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没辙了,只好抱紧她说:「是哥哥不好,今天没有和你说我早回来了,乖,对不起。」
她也紧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口,泣了好一会才慢慢静下来。我抱着她依着南边那棵烟柳,用大衣把她裹在怀里,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抱在那里,听柳树说悄悄话,听鱼儿在河水里打呼噜的声音。
好一会,她在我怀里动了动,我松了松臂膀,她微微抬起头,鼻息里的气体冲热我的下巴,我感觉得到她的大眼睛在忽闪忽闪地盯着我看。虽然在黑暗里,我还是让她看得不好意思,脸红红地说:「怎么啦?」
她轻声轻语地说:「弹子哥我爱你,就像这棵矮烟柳爱那棵高烟柳一样。」
我笑着说:「你怎么知道矮烟柳爱高的烟柳呢?」
她说:「因为矮烟柳总把枝条伸到高的那棵这里,是想牵着高烟柳的手。」
我笑了笑,又把她楼紧,感受着她热热的体温,和软软的身躯,是那样的柔若无骨,比旁边的这条河还要妖娆比身边这两棵柳还要妩媚。我轻轻地呵口气,说:「曼柳,哥也爱你,知道吗?」她嗯了一声。
那晚我们很晚才回家,从那以后,我再也不会丢她一个人走黑路。我和她情意绵绵却不敢声张,一边努力地学习,一边憧憬着未来的美满生活。
中考结束后,不久我们就等到了县里最好的高中录取通知书,正当我们开心无比的时候,却想不到好事难成双。她妈妈查出来患有糖尿病,医药费像黑洞一样贪婪地吸着她们家的积蓄,一个月不到,钱就花得差不多,只能出院回家做长期保守治疗。她去医院陪她妈妈的那段时间里,我就像是一只空壳的机器人,心全在她那里,看不到她我觉得再阳光的天也是那么无精打采。
盼到她回来的那天,我们在柳树下见面,她瘦了很多,眼圈黑黑的。我心疼地抱着她,她呜呜地低泣起来。分手的时候,她对我说,她不准备读高中了,要出去挣钱来给她妈冶病。我极力劝她不要弃学,可惜面对现实,我也无能为力,再有道理的话说出来也显得那般苍白,那般孱弱。
她出去打工的那晚,我们聊了很多很多,包括她家的过去和我们的未来。她说她家本来是住在村子里的,文革的时候,被查出来她爷爷是日伪时的堡长。然后全家让批斗,她爷爷奶奶让活活地批斗死了。她们家有怒也无处发,屋漏偏逢连阴雨,爷爷奶奶死后不久,她爸爸又撞见大军他爸——我们的村长在粮仓里偷粮食。
而村长就是批斗大会主席,两人扭打起来。结果村长反诬是她爸干的,她们家在她爸被批斗得半死不活的时候逐出村子,赶到河对岸住去了。现在她妈妈生病,家里又没钱,在村上又没人理,现在只有她出去才是唯一能解燃眉之急的办法。
我默默无语,只是在她走前,拉着她的手说,我会等你回来的。她也定定地点了点头说:「我不会辜负你的!」
高一上学期,在对她无限地思念与等待中挣扎着过来,如果不是一封书信聊以慰藉,我想我一定会扔下书包,冲向她所在的地方。过年的时候,我们再见面时,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学生样了,打扮得得体而漂亮,化着淡淡的妆。看着眼前这个更加漂亮的曼柳,我的心是如此地欢畅,我紧紧抱着她亲了又亲,她也抱着我热烈地回吻我。我们在热吻中互诉衷肠,在拥抱中泪漫眼眶。
亲热一阵后,我牵着她的手,顺着河岸向北走,不一会,村庄就远远地撇在身后。沐浴着冬日里的暖阳,我们像两只叽叽喳喳的小鸟说个不停,她向我讲诉外面世界的精彩,我给她说学校里好玩的趣事。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很远。我转过身,细细地端详着她,看着阳光在她的发丝上画着金黄|色的彩虹,真像是一个美丽的天使。她微笑着定定看我,那样地迷人。
我情不自禁地再次吻上她的唇。是那样地柔软而不再冰凉,我用舌尖轻启她的朱唇,舔着她洁白的牙齿。她微仰着脸,气吐如兰地回应着我的热吻。当我舌头碰到她软滑的舌头的时候,她的身体一颤,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遨游,我时而纠缠她的舌头,时而轻触她的牙齿,一会我们便呼吸加速。我连忙放开她,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她的眼里满是柔情,半迷离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引向那深深的深渊。她这时说出一句吓我一跳的话:「弹子哥,我想给你。」
我一下冷静下来,对她说:「这,这,不好吧,我们还小……」
她打断我的话说:「没事的,我迟早是你的人,我的心早已经是你的了,我的身体现在也要变成你的。」然后不等我回答,便把热呼呼的嘴唇凑上来,用力勾着我的脖子不让我挣脱。我心乱如麻,一边是原始的欲望呐喊着要我冲上去,另一边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要冷静。
她看我不动,轻声问:「哥,你不爱我吗?」
「爱的。」
「爱就来要我!」
然后趁我不备,把我绊倒在河边的草地上。我的激|情一下子被点燃,理智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死死搂着压在我身上的她,鸡鸡硬硬地顶在她的腹部,她疯狂地吻着我,舌头在我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搅来搅去,一点也不像我印象中那个温柔清秀的女孩。她这是怎么了?情欲的炽热已经淹没了我的思考,我加倍地回应着她的热吻,两条舌头纠缠着不愿意放开。
我们一边吻着一边拼命地把身体挤向对方,像是要把自己挤压到对方的身体里一样。我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摸索着,却不知道要寻找什么。后来只能紧紧抱着她的屁股用力地把她的腹部往下压,压着我的鸡鸡时总有很爽的感觉传来。她直起身体,往后绺了绺头发,火红的脸能让我感觉到她情欲的温度。
我双手叉着她的腰,感觉她的腰像那棵矮烟柳的手一样无骨而柔软,腾出一只手从她上衣里摸了进去,她的皮肤好光滑,这我N次春梦里的那个朦胧感觉,细腻、温暖、富有青春弹性。
我颤抖着手一点一点地沿着她的腰向上摸,好不容易摸到她的胸部,她今天竟然没戴|乳罩。我也无暇顾此,双手握到她那饱满的双|乳时,我心跳得嘭嘭响,嘴里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手不由自主地抖起来,感觉得到她心跳得比我还快。
没有经验,我的手只是硬硬的摸着她的奶子,生生地停在那里不敢动。
她弯下身体,手在我的衣服外面来回地磨擦,嘴巴凑到我的耳朵旁说:「弹子哥,不要怕,曼柳不怕疼的。」我颤微微地揉起她的Ru房,忘却了母亲哺|乳时的光景,现在这对活生生握在手里的女性双|乳唤醒了我生来的火热欲望,它像地底的岩浆骚动不安却又无出口可泄。只能靠小心翼翼地抚摸和饥渴的幻想一次次地回忆春梦里的片断,却没有答案。
本能地双手在她的双|乳上加快搓揉,她很快就呼吸急促起来,我轻轻地问她舒服吗,她点了点头。我便稍稍加力,用手揉着她的双|乳,感觉这弹性十足光滑无比的奶子真是个妙物啊,下面的小鸡鸡也愈发坚挺地顶着她的小腹。
她趴下身体压在我的身上,这样我的双手就握着她的奶子动不了,一会手就有点麻麻的感觉。我抽出双手,抚摸她的后背,滑溜溜的。她用嘴凑上来吻我,我张开嘴,吸引她的舌头不断拔弄她的舌根,她的嘴里生出很多唾液来,顺着她的嘴巴流到我的嘴里,我只能照单全收,她嘴里的味道淡淡的,有点触觉不到的香味。
我的手在她的后背乱摸一阵后,就顺着她的后腰插进她的裤子里,她的裤腰很松,插进一只手正好,两只手太紧,我只好把左手放后她后背上继续抚摸,右手在她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揉捏她的肉臀。她的屁股在轻微地前后滑动,好像是在磨擦着什么地方。我拼命抑制我的手颤抖,嘴巴不停地吻着她的嘴,大着胆子用手拔开她的内裤边缘,碰触到许多柔软的荫毛,和皮肤一样光滑。再往前探就什么也够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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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身把她压在下面,让她的手伸到我的衣服里,她的手抖得很厉害,我慢慢地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轻轻抚摸她,她慢慢好了一些。指尖在我的皮肤上轻轻地划着,触动着我敏感的背部神经。我放下身体压在她的上面,左手绕到她的下面紧紧抱着她,右手继续来回地抚摸她的腰部,我轻轻对她说:「柳,你好美,你让我情不自禁,我好爱你。」
她湿润着双眼说:「哥哥,我也很爱你,我经常想你想得哭,我要好好把我给你。」然后她抱着我,手滑到我的腰部紧紧抱着。我的鸡鸡好硬好热,好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只好抵在她的大腿上,压着她的大腿有丝快感可觉。右手又插进她的裤子里,越过那片黑黑的森林,再往下摸,感觉她那里一片泥泞,热气腾腾。我的手一靠上去,她的腰就一颤,嘴里发出一声沉沉的「嗯」。
我的手顺着她的小溪上下来回地滑动,感觉她那里水越来越多,一股股地流出来,她的嘴巴也张得越来越大,呼吸急促而粗犷,看着她的样子,我的鸡鸡硬得难受。便把左手抽出来,两手一起帮她把她的裤子脱下来,她一直闭着眼睛,向上抬了抬屁股,我把裤子褪到她的脚踝处。
我也不敢去看她的私|处,急急地把硬得发红的、滚烫的鸡鸡从裤子前面撒尿的地方捣出来便气喘嘘嘘地压到她的身上。鸡鸡在她大腿根处湿湿的地方滑来滑去,感觉如此地温暖如滋润,身体总是难以控制一颤一颤的。我把鸡鸡扶了扶,也不知道要弄到哪里,只是在她的阴沪那里乱闯。她一言不发,仍然闭着眼睛,红着脸在那里哼哼。
我急得直冒汗,却没有什么办法,总找不到那种极速的快感,又不知道错在哪里。
只知道把鸡鸡在她地阴沪那里顺着她的水滑来滑去。她不时扭下腰,像是也在寻找着什么。
胡乱中,我的Gui头顶到一个柔软的地方,有点凹进去的地方,那里最湿润。
我又轻轻用力向前顶了顶,却顶不进去,她嘴巴张得更大。我问曼柳:「疼吗?」
她摇了摇头。我再用力向前顶,她叫了一声,说:「弹子哥,有点疼。」
我怜惜地摸着她的头说:「那算了吧,哥哥不忍心让你疼。」
她紧紧抱着我的头,把嘴巴贴在我耳朵上说:「我不怕疼,今天曼柳一定要成为哥哥的人。」
听了她坚定的语气,我感动得泪水都快要出来了,紧紧抱着她不愿意动。她调皮地轻轻扭扭腰说:「傻哥哥快哦,天要黑了呀。」我一沉腰,感觉鸡鸡一下冲破阻拦,挤入到一个温暖的、湿润的、紧紧包裹的美妙世界里。她则是很大声地「啊」了一声,泪水涌了出来。
我亲亲她的眼睛,柔声说:「是哥哥不好,哥哥弄疼了,哥哥现在出来。」
她忍了下泪水说:「不要,弹子哥,柳儿不疼。」我轻轻地动了两下,Gui头的快感一阵强于一阵,火山就要喷发了,我顾不上她的感觉,拼命地把鸡鸡顶向她的深处,一股浓浓的Jing液射向了她的生命之门。
然后我们就这样抱在一起,一动不动地晒在阳光下。许久,柳儿亲亲我的脸说:「哥哥快乐吗?」
我点点头。她泪水又出来了,哽咽着说:「从今往后柳儿的心和身体都是哥哥的。」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等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们整理好衣服,看着她身下的那片草地上的点点落红我无比坚定地下决心,要娶她做我的新娘。对着太阳我们手拉着手往回走,如血的夕阳把我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长过身边的这条河,又很紧很紧,紧过前面的那两棵烟柳。
后来的几天,她在家里一直照顾她妈妈,过完年,她很早就出去了。等我知道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两天了。
高一的第二学期,我给她写过很多信,她一直没有回。我固执地认为是她忙没时间回信给我。高一放暑假回家的时候,听说她在外面做了小姐,这个消息是大军从外面带回来的。我不信,跑到她家里去问,可是她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的心情好失落,在盼望与失望中,思念的旋涡令我无法自拔,我决定背起行囊去找她,才发现连她打工的地址都没有。
但是我一直等着她回来,让她亲口告诉我,大军是骗人的,她还是我的那个冰清玉洁的柳儿。
就这样我一直等啊等,等到高三的时候,大军又从外面传来消息说曼柳的妈妈死了,她爸爸一个人在海南打工,她因为做小姐和吸毒患上性病没钱治,也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定定地站在烟柳那,看着它们相依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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