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风尘江湖
岳不群微笑道:“枫兄弟如此年轻,便已经领悟无招胜有招的精髓,听风师叔说你与他三次平手,可见枫兄弟武功之高,岳某哪里敢说什么普天之下再无对手的话?”
三次平手?这个老家伙,竟然敢信口雌黄。明明我赢他两次,平手一次,竟然敢说平手,我恨得牙痒痒,不过还是算了,当下呵呵一笑,道:“一会儿去比武场切磋一下?”
岳不群喜道:“枫兄弟肯指点一二,当真再好不过。”言下之意,竟然是丝毫没有将这次剑宗危局放在眼里。
却见下面令狐冲一声长啸,竟然将成不忧和封不平一齐压制住,原来我和岳不群在上面闲聊,下面封不平见成不忧局面危险,只得下场与成不忧联手,令狐冲忽然剑势一变,竟然将二人一齐压住,只听得当当两声响,两截断剑掉在地下,成不忧和封不平手中都只剩下了半截断剑。二人正在出力和令狐冲相拚,这时运劲正猛,半截断剑向上疾挑,险些劈中了自己额角,幸好二人武功不错,力甚强,这才及时收住,但已闹得手忙脚乱,面红耳赤。
二人均是恼羞成怒,将半截断剑扔在地上,封不平怒道:“岳不群,你收地好徒弟啊,这哪里是什么华山剑术?我华山派数百年基业,可曾有这样的邪门招数?”
岳不群微笑道:“这一套剑术,乃是岳某闲暇时胡乱想出来,正要请封师兄指点,不想被我这劣徒无礼,倒让封师兄见笑了。”
成不忧大声道:“岳不群,你休要贫嘴,总而言之,你这掌门之位得来不清不楚,否则左盟主身为五岳剑派的首领,怎么他老人家也会颁下令旗,要你让位?”他见剑宗二人均被令狐冲一人击败,倘若再要在气剑二宗上面做文章,只怕丢的脸更大,因此改变话题,转到那五岳令旗上。
岳不群站起身来,走了下去,摇头道:“我想其中必有蹊跷。左盟主向来见事极明,依情依理,决不会突然颁下令旗,要华山派更易掌门。”成不忧指着五岳剑派的令旗道:“难道这令旗是假的?”岳不群道:“令旗是不假,只不过令旗是哑巴,不会说话。”
陆柏一直旁观不语,这时终于插口:“岳师兄说五岳令旗是哑巴,难道陆某也是哑巴不成?”岳不群道:“不敢,兹事体大,在下当面谒左盟主后,再定行止。”陆柏阴森森的道:“如此说来,岳师兄毕竟是信不过陆某的言语了?”岳不群道:“不敢!就算左盟主真有此意,他老人家也不能单凭一面之辞,便传下号令,总也得听听在下的言语才是。再说,左盟主为五岳剑派盟主,管地是五派所共的大事。至于泰山、恒山、衡山、华山四派自身的门户之事,自有本派掌门人作主。”
忽然听到有人叫道:“好热闹好热闹,嗯,这大厅倒也气派,我瞧咱们那桃谷,也没这般气派。”说话声间,却有六个古怪模样的家伙走了进来,众人均是不识,我却大吃一惊,怎么桃谷六仙这个时候闯了进来?那令狐冲又没有受伤,他们却来做什么?当下走下堂来,沉声道:“桃谷六仙,别在这里捣乱,等会再说。”
桃谷六仙瞧了瞧我,奇道:“你是令狐冲么?”
我见这六人夹七夹八地,再要纠缠起来,这里便乱成一团了,本来是华山大占上风的局面,可别被这六人搅乱,当下双手一抬,太甲定光剑与重邪剑飞跃起来,握在手中,双手一扬,剑光一展,那一刹那间逍遥决、葵花宝典一齐激活,当真是出手如电,只是一点,突然收起,双剑插回身后,沉声道:“你们六人暂时退后,一会儿我给你们去找令狐冲便是。”
那六人嘿嘿笑道:“我六兄弟为何要听你……”突然却如飘花蝴蝶一般,六人上半身顿时赤裸一片,上衣变得粉碎,落在地上。
六人均是大惊,一人抬头望了我一眼,顿时转身,头也不回的逃了出去,竟然连回头都不敢回上一眼,余下五人大呼小叫的,也随即奔了出去,转眼之间不见去向。
我这一手一出,大厅中人人均是大惊失色,眼光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地事情一般,一个个呆若木鸡,一时间大厅中安静的脸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第四百一十章 … 剑气合一←
山派除了岳不群和六大弟子之外,旁人均不知我是什那里憋了半天,众人只当是一个闲汉而已,场中令狐冲在打架,岳不群又在和我聊天,众人对我更加的无视,不料我这一手下来,只怕是那些NPC连看都没看清楚,众人一时均是惊得呆了,半晌无语。
岳不群却比众人恢复的快上许多,毕竟他修习独孤九剑领悟良多,在场中人也就是他武功与我最为接近,走到我旁边,笑道:“枫兄弟的神剑竟然一利如斯,岳某当真是拜服得五体投地。”
我耸耸肩,瞧着众人脸上的一脸震惊,笑道:“那六个家伙,是一个大和尚的朋友,过来是来请令狐冲下山办事的,呵呵,我怕他们捣乱,所以把他们赶走了,岳先生,抱歉抱歉。”
陆柏大声道:“岳掌门,这五岳令旗,你到底遵守不遵守?”虽然他声音说的极大,但是声音微颤,显然被我那一手吓的有些慌了,此时说来,却是色厉内茬。
岳不群忽然道:“我派上代前辈之中,有些人练功时误入歧途,一味勤练剑法,忽略了气功。殊不知天下上乘武功,无不以气功为根基,倘若气功练不到家,剑法再精,终究不能登峰造极,可叹这些前辈们执迷不悟,自行其是,居然自成一宗,称为华山剑宗,而指我正宗功夫为华山气宗,气宗和剑宗之争,迁延数十年。大大阻挠了我派的发扬光大,实堪浩叹。”他说到这里。长长叹了口气,道,“却不知剑气二道,乃是相辅相成,光有剑而无气,那剑招便是个花架子,光有气而无剑。却又如何伤人?”
我鼓掌大赞道:“岳先生,说地好啊,华山派数百年基业,当年郝大通武功非凡,内外兼修,倘若二者缺一,便没有这华山派了。”我嘴上说的客气,倘若这些人知道郝大通乃是死在我老人家地手下,只怕……估计他们都是不信的。哈哈!
陆柏冷哼道:“岳掌门,我只问你一句,你休要顾左右而言他。”
岳不群不去理他,顺眼又向厅上“正气堂”三字匾额瞧了一眼。大声道:“我当年初入华山派练剑,这堂上的匾额是‘剑气冲霄’四个大字。现下改作了‘正气堂’,原来那块匾可不知给丢到哪里去了。唉,那时我还不过十七八岁。如今……如今……”
封不平、成无忧与从不弃三人忽然失声痛哭,封不平大声道:“岳不群,当年玉女峰比剑,我们三个都是剑宗弟子,若不是下山办事,如何会闹得如此?倘若……倘若我风师叔在……你气宗又如何占得上风?这数十年的恩恩怨怨,你岳不群又待如何说?却来此惺惺作态!”
我站在一旁。心中也是微微叹息,原著里他隐居十五年自创了狂风快剑一百零八式,说他本想借左冷禅之手先夺到华山掌门再在嵩山大会上击败左冷禅拿到五岳总掌门,一般的武功谁敢这么想?岳不群,没拿辟邪前都不敢去想,只可惜他一出场偏偏遇上了刚得到风清扬指点并传了独孤九剑的令狐冲,大战一场最后败北,不过可以想一下笑傲里除了风清杨有谁能单用剑胜了令狐冲只能说他一出场就遇上了最能克制他的敌人。
其实要说这封不平,当真是算个人物,输给令狐冲后自认技不如人,原著说:又是一拱手,向外疾走,奔出十余步后,突然站定,叫道:“那位少年,你剑法好生了得,在下拜服。但这等剑法,谅来岳不群也不如你。请教阁下尊姓大名,剑法是哪一位高人所授?也好叫封不平输得心服。”之后封不平一声长叹,声音中充满了凄凉落魄地滋味,缓步走入了黑暗之中,封不平倘若死缠烂打,扔块泥巴也糊倒了令狐冲——原来他还有脸面和身份可保持最后的自尊!
岳不群微笑道:“封师弟、成师弟、从师弟,当年五岳剑派,我华山乃是最强,奈何剑气之争,我华山高手死伤殆尽,我华山也从此一蹶不振,岳某尽心竭力,也只能芶延残喘,幸好天可怜见,我华山终于又有希望了。”
封不平、成无忧与从不弃三人均是一惊,成无忧大声道:“岳不群,你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岳不群微笑摇手,吩咐道:“冲儿,我吩咐你下山做的事情,你做了没有?”
令狐冲躬身施礼道:“回禀师父,弟子已经做好了。”提高声音叫道:“梁师弟,把那块牌子拿上来。”
外面有人应声进来,手中抱着一个大木匾,金字黑底,上书四个大字:剑气冲霄,封不平惊道:“岳不群,你这是何意?”
岳不群忽然提高声音道:“有请师叔。”
却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不平,你这小子,几十年了,一点都不长进,还是念念不忘么?”一个身影缓缓走了进来,正是风清扬那老不死的家伙,此时他换了一身道袍,当真是仙风道骨,我却知道这老酒鬼当真是比洪七公还要无耻……呃,我一边腹诽风清扬这老贼,一边偷偷四处瞧了一眼,洪七公应该现在不在华山罢。
封不平、成无忧、从不弃三人均是一惊,突然跪倒,砰砰砰磕头不止,封不平大哭道:“风师叔,您老人家……还健在?当真是……弟子倘若立即死了,也是欢喜……”余下二人也是大哭,风清扬伸手去摸三人后脑,微微笑道:“痴儿,痴儿,千般名利熙熙攘攘,还有甚么看不穿的么?”
岳不群沉声道:“五岳剑派的盟主左盟主,派人手持令旗,欲挑拨我华山弟子,来
掌门之位。岳某接任我派掌门多年,俗务纷纭。五是口舌甚多,早想退位让贤,以便静下心来,精研我派上乘气功心法,有人肯代我之劳,原是求之不得之事。我自己做不做掌门。实是小事一件。只是倘若左盟主算计我派,华山一派数百年来博大精纯的武学毁于一旦,咱们死后,有何面目去见本派地列代先辈?而华山派地名头,从此也将在江湖上为人所不齿了。
嵩山派乃五岳剑派之首,嵩山掌门左冷禅更是当今武林中了不起地人物,武功固然出神入化,为人尤富机智,机变百出。江湖上一提到“左盟主”三字,无不惕然。嵩山派左盟主的师弟共有十余人之多,武林中号称‘嵩山十三太保”,大嵩阳手费彬虽然逝世。也还剩下一十二人。这一十二人,无一不是武功卓绝的高手,陆师兄,烦请回报左盟主。便说咱们不日动身,上嵩山去见左盟主,和他评一评这个道理。”
武林中说到评理,可并非单是“评”一“评”就算了事,一言不合,往往继之以动武,仙鹤手陆柏面如沉水。冷冷哼了一声,嘴唇一动,待要说话,却有闭口不说,转身要走,我笑道:“小陆,你咋不说两句场面话再走呢?这样一句话不说就走,未免不够面子啊。”
陆柏霍然转身,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半晌才重重地顿足,转身离开,嵩山、泰山、衡山各派的人物见到带头的走了,便也一哄下山。
封不平、成无忧、从不弃三人哭得一阵,对岳不群说:“岳师兄,恳请师兄收我等重回华山罢!”岳不群大喜,道:“三位师弟本就是我华山门人,又何谈什么重回华山?今日起,三位师弟便是我华山的长老。”
我瞧他们事情差不多了,一拉那在那里装逼地风清扬,低声道:“老风,你又在哪里骗的好酒了?我一闻就知道是上好的女儿红。”
风清扬嘿嘿笑道:“要不,来点?”
见众人都在瞧那认亲的传统狗血场景,我和风清扬二人已经悄悄溜了出来,我喜道:“你这家伙,把酒藏在哪里了?”
风清扬嘘了一声,笑道:“我前几天下山去打了点秋风,买了两坛上好的酒来,十两金子一坛呢,藏在玉女峰上。”
我惊道:“你这家伙去打秋风?你又‘拿’了谁家的银子?十两金子的酒?什么酒这么好?山西最好地老酒也不过二十两银子一坛呢。”
风清扬嘿嘿笑道:“你来试试便知。”
二人迅速登上玉女峰来,我一眼瞧见那山洞已经被打破,八成便是风清扬带着岳不群把石壁打破,料想那酒便藏在这里,抢上一步,便要进洞,不料风清扬快上一步,唰的一剑封住洞口,嘿嘿笑道:“打一架罢,呆了这么久,找不到对手啊!”
打一架?我心中一动,太甲定光剑已经跃到手中,一剑刺去,风清扬凝神接架,我一矮身子,左手一拳向风清扬打来,风清扬左手一拦,我乘机一带,斗转星移使出,砰地一声响,风清扬的左手折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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