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星际
两只绝世美眸缓缓张开,五月的手被抓得更紧,仿佛一松手他就会从空气中消失不见,好听的声音像风吹铃铛一样悦耳:“原来我刚才做的梦并不是假的,能睁眼就看到你,老天待我已是不薄。”
五月毫无顾忌的望去,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缠在一起,不由一下痴了。
莞尔一笑,白清倩松开握紧的手推开被褥起身,月白色的亵衣,从松散的领口处隐可看到雪白胸肌春光微露,衣袖只及臂弯,钮扣松开露出半截雪藕似的小臂,亵裤同样露出小腿部份,弧线圆滑肤质譬如美玉。
向五月吐舌道:“飞凌姐姐竟然这样放心的准你进来。”脸上现出红晕,却不知是不是刚起床的缘故?
五月立刻被她打败了,根本没想到她会这样当着自己的面起身,看到她月白色的衣裤下纤细匀称曲线玲珑的身体,玉颈光滑,胸前的隆起似乎要裂破小衣而出,骄人之极。回想初遇白清倩的模样,恍忽间仿如两人,难道生日过后的她生长迅速?还是自己从没有去注意这些?玉指封上想说话的五月之嘴,指唇相接的动人感觉让五月生出想以舌轻舔的念头。
“你是来劝我接受金针刺穴解毒的吧?我已经决定接受飞凌姐的治疗,现在你终于可以放心了吧。”
察觉到五月嘴唇正试图张开,不由指上加力,忽然白清倩轻笑道:“你,你在干什么?”
白清倩的手指不得不离开五月的嘴唇,五月终于克制不住以舌头轻舔,弄得她手指痒痒,又好气又好笑。
白清倩垂低玉颈,幽幽道:“你还想我怎样呢,这么来捉弄人家,明知道我最怕痒的。如果能治好我身上的伤,我想再去见我大哥一面,然后召船出海,听说大陆之外别有天地,自小就想有朝一日能去看看。如果失败了,如果失败了,我,我。”
五月将自己的白玉披风解下披在她身上,握起她的柔荑将不吉利的话打断:“知道为什么我不避嫌的闯了进来吗?”
白清倩摇头,五月微微握紧,仿佛怕她跑了一样:“因为生命中有些东西错过了就不会再来,就像义父和米玛大叔逝世时,虽然是不能接受的事,但终归是事实,那样的事我不想再有第二次;所以请你接受飞凌的治疗,并且一定要回复健康,我需要你和我一起继续这旅程。”
白清清香躯一震,又平静下来:“你还是担心我会不配合飞凌姐的治疗,所以故意说出这种话吗?虽然是善意的欺骗,如果是昨天,也许我会很高兴,可是现在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我一定会全力配合的,我不想成为你的拖累,永远以伤势做为借口跟在你的身边。”白家贵女性格中骄傲的一面在经过冷静的思考之后体现出来。
“你错了,又或许是我刚才表达得不够清楚,说到底,我始终都是感情的大白痴;是的,我想飞凌治好你,却绝不是因为想赶快治好你,然后把你送到你哥哥身边去,而是我发现已经离不开你,如果失去了你,这个南方之行会变得索然无味,连一刻都不愿多呆。”
白清倩不能置信的看着五月,五月肯定的点头,续道:“男女间最吸引对方的有两种人,一种就是,就是不一定非要说话才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人,哈,这就叫什么来着,心有灵犀?人穷尽一生的时间也未必能找到一个这样的,所以一旦找到怎么可以让她消失?另一种是恰恰相反的人,具有对方没有的特质,会产生出要人命的吸引力。”
“那么我是哪种人?”
“不管你在别人眼里是怎样的,在我心中,你始终都是第一种人。缘由天定,份属人为!如果你治好了却要离开我跑到什么海外去,我一定会找上一条船出海去直至找到你为止,现在才知道把你当成妹妹是多么可笑的想法,不过是一直在自己骗自己罢了。”
眼中有晶莹在闪动:“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五月将她的手再度握紧:“当然是真的,就算你要出海旅行,那也应该是你伤愈后我们一起驾船出海,比如去看看战飞云,或者去找回一株我曾以圣罗曼王宫看到过的优昙花,然后一起等着看花开。”
也许是被五月握得太久的原因,白清倩自受伤后就趋为冰冷的体温正在逐渐升高,从粉颈至双颊出现红云。
“看来世间能令清儿改变决定的也只有你了,嗯,我想到一法,如果你肯帮忙,对这次治疗再增三分把握。”飞凌半开玩笑半认真出现在门边,心里却替白清倩高兴。
两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对话全被她给听去了,白清倩大窘,红云更盛,忽然似乎想起什么来,娇喝道:“哪有这么快放过他的,要我心情大好的配合治疗,飞凌姐得先治好他的病才行。”
五月想破头也想不出自己身上会有什么暗疾,难道是与无双或夜摩交手时中了什么阴毒的招数而不自知?应该不会,自己曾默察体内,没有什么异样啊。
正摸不着头脑时,屁股上被白清倩狠狠掐了一把:“请飞凌姐姐一定要治好他一见到美女就狂喷鼻血的恶疾,不然我绝对无法怀着良好的心情接受治疗。”
飞凌忍不住哈哈大笑,五月顿时恨不得地下有个地缝好让自己钻进去,只得喃喃低语:“这,这是男人的生理现象啊,唉哟。”又被白清倩狠抓一把,火辣辣的作痛。
以厚厚布帘隔开,在另一头将配有其他辅助药物的冰雪莲捣碎服下,那冰雪莲不过是巴掌大的一朵雪莲,但如冰雪般寒冷,花开后三日内自谢,如不采取做适当保存则失神效,但如果以其他药物施以王佐之道却立成疗伤解毒的圣品,再配合雷火金针能立起沉疴。
白清倩脱下衣衫,窈窕身影缓缓躺下,冰雪莲药力发作下,只觉浑身如坠冰窖般难受。
雷火金针长九寸三分,金光闪闪,本是天外陨铁,自具雷性,再经极火铸造而成;金针刺下,肌肤凹陷一个小坑随即被尖利破入,肤下犹如雷击火灼,进入到足够深度,混合冰雪莲之药力后,金针方圆三寸处清凉一片说不出的舒服;一根根金针刺下,将冰雪莲的药力和白清倩自身的生机激发出来,而五月则在布帘另一头手握白清倩双足,缓缓输入真气替白清倩全力护住心脉,黑魂丝虽扩散开来,但随着雷火金针的刺下,久缠不去的毒性化成一丝丝肉眼难见的黑气被逼出体内。
最后一根金针拔起,耗尽心神的飞凌疲惫的声音从布帘一端传来:“你可以收回你的真气了。”
五月这才缓缓将双手离开紧握着的白清倩的双足,开始内察调息。
白玉般的双足调皮的踹了五月一脚才收回,布帘一端传来嗦嗦的穿衣声,飞凌从另一端走出,金针刺穴耗去她极多的心神,显得很疲劳,但双眼却透出兴奋之色:“如果没有你的真气替清儿护持心脉,我也不敢这样任由黑缚丝之毒扩散开来,如果任它集中在一起,实在是极难消解,纵是金针刺穴也没有把握,清儿的生气虽没恢复,但却因你而生动活泼起来,所以才能这样顺利。我再开个调理顺气的药方,包还一个活蹦乱跳的清儿给你就是。”
五月放下心来,心中实在是极为感谢飞凌。
飞凌缓步出门,听到关门声,布帘被掀起,露出白清倩宜喜宜嗔的娇颜,低声问道:“飞凌姐姐走了吗?”
五月点头,白清倩拉起五月向门外走去:“我们出去说话”两人跨出庐门,白清倩停下,双眼睁大:“这一刻我才敢肯定一切都是真的。”
五月道:“你还当是假的不成,非要在疗伤前逼飞凌配出什么治我恶疾的药方,我可是打死都不吃那什么药的。”
“你敢!”白清倩大嗔:“你知道吗?我的父母在我出世不久就去世,哥哥虽然极为痛爱我,但是却身为白家宗主,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快乐的时候,才能忘记一切烦恼。但是如果你每次看到美女就流鼻血,叫清儿怎么能开心得起来。”
五月心下感动,忽然托起白清倩的樱唇,印下深深的痕迹,第一次的笨拙令得白清倩有些不知所措,但情动之下终于银牙被破,嫩滑丁香小舌与五月的贪婪之舌纠缠在一起,直至呼吸困难。
强忍着诱惑,五月离开那香甜无比的小嘴,恋恋不舍的道:“最好这次南方之行能顺道赚上几笔,好给我的清儿买点胭脂水粉。”
白清倩顿时红云再起娇艳欲滴,嘤咛一声,将头埋于他颈间不停厮磨,弄得五月痒痒的:“谁要说要你的胭脂水粉了。”
“我一定要赚来数之不尽的金钱,然后与你再带上雅典娜一起买船出海,周游天下。”五月口中说着宏伟的计划,想起口袋中只有几枚金币,如果再不想法解决经济问题,不要说买船出海,只这南方之行怕就要中途受阻,对金钱的欲望忽然间无限高涨起来。
白清倩深情相望,似乎想把此时的五月深深刻在心上,忽然仰起头来将脸移近,微张鲜艳的樱唇主动婉转相就,希望能以自己的温柔将心意清楚的表达给他知道。
五月再次深吻而下与口舌交缠在一起直至两人喘不过气来,两情相悦的时候就要全心全意的享受这份快乐,不懂得珍惜眼前一刻的人才是最愚蠢的人。
~第七章水月天都~
三天后,五月和白清倩来向飞凌辞行,再次叩谢救命之恩。
“飞凌姐也要回去了吗?”白清倩有些依依不舍,忽发奇想的道:“不如和我们一起去水月天都吧。”
飞凌摇头:“在这里配制完药物后还要再上玉龙雪山去采集几种药物,苦命的我还才可以结束苦差回去向战家讨赏。”
飞凌拿出一些白色药丸和几瓶黑色药水递给白清倩道:“姐姐答应过你的东西一定会记得的,这算是临别的一点点礼物吧。”
五月凑过头来,好奇的道:“这是些什么?”
“那些不过是以冰雪莲为主制出的解毒丹。”飞凌将一张写好的药方递给五月。
“是吗?”五月看了看药方,飞凌的字迹一如其人,清秀飘逸,正想大赞几句拍拍马屁,忽然想到一个恐怖的事情,脸色顿变,声音不免颤抖起来。
“那,那些黑色的药水呢?”
“我答应过清儿为你配制出治你恶疾的药水啊,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清心寡欲液,记得每日一瓶,饭前空腹服下效果最佳,十瓶药水服完,你的毛病应该能根除,如果不行,就多服几个疗程,我把这个药方也抄给清儿好了。”飞凌以捉狭的语气道。
咚!某人昏倒的声音。
“唔,姐姐等等,我去找纸和笔。喂,还有你啊,别装死了!快起来,现在就给我服下一瓶试试。”
雅典娜手指轻击桌面,陷入沉思之中。停战已经有三天了,原本欧灵和威尔斯的强袭应该能造成提坦军更大的伤亡的,但由于对方援军的及时赶到,最可恨的是圣殿骑士来得太及时,他们的逆袭几乎让提坦军反败为胜,还好黑之军以火炎魔法阻隔了攻势,只是虽然天气越来越冷,但西部向来空气干燥,秋末冬初草原上的枯草极多,即使是始作俑者的黑之军也没想到火焰魔法造成的火海会越燃越烈,甚至造成两军休战。值得庆幸是风势向提坦方劲吹,逼得提坦军只有暂时退出阿难城前的草原地带,避往丘陵山坡,攻城不得不中止下来,为来援的欧灵和威尔斯争得时间安营扎寨;细算两军损失,西部联军战死三万余人,伤两万之多,且阿难城壁破损极大,没有十天半月无法修复如初,城防大幅度下降,十分不利;提坦一方伤亡更大,死伤近十二万,但大多数是从各地调来的城防军,相对于四十万的总兵力来说,主力还没有受到真正的打击,且如果不是因为火海的阻隔,很难挡住提坦军连续不断的攻击。这几天的时间联军固然得到难得的喘息机会,但敌人也正在恢复之中,一旦火熄攻势必然更加凶猛,提坦军一定希望能赶在降雪之前攻陷此城。
“你们能肯定两天后的晚上就是狮子流星雨爆发之时?能测算出极精确的时间和坠落轨迹吗?”雅典娜抬起头来,语气微微有点异样。
接受公主殿下召见的人看起来是与这场战争毫不相关的,几个城中的占星家对望一眼,其中一个大着胆子道:“尊敬的公主殿下,根据我们的测算,几可断定狮子流星雨必是在那晚凌晨爆发。”
另一个人阿谀道:“公主殿下是想观赏这场难得一见的流星雨吗,我可以为公主提供城内最宜观赏的地方,那将是我的荣幸。”
“公主殿下,这是我们测算出的流星雨的坠落轨迹。”
“谢谢你们,两天后的晚上,希望你们也仔细看看今年的流星雨与往年有什么不一样吧。”雅典娜接过卷轴,有些漫不经心的回应,目光落在展开的那绘有流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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