己小两三岁,生得五短身材,面如锅底,眼如金鱼,两团乱糟糟铜钱大的眉毛,朝天鼻,稀稀拉拉的老鼠胡须,容貌之丑陋可以和董老大有得一比。鲁肃回忆良久,却始终想不起在长安那里见过此人。
“兄台,难道你发达了,就不认我这兄弟了?”那丑男大叫大嚷,金鱼眼中己有泪光,号啕道:“想你我当年同甘共苦之时,是何等亲密?今天,你居然丕认我这个兄弟了……
“滚一边去!”马忠出身市井,见惯了这些骗吃骗喝之法,—把将那丑男拉住,象老鹰抓小鸡一般提溜到一边,马忠对鲁肃笑道:“大人,这是市井无赖骗人的手段,假装是你的熟人,然后骗你的铜钱付帐,不用理他。”
鲁肃恍然大悟,可见那丑男被恶仆打得实在可怜,又见他虽然衣服破烂,穿得却是一件儒生长袍,知道他是读书人,心生怜悯道:“你们别打他了,他喝了你们多少酒,一起算在我帐上。”
那帮伙计见鲁肃开口,赶紧放开那丑书生,点头哈腰的将鲁肃引进酒楼,不料那丑书生得寸进尺,又冲上来想抱鲁肃,这回马忠等董卓军军中的一流好手那还会让他靠近鲁肃,两名护卫立印将那丑书生按在地上,那丑书生大叫道:“兄台,好人做到底,小生酒瘾未消,还望兄台请小生一饱刘伶。”
马忠等人大怒,心说世上还有这等无耻之人——和我们太师倒是绝配,扬拳就要打,鲁肃叫住他们,取出三十枚金币,递与那丑书生,“这位先生,鲁肃有要事在身,这钱,请先生拿去先解一时之困,若还需要,只管到馆驿来找我。”
不料那丑书生不接鲁肃的钱,反而鼠须怒张,金鱼闪过精光,怒道:“兄台当小生是乞丐?小生只是佩服兄台的豪爽气度,想与你喝上一杯,如果是别人请我,我还瞧不起他们!
马忠等人鼻子差点没气歪了,鲁肃也有些愤怒,可转念一想,眼下荆州士林个个恨太师入骨,这丑书生虽然穷苦,可言语气度都皆不凡,不如暂时礼让于他,替太师换来礼贤下士的好名声,稍稍改善太师在荆州士林中的形象一一这也是鲁肃的运气未了。
当下鲁肃收起金币,朝那丑书生施礼道:“鲁肃小视先生,多有得罪,还望见谅。”鲁肃又躬身道:“鲁肃想请先生一同饮酒,请先生一定要赏光。”
“如果不是我酒瘾大发,就受你的请了。”在马忠等人双眼喷火的目光中,那丑书生得了便宜卖乖道,又拍拍身上泥土,整整身上破烂长袍,背手迈着四方步跨进酒楼,鲁肃微笑着跟在后面,并不以为逆。
进了醉仙楼,那丑书生不等鲁肃说话,便大摇大摆直上楼上雅间,鲁肃苦笑着摇头跟上。刚才楼下的吵闹,楼上的早听得一清二楚,鲁肃刚上楼,就见蒯良、蒯越两兄弟和一帮士人己经迎在楼口,将诺大的醉仙楼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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