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
有人附和着,我还看见了有人退场了,就在这时,我发现了第二排有个约五十岁男人,哦,天哪!我认识他,他是我丈夫一位商界的朋友,我们曾经一同出席过英国女王的寿宴。天哪,对,杰森,他叫杰森。
我禁不住想叫出声来,我想如果,如果他能买了我,或许我有逃离这的一天。我向他发出求助的渴求的眼神。
杰森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大概知道了我有话想对他说。他举起了手,冲着汉斯说道:「汉斯,能不能让我上去玩玩看,我看这个表子是不错。」
()
汉斯喜出望外,忙说,好的好的,杰森先生真是慧眼啊。
杰森上台到我身边,他对汉斯说,你下去歇会吧。我得好好验验货。
汉斯笑了跳下台去,坐在前排的位置上。
我用很轻的声音说了句:「杰森,求你了。」
杰森抓住了我的奶房,用力地揉弄着。然后大声地说:「是很大的奶子,不过都快下垂了,不值钱啊!」
台下的人哄笑着。
趁杰森挡住我的时候,我低声说:「杰森,买我吧,我会高价赎回来的!」
杰森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说,他转过身对汉斯说:「五百,我不会再出超过这个价了!」
晕倒!五百,别说五百,即使是五百万,我自己都可以拿钱给汉斯了。
台下有人喊着,天哪,他疯了,这个表子顶多值一百。有人哄笑起来。
我无地自容。再次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处于非常奇怪的地方,我抚着昏沉沉的脑袋,睁开眼睛,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在飞机上。杰森西装革履,站在我的对面,很显然,这是一架私人飞机。
「杰森,」我叫了他一声,「我们要去哪?」
「夫人,」杰森低声地说:「是您的先生委托我来的,实际上,您的那些拍摄的东西,一个月前就已经放在您先生的办公桌前了,对方开价太高,而且最主要的是,您先生清楚,只要一付赎金,永远都不会有停止的一天,所以他决定一分钱也不付,于是他们让您去了意大利,把您当性奴隶卖掉,不过我们掌握了这个消息,所以参加了拍卖会,毕竟,您先生是有头有脸的人,不会让家丑外扬到全世界都知道的地步,所以我们在拍卖会上买了您,不过您当然知道,那是您先生的钱。」
天哪!原来如此!我坐在飞机的座椅上,全身无力。
「可,可是,拍卖会上,不是才花了五百元吗?」
「夫人,您有所不知,那里的单位是万元,五百实际上就是五百万!」
「天哪!」我惨叫一声。
「夫人,」杰森叫了我一声,「您还好吧?」
我流着泪点了点头。
杰森拿出一个皮包,递给我,说:「这是他们手上有关您的全部东西。」
我接了过来,里头的东西就是毁了我一生的东西。
「出了这件事,您先生是肯定不会再与您保持婚姻关系了,离婚协议书会寄给您的,您先生不是一个绝情的人,他会给您一笔钱,并且在伦敦市郊有一幢房子,不大,但够您住了,现在我们就去那里。」
我无助地点了点头,除此之外,我还能如何呢?
杰森清了清嗓子,道:「夫人,我帮了您这么多,您要如何感谢我呢?」
我吃惊地抬起了头,说:「杰森先生,我一无所有了,还要如何感谢你呢?我先生会感谢你的。」
「夫人,他已经不是你先生了,而且你也不是一无所有!」
我看着他,不知所措。
「你有身体啊!」杰森笑了起来。
天哪!他也是一个淫棍,男人都是淫棍。
杰森站在我的身边,他掏出了他的硬涨的棒棒,对着我的脸。
我张开了嘴,将它含在嘴里,吮吸了起来。
我感到有只手摸到了我毛乎乎的阴沪上,那里不由地湿热了起来。
【全文完】
作品目录 小镇春光系列——重圆
作者:zdefan415
2009年01月07日 首发于:SexInSex
追忆
五月的南方阴雨绵绵,已经记不清楚这场雨到底下了多久,忘记了什么时候开始下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心都快发霉了。
上午主持完公司例会,闭目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心不在焉地听秘书小林做四月份的总结报告。女秘书的声音很轻灵悦耳,可是我却一句都听不进去,忽然间感到一阵窒息,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大学刚毕业的女秘书被我这一举动吓得不知所措,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说错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道歉:「总经理,对不起,我……」看着年轻的女秘书那张吓得惨白的小脸,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不关你的事,你做成书面报告明天交给我,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
「可是外面在下着雨……」
我似乎没有听到林秘书的话径直走了出去。就在我快出楼门的时候,气喘吁吁的小林给我递过来一把雨伞。
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行色匆匆的人群不时从身边经过,而他们都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我,一个提拉着雨伞却浑身湿透的男人。是啊,是挺怪异的,我在他们心里可能真成了疯子或是傻子。可是这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只不过都是路人而已,唯一的区别只在于我是路人甲,而你是路人乙。
我只想一个人慢慢地走在雨中,其他的都见鬼去吧!
当我再次抬头的时候,「B市第一高级中学」的匾额赫然在目。我摇头苦笑,原来我下意识地重复当年经历无数次的行程。门楼装饰一新,当年亲手种植的青苗如今郁郁葱葱,骄傲地在雨中挺立,而在我看来却有些萧索。
「哟,张同学,刚才我还以为看错人呢,怎么有时间过来呀?」守门的大爷依然和蔼可亲,唯一的改变就是两鬓的白发。
「哦,过来看看。」
没等大爷说话我就走进校门,只留一个在他看来有些沧桑的背影。
下课铃响了,辛苦了四十分钟的学生从教室呼啸而出,在过道上尽情地嬉戏打闹,看着那一张张青春洋溢的笑脸,我的思绪飘得远远的,飘到那个让我撕心裂肺的高中年代,飘到那个埋藏心底不敢触碰的记忆。
*** *** *** ***
萌动
「同学,高一(一)班怎么走?」
回头看到一张清秀脱俗的脸,我瞬间冰冻了,不是因为她天使一样的脸庞,而是因为嵌在皎月上那双灵动的眼睛。
「好美的眼睛……」我有点情不自禁。
「你说什么?」
「哦,我是说我带你过去。」
「哼,坏蛋!」女孩明显听到了我前面说的话,这让我有一种做贼被现场擒拿的感觉,所幸女孩的那声「坏蛋」里没有厌恶和不满的成分。
「哟,不简单啊,居然连我的小名都知道!」我又恢复了一贯的痞子气息。
「叫坏蛋还真没冤了你,快,带我过去!」
看着女孩提的两大袋东西,我伸出手:「来吧!」
我的本意是帮她分担其中的一袋,谁知道她却老实不客气地把两袋东西一股脑儿塞到我怀里。
「哼,这是对坏蛋的惩罚!」说着脸上还露出一个小狐狸的笑容!
狐狸?呵呵,狐狸应该也有这么一双灵动的眼睛吧。
「咦,你怎么还不走呀?难道还想做什么坏事不成?」女孩看我还坐在椅子上神经兮兮,忍不住好心提醒。
「走?我走哪去啊?」
「你的教室啊,你不也是新生嘛,赶紧找教室去!」
「嘿嘿,不好意思,这就是我的教室!」
「咚」,我的脑袋被敲了一下。
「你这大坏蛋!干嘛不早说,我真冤啊!」
我郁闷地摸摸脑袋:「挨打的是我,你冤哪门子劲儿啊?」
「把我和你这样的坏蛋分在同一个班里,还不冤啊?自己说吧,怎么补偿我受到伤害的幼小心灵?」
我更郁闷了,招谁惹谁了我?心下却是窃喜:和你分在同一班,我感觉自己被幸运女神强Jian了一回!
「你干嘛那么坏坏的笑啊?」女孩暗地里打了个冷颤,似乎有某种预感。
「很坏吗?我不觉得诶!对了同学,你都知道我名字了,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就不告诉你!死气你!」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的?」女孩一脸疑惑。
「你叫……狐狸!」说完我很有觉悟地夺门而出。
果不其然,身后随之响起了极高分贝的尖叫:「大……坏……蛋,你给我站住……」
高中生活步入正轨,这个天使般的女孩叫沈凝,可我却依然叫她狐狸。开始她对此表现得极为不高兴,可是在无数次地纠正和反纠正之后,狐狸渐渐地接受了这个昵称。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碰到你这个大坏蛋,我认命了!因此狐狸一直管我叫坏蛋,从不直呼其名,以此作为反抗。
分,分,分,学生的命根!这是中国学生在应试教育下无法摆脱的魔咒。特别作为高中生,没有好的分数意味着考不上好的大学,考不上好的大学意味着找不到好的工作,找不到好的工作意味着过不上好的生活,过不上好的生活……
这是刚上高中那会教务处那个干瘦的老主任的原话。在重压之下再不找点休闲来中和一下人会崩溃掉的,但是课堂上无法找乐,看点闲书呗,这也是自习课唯一的乐事了。正当我看得起劲的时候,一只白嫩的小手伸过来蛮不讲理地把书抢走了!不用想,也只有坐在前面的小狐狸才会做这种事,见怪不怪了。
「温庭筠的《花间集》?」狐狸一声高喊震惊四座!当全班同学聚焦于她时,狐狸的粉脸霎时通红!
「怎么了?被人踩着尾巴了?哟,这小脸怎么跟被煮过的螃蟹似的?」我在后面没有同情心地幸灾乐祸道。然后马上做了一系列自我保护动作,我可不敢保证这妮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最后我发现自己瞎忙活了,狐狸居然没有什么过激举动,而是趴在桌子上细细地阅读手中那本《花间集》。我呆住了,因为这个时候的狐狸向我展现了一种不同于往常的美,那么恬静,那么婉约而自然。
「南园满地堆轻絮,愁闻一霎清明雨。雨后却斜阳,杏花零落香……」狐狸小声吟道。
「无言匀睡脸,枕上屏山掩。时节欲黄昏,无聊独闭门。」我在后面随口接道。
「我没有想到现在还有人能专心看『婉约没人』《花间集》,而且还是一个男生……」狐狸回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声音柔柔的,我发现她的美目中水波流动,脸上散发着柔和的光泽。霎那间,我宛如身在桃源,而狐狸就是那个在湖畔翩翩起舞的精灵。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贴绣罗襦,双双金鹧鸪。」我心中涌起柔情,几欲跟着那翩翩起舞的精灵随风而去。
「喂,我说你们俩注意点影响好不好,大白天的,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同桌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我才从幻境中清醒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狐狸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啪!」
「嗷!」
「我说嘛,母老虎怎么可能变成温顺的花猫呢!」无限委屈的同桌抱着脑袋呻吟。
「有能耐你再说一遍!」狐狸横眉竖眼。
「不敢了,不敢了,女大王就饶了小的吧!」
这一刻狐狸恢复到从前。
*** *** *** ***
情浓(一)
「转盼如波眼,娉婷似柳腰。」我一声轻笑。
「不好好上自习,你怎么又偷跑出来了?小心许头找你麻烦!」一双纤手从背后揽住我的脖子,狐狸在我耳边吐气如兰,丝丝秀发随风吹拂在我脸上,撩拨着我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我双手伸到背后,稍一反转,一个温软如玉的身子就被我抱进怀里,怀中的人儿眼波流动,笑意盈盈。
「我的好学委大人,您老人家不也偷跑出来了嘛,我们现在性质是一样一样滴!」
「哼,才不一样呢,我是来督促你赶紧改邪归正的好不好。」
「好好好,老婆说啥就是啥!」
「老占我便宜!」狐狸在我肋下轻掐了一把,却是一脸娇媚。
「唉哟,好疼……」我顺势把怀中玉人搂得更紧了。
时值春末,北方春寒料峭,可在南方却已显露些许暑气,我早已抛却了厚重的衣物,身上只着单衣,狐狸亦是如此。纯白的衬衫映着白皙健康的肌肤,散发柔柔的光泽。我不禁感叹上天造物之妙,让十七岁的女孩拥有如此丰腴的体态,饱满的胸脯把衣服撑得高高的,薄薄的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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