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董卓大传
举报文聘的告密信,只是有需要的话,不良学生手下会写字的人还是有的,而且肯定比真的还象真的。
说到这里,康鹏换了一副哀伤的神色,失落道:“其实,本相心怀天下,你舍得杀害你父亲那样文武双全的大将,如果那夜不是流失误伤。”演技高超的不良学生假惺惺的擦一把眼泪,哽咽道:“现在你父亲最少也是本相的镇北将军,加亭侯,本相也早派人去襄阳接你们母女到长安,让你们一家团聚了。”
康鹏一席话说完,文鹭如遭雷击,其实康鹏话中也有破绽,如果康鹏真那么爱惜文聘,当时也不会把文聘的尸体挂在成阳城门示众,直到文鹭恳求后才让文聘入土为安。只是文鹭在震惊之中,没有想到这点,或许文鹭能想到,但不愿去那么想而己。
“蔡瑁!蔡中!蔡和!”文鹭一字一句的咬牙念道,突然起身拔出宝剑,就要冲出门去。康鹏内心奸笑,假作惊慌拉住文鹭,连声道:“文姑娘,文姑娘,你去那里‘”
“我要去杀了……”文鹭樱口中疯狂的大喊被康鹏大手死死堵住,康鹏凑到文鹭的耳边低声道:“文姑娘,你别犯傻,这里的庄主黄承彦是蔡家兄弟的姐夫,你大喊要杀蔡家兄弟,你不是找死吗?”
“我不管,我一定要杀他们。”文鹭在康鹏怀中挣扎着大呼,“他们害死了我父亲,我要给父亲报仇!”康鹏大急下灵机一动,低声对文鹭厉喝道:“你要杀他们我不拦你,可你走了,我们的女儿怎么办?你忍心看着我们的女儿挨饿吗?”
文鹭一呆,停止了挣扎,康鹏乘机说道:“文姑娘,你放心,你的仇就是本相的仇,本相一定把蔡家兄弟千刀万剐,为你父母报仇!”康鹏又补上一句,“也为本相的岳父岳母报仇。”
文鹭粉面遁红,心中头一次生起甜滋滋的感觉,但嘴上还不服气,正要驳斥康鹏的无耻,却听得房外有人粗声粗气的问道:“文姑娘,你怎么了?”原来有庄客刚才听到文鹭的喊叫,顺声寻来,文鹭忙答道:“没事,刚才做了噩梦。”那庄客才絮絮叨叨的离去。
经这么一打搅,康鹏和文鹭之间的隔阂顿时烟消云散,文鹭羞红着脸回到床边,假作照看女儿躲过康鹏枳热的目光,康鹏自然不肯放过这与文鹭尽释前嫌的机会,跟过去又将文鹭抱着坐下,在她耳边轻声道:“文姑娘,你老是寄居在黄家也不是办法,等本相伤好了,带着我们的女儿与本相一起回去吧,将来本相提兵攻打荆州,把蔡家几兄弟抓来给你报仇,再把那个纵容蔡家兄弟陷害你家的刘表也一起砍了,以告慰你父母的在天之灵。”
文鹭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她觉得康鹏的话也许不尽不实,但看到熟睡中的女儿,文鹭也只能在心中帮康鹏欺骗自己,用蚊子般的声音答道:“如果你真帮我报了仇,我可以考虑与你回去。”
出乎文鹭的预料,在文鹭预想中,她这么说了,康鹏肯定是欢呼着把她按在床上,可背后却始终不见动静,让文鹭几乎怀疑康鹏转了性,稍稍扭头偷眼看去,却见康鹏己经歪倒在床上鼾声大作的睡去,让文鹭又怜又羞,心中还有些许失望,幽幽长叹一声,轻轻将康鹏的腿搬上床,又象昨夜那般在康鹏身边守护一夜。
汉初平四年九月十二,在汉献帝使者蔡邕与伏完的调解下,荆州刺史刘表与江东军新统帅孙权达成和解,江东军全面撤离荆州,不向荆州索要任何战争赔偿,刘表闻信大喜,重谢蕖邕与伏完二人,又在当夜与伏、蔡二人密谈至子时,谈话内容不详。董卓军特务组织暗月组与燕子组唯一知道的是,伏蔡二人事前与孙权、孙静和周瑜也有过类似密谈,可惜董卓失踪后董卓军一片混乱,暗月组与燕子组甚至没办法把这个看似普通的情报向上汇报。
三日后,孙权军在新任水军都督周瑜的沉着调度下顺利撤出襄江江面,将长江中游重镇将夏交换荆州,沿江而下返回建业。当夜,坚决拥护孙策重返江东继承孙坚地位的孙坚军谋士张线醉后失足,军士抢救不急,溺水而亡。同日黄祖军重返江夏,按刘表的指示重建江夏防御,尤其是在夷陵、当阳一带安排了重兵,以防董卓军趁火打劫。
汉初水四年九月十八,董卓义子吕布正率领大军顺江而下赶往涪陵接受水战训练,在途中,吕布突然接到孙坚军公文,文中将董卓谋杀孙坚的前因后果叙述一道,又表示愿以董卓的尸体交换孙坚长子孙策,吕布大哭半日,并不想康鹏担心的那样,吕布并没有乘机抢班夺权,而是将貂蝉母女托付赵云照顾,军队也交与赵云统帅,不顾赵云与貂蝉的劝阻,舍弃舟船,乘赤兔马单骑飞奔永安奔丧。同日,毫不知情的孙策取垫江水道兴致勃勃赶到涪陵,不想却知道了父亲被害与未来岳父失踪的噩耗,孙策大哭泣血,抢过一叶小舟,也是单身直奔永安,鲁肃、甘宁二人不敢怠慢,稍作商议后,二人便率刚开始训练仅仅摆脱怕水恐惧的部分水军顺江而下,也是赶往永安。
九月十九,黄承彦家人将黄氏夫妇书信送到襄阳,邀请亲朋好友及荆州各大士族在初平四年十月初一共聚沔阳,庆祝黄承彦的五十大寿,黄承彦在信中还特别声明,界时将要给天下士林一个惊喜。黄承彦在荆州士林中德高望重,众士族自然当即允诺前往,因为不战而胜最近心情大好的黄承彦连襟——荆州刺史刘表知道后,也表示要携爱妻蔡氏及两个小舅子蔡中蔡和一同前往庆祝,就连士林大懦蔡邕与伏完也放弃立即返回洛阳的计划,单等那日一同去庆贺,给足了黄承彦面子。可以这么说,整个荆州有头有脸的人物,除了身负重任的黄祖与蔡瑁之外,都要在十月初一那天齐聚黄家庄。
汉初平四年九月二十七傍晚,孙策一人先行赶到永安,而永安城内外早己戒严,大批董卓军士兵把守着城里城外,气氛无比紧张,孙策也不管那么多了,大哭着冲进城中,直冲到永安官衙,而此刻官衙中也是一片混乱,董卓军派去寻找康鹏的西凉铁骑小队刚越过境就被黄祖军挡回,根本无法进入荆州境内寻找,康鹏的托孤大臣贾诩与庞统正面临着是否向荆州宣战的决择。
“黄祖在夷陵、当阳一带布置有重兵,不管我们怎么说,就是不让我们的小股部队过去。”张绣向贾诩汇报道:“我们的人少不敢和他们直接冲突,只好暂时驻扎在临沮。”
贾诩眉头紧锁,永安驻军不多,立即与刘表宣战的话占不了任何便宜,而且董卓军的水军几乎还是一片空白,军队没有动员,军械粮草囤积远远不足,自保尚可有余,进攻则胜算几乎等于没有。何况董老大现在生死不明,如果宣战进入荆州后连董老大尸体都找不到的话,那董卓军中的野心家就会蠢蠢欲动,董卓军在内忧外困之中,必定崩溃分裂,这个责任贾诩可承担不起。
“军师,让我们调集大队人马去吧。”马超急切道:“太师他吉人天相,也许还没有死,正等着我们去救他。”这样的话,自从庞统与庞德等人返回永安后十几天来,马超几乎天天都在说,可贾诩知道在这危急时刻胡乱动用大军的危险,坚决压下马超的提议,一切要等有确切消息后再作决定。
“再等等,我们现在不能乱。”贾诩沉声道:“如果太师他还活着,就一定会设法与暗月组联系,或者派人通知我们,如果太师一直没有消息,我们等子敬的部队到了,再水陆并进杀进荆州寻找太师,现在的兵力太少,不能冒险。”
马超急得直跳脚,正要再劝贾诩,门外却大哭着冲进一人,贾诩马超等人定睛看去,却是风尘仆仆的孙策,孙策也不象其他人打招呼,直接抓住庞德的衣领吼道:“你说,我父亲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被太师杀害的‘”
庞德垂首道:“你父亲遇害时我不在场,但太师说了,你父亲是被周瑜杀害,嫁祸给太师。”
“胡说!”孙策一蹦三尺高,死命掐住庞德的脖子,吼道:“你胡说,周公谨与我情同手足,怎么可能杀害我父亲,城里都传遍了,是那董贼贪图我父亲的基业,才下手杀害了我的父亲!”庞德被孙策狠掐住脖子,也是不禁动怒,加之庞德对没能保护好康鹏甚是内疚,也正在火头上,反手抓住孙策的双手,两人扭打起来,旁人拉都拉不住。
庞德与孙策正扭打间,门外又有大哭着声传来,吕布倒提着方天画戟冲了进来,吕布赶到永安的路程远比孙策从涪陵到永安为远,但赤兔马日行千里,吕布日夜不歇的疾弛,居然仅比孙策晚到数刻。吕布一见孙策,想起孙坚军那封公文,气顿时不打一处来,大喝一声,“孙策小儿,还我义父命来!”方天画戟挥落而下,直取孙策天灵……
第五卷 江南好 第十二章 审判国贼(上)
吕布接到孙权的信,误以为义父董卓己经死在孙坚军手中,心中本就无比悲痛,又见孙策在庞德扭打,不由气冲斗牛,方天画戟摆开,炸雷般大喝一声,“孙策小儿,还我义父命来!”方天画戟挥落,直取孙策天灵,孙策虽然武艺不弱,仍然不敢试其锋芒,撒手放开庞德就地一滚,在电光火石间险险闲过吕布的方天画戟。
“乒!”一声巨响,青石铺就的地板显出一个人头大的深坑,吕布见一击未中,更是暴怒,追上去画戟连挥,直取孙策要害,那边孙策也赤红了双眼,不顾吕布是他未来的大舅子,拔出古锭刀便朝吕布连斩,两人立即在大厅中打得天昏地暗。
孙策的古锭刀削铁如泥,己常人交手向来占尽便宜,无奈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也非凡物,并不怕孙策的宝刀,加之吕布武艺气力远胜孙策,战不数合,孙策己经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远远落在下风,而吕布毫不留情,招式益发威猛,排山倒海般将孙策压得喘不过气来,手忙脚乱的苦苦支撑,几次都险些丧身戟下。
“温侯,手下留情!”贾诩急得直跳脚,现在董卓军中最怕内讧,一旦开了自相残杀的头,那互相报复下来,董卓军势必崩溃。可吕布那里听贾诩的,乘孙策闪避之机,画戟中途变招,直取孙策左胸,孙策慌忙双手推刀去挡,只听得一阵金戈之声,古锭刀脱手飞出,吕布乘势飞起一脚,正中孙策小腹,孙策被踢得飞出数丈,口吐鲜血昏去。
“快拦住温侯!”贾诩见吕布大步向前要致孙策死命,忙对马超、张绣和庞德三人大吼,三将疾冲突上前,将吕布拦腰抱住,吕布挣扎着大吼道:“放开我,我要替义父报仇!”大吼中,吕布奋力掷出画戟,正取孙策心寓,幸得马超及时在画戟飞出的瞬间朝戟尾猛击一掌,方天画戟变线擦着孙策的脑袋钉入青石地板,入地大半戟身,其威让人胆寒。
“温侯,太师现在只是下落不明,还没有确认他己经过世。”贾诩忙向吕布解释道:“我们正在派遣人手寻找太师,不日就有消息。”
“你骗我!”吕布大吼道:“孙权己经写信给我了,要拿我义父的遗体交换这孙策小儿,让我杀了他,再带兵去抢回我义父的遗体。”
“孙权写信与你?”贾诩不禁狐疑,孙权军与永安近在咫尺,孙权如果要用董卓的尸体交换孙策,应该直接与永安驻军,可孙权舍远求近,直接将信送到远在益州的吕布,这又是什么意思‘忽然间,贾诩想明白了什么,急向吕布道:“温侯,那书信可在你身上?”
吕布从怀中取出书信,递与贾诩,贾诩飞快看完,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顿时激动得跪地痛哭道:“苍天啊,太师他应该没死,至少没落到孙权手里。”众人大惊,急问何故,吕布更是大喜,连问道:“我义父他没事?你怎么知道的?”
贾诩指着书信喜极而泣道:“温侯,这封书信就是证明,太师若是落到孙权手中,那孙权要用太师遗体交换孙策将军,可以和我们永安驻军交涉,他孙权舍近求远去找温侯你,这恰恰证明,太师他根本没在孙权手中。”
“那么,孙权故意把信送给我,这又是什么意思?”吕布益发糊涂了。
“借温侯你的手,杀孙策!”庞统也看出周瑜的诡计,沉声道:“天下人都知道,温侯与太师情同父子,温侯你又脾气暴躁,只要欺骗温侯说太师己死,温侯就会杀尽孙家的人出气,首当其冲自然是身在我军军中的孙策,只要孙策一死,他孙权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坐领江东。同时还能使我军内部自相残杀,走向分裂,真是一条一石二鸟的毒计。”
“孙权,我操你娘!”吕布知道自己被孙权利用后,不禁破口大骂,此刻吕布也顾不得去理会被自己打至重伤昏迷的孙策了,立即大叫道:“既然知道我义父还没死,那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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