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调酒师





  向子祥告诉宜婷酒的比例,重点在於雪克的快速和冰块的量。宜婷更有信心的进入吧台,只见她展露出抛酒、振酒的俐落,雪克时飞舞的姿势优美,和向子祥己不惶多让,菲里尼和近吧台的客人都不禁为她鼓掌,她特别为向子祥多调了一杯,向子祥满意的点点头。
  菲里尼也嚐试调,虽然少了一些动作,但是一样调出了这些惊艳的调酒,把调酒又免费的宴请在座的客人,每一个人对於沃尼尔的调酒抱以热烈掌声。
  菲里尼请问了宜婷这三杯酒的取名。
  宜婷看着向子祥说:“子祥哥,他问说这三杯酒的名字。”
  向子祥说:“一杯就叫”基尔之子“,另外两杯告诉他:就以他们PUB名字称呼,随他们了。”
  宜婷转述了向子祥所说。
  菲里尼更是高兴的说:“那一杯就叫‘沃尼尔·祥’,另一杯则是‘沃尼尔·婷’!”说完,又另外拿出两瓶葡萄甜酒,因为向子祥刚才拿了两瓶做为调酒用了。
  向子祥却不肯接受,说:“我们俩往後来这,不付费己经不好意思了,而宜婷那儿还有两瓶,已经够了!以後想要,再烦你准备。”
  哪知菲里尼竟然承诺:“沃尼尔酒吧将永远列向子祥、宜婷俩人为特殊上宾,绝不改变!”且对向子祥说了声:“谢谢您!”
  向子祥惊讶的说:“您竟然也学会中文啦!”
  而他又说了一句道:“那当然!我的朋友是中国人。”大家也高兴的一起哈哈笑着。
  向子祥心里更是愉快,想着:朋友真是无国界啊!
  ◎异国结识菲里尼,方知葡萄为佳酿,调得美酒大家嚐,换来朋友一世情。 
 
 
 
  
 第二章 查理波顿的邀请与国际调酒师资格
 
  向子祥两人又停留了一个星期,就由菲里尼·珍(菲里尼的女儿)伴着四处游玩,晚上无事也到PUB帮忙和菲里尼闲扯。几天下来,向子祥也多少学了些法语,菲里尼也学了些中文,可是菲里尼和宜婷的谈话,向子祥依然是鸭子听雷不知所云!
  离开时,菲里尼来到机场送行,用着生硬的中文说道:“子祥,你保重啊!”
  向子祥露出笑容,挥挥手说:“你也一样!”比了一个打电话连络的手势,宜婷却在一旁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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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上飞机,向子祥马上问说:“宜婷,你刚才笑什麽?”
  宜婷一脸惊讶的神色说:“你怎麽有看到?没有啦!”
  向子祥直接反应说:“哎唷,还要骗我!你不知道我已经听完你心里的话啦!”
  宜婷忍不住又笑了出来说:“本来嘛!你和菲里尼两个语言不太通,叫他打电话,你俩怎麽沟通啊?比手划脚又看不到,不是好好笑!”
  向子祥拍拍手说:“哇塞!你好聪明哦!我怎麽没想到哦!”突然音量加大说:“还笑!你皮在痒啊?他打电话过来,不会你跟他说,为什麽一定要我跟他比手划脚啊?”
  宜婷恍然大悟的说:“对哦!我怎麽会忽然忘记哦!”掩着口还继续笑着。
  向子祥没有说话,心里想着:还是有许多是自己不会的,好险啊!宜婷跟在自己身旁,总是弥补了好多……不觉又笑了。
  宜婷见向子祥都没有说话,怕他生气,虽然还没见过他生气,可是心里还是好怕,连忙说:“好嘛!好嘛!”见他笑了,放下心又说:“唉,要是他会说英文就好了,你就不怕啦!”
  向子祥呵呵笑着说:“你还真会”要是“啊!你乾脆说”要是“他会中文就好了,对不对?更不用烦恼!”
  “对哦!”宜婷说。
  向子祥哈哈笑了起来,说:“还在对哦!”摸了摸宜婷的额头,又说:“咦,没发烧嘛!怎麽已成事实的事还在幻想啊?”
  宜婷不好意思的说:“跟你在一起都变的比较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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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达目的地│伦敦。
  走出机场,己见到英国爵士品酒评监师│森站在那,旁边甚至有一些记者拿着照相机等待着,向子祥这时才发觉森真是一位公众人物。
  森迎了过来,伸出手握着向子祥说:“小兄弟,你怎麽有空来呀?真高兴!我们得好好聊聊!”
  这时只见照相机的镁光灯不停的闪着,隐约听到英文说:“爵士说中文哪!”
  向子祥也高兴的说:“爵士老哥,来这里可得受你照顾啦!不知道会不会担误你的时间?”
  森呵呵的说:“你说什麽话!光你这一声老哥,我就得放下手中的一切!咦,美女,(指宜婷)你嫁给我这小兄弟啦?一起来渡蜜月啊!不然两人怎麽一起有空到这里游玩啊?”
  宜婷红着脸说:“您不要笑我啦!也不要这样叫我,还是叫我宜婷比较习惯啦!”
  “哦!”森又说,“那另外一位叫什麽仪……仪琳怎麽没有一起来呀?”
  向子祥呵呵呵笑着说:“爵士老哥,你不会要我们关门大吉吧?”哈哈哈两人一起笑着,向子祥又说:“详细的情形回去再说给你听!”
  森领着他们俩走近车子。
  宜婷睁大眼睛说:“这车怎麽这麽长?”
  向子祥笑着说:“走啦!这是加长型礼车,你可是爵士的佳宾哦!”
  司机帮忙将行李提上车子,向子祥说了声“谢谢!”,伸手拿小费还未伸出口袋,却被森压着说:“不要!他是我的司机,今天不行!若是下次他再为你服务,你若是要赏他,我就不反对!否则我家用司机,没有这种惯例。”
  向子祥说:“抱歉,对老哥你失礼了!”
  森又哈哈笑着说:“行,调杯酒赔我就行了!”
  向子祥也哈哈笑了起来说:“没问题!除了你喜欢的”螺丝钻“以外,还有更好的,放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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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来到了爵士的住处,白色栏杆铁门由两人打开,几乎有十公尺宽,宜婷两眼己看的发直。进入大门,一个花园几乎是个公园!远远望去,一座白黑混杂的欧式建筑,好似一座城堡。
  向子祥此时也开口说道:“老哥,你一个人住那麽大的房子,怎麽整理?”
  “没办法啦!”森说,“这可是家族传下来的,里面有一百三十四个房间,所以佣人都可以住在这里的。你们俩我准备了一间客房;出去时,我也帮你们准备了一辆车和司机。”
  向子祥呵呵的笑着,摇摇头。
  森看见,问说:“怎麽?不满意吗?”
  “你的排场太大了,我怕受不起!我习惯自由自在,提供我们落脚居住就够了,其余的我们自己解决;准备的一间客房,我希望是相邻的两间。”向子祥答道。
  森笑嘻嘻的说:“没问题!你们俩是不是有问题?”
  车子己到了大门,佣人和司机来搬着行李。
  走进大门,宜婷再也忍不住“哇!”一声叫了出来,向子祥一看,这客厅真是大的吓人,同时容纳几百人应该是轻而易举!高度比饭店门厅还要高些,光是中间悬挂着的水晶吊灯,想来也须五、六个人才能搬动,此时也知价值不菲。
  侧面有一个相当大的吧台,比起专业酒吧的吧台真是多惶不让,非常专业!而陈列在吧台上的酒,更是多不胜数,比起当时范化家里的陈列,多了不知多少倍!
  看来它的材质和形式己相当有历史,连向子祥不禁也嘘了一口气,问道:“老哥,你的吧台有多久历史啦?是在你手上定做的吗?”
  森哈哈笑着说:“咦,你很内行哟!还没有人这样问过我,只有查理波顿说过:这吧台应该很有历史了……只是我也不知道有多久,在我小时候有记忆开始,它就已经存在;直到我父亲过世,我继承了他和这一座城堡似的房子。但是我知道我的美酒评监师是由它得到,它带给我太多太多酒的知识!何况我们英国更是一个善於酿酒的国家。”
  “哦!是啊,”向子祥说,“我们主要也是来这里了解威士忌,请你多多教导宜婷。”
  森又笑了说:“唉,凭你来教导就胜我多多,何必如此麻烦?”
  向子祥也呵呵笑着说:“老哥,你太客气了!主要是来这里看看你,二来顺便玩玩,另外附带的是让她自己学习一些知识,而有她自己所体会的东西,不要全部是我传授给她,这样她才能学的更好。”转眼看向宜婷,宜婷一双美目却直瞵瞵看着向子祥,心里喜不自胜感动万分,原来心上人竟然为她想了那麽多,难道他早就已经设计好了?
  森高兴的说:“老弟,你都这麽说了,我怎能不尽心?何况要请你来,还真不容易!”这时森的总管来告诉森一切已准备妥当。森只好说:“子祥老弟,你俩去看看房间,梳洗休息一下,等会一起用餐;我出去一会,办一些事马上回来。”
  向子祥不好意思的说:“老哥,你请便,来这里让你如此费心,真不好意思!”森拍拍向子祥的肩头,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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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子祥来到英国第一个夜晚,和森很愉快的用过晚餐,丰盛的食物使得向子祥和宜婷如置身皇宫。森佣人无微细心的服务,令向子祥、宜婷受宠若惊,浑身不自在。
  从踏上英国国土到这里,向子祥体会到森在英国的声望、财富皆已至极,对於自己这位异国朋友,竟能如此降下身段,把他当成兄弟般的照料与对待,让向子祥不禁心生感动。
  又想起当时森到台湾,为了喝到一杯合口“螺丝钻”的情形,那种神态、高傲,历历在目,出手阔绰和现在的诚恳坦然,使向子祥内心不知是何滋味,不禁笑了出来。
  趁着森梳洗的时间,向子祥拉着宜婷走出城堡四处走走。
  看着天上的繁星、明亮的月光,总觉得比起家乡的天空来的乾净、清爽。走了一段路回头看着城堡,透出的灯光在黑夜中显得好美!小时候故事书的情景,没想到真能亲身体会。极目看去,满地花草树木,却看不清它的范围,不知道这一片土地有多大!
  异国的夜晚,同样的宁静,虫声唏嘘,向子祥不自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身旁的宜婷也总是那麽善解人意,默默的牵着向子祥的手,却不去打搅他的思绪,她更知道向子祥内心的世界,无人可以触摸到,只有在这独自的夜晚时刻,才能吐露那一丝真情,抒解心里无人知晓的忧愁。平时的洒脱、开朗,感染给别人的愉悦,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感觉到他孤独、落寞。宜婷看着他双眼的神采,在夜里更像两道利光,永远不知道他给人快乐安全时,所拥有多少智慧。
  这段时光陪伴在他的身边,这样的神情也只见到两次,相伴的时间越长,越不清楚他到底有着多少才学,他也从不提起他的经历。自己从欣赏、喜欢、爱着他,到现在更是无法自拔,甚至已经决定不管在任何形式下,都要跟着他,只是他那内心的情感好像永远不存留,只有真诚。宜婷也陷入迷思,在他身边总是那麽愉快,没有烦恼,而烦恼的只有一样,就是他到底会不会爱上自己……。
  向子祥说话,打破了夜空的安宁,“宜婷,你怎麽哭了啊?看着我做什麽?又不是我欺负你!”伸起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
  哪里知道这一个动作,却让她眼泪更不能遏止,如断了线的珍珠,泊泊而出。
  向子祥心慌了,双手握着她的脸,说:“宜婷,怎麽啦?告诉我啊!你不要哭嘛!好丑喔!”
  宜婷双手抱着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还是没有说话。
  向子祥搂着她说:“你也想家了吗?那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宜婷在他身上摇摇头。
  向子祥又说:“那……”
  宜婷在他宽阔温暖的胸膛,再也听不到他的说话,直到他又握着她的脸说:“宜婷,你到底怎麽了?你心里都没有半句话,我真的不知道!”
  宜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开口说:“哼,你也有听不到的声音吧!”
  向子祥心有所感的说:“哦,原来只是触景生情而已,真是吓我一跳!”
  “子祥哥,”宜婷说,“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向子祥看了看她,笑着说:“嗯,问吧!”
  宜婷忽然觉得脸颊热了起来,说:“你会回答我吗?”
  向子祥呵呵呵的笑了起来说:“哎唷,要我的命哦!你都还没问呢!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知不知道耶!你把我当成桌上供的神哦……”话还没说完,全身肌肉突然紧绷,凝视着宜婷说:“嗯,我喜欢,我当然喜欢你!”
  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