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
的快感更甚,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狐狸又埋首于我脖颈间,轻咬我的肩膀。终于走到卧室了,虽然狐狸还不足一百斤,但是身体的消耗却比往常多了许多,我都有点气喘吁吁了。
抱着狐狸仰躺在床上,让她在上面掌握主动,善解人意的女孩吻了我一下就开始新一轮的动作,或是上下抛动玉臀,或是在我身上盘旋挪动,我双手攀上两座高峰,细细的汗珠让本来就滑腻的Ru房越发滑不留手。狐狸双手撑住我的腹部,玉颈后仰,长发随之飘散,像一只美丽的白天鹅在引颈高歌。
「老公,我不行了,你来吧……」
狐狸软趴在我身上,我一个翻身,压着柔软的凝儿,开始最后的冲刺。一时间,我气喘如牛,狐狸呢喃呻吟,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充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狐狸泄身了,一股暖流浇在我敏感的Gui头上,我精关一松,大量的滚烫Jing液突突地射进女孩的荫道深处。
云收雨歇了,狐狸软软地趴在我怀里,细细舔舐着我坚硬的胸肌,而我的双手就在她背臀处摩挲,谁都不想说话,只留下幸福的余韵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 *** *** ***
伤离
少年时代的爱情多半是靠不住的,前人诚不欺我。少年拥有着少年时代的特质,轻狂,高傲,自私,眼里揉不进沙子,这些被无知的少年标榜为个性,然而就是这些所谓的个性使原本幸福的我们遍尝苦果,最终劳燕分飞。
我已经忘记了所有的细节,只记得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和狐狸竟然在猜疑和争吵中渡过,最后愈演愈烈,就为一点鸡毛蒜皮的琐事也能展开无限期的冷战。然而每一次都是狐狸迁就着我,首先向我低头。或许是我的大男子主义作祟,那时候我认为这样才能体现身为男子的尊严,连一个女人都罩不住,那还算什么男人嘛。
就这样别别扭扭地过了一个学期,包括寒假在内我都没有主动去跟狐狸联系,我自己回到小镇呼朋引伴,饮酒作乐发泄对生活和学习的不满。直到上课的第一天才让父亲驱车匆匆送我到学校。
坐在椅子上看着前面属于狐狸的位置空荡荡的,心里不觉有些奇怪,这个传说中的好学生居然到这个时候还没出现。
而同桌的李大坏则是一脸的深沉,静静地盯着我,足足看了有几分钟,看得我心里发毛,不由讪笑到:「看什么看,老子又不是美女!」
大坏递过来一封信:「给你!」很简练的两个字,这不是大坏的风格,我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
我急忙接过信了,手有点发抖。信封上写着「张岩亲启」,我强自镇定,用颤抖的双手撕开信封。
岩:我走了。我再不能忍受这样的生活,不想受这样无止境的反复折磨,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轻待于我,对我这么冷漠。想想我们从相识到相知,相爱,我心痛如绞,难道过去种种皆是虚幻?或者你认为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美好的,轻易到手的反而不去珍惜?岩,我也有我的骄傲,为了爱你,我放弃了自己的骄傲,可是你却一次次地伤害我,我好冷好冷,所以我只能离开,我要重新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骄傲……
我无法再读下去了,心痛得我几乎窒息,我突然像疯了一样冲出教室,一路狂奔,奔回我俩曾经温暖的爱的小屋。我呆呆地看着收拾整齐的房间,狐狸似乎要抹去自己曾经留下的痕迹,我的心像被抽空了一般,霎那间,泪流满面。
凝儿,你在哪里?
我躺在沙发上,空洞的眼睛仰望苍白的天花板,脑子里浮现往日的点点滴滴。我这是怎么啦?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坏出现在我身边:「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啪!」,我脸上挨了大坏狠狠一巴掌:「这记耳光是因为你辜负了一个好女孩。」说完大坏搂住我的肩膀,「哭吧,不丢人,你是我兄弟。」
我神经质地笑了笑。
狐狸就这么走了,走得如此决绝,不给我一丝挽留的机会,似乎在人间蒸发,不让我探听到一丝消息。
我第一次知道爱这么痛,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我爱狐狸爱得这么深。
*** *** *** ***
重逢
七年后的今天,我一个人伫立在充满欢声笑语的校园,感慨当年的幼稚和无知,感慨佳人何在。「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这是我此时的真实写照?我摇头苦笑。
雨终于还是停了,好久不见阳光的人们顿觉神清气爽,而我亦然。今天没应酬,处理完手上的事务就直接开车回家。
「老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西双版纳好玩不?」我朝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父亲问道。
「还凑合吧,也就那样儿。」
「哟,这么勉强啊?你说你这旅途中也没个艳遇啥的,真可惜了!」回到家一身轻松的我不禁开起父亲的玩笑,或许这就是亲情的力量吧。
「小兔崽子,别跟那胡说八道,小心老子扇你!」习惯此道的父亲也不生气,乐呵呵地继续看他的报纸。
「不过说真的,老头,你也该找个伴儿了,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一直独身,一半是为了我,一半是为了我妈,可是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现在已经能独立生活,你找个伴儿互相有个照应也好啊。」我靠在父亲身边帮他整理额前飘乱的几根头发。
「怎么着?你有合适的给我介绍一个?」
「得,我上哪给你介绍去啊?我自个儿都还没着落呢!」
「那你小子废什么话啊!还好意思说我,二十好几的人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真不知道你怎么当我儿子的!」父亲爽朗大笑。
「我急什么呀,像您这样的老头才是真正的困难户!对了,今晚吃什么呀?」
「川弓白芷煲鱼头,正熬着呢,马上就好了。」
正吃着饭,电话响了,一看是大坏打来的。
「哪儿呢?」电话里大坏的声音嗡嗡的。
「在家陪老头吃饭呢。」
「哟,回家装大孝子啊?」
「滚,什么装啊,本来就是好不好!有事说事!」
「哈哈,我在凯悦,过来吧。」
「好,马上到。」
一进凯悦的套间我乐了,大坏这家伙一手端酒杯,一手握麦克风跟那唱《好男人》,还是唱得特投入那种!这不禁让我想起上大学时的一个场景:那年我提前回学校,没曾想对门有一家伙居然到得比我早,门敞开着,还传来音乐的声音,我不禁探头向里面一看,当时哥们就吓傻了!
电脑上播放《好男人》的MTV,这家伙可倒好,手上居然在忙针线活!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恐怖的是他一边和着曲调唱歌还一边抹眼泪,还能兼顾手上的针线活!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过一会儿那家伙发现外人存在,看到我愣愣地看着他,他居然也木掉了,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我感觉自己面部表情越来越古怪,心里拼命告诫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可惜最后我还是没忍住,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恼羞成怒的家伙抄起一把椅子准备将我直接秒杀,于是乎俩人展开追逐战,楼道上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喊杀声!
「疯了吧你?一人包个大套间躲起来喝闷酒,还唱那么闷骚的歌儿!」
「哥们儿乐意!管得着嘛你!自己倒酒喝,懒得伺候你。」大坏终于停止他深情而专注的演唱。
「什么事啊,火急火燎的?」
「没事啊,就是好久没见面了,想找你喝酒而已。」
「好久?距离上次咱们一起喝酒貌似还不足五天吧?」
「你把五天换算成秒试试看!」大坏一脸无赖相。
「懒得鸟你!想喝酒明说呗,随便找个酒吧哪儿不比这强?整这花里胡哨的干嘛?」
「都说了老子乐意,不服单挑呗!」
我被彻底逗乐了,也识相地闭嘴,要这么继续逗壳子,那绝对是没完没了!
「你那采石场怎么样了?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起了个不容易让他纠缠的头。
「开始步入正轨了,老子现在是甩手掌柜,每天就是到处走走看看,顺便拍拍马子。」
「还拍呢?小心拍炸咯。」
「嘿嘿,没那回事儿,挺好的。」
几杯酒下肚说话开始多起来,天南地北不着边际地胡侃,可是我总觉得大坏有什么事瞒着我,本来想直接问的,但转念一想还是把到嘴边的话收了回来。
「最近有什么打算啊?你也毕业两年了,事业又不用去奋斗,好好管理你家老头的产业就行,是不是该讨个老婆了?我还等着喝喜酒呢。」大坏喝了一口酒漫不经心地说道。
「好好的说这个干嘛?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突然间有点苦闷,脖子一仰,一大杯酒「咕咕」地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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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着沈凝呢吧?我说你也真是的,干嘛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都这么久了,该忘就忘了吧,你跟这儿瞎想有什么用?说不定人家孩子都上街打酱油了。」大坏也是一脸无奈。
「我不否认自己还爱沈凝,可是七年了,一点消息都不给我,我根本不知道她现在什么情况,或许真如你说的,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七年前的事情点点滴滴都在心头,稍一触动,伤筋动骨,她给我的那封信泪迹斑驳,可以想象当时她有多难过,而我却没心没肺的胡闹,看来我的良心一定让狗吃了。大学四年我都不敢涉足感情,一是怕受伤,二是根本没法儿忘记沈凝,害得同寝室的哥们儿以为我性取向有问题,就差没跟我脱离同寝关系了。」
「噗!」大坏喷出一口酒大笑:「看来老子也得和你保持一定距离才行!」
「滚,没事寻老子开心。」
「沈凝就这么好啊?这么让你念念不忘?我没感觉出来啊?」
「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眼中的沈凝美丽大方,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孩,也是我唯一爱过的女孩……」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坏的掌声打断了。
「说得好,说得好,如此看来我是不得不给你一点奖励了!当当当当!芝麻开门!」
正奇怪大坏这家伙耍什么花招儿,小房间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梦幻般的身影,是凝儿,我的凝儿。我想跑过去把朝思暮想的人儿搂在怀里,可是我的腿像灌了铅一般,迈不动步子,我想喊,可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喊不出来。我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她慢慢走过来,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怎么啦?不认识我了吗?」凝儿依旧柔嫩的手抚上我处于僵硬状态的脸:「岩,我回来了……」
我干着嗓子想笑一下,可是发出来的声音比哭还难听,我的眼睛依然盯着那张天使般的面孔,这张脸和七年前的笑脸重叠,只不过增添了许多成熟的韵味。然而我依然感觉自己在梦中,我努力睁大双眼,害怕一不留神梦境就会破碎。
「真成!你小子没见过美女是怎么着啊?你看你看,口水都流了捏!」大坏在我背上轻轻拍了一下,坏笑了一声。
我被大坏拍醒了,原来我不是在做梦,凝儿就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我猛地把笑颜如花的美女搂进怀里,一遍一遍地呼唤她的名字,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还是和七年前一样香气宜人。
「凝儿……」
凝儿滚烫红艳的双唇堵住我颤抖的嘴,香滑的舌头敲开齿间和我的舌头纠缠。我拼命地搂紧香气四溢的凝儿,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生怕一放手凝儿就会像七年前一样飘然离去。
「咳咳,你们注意点影响!青天白…额黑日,朗朗乾坤……」一个可恶的声音又不合时宜地响起。
「滚!」我和凝儿同时对大坏怒目而视,谁让他破坏这么美好的气氛!
「成!旧人上了床,媒人丢过墙!以后交朋友就交你们俩这样的!」大坏一脸气愤!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这里不需要你了!」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大坏摇头晃脑地走出房间,还不忘记给反锁上了。
我和凝儿相视而笑,像从前一样温馨,现在终于能够重温无数次在梦里出现的场景里,不禁感谢老天爷的眷顾。
「凝儿……」
「停,叫我狐狸……」
「狐狸宝贝儿,我好想你,好想你。」
「老公,爱我……」
好熟悉的语气,七年没听到这句话了,我心潮澎湃。依旧丰满挺拔的Ru房,依旧热情似火的人儿,一切的一切都让我置身于莫大的幸福激流中。所有言语在此刻都是多余的,我们用身体抒发对彼此的思念和渴望。
当我粗大的Rou棒刺进狐狸的荫道时,感觉那么熟悉,居然和她第一次把身体交给我的时候一样,那么紧凑,当真是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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