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鬼子汉奸李富贵
,如果不是水雷中国战舰很可能就会直接冲进来。水雷能够保护海参崴入海的航道,但是其他的方向就无能为力了,将俄国远东舰队困住以后中国海军在周围往来驰骋,炮击、运兵、登陆忙得不亦乐乎,而这场惨烈的攻城战也拉开了序幕。
石达开指挥两个师的陆军和一个旅的海军陆战队进行这一次围攻,战事一开英国的商船就离开了海参崴,所以这座城市与外界的联络算是彻底断了。在构筑了简单的防御工事后石达开就命令炮兵对着海参崴反复的轰击,这一次清津作为物资补给的中转站已经囤积了大量的军火,而从清津到海参崴的海运畅通无阻,所以石达开的后勤补给可以说是无限的,这使得他的攻城手段相当的华丽。
刘铭传现在正在吉林城附近拖住俄军使他们无法及时回援海参崴,四月的东北不是一个行军的好时候,雪水融化后使得土壤富含水分,道路泥泞,而吉林的大部分地区也没有什么道路,这让刘铭传的行军很费力,而且后勤也有些跟不上,所以他一直和俄军若即若离。在这样的条件下俄军也面临着同样的困难,一般来说他们没有一个月很难到得了海参崴。
通往海参崴地道路几乎由鲜血铺就。守城俄军人数虽然少但是他们火炮的数量并不处于下风,尤其是大口径的重炮比唐军还要多一些,而海参崴同样也是俄军在远东的后勤基地,各种物资非常充足,他们开起火来同样没有节省的概念。在经过三天猛烈的对射之后唐军只好在没有摧毁俄军炮兵地情况下展开了地面进攻,因为石达开觉得这样对轰下去不是办法。为了加强火力他甚至将一些舰炮拆卸运到了陆地上,可是仍然无法压制住俄军。在富贵军以前的战斗中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不过在石打开的军旅生涯里这种局面则是常常碰到,所以他在这三天里在俄军几座主要炮台的正面弯弯曲曲的挖出了好几条堑壕。
疏松的土壤使得堑壕非常好挖,石达开命令部队日夜赶工,当他们开始使用步兵进攻的时候这些工事已经到了据俄军炮台两三百米的地方。由于后膛枪的普及唐军在进攻地时候开始使用疏散的阵型,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俄军火炮造成的伤害,但是当唐军越过了火炮的威胁进入到短兵相接的阶段后俄国地步兵的疯狂让他们印象深刻,在第一天的战斗中海参崴西北角的落日炮台是唐军实际的主攻方向,唐军在冲到炮台下之后立刻用炸药包把炮台地外墙给炸塌。然后就是和反扑上来的俄军一场混战,在这一天里这座炮台几度易手,虽然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因为无法完全控制这一区域而撤了回来,但是这座炮台却在这一番激战之后被彻底地报废。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每一片阵地都经历了激烈的争夺,当最终将城外的俄军全部肃清已经是战事打响的第十天了。看到那满目的疮痍石达开不得不承认面前对手的顽强是他平生所未见的,幸好这场战事已经快要结束了,丧失了外围空间的海参崴已经彻底地暴露在唐军的炮火之下,而城内的火炮也只能时而撕吼几声然后就要立刻转移,海参崴的城防在这些天的战斗中变得残破不堪。
“玉成。今天我才知道当年我们都是井底之蛙,那个时候我们一直以为富贵军是世上最强的,现在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你现在还认为李富贵赢我们只是因为两江火药产量大吗?说实话这场战役虽然是我指挥,可是我们双方所展现的炮火之猛、枪弹之密、军士之悍是我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要是天国来打这一仗一百万人恐怕都不管用。”自从开战以来石达开到今天才算把一颗心放回到肚里,在此之前俄军的抵抗一直在猛烈的冲击着他,而现在俄军已经丧失了所有可以凭持的东西,远东舰队也已经降旗投降。
“翼王殿下,您说天国的一切真的都是假的吗?”陈玉成眯起眼睛。看着远处的海参崴,没有回答石达开的问题。
石达开苦笑着摇了摇头,“难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为什么会在今天会产生这样的疑问呢?”
陈玉成用手指了指海参崴。“正如翼王所说这样的打法我连做梦都想不到,可是这个世界上具有这样战力的军队不在少数,如果我们真是上帝的选民那天主为什么不赐我们一些这样的武装呢,要知道以我们的军队遇上这样的敌人那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要是真有天主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啊。”石达开也感慨的点了点头,“上帝让他的信徒做这些送死的事的确说不通,若是只差一点点还可以用道消魔长来解释,可是现在看来差距实在太远了。”
“难道说天王、东王一直在骗我们?”
“这也没什么,自古以来起义都喜欢假托神鬼,天王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倒是当今的天子居然只顶一个武曲的头衔算是非常的低调了。”
陈玉成哼了一声,“就算天王在骗我们,可是那千千万万同袍的死我也不会忘记,现在我在军中供职说到底是降汉不降曹,我效忠的是中华而不是李富贵。”
石达开苦笑了一声,他知道这是陈玉成嘴上不肯服输,当今的大唐本是李家地天下。汉和曹是一回事。“这也随你,反正万岁也不在乎,实际上陛下最折服我的地方不是他打仗的本事,而是他的度量,就冲这份气度天下就该姓李。”
陈玉成又哼了一声,不过他却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因为天国诸王除了面前的这位石达开还算有些气度之外其他的恐怕都只能算是小肚鸡肠。
“您看还要多长时间才能把海参崴拿下来?”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陈玉成只好把话岔开。
“三天,说实话刚开始打地那两天我一点把握也没有,那种钢、铁和铅弹的雨幕使我根本无法计算战事的未来,不过这些天打下来我也算是有了一些经验,俄国人最多还能坚持三天,我们大概还能顶十天。”
“也就是说要是俄国守军多上一倍我们就攻不下这座城了?”
“很有可能啊。”
接下来的三天俄军仍然拼死抵抗,但是丧失了所有战略据点的他们这个时候已经是困兽犹斗了,当唐军各方面的优势都开始发挥出来的时候俄军仅凭借勇敢是无法挽回颓势的。最后的巷战仍然极其惨烈,到了这个时候仍不肯放弃抵抗,石达开也觉得对手顽强的有些不可思议了。他现在已经付出了七千人地伤亡,这很可能会让他在战斗结束后站到军事法庭上接受讯问,可是即便这样石达开仍然觉得这一战打的值,以往的富贵军在百战百胜中培养了无比的自信,但是想要真正成为一支铁打的队伍却必须经过这样地洗礼。
海参崴这样难打让李富贵很吃了一惊。在此之前的野战中唐军已经慢慢的占到了上风,没想到在攻城战中敌人却有如此出众的表现,李富贵不得不承认欧洲人在摆弄要塞方面还是很有一手的。
对海参崴之战同样感到吃惊地还有亚历山大二世,他实在不敢相信一座俄军的重镇居然只经过十三天就被鞑靼人攻占了,更让他无法相信的是这群鞑靼人居然还准备在中亚给俄国狠狠地来上一下子。这个消息迫使他推迟了对土耳其地宣战。这会塞尔维亚和门的内格罗催促俄国出兵的文书一封接一封,可是他却必须对军队重新作出调整,这让亚历山大二世感到愤怒已极。
目前俄土战争已经是箭在弦上。土耳其在巴尔干的行动迫使他必须出兵,可是在东方的失败也同样不可容忍,加强中亚的驻军相信能够抵消中国的威胁,可是是否在这个方向上发起反攻亚历山大二世还在举棋不定,和李富贵一样他也没有下定决心和中国拼个你死我活。不过在远东丧失了海参崴之后想要有所转机也非常的困难,为今之即只有……,亚历山大二世认为自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要派波罗的海舰队赶。赴东方,他们可以打击中国地各个大城市。甚至是首都,中国肯定会屈服于这种压力,然后俄国就能够获得一个体面的合约。
俄国目前朝野上下都为海参崴的失败感到义愤填膺,尤其是中国又和土耳其结成的同盟这更让他们怒不可遏,用海军进行报复的确是见效最快的办法,所以俄国海军立刻开始了出征的准备。
在波罗的海舰队出动之前俄国向英国通报了他们的行动计划,希望得到英国的谅解与支持。英国人倒没有干涉这一次行动的意思,不过他们觉得这个计划实在是有些疯狂。因为俄国海军的建军思想一直是以近海防御为主,真正现代意义上的远洋铁甲舰只有一艘彼得大帝号,其他的铁甲舰多数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特种舰,放在岸边或许能起到一些奇袭的效果,但是要跨过三个大洋去作战那简直是做梦。而且即便是那些具有远洋作战能力的战舰对加煤的频率要求也很高,英国人甚至怀疑他们在新加坡加过煤之后未必能够一口气开到香港,就算能开到香港中国人也多半会在那里以逸待劳封锁他们进入香港的航道。考虑到香港所受到来自中国的压力俄国舰队显然不能把那里当作补给的中心,可是如果依托新加坡他们最多只能骚扰一下越南的海岸。
实际上对于英国人的这种担心俄国海军不是毫无考虑,因为轻视中国舰队所以他们否定了会在航行途中遭到中国舰队拦截的可能,至于以香港为基地无法打击中国政治经济中心的问题他们也有对策,那就是攻下台湾,基隆煤矿一直是往来舰船的加煤点,俄国人打算利用这里为跳板威胁上海和南京。
二鬼子汉奸李富贵 第一百九十八章 光复吉林
亚历山大二世对于这一次远征的理解是威吓为主,所以出征之前造出了很大的声势,与此同时对土耳其的战争也一并宣布,俄国上下都陷入到狂热的战争气氛中。现在从欧洲到亚洲的电报线路已经贯通无阻,所以中国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了解到了这个消息,对于俄国海军大部分国会议员没有什么了解,现在欧洲的媒体把波罗的海舰队远征东亚炒的如此热闹他们不禁也有些担心,在此之前中俄之间的战争只是边疆冲突,可是海军介入之后就等于将战火蔓延到中国广阔的海岸线上了,这怎么说都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事件,一二次鸦片战争的阴影又一次浮上了大家的心头,所以海军的重要性一下子又凸显了出来,国会里造舰的呼声忽然又高了起来。李富贵的确打算利用俄国海军远征的这一段时间进一步扩充海军,不过说到造舰就引起他满腹的辛酸,只从致远舰回国之后江南造船厂就开始以它为蓝本进行仿制,结果搞到现在还是一个铁壳子,实在是有辱华人仿制大师的头衔。新战舰无法下水只能在老舰上打主意,李富贵没有给那些木制战舰加铁甲的打算,他觉得这样做似乎没有多大的意义,不过火炮和蒸汽机倒是有换装的必要,再进行一轮全面的保养,力求舰队以最好的竞技状态出现在俄国人的面前。
波罗的海舰队因为俄国与土耳其地战争关系不能通过苏伊士运河。必须绕过非洲的航线留给了中国充足的时间,东北的俄军自从丢掉了海参崴之后军需供应一下子降了一大截,军事上也转入了全面的防守,这最终导致了蒙古诸部倒向了二唐。在沈阳发生了严重的民族冲突之后关内地满人们就整天提心吊胆的,为了与关外的那些狂热分子划清界限留在北京的一些满族王公们抛开了以往不与新政权合作的立场开始出入长城内外进行奔走游说,僧格林沁和托穆格尔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向南京表示臣服的。
僧格林沁表面上粗豪蛮横。可是在朝中纵横这么多年而不倒若说没有一点政治头脑实在很难说得过去,他与李富贵说到底是意气之争,两人并无什么解不开的仇恨,当年的僧格陵沁看不上李富贵这个暴发户,不过在李富贵地位日高之后僧格林沁虽然在嘴巴上还不肯服软,但是在行动上却总是避免与李富贵发生冲突。在东北的战事爆发以后僧格林沁更是拥兵保境不介入战争,直到二唐已经明显占据了上风。
虽然没有直接参战可是僧格林沁父子没有放过战场上的任何细节,到海参崴被唐军攻克以后他们达成了这样一些共识,首先俄国人是不能依靠地,这帮野人六亲不认。连那些苦大仇深的满人也越来越无法容忍他们,要是真的有一天科尔沁草原被俄国人统治了那真是一场无尽的灾难。其次在中俄之间的夹缝中生存绝对也是一件痛苦不堪地事情,北方的几个旗已经为此吃够了苦头,首鼠两端在这里只能代表一个意思,那就是两面不讨好。由于有了这样的认识僧格林沁父子已经开始心向南方。等到俄国人向后退缩之后僧格林沁终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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