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刺绝天下
三百两。哥们,我花三天的工夫也只能造出十来颗,也就是说只赚三千两啊,而这三千两他妈的够干什么啊,还不够一铺牌九陪的呢。”
听到这里,哥们我不由的来了兴趣,问道:“小手兄弟,你刚才说那什么牌九,我想问问你,那些赌场还有什么花样啊 ,比如说什么色子啊、麻将啊之类的?”
小手见我说到诸般赌具,眼睛不由的亮了一亮,道:“有啊,除了这些,还有纸牌、竹牌什么的,而赌局的形式那就更是多了去了,现实里流行的花样这里基本都有,什么梭哈啊、二十一点啊,哎,一句话,贼他妈的多!贼他妈的过瘾!”
闻听此言,哥们我不由一阵哆嗦,全身涌起一股巨大的快感来,哎,小手这一番话对哥们我里说,不亚于是渺渺仙乐啊!
此时此刻,我不由的想起我那死鬼老子来,这老爷子为了锻炼我手腕的控制能力和瞬间的速度,打我小的时候就用各种赌具和我对开,要是我输了的话,不仅要包下一天的家务活,更是连饭都没得吃……哎,哥们我当年的那个苦哟……我总琢磨着,要是当年我少饿那几百顿的饭,发育的再好一点,长的再壮一点,我他妈的现在是不是也可以去夜总会从事那种‘重体力’的工作呢?
呵呵,扯远了,扯远了,不过哥们自十岁后,俺老子就再没和我对开过了,因为无论是骨牌也好,纸牌也好,哥们我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杀的落花流水,望风而逃。要说这几年来,哥们我有什么遗憾的话,除了俺老子离开我算是一遗憾外,剩下的也就是再未能体会到当年‘一牌在手,唯我独尊’的那种快感了!
“哎,天生我才必有用,古人诚不我欺矣!”我悠悠的长叹了口气,仰头直视沉沉的苍穹,那一轮的明月,如何就象极了那圆圆的‘一筒’呢!
CCTV递来一方巾帕,道:“来,兄弟,擦擦口水!”
~(三十四)‘暴雨犁花针’~
昏暗的月光下,在平行空间的某处山峦中,在那一丛诡异的篝火旁,三个带着满脸诡异笑容的人,正在诡异的秘谋着什么……间或,会有人发出一声得意、阴冷的奸笑,而这笑声响起的同时,那林中深处,也照例会飞出几只惊惶的夜枭……
那一丛篝火上,烤着七八只的菜包子和一双奇臭无比的厚底靴子,这靴子的主人,一位矮小委琐的家伙正捻着下巴上几根稀疏的胡须沉思着。而旁边一位有着忧郁的眼神和一脸唏嘘胡渣子的猛男,正大口大口的嚼着带着一丝异味的烤包子……当然,并非所有的人都是这般的诡异,在篝火的另一端,一位身材修长,眉目俊朗,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说不出的逼人气势的同志,正带着一脸慈祥的笑容注视着他面前的两人。此时,因着他的气质,他手中那杆俗气无比的烟杆,竟也有着说不出的儒雅之气……有风轻来时,吹起这人中吐出的烟雾袅袅上升,这烟雾升至空中,竟又团团结起,幻出四个大字‘偶是帅哥偶怕谁’……一旁猛男忽地翻了个白眼,咽下嘴里最后一口包子,抬头向空中小声的提醒道:“拜托,码字大哥,是七个字好不好!”……
……委琐男忽然用力的拔掉了下巴上最后的一根胡须,沉声道:“既然两位大哥如此的看得起兄弟,我小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不过……”
猛男翻了个白眼道:“不过什么啊,你丫别得寸进迟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明告诉你吧,别说你这个新来的,就是哥们我这个月的工资还没领呢!”
委琐男委屈的道:“我又没说钱,你丫别欺负我是新来的好不好,大不了我把金甲衣还给你就是,真是,没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人……”
猛男狂笑道:“哈哈,我他妈的倒是想给你,可就凭你这小身坯,你要是能顶着金甲衣走出一里地,我CCTV立马改名叫上海卫视!”
一旁的帅哥笑眯眯的道:“两位大哥别争了,这以后还得在一个锅里扒饭吃呢。对了小手,你刚才是想说什么啊?”
委琐男道:“我是说刺哥你虽然身手高明,但放我高利贷的那家伙,自我保护的工作做的极好,甚至连上线的地点,都有七八个保镖专门在那站点,我怕……”
帅哥笑了笑道:“这个小手兄弟你就不用操心了,到时候我自有方法。”顿了一顿,又道:“对了,兄弟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货色,先拿出来瞧一瞧,尤其是你那个什么‘霹雳弹’,贼他妈的好使了!”
委琐男嘿嘿一笑,从自己的腰带里掏出十七八样模样古怪的事物放在了地上。见了这些事物,一旁的帅哥和猛男眼中立马冒出三尺来长的绿光,猛男嘴里嗷嗷的叫了一声,率先扑了上去……帅哥也不示弱,操起早就瞟好的一根木棍,照着猛男头上就是一记,嘴里骂道:“我叫你丫的抢!”
……十分钟后,当哥们我将小手兄弟的宝贝全数装进腰带后,CCTV这倒霉的孩子也悠悠的醒了过来,我满怀关切的道:“大哥,是不是嫂子在家又折磨你来着,咋地说着说着,你就睡着了呢?”
CCTV摸着脑袋,死死的盯着我道:“我做了一梦,我梦见兄弟你在我身后,拿棍子阴我。”
我呵呵一笑,悄悄的将地上某样东西踢走,道:“哪能呢,兄弟我是这样的人吗?”说着,又回头看着小手摸磨道:“小手兄弟,你说是不是?”
不等小手发话,我从腰带里摸出样圆筒状的东西,道:“对了,小手你来看看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这上面打着你的记号。”
小手伸手接过,疑惑的道:“刺哥你哪来的这东西?”
我朝CCTV道:“大哥,你还记得上次你卖给胖子的东西吗,其中有一样因为看不出有什么作用,你顺手就扔在了商行里,还记得吗?”
CCTV摸着头道:“好象是有这么一件玩意,你咋又拿回来了?”
我道:“胖子说,他后来去了一趟商行,见这上面有小手的记号,就又给我送了回来,说是小手的东西没有一样不是精品,这件虽然暂时看不出有什么用,但留着总比扔了的好。”
小手摸磨在一旁眉开眼笑的道:“这胖子是谁啊,有空介绍我认识认识,知己啊!”
CCTV道:“别废话了,说说这玩意是什么。”
小手摸磨啧了啧嘴道:“这可是好东西,不过现在没什么用了。”
我奇道:“这是怎么说的呢?”
小手摸磨道:“两位大哥,有没有听说过‘暴雨犁花针’这么一件惊天地、泣鬼神,号称暗器中的老大的这么一件极品暗器呢?”
我眨了眨眼道:“听过,当年古大大的书中就这玩意来着。”
CCTV在一旁却是张大了嘴道:“你……你说的‘暴雨犁花针’就是这玩意?我靠,这就你费了半年之期才打造出来的,后来被青龙会以二十万两银子买去的‘暴雨犁花针’?”
我呆了一呆,我靠,二十万银子!
小手摸磨点了点头,一脸可惜的道:“是啊,就是它,无视防御,一击必中!可惜啊,这玩意只能用上三次,青龙会的那帮龟孙子们用它赚了又何止二十万两的银子!”
我奇道:“既然这么厉害,你怎么不留着自己用呢,有了它,你还怕谁啊?”
小手摸磨尴尬的笑道:“我还不是当初急等着钱用吗,否则哪会卖它?”
CCTV哼了哼,道:“我看是急等着钱去赌吧?”
小手怒道:“我赌不赌关你鸟事?”
唉,这俩孩子,没事就吵吵,要不是俩都是公的,哥们我真怀疑他们对彼此是不是都有了点那啥的,咳……不过这也不太好说,这世上不是还有那专剪自个袖子来玩的人吗?
我道:“小手啊,既然这玩意没用了,你就自个收起来吧,也算是做个纪念。”
小手嘿嘿笑道:“说没用,那是对别人来说,这‘暴雨犁花针’的母体回到了我的手中,我只要花点工夫再做出九九八百一十根银针,这暗器之王从此就又回来了!哈哈……”
……半个小时后,经过我和小手摸磨、CCTV等同志的一番谋划,终于敲定了到达白鹤城后的具体行止。哥们我自去和红三接头,而小手和CCTV先找一处安全的地方隐藏下来,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暴雨犁花针’重新装好,以期在最紧要的关头发挥作用。
最后,我特别强调了我与他们之间的联系方式,没有必要的话,尽量不要见面,只通过系统的好友频道来联系。这样一来,不仅让我行事更加的方便、隐秘和自由,更重要的是,在某些特殊的时段,他们也可以充当黑暗中的奇兵。不可否认,这俩孩子的身手都太弱了点,尤其是小手摸磨,因为他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制造和那啥的上面,战力点居然只有可怜的十二点。但更不能否认的是,以这俩孩子与生俱来的天赋和极其恶劣的品质,我毫不怀疑,在最为紧要的关头,由这俩孩子刺出的一剑,绝对是最为致命的!
由于多了小手摸磨这兄弟,我决定到前面的驿站将毛驴卖了,然后再换上三匹好马,争取以最快的时间赶到白鹤城。我之所以这样做,一是先给俺这俩兄弟卖个好,二来呢,现在的白鹤城中,不仅有红三那档子事等着我,小手的事情也得尽快解决,我必须要有充分的时间去观察形式,然后再制定一份可能详尽的计划。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黑八的资料传过来后,我还会有多少的时间泡在这个游戏里……
所有的一切议定后,我们熄灭了篝火,开始朝白鹤城的方向进发。在离开的那一刻,CCTV拉着我,小声的道:“兄弟,你跟我说实话,刚才你丫是不是在背后阴了我一棍子?”
对于这种无端的猜测和指责,哥们我坚决给予了否认,我正色道:“大哥,咱们熟归熟,可你这样的说话,我一样会告你丫毁谤的哦。”
CCTV嘟囔着嘴道:“我敢肯定,就是你丫打了我一闷棍,我这到现在还痛着呢。”
我耸了耸肩,纵驴扬鞭,向前疾奔,我靠,这孩子最近这智商咋越来越高了呢,不会是哥们我那一棍子帮丫开了天窍什么的吧?
CCTV在身后大声叫道:“兄弟,你丫别跑啊,打就打了吧,就是那什么‘暴雨犁花针’的,今后就归哥哥我了啊……哎,还跑,再跑我就当你丫默认了啊……”
哎,真是郁闷,这孩子果然是变聪明了……
~(三十五)无耻的俩孩子~
下得线来,天已微微泛黑,我脱去身上的衣服,开始了每天必修的功课。两个小时后,所有的训练全部结束,我照例给自己泡上一碗面。然后趁着发面的当口,将自己扔在浴池里好好的泡了泡。在游戏里,我和小手、CCTV经过几天马不停蹄的昼夜兼程,终于到达了白鹤城。进了白鹤城,找到一家客栈后,我就匆匆的下了线,走之前,CCTV死活拉着我要去吃他娘喝他娘的,但我估摸着黑八的资料今天晚上应该会传过来,便没理会这丫。现在这时候,我估计这俩孩子可能正在游戏里某个地方醉生梦死着吧小手说了,白鹤城之所以是全系统最为繁华的城市,那是因为这里不仅有全系统最大的装备商行、拍卖行以及赌场,更有令无数猛男们趋之若婺、乐不思蜀的温柔之乡…青楼!
我还清楚的记得,小手说这番话的时候,CCTV流下的哈喇子有多么的恐怖,我更清楚的记得,当时这孩子拍着湿漉漉的胸口,嗷嗷直叫,说什么‘老婆休了,儿子卖了,老子今晚就要乱了!’
唉,真是没得说了,都说龙交龙,凤交凤,老鼠的朋友会打洞,可这话到我这儿咋就不管用了呢?哥们我不敢说自己是龙是凤,可好歹和‘鼠辈’这俩字还是不沾边的吧?唉,郁闷,郁闷,尤其一想到这俩‘鼠辈’此刻多半正胡天胡地的乱着,哥们我就不由的心中泛酸……妈的,临下线时,受不了CCTV那孩子的死皮赖脸的纠缠,我心一软,就顺手给了丫三千两的银票,唉,此时此刻,这三千两的银票也不知道到了哪个小娘皮的裹脚布里……
想着游戏里的事,在浴池里不知不觉竟泡了半个多小时。等起来时,泡面早已成了一团面疙瘩,没办法,懒得再重新泡,哥们便一边对自己说‘这是鱼翅、这是燕窝’,一边将这团面疙瘩好歹胡噜下了肚。等吃完这疙瘩牌的‘鱼翅和燕窝’后,我点上一只烟,打着酸酸的饱嗝,打开了电脑中的信箱。
不出所料,黑八的资料已经传过来了。
等等……就在我准备打开资料的时候,一封新邮件的标志在屏幕上不断的闪动着,那邮件的标题上注着三个大大的感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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