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鬼子汉奸李富贵
林雨长恨不得直接跳鱼塘里淹死算了。这几十年在西北跃马扬鞭东征西敛,声威显赫的一塌胡涂。虽然狂风军团旗号上的“林”字被国防参谋部取消了,可在黑海边上林雨长的名字绝对可以用来治小孩夜啼的。不过因这两年与俄国的冷战,林大帅渐渐赶到力不从心,加上时常想起土耳其老国王的奢华,于是就借坡下驴退役让贤,以养老为名死皮赖脸的跑到夏威夷老东家这里打秋风了。结果天网恢恢报应不爽,喊了一辈子海军的李富贵当上了渔民,他这骑兵元帅当羊倌自然也算专业对口。
接风宴倒还没让林雨长再失望。婉儿坚决拒绝了李富贵的茅亭小酌的建议,在半山上的行宫里安排了一顿豪华的家宴。看着十几个不同肤色又穿着花花绿绿衬衫的仆人哼着小调往来穿梭,品着巨蟹龙虾加上自酿的糯米荔枝冰酒,林雨长不得不承认在自然经济上李富贵也是做到了极品。
“钱?我要钱作什么?我这里的消费品基本都是自产的,某些奇珍异果还能出口”。自从周光卓派人在莫洛凯岛建了新式果园后,岛上的居民算是大开了眼界,连美国西海岸也沾了光,那些贴了帝徽的毛丹桂圆被誉为仙果的同时,也成了划分上流社会宴席档次的标准。而海望峰虽然已从舰队退役,但血液里的海盗气息反倒愈发浓烈起来,竟成了太平洋闻名遐迩的女探宝家。因此李富贵的皇宫也是处处珠光宝气,虽然李富贵并不在乎这个,不过随手拿起玛雅的金杯或埃及的王冠时感觉也确实不错。
“我的资金基本都在中国的慈善基金里”,李富贵也不想对这个忠诚的老朋友再隐瞒什么。“皇室优待条约里那些钱倒不算什么,我在世界各地都有些产业股份,托老天的福,效益都挺不错。这些资金都通过离岸公司捐到了国内的慈善机构,由我专门的人打理。你知道那个原创发明基金和基础科学基金么?这几年挺火的吧?”
林雨长瞪大了眼睛:“那是你发的奖金?可得巨奖的怎么也有洋人?”
“这个。。。世界的也是民族的嘛。。”面对一个纯粹的民族主义者李富贵决定转移话题。“说说,雨长,我走前交待给你的任务怎么样?有没有出现什么独夫民贼的让你立功阿?”李富贵轻描淡写的问道。
林雨长脸憋的通红,低声说道:“还真抓到一个,我这次还给你带来了。”
“咦?是哪位?”李富贵环顾四周,
“难道是你那两个随从中的哪位?还是。。”李富贵偷看了一眼与婉儿聊的正欢的林夫人。
“是这样,司令。自从你给我下了密令后,我就瞪大眼睛紧盯着国会和政府。那时看谁都不是好鸟!哪个声音大了我就派密探紧跟着,那密报足足有六大柜子!反正办事强横的我就当他是曹操,民望高的呢我就当他是王莽。兵谏我不敢,那西域日报可是我的喉舌,成天用舆论专挑人气旺的人对磕,平衡嘛。。。那时候西域日报上用的最滥的词就是独夫了。直到有一天有个部下称我为独夫的时候。。。。”
“结果你为了制衡未来的独夫,就自己成了独夫了?”李富贵哑然失笑又摇了摇头。当年他选择林雨长正是看中了他身上的正直与力量,可是自信正直的强者最终又必然会滑入独裁的沼泽。看来用于制衡绝对的力量不能落在一个人的肩上,起码不能是林雨长这种长脖子恐龙的肩上。倚天剑如何制衡屠龙刀,难阿。。。
“雨长,你也不必放在心上。说来还是怪我出的命题难了些。回想起来,当年既然有沈兰亭这样敢当面弹颏我这皇上的,我又有什么放心不下。只对自己人放心也说明我的气度还不够阿。。你倒说说西北那边俄国佬怎么样了?”
“哎哟,西北可是比东北复杂多了。石达开和陈玉成死死把着东北几个出海口,把俄国人东进的热情全都耗干了,近十年西伯利亚的俄国人口一直是负增长。而欧亚铁路建好后,中亚反而成了俄国的战略重点,“要发财去里海”喊的不亦乐乎。所以在中亚俄国是寸土必争,而我们西北局的战略目标是在黑海建立出海口。这下就对上了!双方外交战,贸易战,间谍战,宗教战那是斗的热火朝天!那个对俄事务部长文海倒是忙活的紧,可我这西北军区司令除了维护军力均势之外就什么忙都帮不上了,倒是刘铭传这老狐狸和他能讲到一起去,那电报多的。。。”
林雨长借着酒劲滔滔不绝的讲了半天,李富贵听的是悠然神往,脑海里仿佛又回到了那一身戎装横刀立马的岁月,虽然在夏威夷消息决不闭塞,可是对着老部下更容易把他带入场景。直到“海虎”这个名字进入耳朵才把他从年轻的梦中惊醒。
“香港交接仪式由他签字?可他才是个上尉啊!”
“由我们共和国十大元帅推荐他谁又敢不服!左老爷子躺在床上还亲笔写的保举信。可这小子居然还他妈的不干!气的海莺大发雷霆,那时要是把她手里的鸡毛掸子换成马刀那海虎早就被切零碎了!也不知道他娘舅出马好不好使,反正我走时他们还在那僵着。”
老部下的苦心李富贵岂有不知,可是在中国要想完全洗脱汉奸的名声就必须建立起十倍的功勋。而听到海莺的名字李富贵又心虚地看了婉儿一眼,两年前婉儿的邀请被海莺婉拒,那当年一灯瑛姑和周伯通又是怎么住在一起的?
“雨长啊,这次来就多住些时候。阿陆在闭门写书我就不折腾他了,那魏小白脸来了半个月就跑了,还不是怕这太阳给他晒黑了!你筋骨皮实,明天我就带你出去逛逛!放心,我这里酒是管够的!”
“司令,那我们明天去哪里?”林大帅傻笑着问道。
“后山放羊!”
二鬼子汉奸李富贵 第一章 刺杀
面对镜中的自己我的双眼久久无法移开,我现在从现象来看就是一个失忆症患者,这场失忆发生在一个考场上,一次奇怪的梦境之后,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仍然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在梦境中度过的那五年,可是却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坐在那个考场上,梦境中的时间替换掉了现实中的。当我交了考卷离开考场之后我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我已经忘掉了回家的路,从校门口的报摊上我买了一张地图,同这张地图上我得知自己已经回到了故乡,而边上的日报告诉我我离开已经有五年了。即便是五年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变化啊,这里完全不再是我记忆中的样子,那些漂亮甚至可以说宏伟的建筑我发誓这辈子肯定没看过,偏偏有一些建筑看起来已经有好几十年的历史了,从地图上看城市扩大了七、八倍,这些变化难道会是在这五年中发生的吗。
即将陷入迷路的我突然发现了自己的出路,我急忙顺原路跑回到刚刚参加考试的学校,他们那里应该有我的资料,最后在好心的老师和警察的帮助下我终于回到了那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家,幸好父母还是老样子。听说了事情发生的经过,母亲的泪水夺眶而出,抱着我嘴里不断念叨着她不应该逼我去考什么公务员。而我的心思却仍然放在那场考试的最后一道题上,李富贵到底怎么样了?
我的卧室中有许多历史书籍,我立刻一头扎了进去,整个十九世纪的后半段到处都是李富贵的名字,看到李富贵在那场暗杀中安然无恙我多少松了一口气;通过这些资料我大略的了解到李富贵波澜壮阔的后半生,这一切慢慢的在我脑海中浮现,但是又是那么的模糊,就好像一个遥远的梦。现在我最迫切的想知道的是在那场暗杀中李富贵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有发生了什么事。对于一八五七年的这次谋杀我的这些历史书籍中都没有提及,看来在当时它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在家下来的日子里在梦中总是有一些记忆的碎片凌乱的出现,而白天我就如同疯了一样搜罗关于李富贵的资料,把那些碎片串起来。终于有一天在一部传记中看到了一段关于那次暗杀的描述,那是一本为李富贵写的传记,其中有一段是李富贵对自己生活的回忆,他在里面说起了我,称我为一个很亲密的朋友。
“在那次暗杀之后我的这位朋友就在没有出现过,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我有一种感觉,那一次能够逃脱大难一定是他帮了我的忙。”看到这些我对那时发生的事模模糊糊的有了一点印象,当刀光向着李富贵劈来的时候李富贵突然怒目圆睁爆发出一声地动山摇的断喝,刺客显然被这无匹的气势所震慑手中的刀劈歪了,只砍伤了李富贵的手臂,甚至在把刀机械的抽回来之后还愣了一下。李富贵则在这声大喝之后压制住自己头脑中的眩晕掉头就跑,当他看到轮空和尚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得救了。轮空也向着李富贵急速的奔来,在李富贵身前三步远的地方借助一个石凳腾身而起,一个穿心腿就把那个穿黑衣服的老兄送到了十几米外的一丛灌木当中,这一段并非我亲眼所见,但是他就在我的脑海里,虽然模糊但是确确实实的存在,好像是有什么人告诉我的一样,至于是什么时候告诉我的则完全不知道了。而我对当时的记忆是当那一声断喝之后我就觉得一股无法克制的倦意升上了心头,我应该在李富贵见到轮空之前进入了梦乡。
对刺客的提审没有什么结果,那个刺客只是口吐鲜血的断断续续的讲了一些对李富贵很佩服的话就一命归西了,这原怪不得他,任何一个人胸前的肋骨被全部踢断也就只能撑到他这个样子了。看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供词李富贵皱起了眉头,左臂上的伤口仍然非常痛,审讯又毫无结果,这当然让他感到心烦意乱。看着面前坐的几个人李富贵沉声道:“这就是结果了吗?”
“口供只有这么多,不过我们从刺客身上还推测出了一些别的东西。”风自强看出李富贵情绪不好,急忙把他们得到的一些结论摆了出来,“我们正在追查刺客的身份,刺客应该是练过一些武功,不过本领也就一般,而且他肯定不是转业的刺客,这一点从他使用的兵器上就能看出来。从他最后的供词来看,他这次前来行刺应当很害怕,不仅仅是害怕这里的卫士,更主要的应该是怕您。”
“怕我?怕我什么?”李富贵恼怒的问,那个家伙拿着明晃晃的钢刀向自己杀来,他还会怕自己。
“您是武曲下凡,他那点功夫当然会害怕,而且您在危急关头还使出了神功狮子吼。”
“我用到了狮子吼?”李富贵有些莫名其妙。
轮空点了点头,“故老相传,狮子吼为我佛门至强的武功,不过早已失传,现在虽然高僧仍能以大吼震慑对手,但是绝无大人这样惊天动地的声威。”
李富贵耸了耸肩膀,这些家伙还真是能乱盖,看来这个刺客当时的确很紧张,自己的声音可能也是大了一点,就把他吓住了,结果捡了一条命。
“俺我们的分析这个刺客应该没有什么背景,可能只是与您有仇,他的身份应该会很快弄清楚的,只是大人的安全保卫工作还是要加强,现在大人的身份不同以前,仇家自然也多了很多。”
这话提醒了李富贵,“胡苏,自从卫队组建以来不算这个你们一共抓到了几个刺客?”
“两个。”胡苏一边回答一边流着冷汗。
“很好,也就是说一个阿猫阿狗如果想杀我他大概能有三成的机会。”
“属下罪该万死。”
“别的不说了,从今天起卫队降一级。”
身分追查的工作进展得很快,没过多久李富贵就知道这个刺客是山东一个下级武官的儿子,他的父亲在前不久的一次与富贵军的冲突中送了命,这件事被两边压了下来,富贵军这边赔了一些钱,山东那边给他报了个为国捐躯也就完了,不同的军队驻扎的很近总免不了有些摩擦,富贵军现在的手越伸越北,这种事就更多了一些。
李富贵遇刺给李府带来了极大的震动,整个防卫重新调整不说,对家里的仆人也进行了一轮甄别,对这下赵文翔看在眼里忧在心中,在他看来李富贵这么做只是治标却不能治本,根本之道还是不要去得罪人。赵文翔显然没有想到赵婉儿被李富贵洗脑洗得这么厉害,现在的赵婉儿和没出阁之前的是完全两个样子,虽然在赵文翔面前她还能克制以下作出一幅淑女的样子,不过只要一转脸就会把这套丢在一边,现在的赵婉儿肩负富贵集团中的妇女工作、教育工作还有官场的渗透工作,和李富贵一样也是一天忙到晚,不过她对赵文翔所说得利害倒是认真地听取并记在了心上,晚上就把赵文翔所说的全都倒给了李富贵,李富贵听后微微一笑,如果按这样说的话形势比他自己预料的还要好,清庭只是想把他圈住,不管他们怎么布置这宗需要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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