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
「哪个睡懒觉的是小狗;人家在学校里每天起得比你都早。」我们一边说着话一边沿着山路向山中走去。
到了我经常放牛的地方,一看大憨他们还没有来。这时太阳已经露出了圆圆的笑脸,整个天空碧蓝碧蓝的,又一个艳阳天。玉妮不知是激动还是欢欣,白晰的脸蛋布满了青春的红晕,她兴奋地左瞧右看,娇声笑着,整个山坡撒满了她的银铃似的声音,我也被她所感染。
牛儿们散开各自去寻草吃,我们两个到树林里东寻西找的,不一会就找到了一堆菌,有青头菌、干巴菌,奶浆菌等等,这时天已快晌午了,我催她回去,她说:「瞧,我把午饭都带来了,吃过晌午再走。」于是我去捡来一些枯枝败叶拢着了火,我见不远处也冉冉升起了火烟是大憨他们的吧。烧出了一些火炭后我将自己带来的干粮烤上,又烤玉妮带来的饭盒,她今天带了一些米饭和酸腌菜,带这种饭没有火也可以吃得很有味的。
热着午饭,我叫玉妮看着火就到山箐里打水。在箐里我见到一些山螃蟹便捉了些用衣服包着带回,这时太阳正当顶,照得人身上热烘烘的。走垅火堆边,只见玉妮脱下了外衣,粉红的短袖衬衣束在裤子里,人显得精精神神的,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两只Ru房的隆起,虽然没有慧莲嫂的丰满,但是少女的胸|乳别具一种韵味,她的腰肢束得紧紧的,更显得腰部纤细,屁股浑圆,浑身上下透出青春的活力。
午饭热好后,我又将螃蟹用火慢慢地烤,不一会也烤熟了,一个个变得红通通的,看上去煞是可爱,撒上我的独门佐料,两人开始了午餐。玉妮说还从未吃过这样的东西,怯生生的不知如何下手,我拿了一个扔进嘴里,嚼碎,那东西好吃极了,又香又脆。玉妮有样学样地吃了起来,才吃了两个便连饭也都不吃了,一边吧咂着嘴一边不停地往嘴里扔着,不一会就把我好不容易捉到的螃蟹一扫而光。意犹未尽中,我们结束了午餐。
她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提着满满一蓝子的菌子沿山路回去了。从此,她隔几天就跟我上山一次,尝遍了在秋天山中所能找到的美味。
这天午饭后,我带她去了后山摘毛栗子。毛栗子外表有刺,里边果仁香甜可口,味道有点儿像板栗,但个儿却没有板栗那么大,山里的人家都将它作为一种零食。到了后山,我找到一棵挂满了黄灿灿的果实的大树,用手中的棍子噼噼啪啪一阵猛打,毛栗子果也啪啦啪啦掉了一地,我们俩忙着就往布口袋里装。
正忙得不亦乐乎,一条蛇悉悉索索地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向正低头捡毛栗子的玉妮爬了过去。玉妮拾了一手的毛栗子正准备装进口袋,无意中见到了蛇,惊叫一声后缩到了我的怀中,一边叫着:「蛇,蛇。」一边死死地抱着我这时我的上身只穿一件小背心,忽然胸前被两只软中带硬的东西抵住,低头一看,哟,那不是她高耸的Ru房么,还满有弹性呢。
事关紧急,当时也来不及多想,一把拉开她说:「蛇在哪里?」
她惊恐地指着身后,我见到是一条花麻蛇,就笑了,逗她说:「蛇来了。」
她一听一把抱住了我,直到蛇在离我们五六米远的地方爬过,她还不放手。
我对她说:「你看你,胆子那么小。」她这才醒悟过来,急忙离开了我,脸也羞得满面通红。原来她发觉她的胸脯正紧贴在我的胸脯上。
休息的时候,我回味着刚才的一幕,体会着美妙的感受,看着眼前她那粉红脸蛋,圆鼓鼓的胸脯,浑圆的臀部,心里将她同慧莲嫂默默地做着比较。是呀,慧莲比她成熟,比她更有女人的魅力,但毕竟比她也大了好几岁,而且是个结过婚的女人;眼前的她呢,一个学生味十足的女孩儿,没有男人,还没有经过那销魂的时光,没有经过男人的洗礼,还是一块天真未琢的璞玉,那种清纯,朴实的神态给人一种洁净的感觉。
仿佛在她的身上没有邪欲的味道,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了解到玉妮性格开朗,活泼,更难得可贵的是她没有一般女人的狭隘。于是在不知不觉中原来慧莲嫂在我心中占据的位置逐渐的被她所填补了,说来也怪,过去只要一见到慧莲嫂,我就忍不住的想抱她,亲她,小弟弟也止不住的高高翘起,但见到了玉妮却没有这样的念头。
但我的确时时地思念着她。这段时间经常在一块。我们彼此也越来越熟,我们的接触使得大憨他们眼红不已。大憨不止一次的悄悄问我:「你有没有亲过她的嘴?」
「没有呀。」
「你给有抱过她?」
「也没有呀?」
「你给有摸过她的奶?」
「也没有,哎,这么羞人的话你也讲得出来。」我一副无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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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奶奶我是摸过的,不过的确不是玉妮,所以何必告诉他其他的事呢。
「那么你们是咋好上的呢?」
「没有好啊」,我反驳道。他一脸的不相信。
因为他有好几次见到我和慧莲在一块,后来又同玉妮在一起,他不相信男人和女人在一块没有肉欲的关系。「确实没有。」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接着我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向他讨教和女人的经验,于是,大憨不厌其烦地向我讲他玩女人的经验,如何如何的亲她们,如何如何的摸她们,我脸上露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模样,心里却在暗暗发笑。是啊,慧莲嫂传授给我的要比这更详细丰富得多;我同慧莲嫂所做的比他讲的要复杂多了。
但我还得装样,不能将一切说破,这是我和慧莲嫂子之间的秘密啊。不过大憨的一段话还是引起了我的兴趣:因为这是慧莲嫂所没有给予过我的,也算是一种经验吧。大憨向我总结道:「看一个姑娘有没有被别人玩过,主要的是看她的两只奶如何看呢?这在外表是看不出来的,要用手去摸。还没有被男人摸过的姑娘,她的Ru房里有一只核,一旦被男人摸过了,这个核也就没有了。」听了这番话,我一直半信半疑,我也问过慧莲嫂,她说她也不明白。
看着眼前这个白白净净的妙人儿,我的心里忽地燃起了一团火,这团火烧得愈来愈大,使我浑身都热了起来。哦,她的头发,她的脸蛋,她的胸脯,她的屁股,无一不在向我招手致意:快来吧,将我拿去。
我忍不住了,死死地盯着她粉嫩的脸,盯着她柔软的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她觉察到了,羞涩地抿嘴一笑道:「看什么看,没有见过还是怎么的?小心眼珠子掉出来。」说完扭了扭身子。
看着她那娇嗔的模样,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一下子坐到了她的身边,拉过她的手揉搓了起来,我感到她的手很滑,很软,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去摸一个女人的手,我把玩着她的手,好几分钟,我们都没有说什么,我只觉得感觉好极了。
她也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激动,她手上的温度不断地在往上升,慢慢的,她的头靠到了我的肩膀上,我的身体震动了一下,很自然的我用嘴轻轻地去触她的脸蛋,她闭上了秀丽的眼睛,致使我忘乎所以地伸出手去,一把抱住了她,立刻那温软的感觉从指尖传了过来并且快速地传遍了我的全身。玉妮惊叫了一声,扭动身子挣了两挣,没有挣脱我的紧抱,便不再挣扎,只好安安静静依在我的怀里,立时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从她的身上传了过来。
她低着头,脸蛋胀得通红。我将头向她凑近,仔细嗅着她那一股股的香气。
又一次用嘴在她脸蛋上深深地亲着,亲了一阵我的嘴唇移到了她的嘴唇上,将她那两片薄薄的唇片吸进了嘴,我急促地吮吸着,也许用的劲大了一点,她柔嫩的舌头也被我吸了出来,我含着她香嫩的舌头尽情地吸吮;她这时也仿佛清醒了过来,疯狂地反吻着我,我们相接触的嘴唇处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我们都把对方当成了可口的食物。
亲着,咂着,我们一齐倒在了松软的草地上,我用劲地箍着她,小弟弟高高地翘着,硬邦邦地顶在她的身上,忽然一股神奇的欲望从我心里升起,我紧紧地搂着她在草地上翻滚了起来,一会儿我压在她的身上,一会儿她骑在我的身上,我们无拘无束地发着疯,直到彼此用尽了力气。
我们忘记了羞怯,忘记了我们还只是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我们放开了彼此紧箍的手指,躺在地上呼呼的喘息,喘息中我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又害羞的快速扭开了头。
我爬到她的身边,看她在那里躺着一动不动,伸手搭在她的身上说:「起来了。」
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完,满面娇羞地睁开了眼睛,跟着慵懒地坐了起来,说:「不跟你玩了,你坏死了。」说完低下了头,咕咕地笑了起来。看着她迷人的小模样,又一把搂住了她,这时她呼吸急促了起来,浑身战栗着,我见她浑圆的Ru房随着她身躯的颤抖而抖动,我又将嘴唇亲到了她的脸蛋上。
她浑身无力地瘫在我的怀里,任我在她的嘴唇上紧密地吻着,她的脸烫乎乎的而且愈来愈红润。见她一副不设防的模样,我开始得陇望蜀地看着她的胸脯,合身的衬衫下,她的胸脯涨鼓鼓的,我小心的伸出手去,但在她的胸前又停了下来,正当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突然听到她用一种很细的声音对我说:「你敢摸我吗?」再看她时只见她已经睁开了眼睛,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就很肯定的说:「敢!」还没有等我的手触到她的Ru房上,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往外拉开,不让我的手接近她的胸前,我有点着急了,到口的羊肉怎么能让她跑掉呢?我使劲地向她的胸前摸去,她的手再也没能阻挡住我有力的进攻,手指终于如愿以偿地碰触到了她的Ru房,虽然隔着衣服,那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感觉还是通过我的手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的手在她的胸前不断地移动,不时的分别触动着她的两只Ru房,她的脸很红,呼吸也很重,我感到她少女的Ru房坚挺异常,和慧莲嫂的相比又是一种不同的感受。
我的手慢慢地下移,从她的衣服下伸了进去,往她的胸前摸去,满以为这下可以真切地摸到她的肉体了,可随之便被一层布拦住了,只能隔着布触到两只温软的物体,物体下是她光滑的肚皮。
我将手抽了出来,左手温柔地搂着她的脖子,右手解开了她衣服上的钮扣,立即,两只白生生的Ru房顶着雪白的|乳罩展现在我的眼前,没有被|乳罩遮掩住的皮肉也展现在我的眼前:她那两只雪白的球体挤出的一条浅浅的沟,一直往下延伸最后消失在她|乳罩的兜中。我第一次在一个女孩身上见到了她们的武装,竟然是这个模样。
一般村子里的妇女都不系|乳罩,最多只系一个肚兜,老实说这新奇的东西对我来说还是很陌生,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的手摸索着去解开这该死的鬼东西,她却挣扎起来了,不让我解,我立即行动起来,左手抱着她的身子,腾出右手覆在她两只雪白的Ru房上使劲地揉搓起来,才揉了几下她一个人软绵绵地瘫在了我的怀抱,全身发热,脸蛋通红,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也紧紧地闭上了。
我一见机会难得,双手在她的|乳罩上寻找着,终于给我发觉了那钮扣就在她的背后,是一副小铁钩相互勾结在一起。我拉住她|乳罩带子的两边一用劲,|乳罩扣子开了,接着我拉了下来。
立刻,她那两只大白兔似的Ru房终于脱下了神秘的面纱,袒露在我的眼前:一双不大不小梨形坚挺的Ru房,哦,那两只Ru房真白哟,白得刺眼,白得耀目,白得令人眼花缭乱,就像白色的玉石一样徐徐生辉;Ru房上的肉那个嫩哟,嫩得几乎透明,嫩得好像一掐就出水,嫩得皮肤下的细细的血管也清晰可见;Ru房中间,是粉红色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那奶头小巧玲珑,就像熟透了的樱桃一样晶莹剔透,又像山上的杨梅一样饱满多汁。
我的右手毫不犹疑地握住了她左边的那只Ru房,五个手指头在她的Ru房上轻轻地捏着,寻找着大憨所说的核。果然,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给我找到了。
她两只Ru房中的确有一颗不软不硬的鸡蛋大小的核,随着我的指尖在Ru房中转来转去,我捏了捏,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干脆按住Ru房又猛烈的揉弄起来,随着我的摸捏,她脸蛋红得更厉害了,双眼羞羞的闭着,我干脆将她放到了地下,腿一抬骑到了她的身上,两只手分别按着她两只尖耸耸的Ru房,使大力地揉搓了起来。直揉得她直喘粗气,脸蛋也胀红得像要淌出血来。好看的小嘴张着,急促地喘着气。
我边揉边品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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