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之胜负手
樊巍捶胸顿足说你见色忘友啊,咱兄弟在一个屋住了这么久不日久生情也相亲相爱啊,你咋能只顾自己出去快活把兄弟们都忘了呢?你看看室长还提了不少吃的回来呢,你这思想觉悟咋变的不如室长了呢。
高洪周说:“我是预备党员,他哪能和我比。”
樊巍说这个先不提,兄弟们这么晚还没睡给你留门就是怕你在外面冻坏了回到自家还得跟门锁较劲,咱们屋的门锁怎么回事你也不是不知道,别说你手里钥匙是组装的,就是室长兜里和锁原配的钥匙捅进去没两小时也别想开。在我们等你这段期间流失了多少热量你算过没有?你看看大唐,冻的多可怜。
唐建勇掀开被子,人证物证集大成于一身。
高文经嘿嘿笑:“大唐天天晚上自来水冲凉,冬夏春秋一贯如此。”
樊巍说:“不管怎么说这大冷天我们不睡觉等你是事实,明天中午三食堂鸡腿按人头算你别想托过去。”
高文经说小意思小意思。
高洪周说:“小高这么痛快,肯定有问题。”
张林说:“肯定有问题。”
樊巍说:“交代吧,我们的政策都贴墙上了,你也不是看不到,说,今晚都干嘛去了?”
高文经心情正好,从高洪周带回来的贡品里一通翻,夹出一个腰花说:“室长有进展了啊?以前也就带点西红柿炒鸡蛋,今天居然带爆三样了。”
唐建勇盯着高文经筷子上的漏网之花说:“小高也变了,以前也就吃吃里面的肝尖,今天开始找腰子了。”
高文经说:“靠,还不是每次你下手快。”
樊巍说:“赶紧的,室长说看到你和主席亲嘴了。”樊巍看表:“据知情人士透露,你们亲嘴时间是晚8点,现在时间是凌晨1点整,你说这段时间你们干什么去了吧。”
第七十四章 三堂会审
高文经虽经常被人冤枉,但这不表示他就喜欢被人冤枉,更不代表他面对别人的添油加醋会沉默是金,听樊巍这么问,高文经很是愤怒的靠了一声:
“这哪个知情人士造的谣,明明是10点。”
樊巍一脸的兴奋说:“10点就10点,可能他们表停了,快说快说,少儿不宜的部分要重点描述。”
“我有权保持沉默?”
“腰子都吃了你还想沉默?”
就如小时候拿到什么好东西总要在别人面前炫耀一番,大学时代低调的人也少,大凡有点得意的东西总是要拿来吹一下。
高文经从下宿舍楼开始说。
张林从高洪周包里翻出瓜子分,大家边吃边听。
有丰富恋爱经验的高洪周率先发现问题。
“玫瑰?你说你没给主席买玫瑰?平安夜有人像你推荐玫瑰而且主席还没拒绝的情况下你先闪人了?”高洪周一脸的不可思议,看高文经的眼神象看牲口。
高文经点头。
“你不知道君子蔡著名的‘五大节日’论?就是在中国情人节、西洋情人节、她的生日、三八妇女节、圣诞节一定要贡上点礼品表示以忠贞不渝,不然在其余360天就算你天天鞍前马后的伺候也白搭?”
高文经说:“樊巍不是说花冤枉钱博取女人欢心有被当成弱智的风险容易导致陪了夫人又折兵还说使劲花你钱的女人绝对不是爱你的人还说恋爱期间一掷千金结婚后小家子气是离婚率居高不下的罪魁祸首还说真男人就该表里如一婚前婚后一个样结婚离婚一个样首婚重婚一个样,你说有谁结婚后还在什么五大节日孝敬老婆的?”
高洪周说:“你是够弱智的,他要不贯彻执行那歪理邪说能到现在还孤独一只?”
樊巍说滚,你们不知道兵无常式水无常形啊?投资商是要看清楚商品潜质的,象主席那样的明显就是打着灯笼难找,要换我倾家荡产也要博主席一笑。
张林说:“队长你原则有问题,朋友妻不可欺。”
唐建勇说他有个屁原则,小高别听他们瞎扯,主席不是一朵假花就能搞定的人,你肯定有超常规的武器在手,接着说。
高文经接着汇报工作,听到高文经说张景淑问他张娜拉好看吗高文经说好看张娜拉是我们宿舍的梦中情人唐建勇管辖的墙上贴的就是张娜拉的大头照唐建勇天天面壁和张娜拉单方面进行心灵沟通后,唐建勇坐不住了。
唐建勇说:“高,你诽谤我我就忍了,谁让明天你请吃鸡腿呢,但你这当着咱主席的面夸张娜拉好看就是你的不对了。”
樊巍突然问,“你们说张娜拉和主席是不是有点像?”
唐建勇吐了口唾沫,说:“张娜拉哪能和主席比,张娜拉是腰长,主席是腿长。张娜拉的好看只局限在脸上。”
樊巍说还是大唐观察仔细。
高洪周问小高你真当着主席面夸张娜拉好看?
高文经点头。
失恋经验丰富的唐建勇说:“和女人一起最大的忌讳就是提另一个女人,说缺点都不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你贬低一个女人很容易就被联想丰富的女人认为你们曾经有一腿而且她会拐弯抹角的问而你肯定越描越黑。”
“这还是贬低对方的情况,你当着主席的面夸另一个女人漂亮,尽管是个人都知道张娜拉肯定和你八杆子联系不到一块,但我仍然佩服你的傻气,说吧,主席是打你左脸还是打你右脸还是代表广大妇女对你左右开工?”
“张景淑挺高兴啊。”高文经说。
“……”
“靠!我他妈白看《名人恋爱一百例》了。”
“女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发情期到了更不可理喻。”高洪周说,“大唐你还得练,再说你看的那都是什么书?现在名人有几个从一而终的?你拿他们择偶观点当金科玉律是正宗的混淆黑白指鹿为马颠倒是非南辕北辙。”
唐建勇歪着头不说话,怎么琢磨怎么觉得室长的话有理。
张林正听在兴头上,说:“大唐你先弄清楚啥是真理啥是歪理再给别人上课,小高接着说,我发现你今天的经历光颠覆咱们宿舍长久以来错误的人生观价值观爱情观了。”
听到高文经说起天桥茶馆,樊巍的瑜伽姿势行云流水般换成了蛤蟆功。
“你说你遇到一个中年人给你说相声?是留短胡子跟黄日华版乔峰造型差不多的那个?”
高文经点头。
“你牛,那人是非著名相声演员白瑞德啊,我得有半年多没见到他了,听说他学艺去了啊。”
“很有名?”
“岂止是有名,在咱这片简直是如雷贯耳,你不常去不知道这事,遇到有他演出,天桥茶馆一票难求,没他出场,茶馆观众屈指可数。”
“我们去就屈指可数,算上张景淑一共两人。”
“那就对了,半年前白瑞德又出门去练口了,自他走天桥那一直半死不活,没想到这么早就回来,赶明儿我得听听去有什么新乐子。”
张林说小鸟你别打岔,小高接着说。他估摸着铺垫差不多了,该到主题了。
高文经说从茶馆出来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特想亲她,然后我就跟她提出申请,嘿嘿嘿。
张林靠了一声,“我受不了了,人类的智商没有下限啊,你想亲主席还问她同意不同意?”
高文经说:“是啊,有什么不对?”
张林说:“一个男人问一个人最傻波一的问题就是:‘我可以亲你吗?’你说让人怎么回答?百分之百不会回答可以啊。主席是不是说不行?”
“是。”高文经坦白。
众人兴奋起来,高文经对吻张景淑的行为供认不讳,同时也承认了张景淑不让他亲的事实。这就说明高文经是用强的,在法治社会用强后能安然无恙全身而退是每个人都非常感兴趣的话题,如果这个用强用在异性身上还大功告成,那就可以开培训班了,保证孤男寡女会蜂拥而至的求取真经。
第七十五章 风暴前夕
还是樊巍冷静。
樊巍说:“这就对了,一个女人要对你没点好感肯在这么重要的日子和你出去逛街?这不明摆的事么。甭管她同意不同意,你就放心大胆的亲,男人么,就要猛,小高你是不是把主席给强迫了?主席怎么反抗的?说说。”
“滚,我是强人所难的人?张景淑死活不回答,我就使劲问……”
“你你你你你……”高洪周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丫的真傻假傻啊?女人不做声就表示默许了你还打破沙锅问到底?主席没怒?”。樊巍指着高文经鼻子问。
“有啊,她很生气的说不可以。”
“唉,你真他妈给315丢人。”高洪周恨铁不成钢。
“然后她就亲了我一下。”高文经语不惊人死不休。
咣当!
樊巍从地上爬不起来,摆着失意体前屈的国际动作(ORZ)说:“我们服了……”
“我咬牙再听一句,你怎么对主席伤天害理的吧,从茶馆出来到你回来这仨钟头不可能什么事没有。”
“出来没半小时张景淑就睡着了,我又不会开车再说就算我会开也不知道往哪去。”
“这还用问?宾馆啊。”高洪周说。
“室长你丫满脑子资产阶级享乐思想。”高文经说。
“你就在车里一直等到主席酒醒?”樊巍问。
“是啊,一直等到12点多才回来。”高文经回答。
樊巍嗤之以鼻,“我们队跟学生会那帮孙子喝过,当时我们队有三个小子想跟主席拼酒,学生会有人自不量力的护驾,结果被我们队那三酒鬼全干趴下了,但我们队那几个不知好歹的小子不知道见好就收不依不饶非要跟主席对口干,主席见跟班都躺了万般无奈下只好亲自出马,你绝对想不到的是……”
樊巍用手比划,“这么大的口杯,主席连着干了五个,当时就给我们全镇了。我因为是开车去的躲过一劫,事后还是我给他们搬回去的,从那以后我们队那几个最能闹事的看见学生会的都绕着走。”
“你说主席被一小杯米酒放倒?这摆明了就是给你机会看你表现啊。”樊巍一语道破天机。
“你们说主席这是什么意思?是希望小高打蛇顺杆上还是希望小高君子一个?”高洪周转变话题。
“这还真不好说,现在女人的心思不好猜,你没听过一个笑话?说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出差,临睡前女人说你要进我屋就是禽兽,结果那男人没当禽兽,转天早晨女人就说男人禽兽不如。”唐建勇笑得比较淫荡。
“那主席的意思是希望小高对他禽兽?”张林问。
“说不好,睡觉睡觉。”樊巍晾脚,众人偃旗息鼓做缩头乌龟。
不一会呼噜声此起彼伏,震天响的是唐建勇的,断断续续的是张林的,带有rap节奏感的是高洪周的,把这些个性鲜明的呼噜揉合在一起浑然一体的是樊巍的。
高文经辗转反侧睡不着,“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如此风平浪静的过了一段时间。
如同黎明前的黑夜一样让人觉得最黑一样,放假前的日子同样让樊巍这帮新生度日如年。
因为尽管到了可以用倒计阿拉伯数字的方式来翘首以盼寒假,但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是此刻全国所有学校都在开展轰轰烈烈的考试运动。大学虽说有六十分万岁的一贯传统,但自打效仿新农村联产承包责任制采用学分和经济直接挂钩的包分到科方式推出了貌合神离的学分制后以为走进大学就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各路考试精英不得不重操旧业,五花八门的考试专用设备卷土重来,袖珍接收器助听器多功能手表万用考试笔等高精尖武器争奇斗艳你要带着自制的小纸条到考场上肯定都不好意思往外拿。多年以后他们从大学毕业被推向社会带着天可算亮了的心情认为终于推翻了三座大山摇身变成了社会的主人翁边唱咱们工人有力量边踌躇满志的在工作岗位上想干出一番成绩,他们突然发现所有事业企业机关单位政府乃至水果贩子都在用一种和考试功能殊途同归流程同父异母的名为“考核”的自欺欺人的手段告诉这群自以为是的大学生出了大学校门其实你们什么也不是。
他们只能一边骂娘一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高文经没这个烦恼,因为他在之前的爱心杯胜出为学校挣足了脸面,校长宋江一言九鼎,就差以红头文件的形式往下通知各路老师给高文经开绿灯了。
有了功效等同于免死牌的满学分承诺,高文经乐得没事人一样。
苦的是广大群众,没特权,半夜牢牢霸占走廊的灯光苦读。
因为水浒大学宿舍11点熄灯,走廊因为电工的有意安排而没有和形影不离的楼顶生死与共,每到临近考试的几天,走廊都会被占得水泄不通,一直走到尽头往右拐是一间男厕,因为其特殊的地位享受着二十四小时不断水不断电的最惠所待遇。
男厕所历史悠久,修建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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