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
师弟回过气来说:「是刘星的妹妹?卖米的刘家?」
「对啊,小师弟,你认识?」
「虽然我不认识他妹,不过刘星可是我敌人,天敌,哈哈。」
大师兄舔了舔嘴,「师弟们,别说做师兄的不照顾你们,这可是我在她洗澡的时候偷出来,拿在手上还热呼呼的,今天就送给你们做见面礼吧!」
大师兄把肚兜塞了过来,我看到上面绣着几朵鲜艳色花。
「很香的哦,嘿嘿……」
我接过手,肚兜入手柔滑,我在上面一嗅,似乎有点汗味,不过更多的却是带着甜甜的味道,我小腹一热。
我把肚兜递给坐在地上的师弟问,「师兄肚兜上面的不是花香,这是什么香味,真好闻。」
大师兄嬉笑着说,「这可是正宗的女儿香哦,而且还是处子,今天还贴着刘家闺女那两座肉山的,嘿嘿……」
转过头,发现靠坐地上的师弟使劲抓着肚兜嗅着,我在想,如果刘家小姐发现不见了内衣,会有怎么样的反应,一定不会想到有男人在嗅自己的内衣吧。三个人淫秽地笑了起来。
「意守丹田,凝神寂照,神归照临之所……」师兄开始教我们『花中游』轻功心法,并说如果我们熟练心法,达到收发由心,配合花中游步法则可飞燕掠空,其落如晴蜒点水,着瓦不响,落地无声,当你们可以看到『气』的时候,才算学有小成。就像我这样「晚安」师兄消失了。
我扶起地上的师弟,「我们回去吧!」
他说:「等等,再休息一会,师兄,这个给我怎么样?」
我说:「好。」
师弟兴奋地收起,藏在怀里。
师弟脸色还有些发青,不过还是一脸兴奋笑容,望着漆黑天空上那一轮明月感叹道:「师兄,其实做采花贼也不错啊!」
我说:「虽然刚开始有点辛苦,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不是吗?而且我感觉开始有点喜欢了。」
师弟站了起来,「回去睡觉吧,累死了,明天还要训练呢!」
「师弟,你为什么做采花贼了,今天的你不像你。」我疑惑的问。
「其实我想采一朵花,就是上次让我神魂颠倒那个美妇人。」
我恍然大悟,「就是那天那个,让你发呆那个?」
师弟点了点头。
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想着究竟任务是怎么样的,偷肚兜好像挺有趣的,刘家闺女真的像大师兄说的那样美丽吗,算吧!想看的话,以后有的是机会,按着大师兄教导的心法,我试着运行吐纳,感觉一股力量由丹田游向脚底涌泉|穴,一个时辰后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就像一片羽毛在空中轻轻地飘着,在迷糊中睡着了。
(十二)
「等等,马上起来!」我卷着身子,捂着耳朵赖床,白菜锲而不舍地拍着门,「大宝快点起来啦,你这懒虫,你再不起来我就去叫母亲!」门外突然间静了下来。我吓得屁股一紧,想起一个月前白大婶用一个竹棍用力敲着我大腿的情景,我像虫子一样在床上蹦了下来,哗啦一声推开门,冲了出去。
「哇……」两个人的叫声,我跟菜菜一前一后被撞得坐在地上,菜菜揉着臀部,「哎哟,大宝你个懒虫加坏蛋,痛,痛!」我坐在地上指着菜菜,「我还以为你去告诉白大婶了,你这个信鸽,居然威胁我,看,遭报应了吧,哈哈……」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人家好心才来叫你起床,我以后都不跟你玩了,呜……」
我细心一想,原来菜菜怕我被骂所以才代替白大婶来叫我,我暗骂自己皮痒,蹲下来跟坐在地上捂着眼睛哭的白菜说。「菜菜,对不住了,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我抓住菜菜的手轻轻扇了下脸,菜菜还在哭,「菜菜乖,你别哭啊,只要你不哭你要我干什么都成,」我阔出去了。
「真的?」菜菜把哭声转为抽泣,我拍了拍胸脯,「真的。」
「我还要糖葫芦!」
我说:「好!」我扶起菜菜给她拍了拍臀部上的灰尘,用手擦了她脸上的泪痕:「别哭了,我给你买两个!」菜菜破涕为笑,「好哦,嘻嘻!」
洗漱完我直接去了厨房:「师兄,我、呜呜……」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张大手盖住了嘴巴,师兄快速环顾四周,凑在我耳边小声说:「不是说了隐藏身份吗,白天不能乱说话,我还是老张,切记、切记。」
说完松开手,「呸,呸!」闻者老张手上的血腥味我直想吐,「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我表示明白。老张转身切着猪肉说:「大宝,干什么?」
「老张,我昨晚想了想,你真的不会武功?」
「不会。」
我蹲下挑着菜篮的菜,「那遇到厉害的敌人怎么办,」
「咱打不过,逃还不成么?」
我想了想还挺有道理的,「那我学别人教我的武功可以吗?」老张转过身,「你指的是上次你说的销魂拳?这样吧你试一下打我。」「嘿」我运足了劲对着庞大的目标击了过去,意想不到却打了个空,而且脖子一凉被老张的手指抵住了,「想要打中我就要有相当的武功造诣,相对来说,只要我愿意,我是处于不败之地。」
我回身又击出一拳「如果你有不得不打倒的敌人怎么办」,老张又一闪,继续切着猪肉「这我倒没想过,因为我除了在李家干活就是一个人出去任务,正所谓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东西能威胁我,对于自己的速度还挺有自信的,至少在大和镇我感觉不到任何威胁存在。」
我无语,老张手中菜刀一顿,背对着我说「只要你心中有点花流存在,你学任何武功,加入任何门派都没关系,点花流的存在只是一种形式,一种信念,有任务时候坚决执行就可以了。」接着继续切着砧板上的猪头,我回答「哦!」
忙了一个早上,时间不早了,得叫少爷起床。敲着门「少爷起床了,少爷?少爷?」喊了几声没反应,我转身想走,既然本人不想起来就算了。「咚……」似乎一个人倒在地上的声音,我推不开门,门被锁着,「少爷,少爷!」我推开房侧的一扇半开的木窗户,看见少爷倒在地上,我连忙从窗户攀了进去。
「水,水……」少爷用鸭子般的声音说着,我从地上抬起他上床,看见躺在床上的少爷满脸通红,在桌子上倒了杯水,把杯子送到少爷的口中一下就被吸干,「咳咳……」少爷咳嗽着,我一摸他的额头。
「不好啦,少爷发烧了!」我看见迎面走来的张管家,「在哪,很严重吗?」
「是的,额头发烫。」
「带我去看看。」看着少爷的辛苦样,张管家对着我说:「大宝,叫孔爷骑马上到镇里叫大夫,少爷病得不轻啊,我得马上告诉老爷夫人。」我飞奔出房间,在练武场找到赤裸上半身的孔爷在打着套拳,孔夫人就坐在旁边的石坐上边喝茶边看着壮硕的相公入迷。
跑到孔爷面前,孔爷看见我,「大宝,来陪老子练武。」
我喘了两口气:「孔爷,少爷发烧了,病得很严重,张管家请你骑马进城请大夫,」因为全家只有孔爷会骑马,所以唯有叫他了。
孔夫人一边帮孔爷穿着衣服,一边温柔地说:「夫人,老子得出去一趟,很快回来。」「相公,一路顺风,请尽快请大夫为成龙看病。」孔爷握着住孔夫人双手,「夫人等我!」说完转身大步地走向门旁的马厩,「相公……」孔夫人对着孔爷的背影喊着,是那样的凄厉,就好像孔爷要永远消失。我看着两人的恶心样无语了。
整个李府就像炉上烧的水,一下沸腾起来。老爷跟夫人在少爷房间蹲点,大夫人坚持自己照顾儿子,不断地给少爷擦着脸上冒出的汗水,二夫人却在进去后没多久就被大夫人吼了出来,路过我旁边看了我一眼就低着头回房了,我看到姐姐似乎不开心,我想安慰姐姐但是却不知道说什么。
我建议给少爷额头敷冷毛巾,我说这样可以降温,这样少爷可以舒服些。大夫人想了想就用我端来的冷井水,一次次地拧换着毛巾。如果这时有人问我在哪里知道这个方法,我想我一定说不出来。
半个时辰后,孔爷带着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大夫回来。「哎哟,颠簸得我这骨头都快散架了!」大夫还没站稳就被孔爷粗暴地拽进内堂,大夫被连拽带拉好不狼狈在后面喊:「慢着,慢着。」大夫人一见人带来了,用高分贝的声音喊:「胡大夫,总算把你盼来了,快救救我儿子啊,跟我来!」
大夫人拉着说着:「成、成!」的大夫手上的长袖向房间走去。
房里除了老爷、大夫人跟大夫就只有我在旁边候着。大夫探病,银针侍候。忙碌一阵后,「李老爷,不用太过担心,令郎只不过体力透支而且感染些许风寒,只要定时喝药,吃清淡点的菜,好好调理身子几天就会慢慢转好,只不过!」见大夫有点犹豫,大夫人急了:「不过什么?只要能治好多少钱我们都能给。」
大夫连忙摆手:「俺不是这个意思,俺想说令郎有点肾虚,导致体质变弱,请老爷夫人劝诫令郎切勿纵欲过度,切记,切记!」我听到这里转身就想跑。
「大宝你别动!」后面传来大夫人阴沉的声音。老爷送走大夫,中间孔爷主动程英说可以骑马送大夫回去,大夫一脸客气婉言拒绝并坚持步行回去,最后大夫说请尽快进城捡药给李成龙喝,收起诊金慢悠悠地往城里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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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宝,龙儿究竟什么回事,你们经常进城究竟干了什么?」老爷温怒地问,大夫人拍了拍桌子「快说!」我不由自主地缩了下脖子心想绝对不能把采花贼训练说出来,就捡了些针对少爷肾虚的事说了出来。老爷摸着山羊胡子开心地说「果然是我李家的子孙,一夜七次,哈哈,」大夫人脸臭了起来:「是不是你教坏龙儿的?总感觉你们有东西隐瞒着。」
我望着熟睡的少爷,今天如果不能善后,那将会受到惩罚,或者被赶出家门。看到少爷枕边那一抹红计突然从心来,在众目睽睽下抽出鲜红的肚兜:「是少爷想女人了!」我把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
大夫人抢在手中,上面绣着的花纹分明是一黄花闺女特有的图案,「这是谁的?」大夫人皱着眉头问。我解释:「是白菜的。」
大夫人慌忙地说:「白大婶的女儿?龙儿喜欢她吗?」老爷想抢过肚兜来看,大夫人连忙收在怀里。
我假装没看见,「不是,没听少爷说喜欢菜菜啊,他只是叫我去偷菜菜的肚兜。」我胡乱编个谎话。老爷摸摸鼻头说:「这是家丑啊,大宝你不可以乱说出去。」我慎重地点头。大夫人扯了扯老爷的衣服:「相公,看来是时候让龙儿娶媳妇了!」老爷摸了摸胡子:「龙儿还小呢,这么快?」
大夫人双手叉起腰,「当年你还不是……」忽然收住了口,「大宝这里没你的事了,快出去吧,记住什么能说什么是不能说的!」我点头说知道后转身。
「等等!」大夫人的声音,「这里一些钱还有药单子,你去镇里药铺买这些药回来,去吧!」我接过钱出去关上门后听到老爷说什么表妹什么的,接下来就听不清楚了。见听不到说自己不是,我灰溜溜地走了。
(十三)
跟白大妈说清楚情况就准备去城里,路上遇见二夫人,我一下就来劲,「二夫人」,左右望了望没人,靠近后又细声说:「姐姐,呵呵。」姐姐用雪白的手指点了下我额头:「嘴真甜,去哪呢?」我说去镇里买药。
姐姐站在我前面说:「大宝帮姐姐顺路带点东西回来可以吗?」
我说:「多少我都给姐姐拿回来,你就放一百个心了。」姐姐从怀里摸出一个小钱袋,「是这样的,我想缝制点衣服,你就去布庄帮我把布买回来,前面已经预定过,只要跟老板说是李家的布就行了,给!」我手下带有姐姐体温的钱袋拍了拍胸脯说记下了。
「弟弟,剩下的钱就当姐姐给你吧,」我说:「不行!」
「你不收姐姐要生气了,姐姐给弟弟钱天经地义呢!」我连忙说好。
一路感叹自己有个温柔美丽的姐姐,一路想着武功的事情,想不到居然被我发现了一个秘籍,就是花中游心法可以边走边修行,而且走起来一点也不累。
不过只能一心一意的赶路,除了集中精神控制着身体跟认路,就算想姐姐的样子都会中断。我再用同样方法试着老头教的无名心法,根本行不通,看来这武功心法毕竟跟轻功心法性质不一样啊,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如果这两个心法互相配合的话……回去得请教大师兄。
在西城大商铺买了布匹跟药,还给菜菜的事情问了大夫,大夫说这是正常的,长大后就没事了。
除开要还给大夫人的零钱,手上居然还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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