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





  我引以自豪的,精心剃过荫毛的小Bi彻底变成了男厕所里的茅坑,被男人们欣赏乐道的馒头Bi本来就很肥大了,现在更加的肿胀肥硕,就如同两腿间夹着个刚才茅坑里捞出来的大馒头,咧着大嘴,红的是Bi里的嫩肉,白的是分泌的Yin水,黄的是失禁的小便,夹杂着小便槽上的沙砾和脱离下来的污物,也不知到是什么时候干枯的粪便也粘在荫道内,大的有小指头那么大,细小的就是些水泥沙砾一类的东西,居然被这些污浊的秽物弄的死去活来的也真的是佩服自己了。
  也顾不上这些东西了,好不容易把自己从假棒棒上脱离开来,假Gui头拔出来的哪一刻我又失控了,一屁股又坐地上,还好这次假棒棒歪朝一边,再插进去一次估计我得淫死在男厕所里了,屁眼大张着也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反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总算是解脱出来,淅淅沥沥的又尿了一会,我可以尝试着站起来了。
  呜呜呜,我被狗项圈拉的又趴在地上,该死的老家伙,没办法只有爬过去解开拴在水管上的扣子,倒霉的是我怎么也解不开那该死的扣子,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身体全是软的,都被刚才频繁的高潮耗尽了体力,崩溃了,一屁股就坐在小便槽里,也顾不上脏不脏了,累的我靠在墙壁上就昏睡过去。
  等我幽幽醒来时,天色已经微黑了,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好像这段时间也没人进来过,要不那个男人来上厕所看到小便槽里居然一丝不挂的躺着个裸体女人,还被一条狗项圈拴住估计得终生难忘了!
  我又开始尝试着解拴我的扣子,可弄了老半天还是无法解开,又把自己弄的头晕眼花,直到天色全暗下来还是无计可施,老老实实的被拴在男厕所里毫无办法。
  天黑了下来,从我开始裸奔到现在估计过去4个多小时了吧,从树林里的裸女,到和老头淫乐的母狗,利用小便槽摩擦小Bi的变态肮脏的贱妇,到最后自己赤条条的躺在男厕所的小便槽里解脱不了,我仿佛做梦一样,现在高潮过后一个人光溜溜地躺在小便槽里瑟瑟发抖,真是自作自受,玩火自焚!
  又过了一会,我听见有脚步声传来,有人来了,没有了淫荡的意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一个光屁股躺在尿槽里的裸女去勾引来人,求人家解开自己?就自己现在这肮脏的下贱模样,还去勾引人呢,如果说当初勾引老头时还有点美感的话,那现在人家不呕吐才怪!要是直接呼救,估计等来的会是都市频道的记者,明天我就和身边的哪两个假棒棒一起赤条条的上电视了,主题就是「变态女在男厕手Yin自蔚被困住」。
  就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脚步声到了门口,管他了,听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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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的人在厕所门口用力跺脚,然后咒骂着,「怎么连灯都没啊」
  厕所里黑乎乎的,我躺在小便槽里大气也不敢出,什么都看不见,感觉有人摸着墙进来,站在我上面的小便槽台子上,我躺在下面屏住呼吸。
  「哗」,一股液体冲到我的脸上,那个男人开始撒尿,又腥又臭,家伙还吹起口哨,尿液从我脸上冲到奶上又向下在小Bi的位置冲了一会,给我彻底的来了个尿浴。
  那个男人尿完,吹着口哨走了,我那个郁闷啊,可也得认了,因为高兴的是我突然发现脖子上的项圈可以解开的,松开扣子就从头上拿掉了,终于可以站起来了,脚还碰到吸附在地上的假棒棒,我一把就把它拔起来,顺手就丢到了茅坑里,气死我了!另外一个也找不到去那里了,我也不想要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找到自己的衣服。
  出来厕所门才发现外面比厕所里亮多了,暴雨过后明月当空,这时候我的高跟鞋还穿的好好的,踩在水泥地面上还是「咚咚」作响,我可不想在引来什么人了,立刻就把鞋脱掉拿在手里,光着脚就往小树林里跑去,还好还好,没费多大力气就把藏着的小包找到了,要不真得光屁股回家了哈!
  终于把自己肮脏的身体遮掩起来,今天的经历我终生难忘,以后还会不会在暴露自己,想想今天作践自己的经历是够恶心的,可那种无法控制的痉挛,泄身的高潮还是让我决定有机会在来一次,希望再能碰上那个会配合自己玩的老头那样的人,嘿嘿!
  【完】


作品目录 英伦贵妇的自白续
  作者:gb11gb
  2009/01/06 发表于:SexInSex
  有段时间我想把写Se情小说转变成写情Se小说,所以写了:《那一年我十七岁》和《我和我追逐的梦》两篇小说,那两篇真的写得很用心,《那》还好,可是《我》那一篇则几乎不引人注意,真是遗憾,所以我又想转回写Se情小说了。
  08年写的其实不少,不过几乎没有成篇的,也就是说,同时几篇在写,结果没有写完的,好不容易续写《英伦贵妇的自白》,总算写完了,正好有征文活动,就顺便参加了,同时也作了给各位的新年献礼,希望各位多多支持。
  这个续集写完,这个题材的东西就不再写了,接下来我希望能好好地把08年开头的那几篇早日写完,以飨各位。谢谢。
  ***    ***    ***    ***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带来火辣辣的疼痛,之后是一口唾沫吐在我的脸上。我感到羞辱,想低下头,但是头发被汉斯拉住,我被迫抬得高高的,忍受着汉斯的凌辱。
  「你可真是不知羞耻的母狗啊!」汉斯淫笑着,手抓住了我带着蕾丝胸罩的Ru房,用力地搓揉着,道:「一天没有男人的荫茎好像都活不下去了,哈哈,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儿子也不小了,还这么淫贱,真令人有些想不通啊!」
  我感到这种话比打在我脸上的耳光还更让人疼痛,我不由得怒火中烧,双眼喷出火来似的恶狠狠地盯着汉斯,道:「放开我,你这个恶棍,我恨你!恨你!」
  「好,好,放开你,BYEBYE,尊贵的夫人!」汉斯放开了我的头发,一把把我推出,又非常绅士地行了个礼,转身要走。
  「不,不,不,别走,别走,」我紧张起来,跳起来拉住了他的衣服。
  「怎么?不是你让我走的吗?我不过听从一位贵夫人的吩咐而已。」汉斯耸耸肩道。
  「把录像带还我,」我压低声音道。
  「录像带片?那可不行,那是我辛苦拍来的,这么美艳的表演,可以卖不少钱呢,尤其是您这样身份的,明天泰晤士报会刊在头版头条的,标题我都想好了呢!『金融巨头之妻马房惨遭调教』,『或者是淫欲不足,贵妇马房寻欢作乐』您喜欢哪个?」
  「求您了,汉斯先生,求您了,我的年纪和您母亲差不多,求求您放过我吧,我可以报答您的,我买下那片录像带如何?」我真是无助,无助极了,拉住了汉斯的手,哀求着他。
  那天晚上,马廊里被他淫弄的画面全被他用暗藏着的摄像机拍下来了,怪不得当天他都是让我背对着他。他可以自由调换暗藏着的摄像角度,将我拍得清清楚楚。
  这样一盘录像带如果真的让媒体知道,我丈夫和我家族的名誉真是一夜扫地了,后果我真的不赶想象。
  「哈哈,这就对了,夫人,要好好商量才对嘛,恨我,那我就走,恨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对吗?要好好商量,当然,最重要的,是,是要听话,懂吗?听话才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明白了吗?」汉斯那张帅气脸看起来活脱脱像个流氓。
  但是我只能听话地点了点头,我真是无助啊。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带来火辣辣的疼痛,之后是一口唾沫吐在我的脸上。「你可真是不知羞耻的母狗啊!」汉斯淫笑着,手抓住了我带着蕾丝胸罩的Ru房,用力地搓揉着,道:「一天没有男人的荫茎好像都活不下去了,哈哈,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儿子也不小了,还这么淫贱,真令人有些想不通啊,怎么样?」


  我感到这种话比打在我脸上的耳光还更让人疼痛,我感到仍是怒火中烧,但是我不敢表现出来,我像个伦敦街头的下级娼妓一样向他讨好地笑了笑,说道:「我是,是个淫贱的女人,确实,确实是一天没有男人的荫茎就活不下去,真,真是对不起!」说这话时,我真是想痛哭一场,我感到泪水在我的眼眶里涌动着。
  「哈哈,有天赋,有当妓女的天赋,好,就这对了,来,把衣服先脱了,我不喜欢跟穿着衣服的女人说话,甚至是讨厌跟穿着衣服的像你这样的女人说话」。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头发甩在我的脸上,遮住了我大半个脸面。
  汉斯是在我睡着的时候闯进来了,当时我只穿着内衣,我颤抖着把自己的胸罩和内裤脱了下来,赤条条地站在他的面前,我感到耻辱,用手遮住了阴阜上丛生的荫毛。
  汉斯道:「把手拿开,你那么多毛,两只手能遮得住?再说,有妓女这样做的吗?」
  我羞红了脸,一咬牙,把手拿开,完全裸裎在他的面前。汉斯向我靠近,我忍不住后退,后退,直到我跌坐在床上,他按住我的肩膀,我顺势平躺了下来。汉斯的手握住了我的Ru房用力地搓揉起来,从我Ru房上传来一阵快感,我竟然差点忘了他是怎么羞辱我的。在我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很轻很轻的呻吟。
  汉斯伏下身来,用舌头舔我的奶头,我的奶头勃起了,变得硬翘。我感到自己的下面湿了。
  汉斯看出我的欲求来了,他从裤子后面掏出一副锃亮的手铐,然后抓住我的身子,将我翻了过去屁股朝上,他将我的双手背在屁股后面铐了起来。我失去了自由,忽然之间,我意识到不知道他将会怎么对付我,立即紧张起来,我翻过身来,双眼睁着大大的,惊恐万分地望着他,却只见他一脸坏笑,道:「夫人,说句实话,你真是淫荡,稍一挑逗全身都软了,我还没见过这么淫荡的女人呢!」
  我感到羞愧,确实如他所说,为什么我明知道他是个恶棍,却只不过被他逗弄了两下身子就软了呢,把刚才发生的令我憎恨的事都忘了呢。看着他天使一样美丽的脸,再想到他邪恶的一面,我不禁害怕得全身颤抖起来。
  这时,楼下德国大挂钟响起,凌晨一点了,仆人们一定要沉睡在梦里,而窗外正下着蒙蒙细雨。
  汉斯握住我的手臂,将我提了起来,喝道:「表子,跪下。」
  我顺从地跪了来,挺着双|乳,|乳头在黑暗中闪着幽光。
  汉斯抓住我的头发,道:「走」。手一紧,我被迫用膝盖交替着往前跪行。他打开房门,我吓坏了,但他坚定地揪紧我的头发,让我根本无法拒绝,我被强迫着来到了楼梯边上,他的手上提,我站了起来,他不由分说地推着我下楼,我吓坏了,如果现在有个仆人出来,看到自己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主人全身赤裸被男人铐着手从楼上赶下来,我今后要如何见人啊?
  我不敢出声,只能求上帝不要让人在这里出现,庆幸的是我们来到楼下大厅。住了这么多天,汉斯已经对整幢楼的情况熟悉得很了,他推着我穿过厨房,从厨房有扇小门,出去后面对着就是房子外面的草坪了。
  门一开,风吹在我赤裸的身上,我感到冷得全身起鸡皮疙瘩。但是汉斯并没有放手,他关上小房门,依然推着我来到了马廊。几匹马静悄悄地站着,马廊里一片安静。我想,惨了,大概我又要在这里被玩弄了。
  汉斯在草丛中拿出一个两边有小带子的圆球来,塞在我嘴里,带子绕到我脑后扣紧。然后他解开我的手铐,让我双手抱住自己后脑,又用手铐将我的手铐起来,我的双手又推动自由了。然后他淫笑着说:「表子,好戏开场了」。
  我的脑袋一热,差点晕死过去,汉斯从草丛中拿出台小型摄像机,放在马廊里的栏杆上,调好焦,正对着我心爱的「鲁斯特」,我往外赶紧跑,汉斯抓住了我,又给了我一个耳光,然后他抓住我的身子,将我举起来,放在「鲁斯特」的身上,我无法抗拒,只得全身赤条条地双腿分开骑在没有配上鞍的「鲁斯特」。
  汉斯把我的身子往下按,让我伏在马身上,这样我的屁股露了出来。汉斯拿出个塑胶棒棒,吐了口口水在上面,一手分开我的屁股,将塑胶棒棒插入我的肛门,而且往里狠塞。疼痛自肛门传来,我感到身体快被撕裂了。汉斯让我挺起身来,坐直在「鲁斯特」身上,这样一来,塑胶棒棒插得更深入我的直肠了。
  我感到疼得泪水快流出来了。汉斯拿起绳子,绕住我的双腿,将我捆在马身上,这样我就不至于从马上掉下来了。最后他拿过摄像机,绕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