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天道
话,却又忍住。
张献忠叹息道:“大师兄到底是至诚君子,与我等不同。”
第一百九十七回 混沌遮四相,广成子左右为难
且说上回说道截教中人见玄门屡立功劳,到底都是异类出身,看不得别人的好处,尽管南宫野四下谦让,但是到底是不能对抗天意。望着金光仙进了大阵也只是在心中长叹不已。东方胜在一旁看的分明,暗思道:“大师兄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从前几阵看来,分明都是有祭阵之人,那截教虽然法力高强,但是到底是道行浅薄,都是被虚名所累,不能看我等建功立业,难怪都是榜上名单。”
而在大阵中的金光仙却没有想那么多,玄截二教虽然贵为盟友,李玄又是盘古四清中的大师兄,但是玄门到底是立教甚短,门下的能称金仙的也不过二代弟子而已,还有不少二代弟子连个弟子门人都没有,与截教相比,势力要差上许多。而大劫之后,阐教与老君门下暗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剩下的也只有玄门与截教两门了,此时不压他一头更待何时。众截教门人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心里都有一本明帐。而云霄虽然知道天道,但是却也同南宫野一般,神通不及天数。也是无奈而已。
四相阵内,金光仙扫了大阵一眼,狂笑道:“章心,依贫道之见你还是撤了此阵为好,要知道论及阵法,三界之中无不已我截教为首,你一个玉虚门下如何与我截教来斗阵法。”金光仙如此说,当然有狂的资本了。进了大阵,右手一指,两朵金莲托着双足,从青龙就走到玄武。
顿时从死地走到生地,泥丸一动,却是一朵金莲。其中却有一舍利悬浮其上,光华灿烂。章心看的分明。笑道:“你金光仙不愧是在观音尊者做了那么久的坐骑,连护体神光都成了舍利了。”金光仙闻言大怒,成为观音尊者地坐骑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耻辱,堂堂的截教金仙却成了别人数千年地坐骑,如何不怒。只见金光仙脑袋连动。顿时成了三头六臂,手中握着各种兵器,或宝剑,或舍利,或金灯,或加持神杵等等兵器就在大阵中乱打起来。章心冷冷一笑,双手一动,只见大阵中狂风大做,烟云顿起,龙吟虎啸声震动天地。金光仙正在惊讶之时,一条青龙从烟云中冲了出来,四爪张扬。就朝金光仙脑袋抓了过来。金光仙虽然惊讶于四相方位变动,但是却也不害怕青龙再现,冷冷一笑中,手中宝贝就朝青龙砸了下来。不到片刻就把青龙砸成了几截,消失在大阵之中。金光仙大笑道:“章心,难道这就是东青龙乎!也不过如此而已。”云板之上的章心也不答话只是暗自冷笑。暗思道:“若是如此好破,我岂会在文道兄面前夸下海口。”
果然不到片刻,又是一声龙吟,声震四野,就在金光仙吃惊之时,只见大阵中忽然生出无数条青龙,各个张牙舞爪,一齐朝金光仙扑了过来。金光仙大吃一惊,暗道:“自从四相身陨之后,四相阵怎会变地如此厉害了。虽然这些青龙个头变小,但是自身的法力却是相同。端的难对付了。”当下一声大吼,右眼猛睁,如若太阳,金光四射,快若闪电,凡是被金光照耀者莫不消失在大阵中。云板之上的章心心中一惊,双手连连抖动,大阵又是一阵旋转。金光仙刚刚消灭了无数青龙,正待休息,迎面就是一阵光亮,慧眼中看的仔细,却是无数白虎迎面扑了过来,利爪张扬,闪烁着阴冷地白光,能撕象豹。却是西方锐金白虎而来,金光仙大怒,左眼猛张,如金乌当空,金光四溢,金光照耀过去,莫不是虚无。顿时又破了西白虎。金光仙心中舒了口气,正待行进,却是红光迎面而来,炽热的光芒照的金光仙双眼一动,不由的闭了闭。
《玄门天道》 第165节
《玄门天道》 第165节
作者: 堕落的狼崽
章心看的分明,右手一动,大喝道:“天尊慈悲。四相合一。”顿时大阵中龙吟凤鸣,龟走虎奔,四相一起动了起来,把金光仙照在其中,或撕或咬,或抓或撞,手段无不用尽,不到片刻就破了舍利元光,青龙又是一爪,可怜修行了数亿万年,又做了别人坐骑数千年,却是因为不知天时,落的人死灯灭,成了封神榜上名单。
章心散了四兽,用宝剑取了金光仙首级,踏歌而出,大笑道:“何人敢来破阵?”
云霄看的分明,暗自叹息道:“到底是不知道天时?”当下谓南宫野道:“刚才我兄有言我截教破不了,还请师弟走上一遭了。”南宫野点了点头,扫了众人一眼,谓东方胜道:“你有宝贝护身,可去走上一遭。”东方胜早就看出了其中的虚实,也不害怕,点点头,昂首而出。章心见东方胜亲自下阵道:“如此甚好,你乃混沌圣人亲点封神之人,又是李唐丞相,若是杀了你,也趁机了了三界道友的心思。”当下笑道:“东方道兄,你修行日浅,又是盘古四清圣人点的封神之人,你还是回去,若是坏了你,恐怕贫道无法向混沌圣人交代了。”东方胜冷笑道:“所谓神通不及天数,你虽然法力比贫道要高地多,但是却不修天道,又如何能敌天数,今日就是你上封神台之日,你且进去,好生准备,莫要误了进封神台的时间了。”章心大怒,手中宝剑就朝东方胜刺了过来。东方胜也不怕,空中一阵鞭响,就见一道金鞭抽了过来,鞭剑交加,一阵金铁之声,章心见鞭不断,也知道对方手中乃是一宝贝,不敢怠慢,虚晃了几照,连忙就进了大阵。
东方胜只是冷冷一笑,抬腿也进了大阵。
云板之上的章心见东方胜进了大阵,连忙朝玉虚宫稽首道:“天尊慈悲,四相合一。”话音刚落,只见大阵中烟云顿起,蒙胧之中龙吟凤鸣,龟走虎奔。四相一起杀了过来。东方胜不敢怠慢,连忙祭起北方壬癸幽冥旗,只见旗上涌出一宝珠,晶莹灿烂,周围有莲花无数,把东方胜护在中间,虽然有龙抓虎撕,凤烧龟撞,也不能烧其分毫。好半响,东方胜稽首道:“老师慈悲,四相破。”混沌天上李玄早就感应,取了乾坤鼎与黑衣道:“将此鼎放在金阕天入口处。”黑衣不敢怠慢,连忙捧着乾坤鼎放在混沌天入口处,一阵颤抖,四相大阵中地四相所借的四相威力一下都回到了混沌天中,四相顿时告破。云板上的章心见状心中大吃一惊,正待看的分明,却见空中金光一闪,一道霹雳夹杂着无尽地鞭影朝自己砸了下来,一个躲闪不及,正中脑袋,被砸的粉碎,真灵却飞出泥丸,为清福神用百灵幡引了进去。
东方胜见破了四相阵,连忙踏歌而出,朝南宫野稽首道:“贫道已破四相阵,特向师兄交令。”南宫野点点头,步云履踏着清风步,面带微笑,朝广成子稽首道:“道兄,如今四相已破,不知何人主持五行。”广成子微微一动,暗道:“刚才东方胜破阵之时,我隐约可见那阵中出了异样,恐怕东方胜破阵之时另有玄机。非表面那么简单。还是小心为好。”当下笑道:“今日天色已晚,不若明日再来破阵。”
说着也不理南宫野,领着众人回了军营。南宫野只是冷冷一笑。
芦蓬之中,赵云暗问道:“师父,此时虽然天已过午,但是也是尚早,广成子师伯为何要收兵回营。”南宫野叹息道:“都说广成子乃是玉虚宫击金钟的第一人,今日一见果见不凡。今日你师叔能破四相阵,一方面是因为有北方壬癸幽冥旗在手,护住周身,但是更大一部分,却是老爷施的手段,否则也是个平手而已。想那四相已出世,借四相之力者阵势威力莫不大增。那广成子虽然不知道是老爷用的手段,但是也看出其中有些不对,所以才回示弱,此时他恐怕要到弥罗宫去走上一遭了。”赵云一听默默点点头。果然不到片刻就见从对面军营中飞起一道长虹,尽自朝三十三天外飞了过去。
弥罗宫外,广成子神情焦急,双眼不住的朝宫内张扬,却又不敢擅入。等了好久,才见白鹤童子走了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喊道:“白鹤童子快去禀报老爷。”白鹤童子说道:“回师叔的话,老爷说你违了他的令旨,私自下了凡尘,入了北方,犯了门规,要你回山闭门思过。”广成子心中愁苦,连忙又问道:“那老爷可曾告知四相阵中情况。”白鹤童子说道:“老爷说大老爷要重立鸿蒙,所以四相才出,都聚集在混沌天内。”说着也不与广成子说话,就进了弥罗宫。
广成子虽然明知道自己违了令旨,但是却不曾想到元始天尊会如此处置,又一想到李玄使用的神通,心中暗怒道:“到底是左道,如此以大欺小,也配做盘古四清之首。”一时间气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如同变脸一样,什么样子都有。但是生气归生气,却不能拿元始如何,正待回山,又寻思道:“若是此时回山,留下我徒弟如此,日后师徒相见,我哪有面皮。”一时间弄的左右为难。
第一百九十八回 阴阳虚幻,撼天尺下见封神
“广成子道兄,为何如此慌张?”一个清和的声音传入耳边,如清风拂过,又如白云悠悠,广成子不由静下心来,朝来人望了过去,却见来人身着月白道袍,身背长剑,手中拂尘却是迎风飘洒,不是终南山炼气士,三界中有名的福德真仙云中子又是何人。在他身边站立的却是太华山云霄洞的赤精子。
刚从元始天尊处吃了闭门羹的广成子见二仙,心中一喜。连忙叹了口气,将事情说了一番。那赤精子本就是火暴脾气,加上对截教与玄门心中不喜,大怒道:“那混沌圣人端的可恨,虽然奉道祖之命封神,但是举手之间,却是偏向玄截两教,哪里有一丝圣人模样。老师却还尊其为大师兄,着实让我等不懂。师兄暂且稍等,待我去见老师再说。”又望着云中子道:“道兄不若你我一起去见老师?”云中子闻言皱了一下眉头,忽然道:“师兄,就是你我进去后,结果还是一样。老师为圣人,当明天机,与我等这些三尸未斩之人不同。你我虽然是神仙,但是未证混元,都是在天道之中,不能超脱三界之外,还处在五行之中,神仙大劫来临之时,还是小心翼翼,生怕成了榜中之人。所以老师才让我等不入红尘之中,不进北方,静坐洞府,诵读黄庭,如此方有可能避开因果。老师之所以不见广成子师兄,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师兄违了老师之意,但是更多的却是要让师兄明白,此时收手还未到月缺之时,若是再下山,恐怕师兄也难逃到封神台上走一遭的命运了。”广成子闻言,眉宇一动,脸上露出沉思之色。一旁地赤精子却说道:“师弟说的轻巧,你与我等不同,你乃是玉虚门下有名的福德真仙,身似浮云,门下也只有童子二人而已,却无弟子半个,而我与广成子道兄却是不同,都是各有门下弟子之人。我等未斩三尸,如何能做到太上而忘情,更何况,就是圣人也是有点火气地。”一旁的广成子闻言也点了点头。云中子笑了笑,道:“两位道兄也不是不知道我地来历。当年盘古开天地之时,清者为天,浊者为地,如此才成天地,而我却是清浊甫分之时,所生出一片紫云而已,后来老师在昆仑山讲道,我如此才能得道而我为云朵,天生就能趋福避祸,能测天机,如此才博的个清净神仙体。身似浮云心如风神仙清净却无为。”两仙闻言神情一动,脸上都是若有所思的神情。
好半响广成子叹了口气,道:“难怪师弟被称为是福德真仙,道行之深非我等所能及也!”赤精子也点了点头。广成子忽然正色道:“所谓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虽是神仙之体,玉虚宫得道金仙,但是也不能坐视我门下弟子都入了封神榜。我等与玄门、截教中人一般都是天道中人,都是为了那一线生机。只不过各自的手段不同。老师让我等避世也是一种手段,而混沌圣人、通天教主让其门下。入红尘之中,行杀道,也是一种方法。
既然如此,我不若与玄截两教同。也入红尘中走上一遭。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也不枉我等走上一回。”赤精子闻言,寿眉连连抖动,拍手道:“师兄言之有理,既然如此。小弟也陪师兄走上这一遭。师弟可继续做你的福德真仙。”说着就拉着广成子,踏着祥云直朝地仙界落了下去。身后地云中子望着两人身影却是叹了口气,然后又望了弥罗宫一眼,也踏着祥云回了终南山。却不曾听到的是弥罗宫内的一声轻轻的叹息声。
山海城前的众仙却不曾知道弥罗宫前发生的一切。当长虹落入宋军大营的时候,南宫野忽然心潮一动,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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