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风尘江湖
已然破门出帮,不再是丐帮的帮主,我亲眼见到他离开丐帮。”向望海道:“故旧的香火之情,未必就此尽忘。”
游骥道:“丐帮众位长老都是铁铮铮的好男儿,岂能不分是非,袒护契丹狗贼?倘若仍然相助乔峰,那不是成了汉奸卖国贼么?”众人点头称是,都道:“一个人就算再不成器,也决计不愿做汉奸卖国贼。”
我心中恍然,虽然乔峰什么罪名都没有,单单那契丹二字,已经让江湖人起了杀心。不禁心情大坏,重重冷哼了一声。
群雄与徐长老等略行寒暄,便迎进大厅,只见丐帮诸人都脸有忧色,显是担着极重的心事,正好听到我这一声冷哼,群雄都是脸上不悦,齐齐朝我看来。
丐帮几个长老也朝我看来,不禁大惊。叫道:“帮主,帮主在这里。”
这话一说出口,立刻群情齐震,游骥道:“怎么?乔峰那……”转头却见到是我,顿时住口不言。
我踏步上前,面如沉水,开口道:“谁让你们来的?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莫非乔峰当年亏待了丐帮?丐帮现在要找他清算不成?”
徐长老长叹一声,说道:“回禀帮主,本来,他曾为敝帮立过不少大功,便在最近,咱们误中奸人暗算,也是帮主你老人家和乔峰出手相救的。可是大丈夫立身处世,总当以大节为重。一些小恩小惠,也只好置之脑后了。他是我大宋的死仇,敝帮诸长老虽都受过他的好处,却不能以私恩而废公义。常言道大义灭亲,何况他眼下早已不是本帮的什么亲人。”他此言一出,群雄纷纷鼓掌喝采。
我心中已是狂怒无比,从背后抽出打狗棒,重重往地上一顿,喝道:“这就是所谓的民族大义,当年乔峰为你们流血牺牲的时候,那他也是活该了?放着胡人慕容博老狗贼不去杀,却对你们前帮主如此这般。哈哈,还好老子是正儿八经的汉人,若是我也是胡人,是不是也要废了我的帮主之位?然后也开一个武林大会将我诛杀?”
徐长老忙拱手道:“帮主言重了,老徐不敢。”
游骥见丐帮内部起了冲突,忙伸手招呼道:“几位暂时不必争吵,那乔峰说即将来赴宴,一会儿自有分晓。”说到乔峥也要来赴英雄大宴,诸长老听了都不胜骇异。各人跟随乔峰日久,知他行事素来有勇有谋,倘若当真单枪匹马闯到聚贤庄来,那就奇怪之至了,我却知道剧情居然还是走了老路,心中极为气愤,重重冷哼了一声。旁人虽然有些不快,但是我竟然是丐帮帮主,便都忍了下来。
向望海忽道:“我想乔峥那厮乃是故布疑阵,让大伙儿在这里空等,他却溜了个不知去向,这叫做金蝉脱壳之计。”我伸手重重在桌上一拍,骂道:“脱你妈的金蝉壳!乔峰是何等样人物,他说过了话,哪有不作数的?”向望海被我骂得满脸通红,怒道:“你要为乔峰出头,是不是?就算你是现在的丐帮帮主,向某第一个就不服气,来来来,咱们较量较量。”
我现在真是心下郁闷之极,满肚子怨气怒火,正不知向谁发作才好。这向望海不知趣的来向他我挑战,真是求之不得,我身形一晃,纵入大厅前的庭院。仓啷一声,拔出了定光剑,大声道:“倘若乔峰真是契丹人,那又如何,他为我丐帮、为中原武林立下如此多的汗马功劳,要杀乔峰,数到第一千个,也轮不到你这王八蛋。老子保定他了,你是什么东西,在这里罗里罗唆。脱你奶奶的金蝉臭壳!滚过来,老子来教训教训你。”
向望海脸色早已铁青。刷的一声,从刀鞘中拔出单刀,朝我扑来。我狂吼一声,定光剑一展,内力瞬间将太甲神剑、葵花宝典、弹指神通一齐激活,唰的一声长剑刺出,这次我已经动了真火,下手已出了全力,定光剑只是青光淡淡一闪,便已经刺到向望海的咽喉处。
扑的一声,却是向望海被一个少林老和尚抓住手臂,生生拽了回来,定光剑在向望海咽喉前面不到几公分的地方一闪而过,若不是那少林和尚拉了一下,只这一剑足以让向望海死于非命,饶是如此。向望海也不禁额头上冷汗直冒。
我停了手,转头看那少林和尚,眼中寒光闪动,一字一顿道:“敢问大和尚法号?”
那少林和尚微笑道:“贫僧玄苦。”
我一听是玄苦,不禁啊了一声,躬身道:“原来是玄苦大师,在下失礼了,常常听闻师兄乔峰提到其授业恩师,语多崇敬,想不到今日得见玄苦大师金面,实在是晚辈之福。”
玄苦微微一笑,道:“施主不必多礼,我那弟子前日……呵呵,不提也罢!”
我心中一惊,道:“大师,我师兄明明前日去少林拜会大师,莫非又出了什么变故不成?”
→第三百一十章 … 敢动乔峰者,杀无赦!←
我在聚贤庄中与向望海起了冲突,全力出手,眼见便要将向望海斩于剑下,忽然旁边伸出一只手来,将向望海拉得后退几步,刚好避开了我的定光剑。我不禁气往上冲,眼中精光一闪。问那老和尚姓名,却听得那和尚自称玄苦,心中一怔,那怒火立列消失得无影无踪。
却听玄苦说乔峰前日……却又不往下说,心中顿时一惊,道:“大师,我师兄明明前日去少林拜会大师,莫非又出了什么变故不成?”
玄苦呵呵笑道:“施主莫要心急,只是我劝了小徒几句,只是他脾气甚是倔强,生怕他做出甚么不理智的举动来,因此我等下山,乃是化解此事。“
我一听之下,顿时放下心来,就算丐帮这帮老叫花子不听我的命令,看来少林寺这边至少不会动手了,一会儿如何乔峰到来,自然少了一个大劲敌。
我和玄苦交谈了几句,游骥却不知我和玄苦说些什么,还以为我为了玄苦拉向望海那一下,要和少林为难,便上前劝解道:“几位都是游某的贤客,冲着游某的面子,不可失了和气。”徐长老也道:“帮主,行事不可莽撞,须得顾全本帮的声名。”
人丛中忽然有人细声细气的说道:“丐帮出了乔峰这样一位人物,声名果然好得很啊,真要好好顾全一下才是啊!”
丐帮群豪一听,纷纷怒喝:“是谁在说话?”“有种的站出来,躲在人堆里做矮子,是什么好汉了?”“是哪一个混帐王八蛋?”
但那人说了那句话后,就此寂然无声,谁也不知说话的是谁。丐帮群豪给人这么冷言冷语的讥刺了两句,都是十分恼怒,但找不到认头之人,却也无法可施。丐帮虽是江湖上第一大帮,但帮中群豪都是化子。终究不是什么讲究礼仪的上流人物,有的高喝呼叫,有的更连人家祖宗十八代也骂到了。
薛神医眉头一皱。说道:“众位暂息怒气,听老朽一言。”群丐渐渐静了下来。
人丛中忽又发出那冷冷的声音:“很好,很好,乔峰派了这许多厉害家伙来卧底,待会定有一场好戏瞧了。”
只听得刷刷之声不绝,刀光耀眼,许多人都抽出了兵刃。其余宾客只道丐帮众人要动手,也有许多人取出兵刃,一片喝骂叫嚷之声,乱成一团。薛神医和游氏兄弟劝告大家安静,但他三人的呼叫只有更增万上喧哗。
我皱起眉头,突然爆喝道:“谭青,你他妈的再说一句话,老子把你脑袋揪下来当球踢。别以为老子听不出来你的腹语术,你师父都不敢跟老子啰嗦,你倒还在那里唠唠叨叨,小心我破了你的腹语术!”
果然半晌无人再做声,那小子显然被我这一手吓住了,又听说他师父段延庆都不敢把我怎么样,大概心想这丐帮帮主功夫极高,竟然连我师父都不放在眼里,只怕真被我破了腹语术,便不再吭声了。
便在这乱成一团之中,一名管家匆匆进来。走到游骖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游骥脸上变色,问了一句话。
那管家手指门外,脸上充满惊骇和诧异的神色。游骥在薛神医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薛神医的脸色也立时变了。游驹走到哥哥身边,游骥向他说了一句话,游驹也顿时变色。这般一个传两个,两个传四个,四个传八个。越传越快,顷刻之间,嘈杂喧哗的大厅中寂然无声。
因为每个人都听到了四个字:“乔峰拜庄!”
薛神医向游氏兄弟点点头,又向玄难、玄寂、玄苦三僧望了一眼,再看看我的脸色,说道:“有请!”那管家转身走了出去。
一片寂静之中,一条大汉慢慢走了进来,但见他方面长身,宽胸粗膀,眉目间不怒自威,正是丐帮的前任帮主乔峰,见抱拳说道:“闻道薛神医和游氏兄弟在聚贤庄摆设英雄大宴,乔某不齿于中原豪杰,因此前来与各位盘桓盘桓,来得冒昧,还望恕罪。”说着深深一揖,神态甚是恭谨。
我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抱住乔峰,大笑道:“大哥,你来了?”
乔峰微微一笑,道:“师弟,原来你也在这里?”
我点头道:“大哥,你来这里作甚?”
乔峰放开我的手臂,呵呵笑道:“我听说聚贤庄有人商量准备抓捕我,用我的头颅祭莫死在契丹人手中的中原人。所以特意过来看上一看。”
薛神医忽然叫道:“乔峰,你罪大恶极,我们正在商议围捕,要将你乱刀分尸,祭被契丹狗贼所杀的父老乡亲,你自己送上门来。那是再好也没有了,你便自行了断罢!”
他说到这里,右手一摆,群雅齐声呐喊,纷纷拿出兵刃。
大厅上密密麻麻的寒光耀眼,说不尽各种各样的长刀短剑,双斧单鞭。跟着又听得高处呐喊声大作,屋檐和屋角上露出不少人来,也都手执兵刃,把守着各处要道。
我喝道:“谁敢伤我大哥?先问过我手中这把丐帮打狗棒。”绿玉杖一摆,乃是一个“拨草寻蛇”的打狗棒法起手式,护住乔峰。众人眼见我手握丐帮帮主才有的绿玉打狗棒,不禁心中迟疑,一时都不动。
乔峰纵目四顾,哈哈一笑。对薛神医说道:“你们都说我是契丹人,要除我这心腹大患。嘿嘿,倘若我是汉人,你今日如此辱我,乔某岂能善罢干休?倘若我是契丹人,决意和大宋豪杰为敌,第一个便要杀你,免得我伤一个大宋英雄,你便救一位大宋好汉,是也不是?”薛神医道:“不错,不管怎样,你都是要杀我的了。”
人丛中那细声细气的声音忽然又道:“你羞也不羞?你自己转眼便要给人乱刀斩成肉酱。你……”
乔峰突然一声怒喝:“滚出来!”声震屋瓦,梁上灰尘簌簌而落,群雄均是耳中雷鸣,心跳加剧。
人丛中一条大汉应声而出,摇摇晃晃的站立不定,便似醉酒一般。这人身穿青袍,脸色灰败,群雄都不认得他是谁。
谭公忽然叫道:“啊,他是追魂杖谭青。是了,他是‘恶贯满盈’段延庆的弟子。”
只见追魂杖谭青脸上肌肉扭曲,显得全身痛楚已极,双手不住乱抓胸口,从他身上发出话声道:“我……我和你无怨无仇,何……何故破我法术?”说话仍是细声细气,只是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一般,口唇却丝毫不动。各人见了,尽皆骇然,他这门功夫是腹语之术,和上乘内功相结合,能迷得对方心神迷惘,失魂而死。但若遇上了功力比他更深的对手,施术不灵,却会反受其害。
薛神医怒道:“你是‘恶贯满盈’段延庆的弟子?我这英雄之宴,请的是天下英雄好汉,你这种无耻败类,如何也混将进来?”
忽听得远处高墙上有人说道:“什么英雄之宴,我瞧是狗熊之会!”他说第一个字相隔尚远,说到最后一个“会”字之时,人随声到,从高墙上飘然而落。身形奇高,行动却是快极,屋顶上不少人发拳出剑阻挡,都是慢了一步,被他闪身抢过。大厅上不少人认得,此人乃是“穷凶极恶”云中鹤。
云中鹤飘落庭中,身形微晃,已奔入大厅,抓起谭青,疾向薛神医冲来。厅上众人都怕他伤害薛神医,登时有七八人抢上相护。哪知云中鹤早已算定,使的是以进为退、声东击西之计。见众人奔上,早已闪身后退,上了高墙。
这英雄会中好手着实不少,只是被他占了先机,谁都猝不及防。加之他轻功极高,一上了墙头,那就再也追他不上。群雄中不少人探手入囊,要待掏摸暗器,原在屋顶驻守之人也纷纷呼喝。过来拦阻,但眼看均已不及,我一道弹指神通射了出去,却被云中鹤闪身躲过。
乔峰喝道:“留下罢!”挥掌凌空拍出。掌力疾吐,便如有一道无形的兵刃,击在云中鹤背心。只听云中鹤闷哼一声,重重摔将下来,口中鲜血狂喷,有如泉涌,那谭青摔倒在地上,滚了几滚,再无声息,双眼睁得大大的,竟已气绝。我赞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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