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





  孟子青胯下传来灼热的感觉,喘息更盛,口中低沉,音变得混沌起来。
  蠕动着娇躯,张大双眸,姚瑶款款看着孟子青,接着抖起修长双腿,徐徐盘上他的腰间。肉缝开处,一缕一缕涌出的情液,引诱着那坚挺来到源口处。
  甫一接触,「啊……」孟子青闷然出声,胯下轻轻推进甬道,紧紧夹住的皱折之中,竟是暖暖的细流。
  姚瑶皱起双眉,迷离着眼神,丝丝感受体内的粗壮,口中低低呜咽着,不停滑动双足。桃源甬道深处,不时颤抖着。
  孟子青已不耐潮水般的情欲,蜷起她的膝盖,压在胸前,胯下轻轻的送,却重重的抽,直达那桃源最深处。
  一送一抽间,源口翻飞,一汩汩滑腻腻的白汁肆意流出,姚瑶股沟处,竟而一片湿润。
  「啊……」姚瑶喘气不跌,娇首摇个不停,汗津直浸妩媚脸颊,浑身湿漉起来。
  孟子青细望着身下人儿神色,右手探向姚瑶胸前隆起处,掌心轻推细压后,胯下抽送更疾。
  姚瑶更是不耐,双手后撑在床,竭力挺起娇臀,上下之间,款款迎合。
  抽送不知几回,两人身下床布大湿,月光中,倒映着几处白光。
  「师兄……啊……师兄……」姚瑶忘情叫着,房内声音逐渐高亢,着实撩人情欲。
  孟子青已感到甬道内更为温热,情水如潮涌出。是时候了,孟子青疾疾抽动后,抵住情水源头,一直向里面深入,再深入。
  姚瑶挣扎着,奋力撑起自己的娇躯,紧紧贴着孟子青胯下。情欲的顶端,快感如潮水滔滔袭来,姚瑶悸动中,茫茫然如云在天边,无边无际飘着。
  贴着姚瑶的脸颊,孟子青用尽全力,闷哄着在那桃源深处,一阵一阵喷出爱欲熔浆,不止不休。
  体会着深处突涌其来的热流,姚瑶无力地颤抖着,双手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床席之上。
  「师妹……」孟子青伸手怀抱着姚瑶娇躯,侧躺在床,上下抚摸着滑背,爱怜不已。
  姚瑶终于回过神来,却发现月光洒下,饱满的胸前正被孟子青紧紧搂住,四腿偶尔摩挲,依旧有种异样感觉,不禁脸颊一抹红晕,娇羞无限。
  「师妹,你离开这里吧?」孟子青横抱着软香温玉,轻抚姚瑶丝丝秀发,忽然说道。
  姚瑶本是微眯着双眼,静静体会着触摸,听了这话,全身倒泛起一丝冰凉。
  「师兄,你不喜欢我陪着你了?」声音居然有丝颤抖。
  孟子青感觉到了,忙紧紧搂住姚瑶,轻吻了一下她的嘴角,不舍地道:「师兄怎会不喜欢?只是记得临下山时,师父要我照顾你。如今,你却陪着师兄,在这做个小丫头,着实委屈了你。」
  姚瑶吁了口气,伸出双手,反抱孟子青后背,在他耳边徐徐说道:「师兄,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只要能陪着你。」
  孟子青心内既是感动,又是内疚,一时不敢言语。


  ***    ***    ***    ***
  后花园中,清晨时分,几许阳光洒落于紫薇树上。
  平时本是清静的园子,此时却传来一阵责骂声:「你个榆木疙瘩,连个《论语》都没背熟,怎指望你科举及第,光宗耀祖?」
  小亭内,石桌旁坐着一位官相十足的中年人,挺起一个诺大肚子,指着亭阶上跪着的一位少年怒骂着,不时顿足。
  骂累了,中年人方转向坐在旁边的孟子青,颔首笑道:「犬子愚钝,幸得先生指点,他若还顽劣,先生当罚则罚,本官绝不干涉。」
  孟子青自是答应下去。
  中年人满意了,再狠狠瞪了少年一眼,施施然走了。
  少年仍跪着,待见到中年人出了园子,一骨碌爬了起来,于地上淬了口水,口中喃喃骂道:「老不死的,一大早触我晦气。」
  孟子青听到了,脸色一沉,一拍石桌,桌上一本《论语》就凭空向少年脸上打去。
  少年人吃了一惊,身子一拧,却不防书本力道甚大,「啪!」的一声,耳朵刚好被书本打上,通红起来。
  「傅敬,听到你父亲的话了,还不去背好这本《论语》,看我怎么罚你。」
  少年傅敬立时哭丧着脸,捡起书本,向孟子青求饶:「先生,我一见书就头疼,这刚被骂了一大早,那还有心思看书?」
  「哦,看不下去书,就知道吃喝玩乐,调戏丫头们呀?」姚瑶端起一个托盘,托盘上有几只装满茶水的杯子,这时刚好从傅敬身边经过。
  傅敬却不回答,倒是伸长脖子,鼻子重重吸了口气,忽然问道:「又是雨滴观音?」
  姚瑶白了他一眼,仍是碎步走着。
  傅敬心痒难耐,只手缓缓伸向茶杯,将近未近时,手速加快,右手五指就向茶杯抓去。
  姚瑶格格笑了起来,托盘下的手一翻,手背轻拍一下,托盘就滴溜着往上一飞。傅敬刚觉意外,五指未及收回,只见姚瑶已化手成掌,平平向自己五指削来。
  傅敬不敢大意,赶紧收回手来,左手架起,就欲挡住姚瑶。
  一时间,半空中两人手掌交错,缠斗不止。
  不久托盘升到顶点,徐徐下落,眼看就要落在两人头上。
  傅敬面有得意之色,嘴角分明显道:「你不让我喝,你也别喝。」
  一旁的孟子青视若无睹,仍端坐在石桌上,纹丝不动。
  姚瑶身子却动了,双手使劲逼退傅敬,后脚伸出,脚尖向上,轻巧把盘子托住。
  「你一脚站立,还怎么和我斗。」傅敬阴阴想着,刚想伸腿探向姚瑶,没想姚瑶前脚突然出现,击打在自己肚子上,一痛之下,整个人就平平飞了出去。
  姚瑶再格格笑了起来,玉手已从脚上接过托盘,进入了亭子。
  傅敬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向亭子方向半咧着嘴,嚷着哀求道:「先生,我要学这腿法。」
  姚瑶正撩起裙袖把茶杯端给孟子青,转首一阵哑笑:「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你书都没念好,还好意思学腿法。」
  傅敬一副不服气模样:「我天成不擅学文,自认还有几分天赋学武,你教我的手法,我半年就精通了。」
  姚瑶听了不禁洒道:「你那还叫天赋?我以前学了三个月,都比不上师兄的二个月。」
  傅敬不以为然,神色却恭敬起来,道:「我怎么能和‘幽谷’弟子相比,传闻先生和你都是学武奇才,江湖上可是侠名远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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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傅敬还是求武心切,眼珠轱辘地转了一下,忽然神秘起来,低声道:「先生,你和姐姐二十多天没见了吧?」
  「砰!」孟子青正低头品茗,顿时茶杯从手中滑落,摔在石桌之上,碎了。
  姚瑶大为不满,俏媚倒竖,嗔怒瞧着傅敬。
  傅敬状若不知,脸上得意起来,继续自个说下去:「自从我娘派了小红陪睡后,姐姐就不是一个人在阁楼呆着了。」
  孟子青脸上惆怅起来,怔怔发着呆,姚瑶瞧见了,忽然觉得有些不忍。
  傅敬还是继续说着:「其实小红那丫头最听我话,我要是学了脚法,一高兴今晚把她叫到我房子,她还不是乖乖过来。」
  孟子青回过神来,双眼已有憧憬之色,只是在姚瑶面前,那里说得出话来。
  深深瞧了云飞扬一眼,姚瑶黯然叹气,眼光向傅敬看来,闷声说道:「由我来教你吧。」
  听到这话,傅敬自是喜笑开来。
  只是孟子青神色又是喜悦,又是内疚,探手伸向另个茶杯时,指间不住颤抖。
  ***    ***    ***    ***
  蓝庭初品绿香茗,雨帘静锁西窗景。
  滴水风袭夜微寒,落叶尤怜紫薇影。
  ***    ***    ***    ***
  入夜时分,天空乌云笼罩,大风一起,雨水就开始沸沸扬扬。
  深夜时,大风转弱,落雨渐细。后花园中,紫薇树沾满雨水,园中零星叶子时而随风飘落。
  阁楼静寂一片,挑檐上水滴偶尔溅落,几声「滴嗒」响起。
  楼内,仍点起一支火烛,可见里面一张绣床,挂着一床锦帐,床边有副铜镜,镜中可见对面墙壁有一扇窗,窗边布帘已然打将开来。
  傅妍站在窗边,双眸凝处,却是不远的亭子。
  烛光映处,丽人身裹淡紫纱裙,浑圆的玉肩半裸,披散着如墨丝发,柔嫩脸蛋上,秀眉微蹩。
  紫薇落叶不时飘近窗边,微寒细风随窗扑进,不时卷起耳边鬓发,傅妍却不为所动,仍是静静站着,悄然凝视着亭子。
  蕙心深处,如兰的心事,正若这紫薇零星叶落,随风缥缈。
  细雨仍飘,窗边一时入风稍大,丽人的裙角向楼内摇曳起来。
  裙角起处,一双手伸向傅妍腰间,指尖触到纱裙后,双手合围,堪堪搂住那柔软细腰。
  傅妍秀眉已是舒展开来,嘴角微翘,淡然的喜色浮在脸上。
  转身回首时,傅妍发觉娇躯已被紧紧拉进来人怀中,熟悉又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顿时喘息不宁。
  终于透过一点气,傅妍方能抬起头,起眼处,孟子青正轻笑看着自己。
  傅妍心悸不停,柔情百转,却那里说得出话。
  孟子青仍是轻笑着,却渐渐俯首,向傅妍脸蛋凑来,双唇先是吻向挺鼻,没多久就抑制不住,滑向傅妍嘴角,待抵住那点软香细舌,允吸不已。
  傅妍忽觉一阵甜蜜,继而渐泛起一丝满足,双眼已经悄然闭上,浑然不觉窗外寒气依然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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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几时,阁楼窗外,略微的寒风依旧吹着,细雨却不再飘落。
  孟子青拥着傅妍,俯望着不远的小亭,心中一动,说道:「妍儿,今晚你一直站在窗边?」
  傅妍仍有一气喘息不过,玉手指尖在孟子青胸前画着圈,喃喃地回着:「嗯,都二十多天不在一起了,怪念着你的。」
  孟子青大为感动,拥着傅妍的双手紧了紧,只是担心丽人喘息不过,又略松了开来,说道:「我也一直念着你。」
  「知道的,这么些日子,你深夜都站在亭子里。」傅妍停止指尖的转动,幽幽地说:「我在窗边看着你,一时很是欢喜,一时又是不安。」
  孟子青哑然,一时不知说什么话好。
  傅妍话停了半晌,思绪已蔓延开来,小亭种种往事浮上心头,明眸大张,嘴角带着向往,回味着道:「十年前多好,你一站在亭子里,我只会高兴,只会下去找你玩儿,不管不顾的。」
  孟子青脸上也泛起微笑,细细回起往事,道:「那时你下来,我也高兴得很,愿意为你捉蝴蝶、扎纸鸷。」
  「嗯,当时你什么都不懂,就已发誓以后与我成亲,帮我做任何事。」一份感动涌上心头,傅妍不觉一阵语咽:「你的手已经很巧了,还什么都要学,我如今知道,都是为了哄我开心来着。」
  「当时你能开心,我也很开心的。」孟子青想起小时看到傅妍扎着头绳,忽闪双眼雀悦模样,现仍高兴得很。
  「是啊,如果一直那样多好。」傅妍忽停止轻笑,眉间黯然变色,话头一转,说道:「后来,你家突逢巨变,书香门第不保,你就消失了十年,我担心以后见不着你,一直……一直求老天保佑你。」
  「我如今不是回到这里来了么。」孟子青仍是轻笑着,暖语安慰道。
  「嗯,你回来真好。」傅妍抬起玉手,轻抚着孟子青的双脸,双眸渐起痴迷:「离开那么长时间,不仅模样变了,也学会了更多,我还以为你只是学富五车,若不是弟弟找我,求你教他功夫,说你在外面名声很大,我还不知道你已文武双全。不过,你再怎么变,幸好还是我心底一直挂着的那个人,仍知道疼我,喜欢我,这就够了。」
  孟子青听着,心念一转,苦笑道:「文武双全又能怎样?没有功名,即使我回来早了,你父亲还是把你定个高官门第以保官运亨通,只怪我还是不济。」
  「不怪你的,是我不好,劝服不了父亲。」傅妍一时情急,言语有少许激动。
  「你我都不自责了,如今还能在一起,就别提这事了。」孟子青软语抚慰着。
  「嗯……」傅妍点头,随口说道:「今晚什么都依你。」
  孟子青脱口而出:「真的什么都依我?」
  傅妍忽而想到什么,脸颊红晕一抹,神间娇羞无限,却贝齿轻咬,低声应道:「嗯……」
  孟子青听得真切,顿时大喜,一把抱起傅妍向着绣床而去。
  ***    ***    ***    ***
  阁楼窗扇仍开着,细风轻送,楼内烛火不时摇曳。
  烛光微照,绣床锦帐已然披下,帐外风寒,遮不住芙蓉帐暖,春意盎然,
  绣床内,傅妍倚偎凤枕鸳被,脸泛桃花,秋水盈盈瞧着孟子青。
  孟子青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