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红颜江湖(全息)
“五十万两?”踏浪无痕惊讶地大叫起来。
十分钟后,踏浪无痕除了手中的血影剑,终于只穿了一件内衣走出了寒冰堡的大门。当他踏进返回青龙帮的传送阵之后,终于说出了一句名言:“寒冰堡——果然——好冷呀!”
红颜薄命,江湖无情 第六十五章 一叶知秋的目的
一叶知秋从沉睡中清醒过来,窗外暖暖的阳光照得他一阵舒爽。自己有多久不曾如此深沉地睡过啦。坐起身来,掀开身上薄而松软的锦被,一叶知秋开始环顾他所处的环境。金色略微透明的帷幕挡住了自己大量的视线,但是,依自己的眼力,依然不难看出,房间的每一处无一不含有精雕细琢的痕迹。床的另一侧是用纱绢敷成的窗户。纱窗紧闭,窗外的冰天雪地丝毫不能影响房间内的如春般的温暖,微微的暖风竟然在房间内轻轻的游走,为封闭的房间带来阵阵清新的空气,也让床上的帷幕随风而动,给房间带来一分飘逸的感觉。
“你醒啦。”一个冷淡却十分动听的声音从帷幕外传来。
一叶知秋这才发现,透过帷幕,在距离房门的不远处,一名戴着面纱的女子就坐在那里静静地绣着什么。只见她目不斜视,盯着绷子上的图案,若非房间里只有她这么一个人,实在让人很难相信刚才发出声音的就是她。
“水无情?”一叶知秋不确定地问道,毕竟,自从水无情成了十大美女之一之后,不少女生也爱上了这种纱巾蒙面的打扮,时常有女子作水无情的打扮,惹得周围的男子一阵心痒难耐。
女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继续绣着她的刺绣,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她的世界里除了手中的针线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一叶知秋也不是爱说话的人,见对方不作声,也只是静静地沉默着。
女子的动作灵巧而娴熟,一针一线犹如行云流水,毫无滞碍,如同漫舞一般。一叶知秋不觉想起了另一名同样在他面前操持着针线的女子,只是那名女子似乎天生与针线有仇,不是被针扎得满手是血就是被针线缠着指头,花费了几乎可以让两个人升为大师级的裁缝的材料,也只是勉强做出了一个总算不像布袋子的剑鞘。想到这里,一叶知秋带着笑意地将手伸进怀里,掏出那略带暖意的剑鞘。用毕方的羽毛编织而成的花纹,泛着柔柔地红光,总让人忍不住想起它的创造者那甜甜的,无忧无虑的笑容。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女子的声音再度响起,一叶知秋的心仿佛被狠狠地抽了一鞭子。他愤怒地从床上站起来,瞪向女子。可是,女子依然只是静静地完成着她的刺绣,仿佛不曾说过话一般。
一阵眩晕涌上了头部,一叶知秋不得不又再度坐下。
“你被踏浪无痕的血影剑所伤,它的血影剑气已经渗入你的体内,你一时半会是好不了的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床上吧。这床是用千年寒玉所制,对你的伤势是非常的有利的。”女子总算停下了手中的活,向一叶知秋走来。
“千年寒玉,只要得到拇指大的一块,在修炼时握着它,就可以大大减少走火入魔的机率,带在身边还能加快身体本身伤势的恢复,在江湖上是不可多得的至宝,没想到在你们寒冰堡却只是用来睡觉的床罢了。人说寒冰堡富甲天下,果然没错。”一叶知秋冷冷地看着女子。
“你这也算是看待救命恩人的眼神吗?”女子也冷笑着望着一叶知秋。
一叶知秋却不再理会女子,在寒玉床上盘膝而坐,运功疗伤起来。女子见状,心中暗气,平时,整个寒冰堡里谁不是看自己的眼色行事,就是六面神君也要看自己三分脸色,眼前这家伙居然敢无视自己,着实可恨。女子正待发作,房间的大门突然豁然大开,风萧萧一阵风地跑了进来,嘴里还在一边大叫:“无情姐,一叶知秋醒了没有?”
“醒了,不过,现在正在运功疗伤。”水无情没好气地说。
“醒了就好,”风萧萧看着正在打坐的一叶知秋,安慰地说,“我刚才和妃醉酒还有施浣纱联系过了。妃醉酒一听我说一叶知秋受了重伤昏迷了,急得不得了,正吵着要带浣纱向往我们这儿来呢。既然他已经醒了,我就让她们不要来了。施浣纱的病现在还没好,可经不起这长途跋涉地折腾。”说着又一阵风地跑了出去。
一叶知秋并没有完全入定,风萧萧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此刻,他心里也是无限地着急:“不要来呀!酒儿。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不行,看来自己要尽快行动才行了。”
只有水无情似乎是三人中最平静的人。她凝神看着眼前这名男子。虽然对方双目紧闭,可是略皱的眉头却显示着对方有着很重的心事。他究竟是在想什么呢?自己这次收留了他,究竟是否正确呢?水无情暗暗盘算着得失。
与此同时,我也接到了风萧萧的来信。虽然我仍然在担心一叶知秋的伤势,可是急着前行的步伐还是相对减缓了许多,总算是饶了被我拖得半死的浣纱一条性命。
自从我给风萧萧发短信询问一叶知秋的情况,又问了浣纱一点相对医学上的问题。从浣纱那我知道了,血影剑是一把很凶厉的剑,与之配套的《血影剑法》更是吸收他人的精血为主的剑法。血影剑剑身带着血毒,被血影剑所伤的人往往没有什么好过的日子,受伤后身体会极度虚弱,而且一旦有了伤口,伤口便很难愈合,在他的伤势完全好之前,任何的移动都可能因此而再度扯裂伤口。过去许多与血影剑客交手的人,可以说并非死在踏浪无痕的手上。而是踏浪无痕靠着血影剑击伤对方,让对方因流血过多而死。
不过,现在一叶知秋既然已经醒了,想来他应该会马上运功疗伤的。寒冰堡应该算是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在那里,想来不会有人找他的麻烦的。而且依他的功力,只需一两天应该就可以把自己的伤治好了。想到这里,我悬着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虽然仍然带着浣纱向寒冰堡走着,却也不再那么着急了。
“酒儿,既然一叶知秋已经醒了,咱们就不用过去了吧。”浣纱见我还拉着她往寒冰堡的方向走着,不情愿地说道。
“纱儿,我不放心呀!”我忧虑地说道。
“有什么不放心的。他不是已经醒了吗?风萧萧可是把他放到六面神君专用的寒玉床上的。有那么大的一块寒玉在,他的那点小伤还有什么让人不放心的。”浣纱不满地说道。
“如果他赢了,我这时也就不再想他了。可是,他偏偏输了,还输得那么的惨……”
“哦——,明白了,你是在担心他心理上受不了,要去安慰他,对吧。你和他果然有点什么,呵呵呵呵,你们什么时候把关系挑明?”浣纱一副“我很聪明吧”的表情。
挑明?关系早挑明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我没好气地看了浣纱一眼,说道:“咱们和一叶知秋好歹也相识一场,去安慰一下他难道不应该吗?而且,这次,我带你过去,也许不只是安慰他一下而已。”
“此话怎讲?”浣纱素知我这人平时虽然迷迷糊糊,可是,有时思路却比旁人更加清晰。
“一叶知秋终究也是十大高手之一了,武功自然是高强的。他与踏浪无痕曾经是朋友,自然会对踏浪无痕的武功路数有所了解。自他加入青龙帮后,终日与他的这位背叛过自己的友人在一起,无论是依他嗜武成痴的个性,还是对这位友人的防备,你认为他会不对踏浪无痕的武功进行研究吗?即使他功力不济,躲开踏浪无痕的几剑应该没有问题吧。一叶知秋明知踏浪无痕血影剑的厉害,身上却全是血影剑的伤痕,你认为这是何故?”我一边慢慢地向前走着,一边向浣纱说道。
“你的意思是——”浣纱也不是笨蛋,一听我的解释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一叶知秋是故意受伤,然后留在寒冰堡里。”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浣纱问道,“难道他就不怕寒冰堡看出他的目的吗?”
“他现在可是身受重伤。血影剑的效果你知道,难道寒冰堡的人会不了解?一个浑身是伤,动两下就可以会死的人,你觉得他能给你带来什么危害?人哪,总是会被眼中见到的表面现象所迷惑。寒冰堡的人也许在他伤好之后会对他有所防备,不过,对于现在的他,在寒冰堡的眼中,与无害的羔羊应该没有多大差别吧。”说到这里,我深吸了一口气,“但愿一叶知秋将自己留在寒冰堡并没有什么过分的目的,否则,寒冰堡对他的报复绝对不会是我想见到的。”
“你的意思是说,一叶知秋很快就会行动?”浣纱不确定地问。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这次我带你去找他,究竟是对是错,不过,好歹我们也是相识一场,我实在不希望他把自己逼到一条不归路上去。所以,我想到寒冰堡去劝劝他。”
“不过,这一切也只是你的猜测,你也不要想得太多了。也许他只是单纯的不小心被打伤的,咱们呀,就只把自己当成探病的朋友就行了。”浣纱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头。
“是呀,也是许我想太多了吧!”我莞尔一笑。
红颜薄命,江湖无情 第六十六章 超级BUG
繁星点点的夏夜,蛐蛐在草丛间欢快地鸣叫,我坐在客栈的窗台上,仰望着浩瀚的星空。浣纱一边擦拭着额头的汗珠,一边抱怨着:“可恶,为什么你一点汗也没有,我却要流汗流个不停。”
闻言,我拉扯了一下自己宽大的衣袖,笑道:“没办法,谁让我穿了一件神衣呢。呵呵,至少我现在发现了这衣服的第一个功能了,那就是冬暖夏凉。”
浣纱羡慕地看了我一眼,却撇撇嘴说道:“没什么了不起的,现实里你流汗肯定比我多。”
“拜托,现实里有空调,我连神衣都不用穿,照样不出汗。”我神气地反驳道。浣纱被我咽得说不出话来,也懒得再与我争辩,一边脱着身上的衣服,一边向里屋走去。
见浣纱走进了里屋,我环顾着我们租的这间大屋。浣纱这女人虽然抠钱,可是该享受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明天就能达寒冰堡了,我本打算随便找个地方呆一夜就行,可是浣纱却死活不肯委屈自己,面对一路随我而来,满脸疲惫,几乎奄奄一息的施浣纱,我终究无法硬下心肠,终于被拉到了小镇上最大的客栈,还要了个价钱最贵的房间。看着这雕梁画栋,装潢得像总统套间的房子,我心痛地摸了摸怀里的银子。为什么我没看清房租的价钱就答应那个女人由我掏钱呢?一时失足千古恨哪!
“啊呀!”浣纱的惊叫突然从里屋响起,我连忙向里屋望去。
“是不是有老鼠呀?”我一边整整衣服向里屋走去,一边说道。“最好有几只大老鼠,那样我也许可以以卫生不过关也由让客栈老板少收我一点银子。”我在心里盘算着。
“酒儿,你快进来。”浣纱的声音似乎有点焦急。
“怎么回事?”感觉事态可能有点不一般,我连忙推开里屋的房门。
只见浣纱的上衣已经被扔在了一边,只穿着一个肚兜躺在地上,身上还压着一个——男人!
“采花贼!”我条件反射地叫了起来。
“采你个头啊!他是一叶知秋。”浣纱一边试图推开一叶知秋,一边冲我嚷道,“还不帮我把他扶起来,这家伙沉死了。”
“哦!”我连忙答应,走上前去。
好不容易将一叶知秋扶起放在床上,这家伙此时已经浑身是血了。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紧皱的眉头,我忍不住一阵心疼,眼泪儿也经不住一圈一圈地淌了下来。
“纱儿,快救他。”我拉起身后正在穿衣的浣纱说道。
“哭什么,他还没死了。”浣纱厌恶地看着自己身上被一叶知秋染红的斑斑血迹,没好气地冲着我说道。
“哼!他要是死了,你就等着自己出房钱吧。”我毫不客气地说。
显然这一句比什么软语相求都有用得多。浣纱再也不看她那身带血的衣裳,连身上尚未扣好的衣服也没顾上,就坐到了一叶知秋的床头。
一排排的银针从浣纱的怀里掏了出来,不断地向一叶知秋的身体插去。就在我怀疑一叶知秋是否已经被浣纱捅着马蜂窝的时候,浣纱终于停止了施针。
“他怎么样了?”我递给浣纱一块手帕,然后担忧地看着床上的一叶知秋。
浣纱接过手帕,轻轻地擦拭额头上的汗珠,答道:“有我在,他死得了吗?不过,他现在暂时是不能动了,否则,就是十个施浣纱也救不了他。”
听了这话,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浣纱回头看着我,说道:“你这么紧张他,难道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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