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
他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用手点了一下我护不住的雪白|乳肉,说道,「就用她们好了,毛巾太硬啦。」
这个登徒子,该死的混蛋,但是我知道,要是我不照做的话,他有的是办法来羞辱我,而我不可能逃跑的。和他多说话只是让我受到更多精神摧残。我想要重新拿起浴花却被他快一步拿走,我只好默默的拿起浴|乳倒在手心上,然后慢慢的在自己的丰盈上揉擦,细腻粘稠的|乳液涂抹在光滑的|乳肉上冰冰凉凉的。
好象是……蜂蜜一般,该死,怎么又想起那段不堪的回忆。我刻意去遗忘那个时刻,双手在雪白的Ru房上轻柔的滑动,想要多点泡沫出来,但是却感觉自己好象揉出身体里的火焰一样,全身开始微微的发热。
「嗯……」虽然我小心的躲避,精巧的小指还是划到了丰盈之上的花蕾,身体里的火焰仿佛跳了一下,慢慢的开始烧到下腹。
这,我很清楚这就是郁蓝庭那个混蛋对我干的好事,他把情欲的种子通过我自傲的敏锐感官,深深的烙进了我的身体,现在的我根本不堪一丝的挑逗。
我的双腿开始不由自主的细细摩擦,因为上身的晃动,下身支撑的脚趾也开始在地面上寻找平衡,微微的扭动让我最敏感的部分,它也开始把感觉传上身体。
胸前娇嫩粉红的蓓蕾开始充血凝结,慢慢的挺立变成耀眼的红宝石,我不再躲避胸前的尖凸,大力的揉捏起来,硬硬的部分被安抚后,把一丝清凉传达到体内,但是遇到那股火焰后,却让情欲燃烧的更加旺盛。
我这根本就是在饮鸠止渴,除非得到彻底的满足,否则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
我一边慰济自己的躁热,一边本能的看向前方,下意识的想要寻求帮助。而我看到了一双锐利的眼睛在透过浴室里的抹过的镜子,看着他身后正在自渎样的我,眼睛里带出一丝嘲弄和得意。
「姓郁的王八蛋,都是你害的我,你还在得意,」我感到一阵羞涩和气愤,心底胡乱的想着,「好啊,那我就把你也拉进来。」
我仿佛是被气愤和情欲冲昏了头脑一样,也可能是在心底给自己的放浪找寻借口。满是泡沫的身体扑向那个宽阔的脊背,也不管什么技巧,我也没学过那种东西,只是环抱住他的腰,胡乱的扭动。
好舒服啊,凉爽的感觉直到心底,身前的柔软峰峦抵住他后背结实的肌肉,那种触感比我纤细的手指揉上去感觉好太多了。我放任自己淫糜的在他的身后贴舞,最后连光洁的小腹也粘了上,去感觉那雄性的气息。
不到几分钟,我的檀口里就开始发出抑制不住呻吟,开始是大口的喘气,然后就是那丢脸的哀鸣,「嗯嗯……嗯……嗯……」
两只手臂也没有闲着,在他还不赖的胸肌上滑弄打转,嘿嘿,我姑娘也会玩的。不要以为总是你欺负我。
当我的手掌往下划动时,突然接触到了一个长长的火热,这个是……啊……我握了一下吓的马上丢掉了。
「雪儿,你在玩火吗?你这个小荡妇。」听着他口中的低吼,我突然明白要坏事,他好象真的被我惹「火」了。我死命的抱住他的腰背,不让他转身,但是这样好象更加刺激了他的感觉,我的丰满上围完全挤压在了他的背上。
力量上的差距,在我挣扎的几秒钟里显示的淋漓尽致,我轻易的被他拉到了身前,羞耻的跨坐在他的两腿之上,他的火热就在我娇嫩的|穴口下晃动,仿佛一条在寻找洞|穴的巨蟒,而我的私|处现在连可掩饰的毛发都没有了。
他的身高让我的双腿几乎已经够不到地面,我绷直脚掌努力的保持平衡,让两个并拢的足尖能勉强点在地面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想想看就知道是多难堪的姿势了,我一直觉得只有欢场的荡妇才会摆出这样的放浪姿势来。
他的脸颊在我的滑腻的峰间来回蹭动,两只可恶的怪手,一个在抚摩我大腿细嫩的内侧肌肤,一个在我的花径口和萌发的小芽间游荡,这个混蛋,让我的身体热的不行,雪白的皮肤已经被染成了嫣红。
我侧过头去,用双唇抿住一缕发丝,拼命的抵挡阵阵而来的快感,这可是我的小套房啊,上次的欢爱声已经让隔壁的丽鹃姐和楼下的阿桂嫂对我掩口而笑了。要是再那样不知道羞耻的浪叫,让我慕容春雪那有脸再住下去啊。
这次我任凭情欲潮水冲击,死死的咬住发丝,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来,但是还是有从牙关漏出来得呜鸣。
「雪儿,怎么啦?看你脸涨的通红,」他坏笑着,「这样咬的话,你美丽的发丝会断的。」
「要你管!嗯……啊……不要……」这个混蛋居然趁我说话的时候,狠狠的捏了下我的花核,自己淫浪的声音成了压倒我最后的防线的稻草,已经滚烫的花径开始痉挛,修长的玉腿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脚趾用力的按在地面,分担着我受到的冲击。
大股的蜜汁从幽深的泉心流出,沿着不停抽动的花壁上流下,一定会被那个男人发现的。
果然已经完全掌控我身体的他,在我绽开的花瓣上掬起一缕花蜜,在手掌里揉捏了一下,然后张开五个手指,摇晃着指间连带的晶莹粘丝,示威样的伸到我面前。
「雪儿,你说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是什么啊?」他明知故问道,眼睛里满是挑逗和得意。
「啊……呜呜呜……我……我不知道!你这个色胚!」
「那我只有品尝下才知道了。」说罢,就把粘有我爱液的手指一只只伸到嘴里,慢慢的舔舐,好象在品尝琼浆玉液一般。
一股热流从视觉里冲到我的脑顶,再反射到身下的私|处,羞怯和兴奋交织在我的脑中,眼底的余光看到自己的Yin水已经象一缕丝线一样,浇落在他硕大的巨龙上,景象格外的淫糜。
「嗯……该死……呜……你把我放下来……嗯。」我用自己最后的理智要求道,不过合着自己的娇吟声,连我自己都感觉不象自尊的挣扎而是情人的邀宠。
「好啊,小姐,愿意为您效劳。」他愉快的回答。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中一愣,不会和上次一样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吧,听着他的爽快的回答心中突然涌出了一丝不甘。
「啊!」就在我心理挣扎的时候,他把我放了下来,但是他放在了那个昂扬的火热欲望上!我微开的花口一下被撑开了,巨龙般的欲望一下刺穿了我湿溽狭窄的涵道,把她涨的满满的,那种充实的感觉再次覆盖了我的思维,大脑瞬间的停住了。
然后,他抱紧我的纤细腰身,开始了一轮轮的上冲,张扬羞耻的姿势让他每次都轻松的撞到我的花心泉眼,半透明的香液止不住的往下流,在浴室里的薄薄积水上打出糜烂的涟漪来。
上身起伏的美|乳被他轮流的噙在嘴里,大力的吸吮。摇曳的动作让我根本没办法稳定,左右的摇摆让我的私|穴里所有的嫩肉都在被刮磨,为了保持平衡我只能将修长的大腿盘在他的腰际,脚背绷紧发白,所有的脚趾都并拢在一起,纤细的腰身无法控制的配合着他的动作。
「呜呜呜……啊……庭……啊……我……我受不了了……」我终于无法克制身体里翻腾的情欲,张口求饶,虽然知道不可能被放过的。
「雪儿,你娇嫩的身体太迷人了,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你还不明白自己的本性有多浪多淫荡吗?」他讥诮地笑着,邪气染遍双眸,「那也无妨,就让我帮你再确认一遍吧。」
「不要……嗯嗯……嗯……放过我吧,我……我要……我要喘不上气了。」我感觉自己象是出水的白鱼一样,在挣扎着呼吸,汹涌的情火让我都快窒息了。
「那就让我帮你呼吸吧,还有,你忘了该叫我什么吗?」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右手开始沿着我光滑白皙的脊背滑下,伸向已经微微绽放的小菊花处,我阻止的声音还未出口,他最长的中指已经深入了我的后庭,我的身体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入侵者,更强的刺激从电到了我的神经。
「啊……」突然的电流让我深深的吸气,该死,看着他邪笑的嘴唇,我有要发疯的感觉,这个混蛋!他竟然能想出这种办法来。
他的另一只手也加入羞辱我的行列,一下按住了我外露的火热开关,已经完全膨胀的阴Di被他按压捏动,还不时的轻轻拉扯。
「庭……我……我……受不了……庭……」我忘情的高叫着,把一切的羞耻都遗忘掉了,只是希望能得到那最原始的快感。
没有他的扶持,我只能紧紧的用手抱住他的颈项,腿部也努力盘住,这样更加靠近他的身体,腰腹用最后的力气跟上他狂野的节奏。下身三处被他完全掌握,花核的刺激,娇|穴的满涨,后庭的羞耻一起袭来,我感到自己再也坚持不住了,莺啼婉转的叫声也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哭泣,背后的夜色长发被我甩的漫天飞舞。
突然,下体内处一阵激流射出,所有的嫩肉都在收紧,粉红的足弓也弯出了道道的褶皱。他也发出了闷声的低吼,两股火热的液体在我身体里相撞,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力的依附在他的肩头,怎么也动不了了。
尾声
昨天浴室的激|情过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可能是良心发现,知道我刚刚病愈,他并没有进一步需索无度,只是抱着我睡在了
那张并不大的床上。
清早,正睡的甜美的我突然被一阵开门声惊醒,拥有这个门钥匙的人除了私偷去的混蛋郁蓝庭外,只有……秋叶!那还是她嫌我懒惰房间
凌乱,特意要来钥匙帮我整理房间用的,当时以为有个免费的菲佣也挺好,就给她了,可现在……
我连忙起身,但是又露出了赤裸的上身,只要拉起薄被遮掩,该死的,来不及了。
这时候,一身休闲装,脸色依然苍白的秋叶走了进来,「雪儿,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啊……」看着眼前的一幕她完全呆掉了,她一向洁身自爱的妹妹居然光着身子和同样赤裸的男人睡在一起。
我体贴的姐夫连忙拉住自己快要晕厥的娇妻向外走,然后声音从玄关里传来,「春雪给你十分钟,你最好给我和你姐姐一个满意的交代。」
这回完蛋了!
十分钟后,我和郁蓝庭穿戴整齐,坐在床沿,和只会看地面和天花板的我不同,那个家伙倒是气定神闲,好整以暇。「郁先生,我很感谢你的救助,但是今天的事情你要给我解释清楚。」坐在对面的秋叶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问道。
「姐,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情不用说的那么明白吧。」我抢白道。
「雪儿,你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子,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你在和郁先生交往啊。」秋叶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姐,我没有必要什么都向你报备吧。」我心虚的看着她,不敢和她温柔的眼神对视,一向理直气壮的我,居然也有今日的窘境。
「那好,既然你们在交往,也有这样的事实,郁先生,我要你给我们慕容家一个交代。去公证结婚。」秋叶的眼神直视着郁蓝庭帅气的脸庞。
「姐,我们还没论及婚嫁呢。」
「慕容春雪你给我收声,你吓我的帐我会和你算的。」其实厉害起来的秋叶是我最怕的。现在我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郁蓝庭抖出事实,然后……我不敢想了,秋叶一定死都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移植手术,老天,我要怎么办啊?!
「林夫人,你的要求很合理,本来我还想亲自去府上求亲呢,既然做长姐的你已经同意了,那我也没有意见。只要慕容家不觉得失礼就好了。」
嗯?这个……听着他的话,我的脑中再次当机了。
没想到这个男人连姐姐这样的要求都答应了,去公证的一路上我们都彼此保持着沉默,只是拿着他送的花捧到达民政所的时候,看到民政官员把我们两人的数码照片贴在那个红本本上,然后把我的名字从慕容春雪改成郁春雪,我真的感到一种无力的挫败感,自己就这样被国家机器宣布依附给了一个男人。
除了懊恼和沮丧之外,不可否认的是我居然还存有一丝的欣喜?看来我真的是疯了。在回去的路上,我拉下声音,冷冷的说道,「郁先生,我很感谢你帮我解围,等秋叶做完手术我们就离婚。我不会妨碍你郁大老板的香艳生活的。」
他默不做声,只是还想以往那样扬着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车内的音箱里放着陶喆和JOLIN的《今天你要嫁给我》。混蛋,混蛋加三级,
这个家伙什么意思,就会戏弄我为乐。
当我们到达俊雄和姐姐的别墅报备时,一进大门就被飘舞的彩带和纷飞的喜花给包围了,好多我们的朋友都在旁边,笑着祝福我。
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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