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
少爷比我小一岁,叫李成龙继承了母亲的优点,爱欺负人,是村里的小霸王,还有个缺点就是懒。
我回客厅回复夫人了,对于这个李家独子,连老爷也没脾气了轻咳了一下喊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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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住着两房人,另一房是大夫人的妹妹,名方香与姐姐根本就是另一种人,瘦的跟人杆子似的,而且说话声音小,平时也不多话,但却有个孔武有力浓眉大眼的丈夫,姓孔叫孔文,会点武功兼做李府保镖。曾经一人挑赢外来的3人组痞子,在李家村小有名声。
老张老跟我说笑,哎哟这孔夫人跟张画纸一样,轻飘飘的,看来是被孔爷给折腾的,然后抖动着脸上的肥肉吃吃的笑了起来。
李府就十口人,安稳的过着小日子。
(二)
早上的梦一定不是巧合,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像病一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复发挥之不去,梦里又那样真实,这意味着什么呢。
我边思考边往厨房外的小院走,因为老张说厨房里柴快用完了,所以我吃完早饭就去工作地点了。
啪的一声,我双手并列把个朝面门踢来的飞腿挡了下来,然后闪了一个拱拳后,急速往后跳。
「孔爷,你要吓死我了。」
「老子是吓你,但你还没死呢,看招。」
一阵拳来脚往,在我假装被打了一拳倒地后结束,我捂着胸口呲牙咧嘴地喊痛,对面的孔爷可不爽了,「你小子给我装。」然后一脚扫了过来。
我急忙在地上一滚躲开,「孔爷,放过我吧。」我求饶了。
「哼,你小子究竟是谁,你一定练过武功,而且你还会写字,你来历一定不简单。」孔爷居高临下地吼着。
我连忙站起来,边拍身上的尘土边说:「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半年前被救回来后得了失心疯,你又不是不知道,看!」
我象征性的翻开已经愈合的头部伤口,据说那时候我流血不止,被白大婶从洗衣服的河边救回来的。
据说那时候我光头,现在勉强可以扎个马尾,一度被认为是寺里出来的和尚,但是领了最近的天光寺的和尚来看却没人认识,后就在李家里做仆人。
孔爷双手背在后面,一副高手的风范,「孔某在江湖打滚了十几年,跟老子过手的不下于二百人,当年……」
孔爷又开始说话了,这一说那得说到什么时候,我偷偷闪进厨房。
一段时间后……
「小子拜我为师怎么样?」孔爷望向前面我站的位置,已经人去楼空,吹着胡子瞪着眼,一甩手往他私人练功场去练功了。
「大宝,我饿了,还有没东西吃。」
「少爷,你起床啦,厨房里还有粥,我去弄热给你吃。」
比我矮半个头,还带着一脸稚气少爷捂着肚子,忙说:「不用热了,快给我拿来。」
少爷坐在石墩上吃边看着我砍柴,数碗过后,嘴一抹对着我说:「大宝,进城去。」
看已经砍得差不多,忙应声跟着少爷出去混了,我除了打杂还有个身份就是少爷的随身书童,陪读并且保镖。
走了小半个时辰,到了最近的城,叫大和镇。镇里比李家村可大多了,人口在三千上下,是方圆百里内最热闹的地方。望了望太阳估计刚到巳时,商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讲价声打成一片。
一个穿着黑衣的年轻人迎面走来,「哟,这不是小李吗?怎么今天有空进城来玩啊,莫不是上次还输的不够爽,想再试试大爷脚的滋味?」
想起李成龙上次输了被踢屁股的倒霉样,跟李少爷一样大的刘家少爷一阵狂笑,后面的两跟班也陪着笑,还摆着鬼脸。
少爷也不含糊,一个箭步向前,「上次是你运气好,敢不敢再跟我赌一次,这次赌注是一银钱,怎么样?」
一银钱等于100铜钱,这等于半个月的零花钱。
少爷在刘少爷思考的时候说:「看你那熊样,就知道没种,算了我就放过你。」
转身准备要走了。
「等等,谁怕谁,快说怎么比,大爷我等着看你输了那奶样。」
少爷在周围的商贩中环视了一周,「就是他。」众人顺着他的手指忘了过去,把眼光都聚在一个皮黄面瘦的小子上,「谁让他先叫老大就算赢。」
目光下的小子是最近才出现在市场上的商贩,专卖一些山里的东西,例如菇类,兽皮等等,因为脾气太倔了连价都不能还,所以一直口碑都不好,一天下来都赚不了多少。
「都成了本少爷的猎物了,还在那神气的叫卖,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刘少爷率先冲了过去,俩随从紧跟着上去。
「好你个刘星,居然犯规,我还没叫开始呢!」
我赶紧拉住少爷说:「我们先看着,那小子没那么容易折服的。」
少爷转身看到微笑的我,「那先观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
「少爷你文采又进步了。」我惊讶的夸奖着,跟着少爷缓缓的走过去。
刘星趁那小子不留意,一脚踢开了他前面的竹篮子,一堆蘑菇撒了一地,顿时被人流踩个稀巴烂,眼看不能卖了,小子用喷火的眼睛盯着刘星,「你赔。」
「赔什么,这东西就值几铜钱,跟我混,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快叫老大。」
两随从散开隐隐的包围着小子。
小子生气,但是脑里徘徊着母亲的教训,不能惹事。看着对面的人的服饰,还有随从,摆明就不是好对付的。捡起地上的一张鹿皮,转身就跑。
刘星急了,「快追,别让他跑了。」
我们也紧跟上去,跑过三条街,小子明显不熟悉附近地形,被刘星绕近路追上了,来了个包饺子,前面两人包括刘星,后面三个人我们也在。
李少爷先喊话了,「叫我老大,我帮你解围,他们绝对动不了你一根寒毛。」
「别听他的,做我小弟我收你做家丁,你刚才损失的我双倍赔你。」刘星决定利诱。
李成龙刚想说话,那小子眼看脱围不了,扔下鹿皮一拳袭向刘星,中者抱着肚子喊痛,旁边的随从看主子被打,一发狠一个右直拳打向小子,一躲,后面的随从也赶上来参战,俩随从也似乎学过些武功,跟小子扭打了起来。
好景不长,刘星恢复后趁小子不小心,从后面抱住小子双臂,小子动弹不得,眼看要输了。小子居然还镇定自如,轻喝一声,我居然感觉到一丝危险,连忙护在少爷前面。小子居然震开了刘星,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出拳击倒了俩随从,然后向刘星一抓,扔向了倒地的俩随从。三人眼看不敌,连滚带爬地跑了,居然还不忘记喊:「你小子等着。」
少爷一下子绕在我前面,胆大的举着一根棍子,怪叫着冲向那人,我赶紧过去帮忙,少爷被挡开后,小子就被我缠上了,几回合下来不分上下,而且要留意不给少爷打闷棍,小子怒了,轻喝一声,危险的感觉又来了,一拳打折了少爷的棍子,瞬间踢向少爷的腹部和脸部,少爷马上飞身倒地。
我也怒了,连忙使用孙爷那学来的拱拳,扫腿一气呵成。对面的小子居然轻易就躲开,而且顺水一脚踢向我的胸部,我一口气提不上来,眼看受伤不小。
小子也占不了什么便宜,本来发黄的脸居然煞白,满脸是汗,看来这绝招有副作用啊。
「啊!」少爷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率先爬了起来,拿起半截棍子冲向小子,啪的一声被挡开了,可怜的少爷又华丽的被一脚踢飞了。
我趁空档冲过去环抱着小子,入手居然是软乎乎的感觉,我一愣,被对手一肘打在脸上,被甩开了。小子居然用左手掩着胸,指着我喊:「你……」看来这明显是女儿家的羞怒。
计从心来,忍着剧痛,双手成抓状抓向对方的胸脯,小子「啊」的一声护住胸部,我一个扫腿,小子就倒地了,接着我飞身一扑,来了个亲密接触把对方牢牢的锁在地上,「嘭」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少爷一闷棍敲向小子的头,然后少爷失力坐在地上哈哈的笑了起来,「我是老大,我是老大」怪叫着。
我还不敢妄动,就怕刚才危险的感觉再一次出现,小子眼冒金星后悲从心来,居然眼一湿哭鼻子了。我手忙脚乱放开了她,坐在旁边喘着粗气。假小子抬起头就哭,眼泪从脸颊旁流了下来。
少爷傻眼了,也不笑了,「这小子被我打疯了不成,居然哭得跟死了娘亲一样。」
听到这句话小子哭的更欢了。
我连忙爬到少爷旁悄悄话,「这小子是女的。」少爷一愣无语了。
等到假小子由哭天喊地到抽泣,我就问:「你叫什么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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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
「你也姓李的,你真的是女的吗?」少爷接着问。女孩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我问。
李飞一扁嘴又哭了起来叫起了娘。我跟少爷面面相觑,她怎么了。
女孩边抽泣边自顾自的说起来,「母亲快死了。」又开始大哭。
「冷静点,冷静点,说清楚我们也许能帮到你。」
女孩边抽泣边说:「平时都是我跟父亲去打猎,母亲负责贩卖的,后来母亲得了重病,钱都用来请大夫了,后来没钱,我又不争气赚不了钱给母亲治病,父亲疲劳过度不小心被猎物打伤了腿,都怪我,都怪我。」
我望向少爷,居然眼红红的几乎跟李飞一起哭。
「你认我做老大,我帮你。」
李飞犹豫了下喊了声老大。
少爷握着李飞的手激动的说:「以后你就是我小弟,不、是小妹,不、是妹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然后塞了赌金一银钱给李飞,「拿去给你母亲治病,不够给哥哥说。」
李飞不敢要,我连忙解释,「这是赌金就当是刘星赔给你的蘑菇费。」
少爷很不优雅的扇了下鼻涕就往墙上抹,「对,就是这样,别客气。」
在少爷的催促下,李飞要去请大夫了,临离别的时候我想起什么对着李飞说,「我叫大宝,这位是老大李成龙。」
李飞居然小声用女孩的音调说:「谢谢老大,谢谢大宝。」
我不是错觉吧,我怎么觉得她看我的时候脸红了。
少爷望着渐渐远去的李飞说:「大宝,你知道吗?我一直想要个妹妹……」
两个遍体鳞伤的熊猫回到家,少爷当然是重点保护对象,而我理所当然的落下罪名护主不力,最后在少爷的求情下,免去了大夫人对我的不能吃饭惩罚。
(三)
「哎哟,菜菜,痛。」
菜菜红着脸蛋用药酒给我揉着胸部等伤口,「好啦、好啦,我帮你擦药还那么多要求……」菜菜抱怨。
「啊!你不会小力点啊。」我咧着嘴大喊。
「我不管你了。」好人白菜爆发了,还不忘记给我来一拳。
「啊……啊……痛……」我抱着命根子龟缩成一团,脸上白毛汗狂飙。
「大宝别装了……喂……」菜菜用手指戳了我一下,见我疼的大气进小气出,嘶嘶的喊痛,菜菜服软了,「宝哥,你怎么了……」
菜菜紧张起来,蹲在我床前顺着我的手底下看去,「手松开我看看。」
我松开手,疼痛的感觉虽然还在,不过已经没那么疼了,我盯着菜菜隔着裤子摸了摸我的命根子,鼻子嗅着菜菜的发香,胯下一紧,命根子迅速膨胀。
「啊!肿起来了,好大啊!怎么办?」菜菜被吓得一松手,我一哆嗦夹杂着痛并着快乐的感觉,居然忘记了说话。
菜菜心想怕是刚那一击粉拳把大宝打伤了,都痛得说不出话了,一着急眼睛一红:「宝哥,我给你揉揉看能不能消肿。」
菜菜小心翼翼地褪下我裤子,一个活儿蹦了出来,「呀!肿的好厉害,宝哥,对不起,呜……」菜菜哭鼻子了,几滴眼泪落在我平坦在床上的手臂上,手伸向『肿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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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被菜菜粘了药油的手揉着,阳根被火辣辣地烫着,「菜菜,换另外一只手,好辣。」此痛非彼痛。
菜菜顺从的换了一只手,关心的望着『肿瘤』说:「好点了吗?宝哥。」
我迷恋着这奇怪的感觉说起了慌,「还很痛,继续揉。」
菜菜一开始用食指跟拇指轻夹着阳根,听到我爽得闷哼,一紧张手掌一握把『肿瘤』半握在手里,上下的轻轻地揉着。
菜菜暗说真烫啊,把大宝打成这样,要是被妈妈知道了会打死我的,委屈得脸红彤彤的。
我盯着菜菜的脸蛋,忽然觉得菜菜也挺漂亮的,不知道为什么下体很胀却不痛,空气中安静的弥漫着暧昧的空气。
片刻后我一阵哆嗦,一种轻飘飘的感觉浮了上来,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僵硬,把菜菜吓得哭了起来,放在『肿瘤』上的手顿时停了,就在停下来那一刻我有种在冬天被洒了盆冷水的感觉,忙喊:「别……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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