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董卓大传
,那一定就是南蛮军了。
“快把鹿角拒马搬开,让弟兄们进营。”发现自己的失误,阿会喃立即补救吩咐道。既然是撤退时落后的部队,那他们的情况肯定不容乐观,很可能还有垂死的伤兵,节约一点时间,或许就可以当挽救几名南蛮军士兵的生命。
放在营前的鹿角和拒马迅速搬开,董荼那和阿会喃也站到营门前,准备迎接坚持到现在才返营的战士,可他们却看到一个让他们全身发抖的画面!奔腾而来的是七百匹董卓军专有的黑色长腿战马,还有七百口闪着寒光的钢刀、与七百名仿佛在全身喷火的董卓军赤膊战士!
“快发警报,敌人劫营!”董荼那慌忙大喊,可时间已经晚了,高顺的战马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冲到他面前,雪亮的钢刀迅捷在空中画出一道半圆形,准确落到董荼那肩上,将董荼那连人带肩劈作两半,钢刀没有丝毫停歇,劈开董荼拿身体后又将他身边的一名南蛮军士兵齐胸斩断,最后削掉另一名南蛮军士兵的胳臂,钢刀的劲力才算消亡。
“杀啊!”被酒精和麻黄碱刺激得双眼赤红的陷阵营战士看到鲜血,身上的血液更是沸腾到了极点,左手猛抽马缰,右手疯狂挥刀,在营前的刘孟联军那里见过这么疯狂的战士,甚至没有时间做出如何反应,就被陷阵营战士砍翻,战马撞倒,又被马蹄踏成肉泥,几乎每一匹陷阵营战马马蹄上都沾满斑斑鲜血。
“杀!杀!杀!”七百名陷阵营战士组成鱼鳞阵,在刘孟联军大营中横冲直撞,见人就杀,见敌就砍,而刘孟联军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到处都是在喊:“你们是什么人?”然后就是临死的惨叫,与钢刀斩断骨骼的声音和头颅四肢滚落的声音,顷刻之间,陷阵营就冲破两座刘孟联军营盘,直指刘孟联军中军大寨。
陷阵营已经杀入大营了,孟获还在中军大帐为祝融垂泪,正伤心欲绝间,忽听得营内鼓噪喊杀声,慌忙出帐查看,却见营中四处火起,惊叫惨呼不断,开始孟获还以为董卓军全军来劫大营,可当看清来的只有区区七百骑时,不由气冲斗牛,大喝道:“鸣警钟,把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全给我砍了。”
但孟获很快就发现谁是真正的蠢货,那支小部队根本就是人——是七百名地狱来的死神!那里的刘孟联军士兵多,他们就往那里冲杀,当者无一合之士,而且人和马的速度都快得不可思议,常常是刘孟联军的弓手刚刚举弓搭箭,他们已经冲到弓手面前,将刘孟联军的弓手连人带弓劈作两半,速度丝毫不减,又继续冲向下一组刘孟联军。远距离攻击的弓手尚且如此,惶论其他步兵骑兵,刘孟联军的士兵的攻击,他们以难以置信的速度闪开,而他们的的钢刀落下的动作实在连孟获都看不清楚,只看到刀光一闪,一名甚至更多刘孟联军的士兵就人头落地。
“大王,他们是人吗?”不知不觉间,脸色灰白的刘焉躲闪到孟获旁边,胆战心惊的问道。
“别怕,他们再强也没多少人。”孟获远远看着陷阵营在自家大营中驰骋纵横,咬牙切齿道:“全军包围他们,把他们全部剁成肉酱!”
无数支火把点亮,将夜空照成白昼,防碍军队行动的帐篷被毫不吝惜的推倒掀翻,腾出好大一块空地,难以计数的刘孟联军各组战阵与更多来不及组织的散乱队伍将陷阵营团团包围,陷阵营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身陷敌阵,可已经狂热无比的陷阵营战士没有一个退缩,仍然组成整齐的队伍,那里的敌人战阵最多最严密,就往那里冲,不是要突围,而是要杀更多的敌人!钢刀一次次伴随着血花砍落,人头四肢漫天飞舞,没有一支刘孟联军队伍能挡住陷阵营冲杀的脚步,不是被冲散,就是人头落地,尸体也被铁骑踏成肉泥。没有一名刘孟联军战将见过这么疯狂恐怖的战士,速度快到无与伦比,力量强大到无比恐怖,人体的骨骼在他们的刀下比小树枝还要脆弱。
真正让刘孟联军上下心惊胆战的还在后面,有好几次陷阵营已经冲出重重包围,竟然不急于撤离,又转身杀入战阵,就象要彻底杀光二十万刘孟联军一般。每一名陷阵营战士身上都粘满了鲜血,黑色的战马也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他们的刀已经不知挥落了多少次,可他们就象感觉不到疲倦一般,挥舞的钢刀仍然是那么迅疾,刀上的力量还是那样可以开山劈石。
不知过了多久,一名南蛮军偏将忽然大叫道:“他们不是人!他们是鬼神!我不要和他们打!”喊着,他带头撒脚就跑,第一个人动摇,接着就有第二个人,然后是滚雪球一般逃离,再没有一个刘孟联军士兵、一支刘孟联军战队敢于上前与陷阵营交手,只是抱头鼠窜,任由数量仅有七百人的陷阵营在自己大营里来回冲杀,驰骋纵骤!
从子时冲杀到快接近卯时,陷阵营战士仍然不感到半点疲惫,仍然在冲杀不休,可营外忽然火光通明,一支董卓军杀来,原来康鹏估计药效快到,就派庞德领一军来接应,高顺见大功已成,便收兵与庞德回城。在孟获臭骂下,刘孟联军壮着胆子来追,可陷阵营二话不说,转头又杀入敌阵,刘孟联军立即抱头鼠窜,陷阵营这才回马。不一刻,刘孟联军又有一军来追,高顺大怒,与陷阵营又回马去冲,直取那支刘孟联军中队,所到之处,有如利刃切麻,刘孟联军屁滚尿流,尸横遍野。如此反复再三,刘孟联军终于没有人再敢来追,让陷阵营与庞德部队安然返回成都。
成都城门前,锣鼓齐天,彩旗飘扬,康鹏已经亲率全城军民来接陷阵营,在成都军民百姓高呼“万岁”声中,全身是血的陷阵营滚鞍下马,步行至康鹏面前行军礼,高顺郎声道:“禀告太师,陷阵营七百将士深夜袭敌,冲破敌营九座!杀敌无可计数!七百人活着回来五百九十一人!”
“吾有陷阵营,何愁天下不平?”康鹏大笑道。成都军民一起呐喊,“陷阵营!陷阵营!陷阵营!陷阵营……”
高顺忠厚的脸上露出笑容,但此刻压力一起,只觉得全身都软了,人也缓缓躺下,鼾声大作的睡去,接着是其他陷阵营战士,无不倒地就睡。康鹏与贾诩慌忙将高顺扶起,康鹏又叫道:“文华侯,快来看看,高将军身有没有伤?”
华佗屁颠屁颠跑过来,检查一番后说道:“太师放心,高将军身上都是小伤,没大碍,他只是太累了。”但华佗低声的一句话让康鹏和贾诩都吓了一跳,“药效很好,如果再加几味药,将来药量可以加大一倍。”
“娘的!”康鹏在心中恨恨骂道:“将来一定要少用兴奋剂,我可不想要一帮生化士兵!”
第四卷 蜀道难 第五十五章 成都绞肉机
(PS:唠叨几句骗些字数,老狼最近发现一件怪事,如果有书友夸老狼的更新速度快或者稳定,那第二天老狼铁定遇到瓶颈或者有要事缠身,再或者就是停电,起码要两三天才能调整过来,因为前天有书友夸了老狼的更新速度,所以前天有事没能更新,明天老狼又有事情,要很晚才能更新,感谢大家的支持。夸奖老狼更新速度的书友,这里绝对没有埋怨你们的意思,请原谅老狼吧。)
“昨夜一战,我军营盘被敌人冲破九座,士卒被敌军杀死与混乱中自相践踏而死一万余人,董荼那将军阵亡,其他偏佐将领一百五十余名……”
“别念了!”孟获顺手抓起桌上竹杯,狠狠砸在那名报告伤亡情况的副将头上,滚烫的茶水烫得那副将哭爹叫娘,孟获大吼道:“滚,滚出去!”那名倒霉的副将这才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跑出大帐。
“刘焉,你去点起人马,我们再起攻城,这次一定要攻破成都。”气急败坏的孟获冲刘焉大吼道:“我要亲手把董卓剁成肉泥。”孟获已经气得七窍生烟,自从祝融被擒开始,刘孟联军就连连受挫,屡战屡败,先是被益州难民暴动牵着鼻子走,又在岷江被江水袭击,攻城劳而无功,昨晚又被区区七百人冲破了九座营寨,伤亡过万,出发时的二十六万大军,现在已经只剩下十七万余人,足足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兵力,而歼敌连一万都不到,面对这么悲惨的战绩,还要说脾气暴躁的孟获,就是脾气再好的主帅,也会暴跳如雷的。
刘焉怯生生的看了孟获一眼,低声下气道:“大王,你再考虑一下,我们昨晚输得太惨,士气太过低落,如果现在去攻城,前景不容乐观。”刘焉也是无奈,虽说他手里兵最多,可大部分是强拉来的南中壮丁,只是壮壮声势打打顺风仗,又没有能独接一方的大将,真正能与董卓军恶战的,也只有孟获手下的南蛮军精锐。
“主公所言在理,用士气低落又疲惫不堪的士兵去攻城,伤亡必定重大。”董和附和刘焉,向孟获谏道:“我军与董贼已在决战的关键时刻,实在容不得半点疏忽了。”
孟获何尝不道理,又被刘焉与董和这么一劝,决心更是动摇,这时候,帐外忽然有人大喊,“大王,我们不能放弃攻城。”边喊边往帐中闯,孟获与刘焉等人定睛看去,却是藤甲兵主将兀突骨。昨夜陷阵营袭营时,孟获担心董卓军乘机去劫粮草,便将南蛮军的最精锐部队藤甲兵调去守粮,并未与陷阵营直接交手。
“大王,我有一计,定可打破成都。”兀突骨右手按住胸膛,弯腰向孟获行礼道。孟获大喜,忙将兀突骨扶起,“突骨兄弟,你有什么妙计,只管说来。”
“末将昨天仔细观察我军与敌人的战斗,发现敌人的兵力不是很多。”兀突骨恭敬道:“为了追查敌军在城中的详细兵力,昨夜动乱时,末将派土安由水路潜入城内,设法打探敌情。”
“我怎么这么糊涂?”孟获拍着自己满是肥油的额头叫道:“藤甲经水不湿,渡水不沉,你们由陆路进不了成都,可以从水路进成都啊。”孟获想想又补充一句,“而且走水路,还不用担心董卓用火攻。”
“能进去吗?”董和狐疑道:“小人在成才住了多年,知道岷江与沱水的水流都很快,连小舟都不能逆流而上,何况人力乎?而且沿岸都筑有高坝防洪,董贼肯定又将堤坝再度加高。”
“土安向我报告,逆流而上确实很难。”兀突骨笑道:“可那小子非常固执,失败了十多次后,终于在岷江中找到一条可以绕到成都后方的道路,虽然很艰难,但总算能走,还有一个可供登陆人久浅滩,并抓到一名巡逻的敌人,问出了城里的情况。”
“那成都城里的情况怎么样?”孟获双眼放光,连连追问道。
“回大王,我们查明,城中仅有八万敌人,敌军两名主力大将吕布和赵云都已经离城而去,还带走了绝大部分董卓的镇山之宝西凉铁骑。”兀突骨得意道:“而且我们还探查到,吕布与赵云是往东南而去,估计是东南方向战事不利,服从于对付荆州方面的威胁了。”
因为郑度已经被蔡瑁所杀,郑度的从人也被蔡家兄弟杀得精光,所以刘焉收到郑度报告黄祖已经起军的消息,并不知道益荆联盟已经破裂,刘焉还在担心迟迟没有荆州军进展的消息。听兀突骨说完,刘焉乐得一蹦三尺高,笑骂郑度也不派人给送一封信来。
孟获也是高兴得直搓手,肥脸笑成了一朵花,兀突骨继续说道:“所以末将建议,乘董贼兵力空虚又援兵未到之时,不分昼夜攻打成都,待夜深敌人疲惫时,我们藤甲兵走昨晚那条道路,潜入城内打开城门,大军一涌而过,将董贼碎尸万段,为夫人报仇!”
破烂的营寨没有修补重建,疲惫的士兵没有休息,苦命的刘孟联军又倾巢出动,抬着上千架云梯,推着难以计数的云台与冲城车,又恶狠狠扑向成都。连续的急行军,又连打了两场大仗,夜间还没有休息,就又要动军,刘孟联军的士兵自然怨声载道,可出动前孟获已经威胁过诸将,今天要是那支部队敢退后一步,就先斩那去部队的主将,然后再去冲锋,再失败就斩副将,一个一个按等级高低顺序杀!重压之下,刘孟联军诸将不敢怠慢,纷纷让亲信组织军法队,扬言自己要死可以,但要先拉足垫背的,这才把已经累得几乎走不动路的士兵逼到成都城下。
刘孟联军再次来攻城,康鹏和贾诩等人接到消息时都很纳闷,康鹏奇道:“孟获那小子不要命了?一天一夜高强度作战后,竟然不休息就又来攻城,他想累死士兵吗?”
贾诩则沉吟不语,过了片刻忽然抬头道:“太师,莫非你故意暴露那个破绽已经被敌人发现了?”康鹏闻言一楞,心说以孟获智商应该没那么快就发现吧?但康鹏还是让人把昨夜巡城的偏将叫来,细问昨夜情况……
午时刚过,新成都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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