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网游
白不懂黑也骂了一句,道;“别发感慨了,把你的坐标告诉我们,我们几个人在一起,总比你一个人强的——该死的,那些人都知道我们是朋友,怎么也不你的坐标告诉我们!”
不告诉你们就对了,你们来了以后绝对是帮我不帮他们,他们难道还想平白无故的多几个敌人出来?
我道:“还是算了吧,这样的场面我还能应付的过来。”
如今这个游戏里面恐怕能让我容身的地方不多了——把坐标告诉你们让你们来陪我送死?
虽然说兄弟之间有难同当,可是这来多少人都担不起的苦难,还是让我自己担当吧。
白不懂黑也听出我话语里面的意思,大怒道:“你能应付的来?你去论坛看过没有,你知道这个游戏里面有多少人想要你的性命吗?你知道你的处境有多么危险吗?你知道——”
越是这样,我就更不能让你们来陪我遭罪了。
白不懂黑的话没说完我就关了信息,然后给朱珏信息,谁知道她没在线上。
把风云断剑紧握在手里面,心中憋着一口气,猛然打开帐篷的门跃了出去,挡开朝我飞来的两把匕首,头也不回的纵跃出去。
我草,凶险!特别的凶险。
那些人应该是趁我在帐篷的时候商量好了,在我跃出那一刹那,有打近的,有打远的,有打地面的,还有打空中的——
我的速度虽然快,双手也拨开了几把兵器,可是经不住他们人多呀,左腿中了一刀,右腿中了两把匕首——
这些龟孙子,为了钱,什么江湖道义也不讲了。
我也够倒霉的,也没看清楚是谁伤的我,连个报仇人都找不到。
你问我的帐篷?刚才小命都快保不住了,谁还顾的上那玩意呀。
跑出很远之后我刚想歇息一会,嘿,不知道在那里又钻出一群孙子,二话不说,拿着兵器就朝我身上砍,里面还有几个高手,至少得55级的以上的。
寡不敌众,没办法,继续跑。
就这样,我在老家回来以后进了游戏,连续半月,除了吃喝拉撒的事情,都是在游戏里面逃亡的旅途中度过的。
我也不知道得罪了那位祖宗,只要我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半个小时,那里绝对是人山人海。只要我在那里过夜,那游戏里面的人差不多就到这里来了。
我以前怎么就不知道我的魅力是如此巨大呢?
当年我建立的帮派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多人追随我呀?
不知道是我以前没注意还是系统故意针对我,流动堡垒,我发现这样的帐篷也是有耐久的,那一次我在游戏里面睡的正香呢——
在游戏里面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的逃窜7天,早就把我的精神给耗光了,我现在是一有时间就躺下,一躺下就能睡着,一睡着就是那么香甜。这帮孙子,可把我给折腾坏了。不知道是我是不是因祸得福,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到把我的失眠症给治疗好了。
我每次醒过来就想,要是这个游戏实在呆不下去了,我就回老家开家诊所去,专门治疗失眠症,雇几个人民警察,手里拿着皮鞭和砍刀,围着那些失眠的人就追,估计不出三天就能把他们的症状给治疗好了。
扯远了,说刚才的话题,那次我在游戏里面刚睡下就听到有人拿着兵器在外面砍,我寻思着,我睡的这可是流动堡垒,第一次那些人在外面砍了三天都没砍破,你们这些人就砍吧,砍到天亮也砍不跑呀,老子我可是困倦的很,不陪你们了。
谁知道我刚想完,就听“嗤——”的一声,一把明晃晃的刀就刺了进来,外面的人兴奋的大叫道:“我刺破了,我刺破了——”
这一下立刻把我惊的睡意全无,趁他们不注意,打开帐篷的后门就跑了出去。这年月,连流动堡垒都不可靠了。
九大城市大部分都安排在了游戏的南边和东边,那里的玩家也是最多的,也是我最不安全的地方,所以我就一路往西跑。见人躲人,见怪躲怪,从繁华昌盛的大城市,一路跑到了游戏的大西北。
我没写日记,也没做纪律,要是我写日记做纪录的话,一定会计算出来,我跑的这些道路加起来,正好是2万5千里,又一次长征呀。
我现在过的日子那叫一个苦呀,能进城市的话最好,先到药店买药水,然后找一家小吃店把包子点心把整个背包填的满满的。
可是越往西北跑,城市越少,我的补给彻底断了,有时候连续几顿吃不上饭。
红军途中还能挖点野菜,吃点树皮,实在不行就弄根腰带煮着吃了——再不行的话,再玩几出《金色的鱼钩》,可是我呢?
野菜不会挖,树皮不敢吃,腰带还全部是铁的——不要说金色的鱼钩了,我现在找个喝水的地方都没有——
后来我的这段英雄事迹被一个叫什么章一哞的导演给看上了,竟然拍了一部叫〈千里走单人〉的电影出来,据说是大赚特赚。
丫的,他到是赚了,稿费到现在还没给呢。
后来我也学精明了,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有时候我假装没力气了,故意引诱几个贪图赏金的过来,把他们一个一个打倒,用衣服捆绑起来,接着就搜身,他们身上能吃的一点不留,药水一点不留——
起先这么做的时候,我就要这么两样,到后来把我逼急了,我连他们身上的银票,装备也开始扒了——
因为我的装备除了朱珏给我做的那件衣服,都没耐久了,再不弄点装备的话,那可是〈千里裸奔〉了。
我学精明不久,追逐我的玩家也学精明的,他们要么不行动,要么一行动就是10人以上,让我想抓也不敢抓。
我没过几天的舒服日子又陷入了困境。
幸亏在青龙洞穴那里拣的装备我还没卖,一件一件拿出来穿了。
当我的“事迹”被白不懂黑他们一伙人知道以后,他们就把我以前杀庞然大物,杀日本人,守城的录象全部贴到了论坛上,还写上旧轩不是好惹的,想拿赏金的人可要想仔细了。
他们本来是一片好心,想让那些追杀我的人知道我的实力以后知难而退,可是这个好心没办成好事呀,我的实力彻底暴露在了大家的眼皮子下面,他们再来杀我的时候,不出动则罢,一出动至少就是50人——
跑吧,继续跑吧,像兔子一一样的跑吧。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
正文 【 四百二十二章 国师的暗算
好不容易躲过了三帮人的追捕,我怎么感觉我越往西北跑,追我的人就越来越多呢?
终于清静了,先给朱珏发了个信息,不在游戏里面,也不知道朱珏现在忙什么呢,给她发信息一般就是不在。
又给白不懂黑发了个信息,问道:“白不懂黑,给我查出来了没有?”
从逃亡那一天我就开始琢磨,有点不对劲,因为不论我躲藏到密林里面,山洞里面,树杈上,还有一次我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起来——
可是不论我怎么躲藏,玩家不出半个小时,绝对能找上我。
怀疑呀,纳闷呀,难道有人在我身上安装了卫星定位系统?不然他们怎么就一找一个准呢。
我想不明白,也没时间去查个水落石出,所以只有找自己的朋友了。
白不懂黑一脸的轻笑,道:“查出来了——旧轩,你知道谁出卖了你吗?”
郁闷了,我身边现在就我一个人,难道我自己还出卖我自己。
我道:“不知道,你直接告诉我得了,这个龟孙子,我如果知道他是谁的,觉得杀的他后悔进这个游戏!”
白不懂黑嘿嘿一笑,道:“估计你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他只能被杀一次——”
只能被杀一次,难道是NPC?一想到NPC我恍然大悟,这个游戏里面没有什么高科技,玩家追踪不可能如此精确的,除了NPC还有谁呢?丫的,我怎么早没想到呢。
我已经够凄惨可怜的了,这个NPC竟然还出卖我的行踪?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气急败坏的问道:“告诉我他是谁,我就是被玩家杀死千百回,也得把他给灭了!”
混蛋,等你落到爷爷我手里的时候,我一定把它吊起来,然后拿皮鞭蘸上辣椒水,狠狠的抽打。
白不懂黑道:“说出来这个人你还认识的,就是焚鹤煮琴的大师伯,皇宫里面的那个国师——他会崂山道术中的跟踪术,只要你告诉他名字,就能找到你确切的位置,我们发现的时候,正好有一大群人在那里围着呢,每隔半小时就有人问一次你在什么地方,国师告诉他们以后,他们接着告诉追杀你的玩家——哈哈,问一次100两,国师这半个来月可发了一笔不小的财呀!”
丫的,这个混蛋东西,我记得上次真假魏忠贤事件,还是我把他从地牢里面救出来,没想到他竟然望恩负义,把生意做到我头上来了。
我道:“给我准备几顶帐篷,要最坚固的流动堡垒,再给我弄点好药水——”
白不懂黑道:“你要做什么?”
我道:“白痴呀你,当然是回明城找他报仇呀,我不杀了他,难道你想让我一辈子在游戏里面逃亡?”
白不懂黑摇头担心道:“你还是不要回来了,回来也是送死的份。你是没上论坛上看,论坛上已经建立了一个‘追杀旧轩同盟会’,你的消息,追杀人的消息,每隔半小时就在上面发布一次——”
我怎么听着白不懂黑的语气里面怎么就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呀。
白不懂黑继续道:“旧轩,你现在在游戏里面,那可是出尽了风头——有人曾经做过这么一项调查,问:如果你是旧轩,在如此的逃亡中,你能坚持几天?我和星风雪雨都去回答过,我答的是7天,星风雪雨回答的是5天——就连游戏里面的第一高手都摇头说不如你你呢——”
我听着你的语气怎么还是幸灾乐祸呢,是不是你们玩家的欢乐都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呢?
我伤心欲绝的道:“不要说了,你把我要的东西给我准备好了,待我回明城把这个国师杀了以后,就要展开报复了。前几天怪我疏忽,没把追杀我的玩家录象,不过这几天我可是录象的,他们的面貌我可是记的清清楚楚,等老子我缓过劲来的时候,就是他们难受的时候了。”
信息对面的白不懂黑突然感到一阵寒流袭来,禁不住打了两个哆嗦,他可是知道我是说到做到的,心里忍不住要为那些玩家祈祷了。
过了一会,白不懂黑道:“旧轩,你就老实的跑路吧,我们兄弟几个已经商量过了,在你最困难的时候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忙,杀国师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哪怕我们死一千次一万次,也要把你从苦海里面救出来——”
兄弟呀,这才是兄弟呀——
和白不懂黑关了信息,我望着又出现在视野中的追杀玩家,掉头就是一阵猛窜。
窜了一大段路,感觉他们暂时追不上后,我就钻进了帐篷,然后下线。
丫的,这半个月为了自己的性命,为了节约时间,衣服是一直没换,胡子是一直没刮,泡面是一直干吃的,渴的时候直接喝几口自来水——
估计我现在的样子,就是鬼看到我也得吓出一身疾病来。
下线以后我就直奔泡面的箱子而去,走了两步以后我感觉有点房子里面有点不对劲——
我乱扔的垃圾,还有那些脏衣服,臭袜子怎么都不见了呢?难道我家招贼了?可是贼也不会偷那些东西吧?
我再看看我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桌子上还有几叠冒着香气的饭菜,而桌子边上还坐着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朱珏!
朱珏,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一把将朱珏抱在了怀抱里面,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朱珏笑道:“流氓那里有钥匙的——恩——坏——”
我问完以后不等朱珏回答,对着她就是一阵鬼子扫荡似的亲吻,这半个月可把我给憋坏了。
过了好一会,朱珏在我怀抱里面跑了出来,道:“先吃饭吧——”
嚼着大米饭,我第一次感觉到了香甜,估计是个连啃半月泡面的人乍一吃大米饭的时候都会感觉香甜,那感觉就像在吃国宴加满汉全席呀。
我一边吃,一边听着朱珏说话。“我本来早就想过来的,可是教授不放我——请假也不准许——昨天晚上那段课程终于弄完了,今天早上我就立刻飞了过来——一进家门,我都有点不认识了,还以为走错房子呢——我记得上一次我给你收拾过的,没想到1个多月时间,竟然又变的这么脏乱的——”
我扫了眼房子,含糊道;“我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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