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皇后
古煊赶紧冲过来,扶住她。
冷君柔却毫不领情,冷声叱喝,“别碰我!”
古煊剑眉陡然皱起,把她抱得更紧,赌气道,“碰,我就要碰,不仅碰,我还要永远都抱住你!”
冷君柔继续反抗和挣扎,可惜结果又是无能为力,唯有仰起头,用足以杀死人的目光怒射向他。
恰好,李浩出现了,他先是被眼前的情景震慑住。
“李嬷嬷,快点过来,给本宫把这大淫魔消灭掉,最好砍成十块八块,然后拿去喂狗!”冷君柔即刻对李浩做出吩咐,还故意这样称呼李浩。
古煊不甘示弱,也接着开口,语气威严无比,“浩,你最好乖乖站着别动,不然,要你好看!”
李浩进退两难,看着满面怒容的冷君柔,又瞧瞧半眯起眼眸的古煊,他不由后悔,自己因何这么急着进来。
对了,药!
李浩脑海灵光乍现,连忙从怀中取出药包,冲古煊道,“主子,药拿来了,是不是马上给夫人服用?”
古煊见状,忆起正事,便也不再赌气,放开冷君柔,从李浩那接过药包,直接递给冷君柔。
冷君柔柳眉微蹙,看着药包,然后,视线停在他的脸上,眼中依然怒气未退。
“你不想怀孕的话,乖乖把它给吃了,当然,朕更希望你不吃。”古煊故意误导她。
冷君柔恍然大悟,原来是避孕药,于是想起前几次都是他为自己准备避孕药的情况,便也不疑有他,接过塞在怀里,再迈起步朝外面走。
古煊又堵住她,质问,“你不会还想着对那畜生坦白身份,且继续那个该死的计划吧?”
那个畜生?他指的是古扬吗?冷君柔回他一个不悦的瞟视,“要你管!,”然后从他身边绕过,彻底步出房门。
看着她快速消失后恢复空荡荡的门口,古煊手撺成拳,眉头皱得更深。
李浩则先过去关好门,回到古煊身边时,劝解安抚道,“主子,你别气馁,给夫人一点时间吧,还有,您别跟她赔气了,让着她吧,毕竟,这都是你欠她的,再说,你现在还在设计她哦。”
古煊回神,给他一记白眼,回到床前,拿起放置桌上的假脸皮和面具,一一戴好,准备离开。
李浩送他到门口,继续安抚了两句,猛见古煊回头,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浩,你这床太小了,想办法弄张大的吧!”
高大的人影已经消失,李浩一副呆愣状,许久终明白个中涵义,黝黑的脸庞不禁泛起红潮。
主子和夫人昨晚在自己的床上行云雨之欢,肯定是觉得床不够大才那样说。看来,主子是忘了目前的情况,自己是个“嬷嬷”而已,能拥有独立的房间已很不错了,哪里还敢奢望有张大床?只不过,就算自己的床再大,恐怕也无法令习惯在巨大龙床上和夫人翻云覆雨的主子满意吧!
面上红潮逐渐退去,李浩发出无奈的苦笑,对着门口摇了摇头,投入整理那一床凌乱当中酬
回到卧室的冷君柔,心情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一见慧如更是迫不及待地询问,“慧如,现在什么情况?昨晚有没有事?”
瞧着冷君柔急切慌乱的样子,慧如不由给她一个安定的浅笑,边挽住她走向大椅安坐,边禀告道,“郡主请别担心,昨晚没事,他昨晚没来。”
古扬昨晚没来?想不到,他竟然真的不来!要不是古煊那混蛋出现,自己岂不是……不过,古扬为什么没来呢?难道是临时去了别的嫔妃那?又或者,国事缠身?再甚至,他发现了什么?一想到最后那个可能性,冷君柔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郡主你怎么了?对了,要不要先沐浴一下?”慧如又道,满眼关怀,早在北夏国时,她就知道冷君柔和宰相大人的关系,这也是昨晚她能安心呆在这里守住情况而不去担心冷君柔的缘故,当然,她也清楚昨晚冷君柔和宰相大人发生过什么事。
“嗯,行、”冷君柔无意识地应了一句,继续自个猜测和揣测,直到慧如准备好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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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热气氤氲的温水,冷君柔暂且收起复杂的思绪,脱衣进入桶内,让舒适的热水将自己身上的疲惫和酸痛冲走,沐浴完后,她想起避孕药,连忙服用。
慧如看着,不由疑问,“郡主,你……你在吃什么?”
“避孕药。”冷君柔不做隐瞒,快速喝下之后,回到正题,“对了,古扬有没有说为何不来?你有收到什么消息吗?”
“没有,昨晚一直没人来禀告,我见郡主尚未归来,便不敢离开这儿。”慧如解答,同时问道,“对了郡主,你还打算继续原计划吗?”
冷君柔怔然,稍后准备回答时,忽闻外面传来一声字正圆腔的宣报,“皇上驾到!”
皇上驾到!
是古扬,终于来了吗?
正文 049 绝不原谅
冷君柔和慧如四目相视,随即双双迎向门口,只见一高大的人影大步走进,正是古扬。
两人于是又齐齐低头,俯身“,恭迎皇上圣安!”
古扬停在冷君柔的身边,扶起她,“爱妃平身。”
冷君柔抬头,看清楚他,那一如既往的温和面庞上,隐约透着一丝疲惫和担忧。稍作思付,冷君柔佯装体贴地试探,“皇上面色不是很好,没什么事吧?”
古扬不语,带她到软榻坐下。
“皇上昨晚说会过来,可最后并没出现,臣妾很是纳闷和担心,却又自知不能查探皇上的行踪,如今见到皇上,臣妾总算放心了。”冷君柔亲自为他倒茶。
古扬接过后,随意喝了一口,然后放到一边,握住冷君柔的手,道歉出来,“对不起,让爱妃担心了,朕昨晚临时有事,本想着早点完成再过来,不料这一忙,便是天亮。”
冷君柔摇头,浅笑,“皇上无需感到歉意,只要皇上没事,臣妾就放心。那皇上的急事,都处理好了吗?皇上眉头深锁,是否碰上一些棘手之事。”
可惜,古扬再度守口如瓶。
冷君柔暗自懊丧和失望,又沉吟了片刻,决定施行计划,“皇上,臣妾有件事想单独与皇上谈谈,不知可以不可以?”
古扬眉头一挑,注视着她,继而,吩咐太监出去。
慧如接到冷君柔的暗示,也暂且退下,临走前,不忘给冷君柔一个关切担忧的眼神,同时还飞速瞧了古扬一眼。
偌大的室内,只剩冷君柔和古扬,冷君柔还是格外谨慎和深思,看到古扬用眼神指示她有话便说,终站起身,走到洗脸架那,将自己脸上的熏妆洗掉,让原本清丽脱俗的容颜展现在他的面前。
古扬大大震惊,又听她一起还原过来的嗓音,整个人更是无比激动,“君柔?你真的是君柔?”
冷君柔抿唇微笑,稍后笑容隐起,沉重道,“皇上,我欠你一声对不起,这声对不起,早就想跟你说,可惜没机会。我从没想过要杀害汐太妃,即便她误信谗言,将我娘的骨灰毁掉,我也没想过要她的命,当时伤痛欲绝的我,本欲一刻结果罪魁祸首冷若甄的性命,谁知却是误杀了汐太妃,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说到最后,已想起当时情景的冷君柔忍不住热泪盈眶,不再仅是假装伤感,而是真情实意,为娘亲的魂飞魄散感到痛彻心扉,为汐太妃的枉死感到内疚难过,当然,还为冷若甄的奸诈阴险和毫无人性感到相当痛恨与愤慨。
古扬也心潮起伏,澎湃不断,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冷君柔,这个自己唯一爱过的女人,尽管娘亲因她而死,自己也没怎样痛恨的女人。
“当年在崖边,我走投无路,唯有选择跳崖,幸亏老天有眼,我命不该绝,这几年来我忍辱负重,为了就是报仇,我要冷睿渊一家,特别是冷若甄和上官燕血债血还!”冷君柔继续含恨怒斥。
至于古扬,震撼过后,是浓浓的疼爱和怜惜,对于她坎柯的一生,早在她去庐州投靠自己时,自己便得知,曾经,自己誓言旦旦地答应她,会任她痛快宰害冷家的人,只可惜,在自己承诺尚未兑现之前,意外发生,她离自己而去,还一去便是三四年。
如今,她总算回来了,依然怀着一颗报仇的心归来,为了报仇,再一次委身自己,奈何,现如今的自己再也无法像当年那样,可以坚定地许诺她。故而,当她如今提出要自己帮忙时,他回她的,只有愧疚和无奈。
他的反应,冷君柔自是看到,迅速抹去泪水,急声询问,“皇上,你是否有何难言之隐?为什么你不能再帮我?你还在怨我害死汐太妃吗?你放心,只要我报了仇,让那些人血债血偿,你要我怎样都行,甚至一命填一命,我也毫无怨言。”
古扬仍旧不语,摇了摇头。
冷君柔则愈加焦急和困惑,情绪激昂,“正所谓君无戏言,皇上当年答应过我,只要我成为你的皇后,会帮我除掉冷睿渊一家,经历过这些事,我不敢奢望仍能获得皇上的爱,只希望,皇上能实现当年许下的承诺。”
“我依然爱你。”古扬忍不住辩解。
“还爱我?是吗?那先谢过皇上,然而,皇上是否懂得什么是爱?是否懂得爱的真谛?所以,皇上所谓的爱,君柔要不起,也不想要!”冷君柔继续装出一副悲凉状。
“我懂,我当然懂,只是……我有苦衷,我暂时还不能动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到底是什么苦衷?请皇上告诉我,假如真的无能为力,那么,我认命,我认命,请皇上让我知个明白,好吗?好吗?”冷君柔趁势追问,不惜跪在他的面前,无限乞怜地仰望着他。
古扬更是心疼不已,伸手去扶她。
冷君柔动也不动,双膝仍稳稳跪在地上,继续用充满期盼和哀求的目光凝视着他,看到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她心中大大失望和泄气,终于自个起身,走到衣柜那。
古扬见状,连忙跟上,“君柔,你要做什么?你要……去哪?”
“去哪?哪里来就哪里去,既然这儿再也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我得离开。”冷君柔平静地回了一句,开始收拾东西。
古扬面色大变,一把拉住她,不顾她的挣扎,紧紧抓牢。
冷君柔停止动作,数秒,低吼出来,“不错,我回来就是为了报仇,既然皇上帮不了我,我自己想办法。”
“君柔……”
“你放心,我不会怨你,或许你真的有苦衷,你是一国之君嘛,在你心目中,自然是江山重过一切。不过,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你能答应我,那就是,替我保密身份。我走后,你对外宣称我得了急病,至于北夏国那边,你也不用担心,他们会明白的。”冷君柔绝美的容颜,绽出一抹苦涩凄然的笑,再次挣脱开他的手。
古扬继续眉头深锁,满腹愁苦地看着她,眼见她就要收拾完毕,终于,情感战胜理智,使得他毅然坦白出来,“好,我告诉你,我把我的苦衷都告诉你!”
冷君柔忙碌的手,再一次僵住,许久,她才回头,回到他的身边,美目晶亮,直望他。
古扬深吸一口气,再呼出,继而,娓娓道出,“还记得当年跟你一起去沪州找我的那两个神秘人士吗?其实,他们并非普通江湖人士,而是……南楚国人,男的叫易寒,是南楚国现任国君,女的是东岳国的太妃,他们俩,是母子关系。“
这事,冷君柔早已知晓,但还是故作惊讶和震颤。
古扬继续看着她,往下说出不为人知的惊天大秘密,“而我……非东岳目人,同样也是南楚人。”
这次,冷君柔真正震住了,水眸大瞠,小嘴成了圆形。他……他也是南楚人?
“我爹原本是南楚国的大将军,当年我还在娘亲肚里,正是两国交战时期,爹爹战败,随行的娘亲成了战俘,亲自挂帅的东岳国君古敖想方设法叫我爹投降归顺,我爹向来对南楚国君忠心耿耿,自是不肯,古敖忿然,不惜当着我爹的面向我娘施暴,报复我爹的不识好歹。”古扬语气开始转为悲愤和痛恨。
冷君柔则继续目瞪口呆,由震惊变得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
“后来,他杀死我爹,把我娘俘虏回东岳国,一是贪图我娘的美色,二是向南楚国示威。我娘遭受双重打击,几乎悲痛欲绝,考虑到我尚未出世,便咬紧牙关苟且偷生,为了保护我,还不惜买通太医,利用早产的借口说我是真正的龙子,我这才能安然活下去。“
不,不会的,不可能这样的,冷君柔无法再沉默,连忙插了一句,“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都是易寒母子告诉你的吗?就凭他们的片面之词,你信了?”
“不错,我当时也难以置信,我不信我的身世会如此不堪,不信我娘的命运会如此悲惨,可是,当易寒和容太妃拿出我娘的亲笔杂记时,我才不得不接受这个听起来很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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