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董卓大传
同声道:“大都督,军师,末将愿去平定四郡。”
一直微笑不语的鲁肃与庞统这才起身还礼,让赵云等将入席,鲁肃这才说道:“诸君的心思鲁肃明白,确实,四郡不强,你们不管谁去,都有把握逐个击破,可你们想想,耗时费力的将四郡各个击破,能有多大功劳?能显出我军的强大吗?在太师的进位大典上,能增添多少光彩?”
赵云、马超和张绣等将对视一眼,暗暗点头,都觉得鲁肃说得有道理,董卓军破四郡易如反掌,那怕四郡是由一将率军攻破,真正论起功劳,远远赶不上剑阁、成都和襄阳大战那样的功劳。
庞统见众将若有所思,便开口说道:“所以我向大都督建议,建议我军兵分四路,在十二月二十八这天,同时攻打四郡,巳时开始攻城,未时之前结束战斗,两个时辰内同时占领四郡,这样才能打出我军的威风,才是真正的大功!”
鲁肃的话说完,董卓军众将都张大了嘴巴,两个时辰内同时占领四郡,这难度也未免太高了?可鲁肃笑道:“风雏先生的主意,确实有些过于强人所难,但本都督觉得,如果真能在两个时辰内攻破四郡,对太师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对我军的敌人来说,就是一场恶梦,让他们心惊胆裂的噩梦!你们如果没有信心,那就算了。”
董卓军诸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同时大叫道:“有什么不敢?我等愿立军令状!”
“很好。”鲁肃微笑着点头道:“去攻打四郡,每郡去一员大将就行了,去多了别人会说我们以多欺少,至于人选嘛,听说你们在阵前单挑是靠猜拳决定,就按照老规矩吧。”鲁肃又转向甘宁说道:“兴霸就不要参加了,水军需要运送兵马粮草,少了你不行。”
在甘宁的唉声叹气中,董卓军的一帮悍将吆五喝六,经过一番远胜战场的紧张比划,马超、赵云、张绣和高顺成为最后的幸运儿,鲁肃当即分派任务,马超负责零陵,赵云负责桂阳,张绣担任攻打武陵的任务,高顺挑上了最后的长沙,四将大喜,当即立下军令状,各领三千兵马,定于二十八日巳时同时攻城,只有高顺坚决不要多的士兵,只带本部七百陷阵营去战长沙,鲁肃知道再次补充过后的陷阵营需要操练,也没有反对,挑拨之后,四将各自点起兵马,备足粮草军需,甘宁率水军运送诸军过江,四将便分头而去。
三天之后,马超率领的部队率先抵达距离最近的零陵,早有探马飞报零陵太守刘度,刘度不敢怠慢,忙招爱子刘贤与大将刑道荣前来商议,按刘度的意思,零陵士兵不过一万五千余人,虽然对马超军占有兵力优势,但董卓军的战斗力远胜零陵军,在战斗中占不了任何便宜,不如及早投降,还可以保住性命和荣华富贵,可刘贤和刑道荣坚决反对,表示愿意与董卓军决一死战。
刘贤谏道:“父亲大人,那马超不过一西凉匹夫,我军大将刑道荣有万夫不挡之勇,足可将其斩于马下。”刑道荣也拍着胸口说道:“主公放心,马超小儿不过无名之辈,如果是吕布亲来,或者末将还要怕他几分,区区马超,末将对付得了。”刘度大喜,即命刘贤、刑道荣二人率军一万出城迎敌,二人领命而去。
因为康鹏的到来改变了历史,马超并不像原来历史上那么声名显赫,光辉完全被吕布和赵云掩盖,即使在董卓军中,很多人都不服年纪轻轻的马超担任董卓军上将,只是董老大的积威摆在那里,没有人敢当面指责而已,刘贤和刘度二人更是年轻气盛,坐井观天,竟然不在城外驻扎,与零陵城互成犄角,而是直接迎出三十里,倚山傍水下寨。
消息送到马超那里,马超顿时大喜过望,虽然距离同时攻城的时间还有七天,但马超决定先行打掉零陵军的威风,便先领一军出战,正逢刑道荣领一军来寨前挑战,两军相遇对圆,刑道荣抗着开山大斧出阵叫道:“反贼马超,安敢犯我边境?”
马超大怒,拍马挺枪而出,大喝道:“逆贼,受死。”刑道荣急忙接住,两人来回冲杀数合,刑道荣渐渐气力不支,买了破绽回马就跑,马超乘机掩军追杀,零陵军大败溃散,马超紧追刑道荣不止,直至零陵军大营前,刘贤闻讯出营接应,刑道荣又回马与刘贤一起夹攻马超,马超冷笑一声,银枪舞得虎虎生风,急二将杀得节节败退,奋战间,马超忽然大喝一声,手起枪落,正中刑道荣心窝,将刑道荣刺个对穿,刘贤吓得魂飞魄散,不敢再与马超对敌,接着败军的掩护,单骑逃回零陵去了,零陵军士兵大都是当地百姓,被刘度强征为卒,训练装备都远不是董卓军的对手,战不多时便纷纷放下武器投降,因为康鹏有不准杀降卒的规定,马超又嫌这些士兵没什么战斗力,便将缴获的军粮发给零陵士卒,命他们尽数回乡务农,零陵军士兵哭谢而去。
当夜,马超在零陵军大营中犒赏三军,与偏将牙将开怀畅饮,马超正饮酒间,传令兵忽然来报,“禀告将军,零陵太守刘度,携起子刘贤与十数名零陵官员,以白带自缚其身,颈挂零陵太守印信,在寨外求见将军。”
马超一愣,手中酒杯停留半空,半响才莫名其妙的问道:“他们来干什么?”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一员牙将过来拍马屁,“刘度这个模样,肯定是被将军吓怕了,自己抢先来投降,免得城破之后,将军把他们全砍了,我军旗开得胜,敌人望风而降,将军真乃神人也,小人对将军的景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有好比……。”
那牙将还没说完,马超已经破口大骂,“操他娘的刘度,老子立了军令状,要在腊月二十八那天破城,早一个时辰晚一个时辰都不行,现在才腊月二十一,他刘度就跑来投降,这,这不是坑我吗?”马超说到这里才想起来,自己立的军令状上只有说不按时破城甘当军法处置,可提前打了胜仗,那条军法都没规定如何处置啊?
楞了半天,马超才不耐烦的挥手道:“不见,不见,回去告诉他,想投降,等腊月二十八那天过了巳时才准投降!”
传令兵依言而去,但没过多久又哭笑不得的回来,又单膝跪下道:“禀告将军,小人将话带到了,可刘度等人硬是不肯相信,还在寨前大哭,说将军不肯接受他们投降,就是准备要杀他们全家,刘度还以头撞寨想要自杀,只求将军放过他的儿子刘贤和零陵的大小官员。”
马超一阵头疼,刘度如果真的自杀了,那自己就算提前攻破了零陵,就是违抗军令,要受军法处置的。无奈之下,马超只得亲迎出寨,将哭哭啼啼的刘度扶到寨中,好言劝慰一番,又给刘度敬酒压惊,将实情相告,刘度才相信马超接受他投降的诚意,约定了在腊月二十八那天过了巳时立即投降,方才与马超洒泪而别。
董卓军第二支部署到位的是高顺的陷阵营,可惜长沙太守韩玄压根不把这支仅有七百人的队伍放在眼里,连出城迎战都免了,日常生活一应照行,只等陷阵营去攻城时再行歼灭,两军便在长沙僵持起来。
赵云部队是清一色的西凉铁骑,虽然桂阳离的最远,可西凉铁骑行走如风,赵云部队反而成了第三支部署到位的队伍,说来也巧,腊月二十八恰好是桂阳太守赵夜的成亲之日,赵云军忽然赶到,赵夜的婚期不免将受到影响,待赵云军在桂阳城外三十里处扎下营寨时,赵夜不得不放下自己婚礼的准备工作,招来弟弟赵范和部将陈应、鲍隆商量对策。
赵夜之弟赵范谏道:“兄长,我闻董太师已经连破荆益而州,诸侯莫挡其锋,这次来的赵云赵子龙,是董太师座下第二猛将,纵横数州未逢一败,西凉铁骑人人可以以一当十,我军才有多少兵马?不可与敌,应该立即投降,方是上策。”
“将军此言差矣。”又一个坐井观天的陈应谏道:“桂阳距离中原遥远,董卓鞭长莫及,我军只需要抵挡住董卓的这番攻击,中原纷争不断,董卓定然再无隙南顾,我军便可坐观其变,末将虽然不才,也愿凭一柄飞叉去战赵云,倘若战事不利,再作打算不迟。”
“没错。”鲍隆也谏道:“小人也曾力杀二虎,愿随陈将军出战,去会会那赵云。”
“二位将军,我是为你们好。”赵范诚恳的说道:“你们自幼生长在桂阳,没见识过中原人物,那赵云能在中原闯了诺大名头,武艺之强可想而知,你们还是不要枉自性命的好。”赵范又在心中补充一句,你们送命倒没什么,可别把我和我大哥连累了。
赵范与鲍隆、陈应在争论战和是降,桂阳太守赵夜也在旁边心中犹豫不决,有心战吧,担心兵败失利,送了性命不说,连如花似玉的未婚妻都要落入敌手;就这么投降,将大权交与他人,赵夜自然也不甘心。赵夜正难以取舍间,屏风后忽然走出一名少女,轻声问道:“敢问各位将军,你们说的那赵云赵子龙,可是常山真定的赵云赵子龙?”
赵夜、赵范等人看去,见那少女生得柳眉杏眼,乌发垂腰,皮肤白嫩,正是赵范的未婚妻——樊娟,樊娟平时温柔似水的脸上尽是期盼之色,声音中带着紧张,又问道:“他可是二十二岁年纪,善于使一杆钢枪的赵云赵子龙?”
第三十五章 定时破四郡(中)
见未婚妻忽然到来,赵夜忙起身将樊娟扶到席间坐好,温言道:“樊姑娘,你问那赵云作甚?难道樊姑娘认识他?”
樊娟俏脸一红,低头道:“不认识,只是我小时候有一个同村的玩伴也叫赵云赵子龙,刚才听到你们说来的敌将叫赵云,所以我问他是不是常山真定人。”说这话的时候,樊娟的纤纤细指不停玩弄着衣角,不敢抬头去看未婚夫赵夜。
赵夜看出樊娟的紧张,心中咯噔一下,樊娟是他同乡,三年前北方大旱,樊娟家乡的田地颗粒无收,樊娟的父亲与赵夜之父乃是故交,便带着樊娟背井离乡到桂阳投奔已是桂阳太守的赵夜一家,赵夜对天生丽质的樊娟一见钟情,便收留了樊娟一家,三年中赵夜对樊娟百般讨好,无奈樊娟似另有意中人,仅把赵夜当作哥看待,对赵夜的深情始终视而不见,后来赵夜之父与樊娟父母先后病逝,樊娟之父在临终前,将女儿托付给了赵夜,两人终于定了亲,可赵夜十分清楚,樊娟心中始终对那个意中人念念不忘,赵夜虽然即将得到樊娟的人,却永远得不到樊娟的心。
堂下赵范与陈应鲍隆仍然在为是战是降争论不休,堂上赵夜和樊娟却各有心事,赵夜紧盯着樊娟,观察樊娟的每一丝表情,樊娟丝毫没有察觉,心中只是浮现出一幕幕往事画面,五年前,常山那个小山村的村口,青山绿水中,一名少年身背着简单的行李,手中提着一杆钢枪,正要离开山村,一名少女快步跑来,拉着那少年的手,不停的说着什么,直至太阳落山,那少女才与那少年洒泪而别……
不知不觉间,樊娟已经珠泪盈匡,突然,赵夜大吼一声,“都别说了,出城,迎战!”樊娟和赵范被吓了一跳,只有陈应和鲍隆大喜,正要请战,赵夜却铁青着脸皮起身道:“点起兵马,我亲自去会那赵云!”
樊娟与赵范大惊失色,忙劝赵夜冷静,可惜赵夜已经被妒忌冲昏了头脑,只是命令赵范留守城池,自己与陈应鲍隆二将带领一军出城,直奔董卓军大营,早有探马飞报赵云,赵云即领一军出营接战,两军相遇,各自摆开阵势。
赵云跃马挺枪,抢先出阵,对面的赵夜也在陈应和鲍隆簇拥下出列,赵云先叫道:“阵前敌将听着,吾乃大汉董太师座下常山赵子龙,奉太是之命,特来桂阳保境安民,汝等若是识相,早早下马归降,不失郡守之位,若是继续执迷不悟,定斩不饶!”
“果然是常山人!”赵夜在心中恨恨说道,再看到赵云的相貌时,赵夜更是无名火起,大喝道:“贼将赵云听着,我乃桂阳太守赵夜,董贼逆天而行,悍然杀害我主刘表,我非旦与董贼势不两立,还要替主公报仇!”
言罢,赵夜马鞭一挥,左边陈应,右边鲍隆一起杀出,齐攻赵云,赵云冷笑一声,放下逆鳞枪,取弓在手,不慌不忙的拉弓如月,“梆”一声,羽箭脱弦而出,似闪电般直取鲍隆面门,鲍隆虽有提防急往旁闪,无奈箭速太快,鲍隆的头还没偏开,羽箭已到面门,鲍隆惨叫一声跌下马去,眼见不活,陈就大中型项目得魂飞魄散,急取钢叉飞掷赵云,赵云一把接过,回掷过去,叉比箭重,速度较慢,陈应侥幸闪过,再看赵云时,赵云已经狂风般掠过他的马旁,钢枪起处,直指阵下的赵夜,赵夜急举长矛格挡,矛枪相交发出一声响,赵夜的长矛激飞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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