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奇侠
拳向上击出,正好打在牛角之间最脆弱的部位!整只牛被我打飞,轰然坠地,双眼现出螺旋状旋涡,转个不停。
我看了看遍地妖兽,叹了一声,一只只地把他们从主人身上揪出,放入乾坤袋。临走时向躺在地上的铃木兄弟吹出一段丧魂曲,凄凉、销魂的箫声将他们的记忆永远洗去!
待我离开后的半小时,忽然一道人影窜了进屋,奸笑着说:“嘿嘿……你们七兄妹也算有今日啦!与其这样生不如死,不如我大发慈悲送你们一程吧!”说罢口中念念有词,身上散出一团可怕黑雾将铃木兄妹都包在其中,当黑雾散去之后,他们七人都已成死人,断绝生机。
第二天早上,四菱公司的人来送早餐,忽然发现铃木兄弟五人赤身祼体,横七竖八地死在房中,吓得脸色发白,手上的东西摔了一地,连滚带爬地跑去报警!四菱公司的老总过来看了他们的尸体!狠狠地说:“快去察!一定要察出谁是凶手!”
第三十九章鬼冢吉也
不一会儿,吴京波奉命来到现在察看情况,法医一早就被召到现场进行验尸。吴京波一进房间就看到室内一片凌乱,有严重打斗过的痕迹,一面墙身只剩一小半,另一面墙内凹入一只巨型蜥蜴的模子。再看他们兄妹七人的尸体,只有六郞和七子衣着整齐,其余五兄弟均是赤身祼体。现在也留下了大量碎布残片。法医一见他来,马上过去向他报告说:“经过检验,发现他们七人身上多多少少带点伤,但是都伤不至死,体表没有致命伤口,初步没有发现中毒迹像,太郞兄弟五人死状惊恐,像是被什么吓死的;而六郞和七子面容呆滞,有点像是死于催眠状态。总体来说,死因不明!”
吴京波惊异地问道:“什么?说了半天,你就给我‘死因不明’这四个字啊?那你叫我怎么察案啊?”
法医摊摊手说:“我也没办法,我从没有遇到过这样死法的,你叫我怎么告诉他们是怎么死的啊?其实我自己也很想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
吴京波再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尸体,叹了口气说:“可能要请他出马了。法医,辛苦你了。休息一下再搜集证物吧。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好了。”
法医也叹了口气,摇着头继续做事。吴京波命人封锁现场不准任何人进入!自己转身出了大宅,向学校方向开来。
我正在上课呢,忽然见到吴京波匆匆忙忙地赶到学校,来到我教室向老师打了招呼说:“老师,对不起。打断您一下。丹!你跟我出去一趟。”
我心中有数,脸上却装作一脸迷惑的样子跟着吴京波出了学校回到大宅,我一进宅,就假装问道:“吴大哥!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啊?我在上课哎!”
吴京波一脸苦笑说:“今天早晨发生了一起离奇凶案,铃木兄妹七人离奇死亡,死状怪异,死因不明。我也是没办法才请你来看看啊。”
我瞪了他一眼说:“真是大吉利是啦!一大早就叫我来验尸!我今天回去一定要用柚子叶洗澡才行啊!”
吴京波拜托道:“麻烦你啦!我的小祖宗!要是破不了案,我这个所长就要发配去扫厕所啦!”
我大笑道:“那你还是‘所长’啊!厕所的所啦!哈哈……”我们边说笑边走进大宅。一进大门,我立即感到有点不对,马上加快脚步,小跑进到房中。
法医还在现场寻找证物,一见吴京波带着我进来,奇怪地问道:“所长,你带个孩子来干嘛?小心别弄乱了地方。破坏了证物。”
我上前看了看,说:“法医大叔,麻烦你借我一双手套可以吗?”
那名法医官惊奇地看着我,说:“孩子,你可别乱搞哦,这里可不是游乐场。”说归说,还是从他的工作包里取了一副胶皮手套给我。
我谢了一声,上前开始验尸。“吴大哥,我说你写。”
吴京波马上过来取过纸笔准备记录。法医大觉没面,很不爽地怨道:“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我一时察不出死因,你也不用随便找个孩子来落我面子吧?”
吴京波还没来得及解释,我已经开始说了:“昨晚十一时三十分左右。这里发生了激烈打斗!他们五人用眷养的怪兽围攻一人。就在这里。”说完就在靠近窗户的位置用粉笔画了一个圈。然后走到断壁前说:“这里是被头大牛撞倒的。这里的坑就是被那头牛的右前蹄刨出来的。”说着又在那个坑处画了个坑。法医和吴京波听了都张大了口,跟在我后面快速地记录着我所说的每一个字。法医奇怪地问道:“孩子,你怎么说得和你亲眼见到的一样啊?”
我满怀深意地一笑说:“因为我就是那个被他们围攻的人啊。”
这下连吴大哥都吓傻了!冲我吼道:“什么?你昨晚来过?还和他们打了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说道:“吴大哥,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啊?”
吴京波和法医坐在我对面,吴京波不解地看着我。我向他们说道:“他们是日本派来抓我回去的特工。他们七兄妹都各怀绝技,平常一百几十人都不是人他们的对手。”
吴京波吓得脸都变了色,问道:“丹,那你是怎么和他们打起来的?”
于是我将昨天在学校和六郞和七子幻化出来的白虎和飞狐大战的事说了出来:“后来姗姗要我来想办法救救六郞和七子,却没想到让我听到他们在密谋半夜到姗姗家掳走姗姗和她父母,让我到日本救她们!我一听火了就唤醒了他们体内的妖兽,把他们一个个摆平了,临走时还洗去他们的记忆。没想到今天一早他们就死了,说真的,我也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说罢看着地上的尸首。
法医摇着头说:“孩子,你的故事很科幻哎!你很有潜质写小说!”
我斜了那个法医一眼说:“大叔,我知道你现在很不爽,如果你不信,我把那七个妖兽拉出来,让它们和你说吧!”说罢就掏出乾坤袋拉出金角牛,指着它说:“这就是那头牛啦!”
金角牛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睡得好好的却让新主人拉了出来,一出来就看到两个陌生人还有以前主人的尸体。它双眼一红,哭道:“四郞!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法医已经被吓昏了过去,吴京波也吓得摊了下来。我过去抚了抚金角牛说:“我会察出是谁杀了他们的,你也不要太难过。”
金角牛说:“主人!四郞他们是被妖术害死的!请您把赤链蛇放出来。”
我照着它的话把赤链蛇捧了出来。赤链蛇刚一出来,看到三郞的尸体,立即冲了过去,闻了好一会儿,悲愤火道:“TMB,是鬼炎的人做的!他们都是中了灭魂咒死的!这种东西我见过一次!就像是一团黑雾,当黑雾散去之后,雾中的生灵都会死于无形。当时三郞在调查几宗高级官员离奇死亡案件时,差点就让这黑雾杀了,还好及时躲过,又放了我出来咬伤了那个施咒的人。”
我看着赤链蛇说:“被你咬伤的人还能活吗?”
赤链蛇说:“一般人都没有可能活下来,但是鬼炎的人好像有着某种神秘力量,可以被我伤过而不死。而我也感到他们身上有恶魔的气息。”
我听了大惊!叫道:“什么?恶魔的气息?那他们不是人啦?”
赤链蛇摇了摇头说:“我咬他的时候确实感觉到人肉、骨头还人血,但是他的体内还有另一种东西,是我不知道的。”
我抱胸踱步,吴京波颤危危地向我问道:“丹…丹…我应该怎么结案好啊?”
我看了看他说:“先让我想想。金角牛,你先回来!”说完把它塞回乾坤袋中。对赤链蛇说:“那混蛋应该不会走多远,你有把握找到他吗?”
赤链蛇吐了吐红信说:“我也没底,让我试试吧。你肯让我去吗?”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说:“我相信你!你去吧,一有危险就回来找我,不要逞强。”说完咬破食指在赤链蛇的额上画了个印记,对它说道:“我向你下了血之盟约。只要你有危险,我就会知道,马上赶来救你!你放心去吧。”
赤链蛇心中感动莫名,点了点头化为一条小蛇追捕凶手去了。
我扶起吴大哥,对他说道:“现在只能等消息了,这样吧,我先把你这段记忆洗掉,那你就不会发恶梦啦。”说罢马上用洗脑术为吴京波洗脑,那个法医更不用说,把从自己出现后的记忆全部抹掉。
回到家里的我迎面扑来一股香气,双手自然张开,把爱人姗姗一把搂住。笑着说道:“怎么了?用得着这样欢迎我回来吗?”
姗姗看着我说:“我都担心死了!今天吴大哥来找你的时候我心里就一直乱乱的,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看了新闻才知道六郞和七子他们都死了,心里一直以为是你杀了他们呢!但是又觉得你不会这样做,反正我心里就是乱成一团了!”
我敲了敲她的前额说:“你这小笨蛋!你老公我是这样的人吗?刚才我去看了看他们几人的尸体。以前附在三郎身上的赤链蛇发现了杀手的气息,已经去追查了。我们现在只能坐在家里等它回来,希望它不会出什么事就好了。”
姗姗靠在我怀里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不能让我们过些平淡的日子了吗?”
我抚了抚姗姗的长发说:“放心吧,一切都会过去的。很快我们就能过上以前平淡的生活的。”
在日本东京市郊一座深山神舍之中。一名装着名贵西装的中年人跪在厅里等候着对面进入冥想状态的神秘老人。那位老人骨瘦如柴、面目凶狠,一头白发披散垂肩,全脸皱纹如深沟一般。那西装友跪了将近一小时,腿已经酸麻不堪,但仍然不起放松一刻。那位老人也渐渐从冥想中醒来,淡淡地说:“铃木,出什么事了?”
那位叫铃木森雄的西装友痛苦地说道:“老师!我的七个儿女都在中国被杀了!”说罢忍不住痛哭起来!
那老人就是铃木兄妹的师父鬼冢吉也,他刚一听完,立即怒目圆睁,狠狠地说:“是谁干的?”
铃木森雄心力交瘁地摇了摇说:“还没察出。据中国方面传回来的消息,说他们七人死状离奇,很有可能死于某种妖法邪术。今天来就是要请老师替孩子们报仇!”说罢痛哭着匍匐在地。
鬼冢吉也狠狠地说道:“准备机票!明天就到中国去!”
在金光贤那边。他昨天晚上秘密联系了朝鲜的大将朴忠树:“大将!我是光贤,任务出现很大困难,对方比我们想像中的强大好多。我们想向您请示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朴大将怒气冲冲地训道:“你实在令我太失望了!连一个小孩子都摆不平!叫我以后怎样委你大任?!像这样的废人我们是不需要的!明天就带着知音回国!我会另派特工过去!”说罢就挂断电话,一点机会都不让金光贤解释。
金光贤心中痛苦得如同刀割,全知音看着他那痛苦的样子,自己也不好受,过去从后抱住爱郞说:“光贤,不要太伤心了,我们回国并不见得是一件坏事啊。起码不用做这些违背良心的事!”
金光贤苦恼地抱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抱过全知音说:“我今晚很想要,你给我好吗?”
全知音害羞地点点头,以自己的爱来平复爱郞的伤痛。
铃木兄妹出事后的第三天,铃木森雄带着师父鬼冢吉也来到区内医院的殓房。当铃木森雄看到自己七个苦命的孩子时,再也忍不住心中刀剜般的剧痛,跪在地上抚面恸哭不已!可怜天下父母心,鬼冢吉也闭上双眼,全神贯注地感受着面前爱徒的尸首,半晌后手中拐棍猛一顿地,地上多了个深达一寸的圆坑。铃木森雄看了也强忍住自己的悲痛,退到一旁静候。老人举步上前仔细检查了他们的尸首,深吸了一口气,说:“森雄,我要自己出去走走,晚上我们到孩子们以前住的地方休息。”说罢就离开了医院,一个人凭着感觉走。这时已经将近中午,五月的太阳已经开始在深圳这片热土展现出它的威力。我们刚放学,我们四人依旧一起回家吃午饭,猩猩和陈伟一个劲地搧着风,猩猩还一边怨道:“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热啊?”
我也撑着伞为姗姗挡着太阳,看着她额上渗出的汗珠,心疼地问道:“还是很热吗?来,用这个吧。”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迷你小风扇,为姗姗吹着凉风。
肖新新和陈伟看了不知有多羡慕!大声抗议道:“老大!你好偏心!”
我笑了笑说:“没办法啦,姗姗可是我的一切,她好我就好嘛。”
姗姗幸福地靠着我肩上,引来不少羡慕的眼光。走着走着,我忽然看到一名老人家拄着拐杖在前面路边站着。他站得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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