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网游
张冲眼睛里面满是戒备和警惕,小心的把刀半围在胸前,左右移动着朝追随强者一步步逼近。
他知道,弓箭是远距离的武器,近距离根本就用不开。只要左右晃动不给她射出的机会,自己到了她的跟前,她只有稔熟的份了。
追随强者看着张冲靠近了几步,突然大叫一声,一箭射出——
第一次看到追随强者失手,她的箭射偏了,也射的靠下了。
张冲大喝一声,趁着她没箭的机会就要往前冲。
可是他刚迈出左脚,右脚却没有跟上,一下子摔到在了地上——
追随强者那失手的一箭正插在他右脚的前方,把他阻拦了一下。
张冲反应很敏捷,摔倒以后单手扶地,另一只手却在背包里面拿出一把飞刀掷了出去,防备追随强者趁机偷袭。
张冲的飞刀没有击中追随强者。
可是在追随强者躲避的那一瞬间,他已经站起来连退三步。
两个人的距离又如同原先一般了。
张冲依旧拿着刀半围在胸前,追随强者拉弓瞄准。
张冲等了一下,接着又和方才似的左右移动着朝追随强者一步步逼近。
追随强者把弓箭上提了几公分,突然射出,接着把弯弓甩在一旁,在背包里面拿出把匕首,随着射出的羽箭跟了过去。
那一箭射进了张冲的胸膛,张冲本来能避开的,可是他没有躲避,因为他知道,如果避开了这一箭,后面追随强者的匕首就会刺的更深。
两个人几乎是身贴身的动了几下,头上飘起9次血红的大字,接着分开了。
张冲和追随强者满身都是血,两个人的兵器上也都是血。
张冲把身上的羽箭拔了下来,哈哈一笑,笑的很是豪气,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像个人似的发笑。
追随强者把匕首在身上擦拭了一下,对台下的见证人道;“我输了。”
说着就走下了台,一步一步坚定的走到我们这里。
等小蚊子和小巧玲珑扶住她的时候,说了一句:趁他受伤,马上干掉他。接着头一歪,昏迷了过去。
惊呼,全场惊呼。
我在惊呼声中走上了台,报出了自己的名号,然后拿出了自己的飞剑,小心翼翼的望着张冲。
张冲对着我冷冷一笑,道:“我的一切你都知道,我也就不报了。”说着提起刀就朝我扑了过来。
冲在现实里面练过武术,正面交手我不是对手,连忙纵身跃开。
以前用轻功的时候没有测量的物体,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到底一跃有多远,这次我一个纵跃,竟然从西边一下子到了东边,一纵之间的距离竟然有20米。
张冲以前知道我的动作很快,可是我没想到我竟然快到了这个程度,心里微微一惊,道:“旧轩,你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呀。”
我没答话,小心谨慎的望着他,虽然他已经受伤了,可是依然是我最大的威胁。
我这次可以胜不了他,但是必须要打个平手,不然我感觉对不起已经昏迷的追强者。
张冲又朝我扑了过来,我依然是纵身跃开,和他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我知道,我只要一和他纠缠上,就再也没有机会脱身了。我是全敏的人物,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没半点力气的,纠缠上,就代表我输了。
张冲连动了三次,我也连纵了三次,两个人间的距离没有变化。
我这样做也许有些小人行径,可是我如果和他纠缠上的话,那我就是犯傻!我宁愿被别人说我是小人,也不愿意让别人说我是傻瓜。
正文 【 三百四十章 符纸
张冲的速度怎么也没有我快,任他怎么追也赶不上我,连动几下,大怒道:“你这是比试还是耍猴?”
我嘿嘿一笑,抓住他语句中的问题,道:“你认为是耍猴子的话也是可以的。”
引的后面人群一阵哄笑。
张冲骂了一句,突然在背包里面拿出几把飞刀,道;“我本来还把你当成一个对手的,可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对我,那就让你瞧瞧你家爷爷的手段。”
说着把把右手的大刀交于左手,飞刀接二连三的朝我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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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边闪避,还是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心想:“我看你有多少把飞刀可扔。”
我失算了,我没想到张冲背包里面的飞刀拿了一把以后还有一把——
待场地上散落着无数把飞刀的时候,时间快到了。
见证人歪头商讨了几句,接着带着对我一丝警告,也有一丝的提醒,道:“台上的两个人,如果你们没有实质性伤害的话,只能算追随强者一方失败,因为对手出手的次数比你多。”
台下是一片哗然,和我关系不错的朋友纷纷站起来质疑——
可以任你怎么说,人家见证人说的话就是金条玉律,必须遵守的。
丫的,出手次数那么多,没一下打中我没,有个P用?
张冲把大刀握在了手里,笑着摆晃两下道:“这下看你还躲不躲!”
我暗暗的运上了内力,接着施展轻功,在他话就要说完的时候,一个纵身就扑了过去,飞剑狠狠的刺在了他的右肩膀上,他的手不稳,大刀落在了地上,一个血红的…127高高飘起。
张冲惊异的看着我,打死他也不会相信,我的速度是如此的快。
我咬牙切齿道;“我上来了,你又能耐我何?”
这个混蛋,早就想这样刺你一下了,为非作歹,勾结日本人,刺你10回都算轻的!
张冲一掌把我推开,在背包里面拿出一把飞刀,大吼一声,朝我扑了上去。
我连忙闪避,由于我的飞剑还在他身上,我现在是空着手。
我后退一步,想在背包里面拿出匕首,可是脚下却碰到一个物体,心瞬间一凉。
是围栏!
我竟然退到围栏那里了。
我想往外跑去,张冲却没有给我机会,一把抓住我的左手,顺势往他怀里一带,一刀捅进了我的身子里面。
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一个血红的…412高高飘起,这是我一半多的血量。
张冲把飞刀刺进了我的身体,刚想大喊一声,突然一手把我甩开,看着自己的腹部,那里有把明晃晃的匕首。
我的左手被他抓住的时候,右手已经伸进了背包,待他将飞刀刺进我的胸膛时,我的匕首也刺进了他的小腹。
张冲把身上的匕首拔出来,接着又把肩膀上的飞剑拔了下来,统统的扔在了地上,俯身拣起刚才掉落在地的大刀,恶狠狠的道:“今天我们两个人总有一个去见阎王!”说着挥舞起大刀就朝我砍了过来。
刚才被张冲刺中那一下以后,我的精神疼痛的有些恍惚,待他拣起大刀的时候,我的头脑才开始有些清醒,当他的大刀挥起来的时候——
我忽然感觉到离我身边四米远的飞剑动了一下,接着就感觉体力的内力就像被打破的瓶子,水哗啦啦的流了出去——
张冲的大刀就要落在我头上的时候,飞剑真正的飞了起来,在半空中和他的大刀做了个亲密接触,拦腰把他的大刀给削断了。
我趁机逃脱出来,接住空中因为削断大刀而没有去势的飞剑,接着就听见见证人道:“比试时间到,这次算平局,经过我们的一直商议,给你们加赛一局。另派选手上台。”
结束了?结果还真的被追随强者猜测到了,平局。
张冲不甘心的看了看我,道;“我们没完。”
我嘿嘿一笑,心想:我们一辈子没完!
接着走下了台。走下来的时候追随强者已经醒了过来,遥远的笑着道:“平局对于我们来说就是胜利。”
朱珏哭着扑进了我的怀里,也不管我还没换成休闲模式,浑身都是血。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要哭了,别人还以为我不要你了呢。”
我又看了眼张冲,如果没有时间限制的话,我们之间谁赢谁输呢?
加赛那一场白不懂黑上去了,张冲最了解他的实力,看了他一眼,立刻选择了弃权,我们胜出了。
第一轮比试随着我们的胜出结束了,中间是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小日本说它是人派人送来了茶点和洗脸的水,我擦了把脸,看着朱珏哭的有些发红的眼睛,心里一阵温馨,低声逗她道:“看看,一点也不漂亮了。”
朱珏摸了下自己的脸狭,信以为真的问道:“真的吗?”
我点了下头,眼睛里面都笑意。
朱珏看了出来,狡猾的问道;“我不漂亮那你还喜欢我不?”
我道:“那我得好好考虑考虑,我老妈说让我给她带个漂亮媳妇回去的。”
朱珏笑着拿手伸进了我的臂窝挠我痒痒,道:“这一辈子我跟定你了。”
我心想:“这一辈子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半个小时以后又是重新的抽签决定对手。
追随强者去抽签的时候,我心里“扑腾,扑腾”直跳,四方人马中,我和白不懂黑在一方里面,星风雪雨和等咱有钱了在一方人里,而流氓又单独在一方里,这就说明我有一半还要多的机会和要朋友成为对手。
过了好一会,追随强者走了回来,道:“我们的对手是骑驴上高速。”
完了,我要和流氓做对手了。
朱珏在我身后小声的‘啊’了一声,接着看向大师兄那里,那里的人也正似笑非笑,满脸尴尬和无奈的看着我们呢。
第一场比试是小日本说它是人和PK发型不能乱之间的较量,前者第一个上台的是星风雪雨,而对手则是个陌生人,一身道士的打扮,前面没有出现过,看架势武功不错。
没想到PK发型不能乱上一次没把自己的好手全部派上来呀。
那人含糊的说了下自己的名字,接着说自己是60级,茅山派的。
见证人叫他把自己的名字重新说清楚一点,好做纪录。
那人迟疑了会,脸色有些发红的道:“最烦起名字。”
这个名字一报出,大家都笑了出来,这个人的名字还真的不是一般呀。
两人报完以后,最烦起名字拿出桃木剑,手里捏着几张符纸,叫道:“天灵灵,地灵灵,王母娘娘显神灵。”接着大喊道:“缓!”一张符纸飞出,轻飘飘的落在了星风雪雨的身上。
星风雪雨立刻感觉肩膀上如同落下了两座大山,压的自己喘不上气来,力气更是施不出来,脊背开始有些弯,立刻拿剑支在了地上。
那“大山”越来越沉重,最后压的他是浑身如同散架似的,手里的长剑“哐挡”一声落在了地上,接着被最烦起名字一根手指轻轻的推下了台子。
星风雪雨一落台后就站了起来,力气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呆呆的看着台上的最烦起名字。
全场震惊。
输的人稀里糊涂,看的人也是稀里糊涂。
不明白为什么的人问道;“两个人在上面玩杂耍呢?”
我们几个最了解星风雪雨的实力,他绝对不会在这样的大事上半分含糊,没想到那一张轻飘飘的符纸竟然有如此的威力。
正文 【 三百四十一章 帅是天生的
第二个上台的是双胞胎其中的一个,有了星风雪雨的先例,报出自己的名号以后立刻喊了声开打,接着拿出一面盾牌,挥着长枪就刺了过去。
最烦起名字依旧是先念他的咒语,等对手到了他面前的时候,他的咒语也念完了,大喊一声:“缓!”
手那么轻轻的一挥,立刻把符纸甩了出去。
双胞胎中的那一个拿盾牌一应,符纸落在了盾牌上,心想:符纸不落在我身上你可奈何不了我,大不了我把盾牌扔掉就是了。
可是结果没有和他预料中的完全一样,符纸一落在盾牌上他立刻就感觉手里提的盾牌就像提着一座大山似的。
想把握盾牌的手松开,可是握着盾牌的手就像粘在了上面似的。
身子承受不了重力,“扑通”一声就被压在了台上,腿脚挣扎几下,也没爬不起来,被最烦起名字一脚踢下了台。
哗然,全场哗然,两次稀里糊涂的表演,众人对最烦起名字这个人是议论纷纷呀。
小日本说它是人已经把焚鹤煮琴叫了来,让他自己看着台上的比试,想让他给自己出个计谋。
焚鹤煮琴看了很久,摇头道:“我只知道他用的是‘缓字决’,属于道术的一种,我只听师傅说过,没有学,应该属于高级武功了。要不我上去试试?”
小日本说它是人摇头,焚鹤煮琴他不是很放心,回头问道:“我们这些人里面谁的轻功最好?上去之后就给他突袭,千万不要让他把咒语念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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