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之胜负手
决赛在水浒大学和商学院之间展开。
这次决赛似乎更像一场闹剧,决战双方都玩命似的比着失误,张小东敢用飞龙到瓦格雷面前跳舞,对方就敢用枪兵在黄雾底下斗牛;李彬敢用科学球撞自杀,王杰就敢用坦克趟地雷。观众像看情景喜剧,打来打去,白洪普竟然得到了本届爱心杯第二次出场机会,前面四人打成二比二平,白洪普这次上场是名副其实的最终决战。
“虎哥,你这身上担子够重,但我知道你行,厚积薄发嘛。”张小东来精神了。
“就是就是,虎哥实力刚刚的,捏他们还不手到擒来?”李彬附和。
“虎哥……”王杰还想说,被于子灵打断了。
“歇会吧你们。”于子灵递给白洪普鼠标,“别理他们,就会耍嘴,你好好打,赢了让他们请吃饭。”
白洪普接过阔别多日的鼠标披挂出征。
“他是不是在学你?”张小东扭头问于子灵。
于子灵不置可否。
大屏幕上白洪普走的是空投隐刀路线,VR和VT几乎同时建造完毕,很快一架运输机便装载着隐刀飘洋过海飞抵人族基地。
那人族正步步为营的扩张,此刻雷达能量已接近95,他想能量到100时候扫一次神族看看有什么猫腻,他是造了兵营后才开始探路,结果走到神族基地前被严据在路口之外,一直就没能知道神族在干什么。
神族不下台,那阴谋确实挺多的,提射龙骑,速隐刀,空投隐刀,空投金甲,内双兵营RUSH,单矿速航母,虚晃一枪扩张……一个应对不甚再想翻身就难了。
但人类是个比较圆滑的种族,就如郭靖单凭一招亢龙有悔可以应对好多种武功一般,人族随手搭建的防御设施同样能让对手精心准备的大招无功而返。
那人族在基地附近修了个地堡,地堡旁建了个防空,防空边上架起一辆炮火足以笼罩整个矿区的坦克。
一念之差让那人族做了自毁长城的举动。
他放在神族门口当路灯的雷车看到了对方在副矿处摆下分基地,他分析趁机进攻的可行性。得到的结论是机不可失。
人族想出了克敌制胜的操作方案,先遣队由雷车组成,如果对方藏有隐刀就及时撤退,都是叉叉就雷车甩尾,要有大量龙骑坐镇就稳住阵脚等援军。
人族此刻能量已逼近130,他粗粗估算了一下,到两人交手时雷达能量够闪三次,就算对方有隐刀护驾也会损失惨重。
雷车几乎是一路畅通无阻的逼回了白洪普建造分基地的打算,那人族后续人马放心大胆勇往直前的往前冲。
第一百五十四章 领队归来
那人族在神族城外摆开阵势,他还拉了一群SCV过来修防空码地堡。
他要困毙神族。单矿的神族怎么折腾都没用。
白洪普隐刀在一个角落磨刀,随后他用空的运输机飞奔神族矿区,四个隐刀跟在运输机后面往里冲,那地堡的无脑枪兵对着运输机猛射,隐刀趁机三拳两脚砍翻了防空塔。闻到风声的神族雷达急闪,但隐刀出手更快,一人一刀就让坦克身败名裂。那人族应手极快的拉了几个农民围过来,他知道在隐刀面前那些可怜的枪兵就是面条,对方想怎么拌就怎么拌,只有借助地堡才能苟全性命。
白洪普玩人族长大的自然清楚人族心思,他也同样清楚人族弱点,人族那几个重工等于昭然若揭告诉他俺们枪兵没有提射程。白洪普放心大胆的先砍气站,砍翻了气站又跑去砍房子。他知道砍军事建筑是做无用功,因为人族的所有军工企业都会飞,砍不会动的房子和砍军事建筑有相同的效果,都能让对手有劲无处使,人族一筹莫展。
人族的农民四散造防空,同时新出的兵统统集中背靠背迎敌,白洪普砍了几个不知所谓脱离保护组织造防空的SCV,那人族不善罢甘休又拉了一群农民建造,坦克和雷车出来了,雷达闪过,白洪普只好撤退。
那人族不依不饶的要围困白洪普,坦克雷车摆下奇门金锁阵,由于刚才白洪普横插一手的隐刀导致自己雷达能量消耗殆尽,他没能发觉白洪普在偷偷造航母。
很快人族第二个BE修建完毕,他飘起BE,要用BE开高地视野,然后依靠坦克的超远射程逼宫。
航母比他BE飞的快多了。
那人族看到航母没多考虑,直接打出了GG。
“这小子神族有两下啊。”张小东说。
“速隐刀转速航母,无论如何没法衔接的两个兵种,竟让他接上了。”李彬佩服。
“关键是高地边缘那些地堡,让神族不敢强攻。”王杰说。
“有些成蕊的风格,一招即定。”张小东模下巴。
众人听这话一愣,然后思索。
“和成蕊不同。”于子灵说,“成蕊是抓住对手破绽,白洪普是制造对手破绽。”
“对方的破绽你能制造出来?”李彬问。
“她意思是对方防守本来无懈可击,但通过一些手段,可以让他做出错误的判断,判断失误,机会就来了。”
他们还在讨论时,白洪普第二局已经打响了。
这次人族乖了,早早探路,于是他早早发现了白洪普的龙骑提射开局。这是PVT中规矩的可以当教科书标准示例的开局,那人族意识到先得一分的神族这次想稳扎稳打再下一成,稳扎稳打的人一般不会采取极端的RUSH。他决定出奇招。
人族先是扫平了在基地里晃悠的PROBE,随后四个枪兵站口防止对方单龙骑就过来溜达,接下来,人族放弃双重工而是建造了双机场。
高地边缘的防空击落了神族企图偷窥的小叮当,那人族知道时机到了,半队隐飞鬼鬼祟祟的飞了出去,直接飞到了神族基地,如他所料这里没任何防御力量。隐飞专挑采气的农民杀,白洪普的龙骑闻讯赶来,面对藏在空气中的飞机没辙。
很快第二个小叮当上前助战,那人族从空气流动的异状判断出龙骑来了援军,他雷达扫过,一命换一命,龙骑点杀了一架隐飞,隐飞秒杀了小叮当,神族再次睁眼瞎。
神族胜券在握,索性玩的更开心一点,不再集中火力点PROBE,而是一人追逐一个狼狈逃窜的PROBE点射,不断有新的隐飞加入战团,人族喜欢这种SM的方式。
那人族一招七伤拳打的神族内分泌失调经脉紊乱,白洪普感觉喉头发甜,他知道再不放手一搏就没机会了,隐飞就让他玩去吧。他放弃基地全家老小奔向那人族基地,那人族丝毫没想到神族竟敢弃家而出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他一直只造隐飞,而隐飞的对地攻击面对亡命徒般的龙骑显得有些杯水车薪,更何况最早的半队隐飞已无能量再隐。
那人族突然发现他自己把自己逼到了绝境。此刻再升级重工附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龙骑切瓜砍菜般的扫平了阻路的枪兵,一路张牙舞爪耀武扬威。
在百晓生的兵器谱上,上官金虹的排名比小李飞刀高,但是他最终却死在小李飞刀手下,就因为他想看看小李飞刀是怎么个例不虚发法。给敌人机会就得有面对反噬的觉悟,那人族没这个觉悟,还敢给白洪普机会,所以他只能泪流满面。
体育比赛中最痛苦的永远不是早早出局的人,而是亚军。
于子灵第一次和他们四人拥抱,他们尽情欢呼胜利。
“你们不觉得少了一个人吗?”门口一个准乞丐打扮的人呲两大门牙笑。
张小东眼尖。
“领队?您怎么这身打扮?”
“快进来快进来,咱们拿第一了。”李彬手舞足蹈。
“领队,您这什么味儿啊,难闻死了。”于子灵伸出手想掺领队,鼻子一皱又缩回去了。
“呵呵,跟狱友换的。”领队还有心开玩笑,“我也算有同窗的人了。”
“领队,怎么弄得啊?”张小东问。
“吃饭再讲,吃饭再讲,我先去洗个澡,回头跟你们算账,也不说看看我去?我这好歹也是科级干部。”领队脱衣服往休息室走,“张小东,给我弄两件像样的衣服来。”
看着焕然一新的领队,众人同时想到了“人靠衣服马靠鞍,狗配铃铛跑得欢”这句话。
“领队,不是我们不去探望您,我们怕影响您不是?”张小东说完自己都想撕自己嘴。
“得了,我也不跟你们计较。”领队摆手让张小东闭嘴,“好歹你们拿了个第一,这也算阔别十多年的荣誉了,上次冠军爱心被还是单人赛呢,是个叫高文经的小子拿的,校长天天把他挂嘴边督促我敢打敢拼,我都的耳朵都起痤疮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领队忆苦思甜
“就算你们想去看我也找不到。”领队接着说,“我就在里面呆了半天。”
“啊?那您这两天都干吗去了?”张小东问。
“我就想看看你们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表现如何,这是我有意锻炼你们的应变能力,其实我一直在暗中关注你们,只要到了危急存亡之秋,我肯定会现身领导你们渡过难关。”领队趾高气扬。
“忽悠人呢吧。”于子灵说,“就那一身衣服您会心甘情愿的穿两天?再说体育馆工作人员会让您进来?就算您标新立异乐意穿与众不同的丐帮服装体育馆保安也不以貌取人反而一视同仁的给您发签证,您往哪站?肯定往哪站都是鹤立鸡群啊,别的观众看到您那打扮敢不落荒而逃?您都无处藏身了还想在暗中助我们一臂之力?”
领队张嘴卡住,半天挤出一句话:
“别说这么明嘛。”
几个人上车,领队轻车熟路的又开到那家酒店,一个别着上书经理二字胸牌的半老徐娘迎上来。
“还马到成功?”该酒店的特色之一就是只要客人来一次服务员就能记住,大堂经理以身作则,她问领队。
“金榜题名!”领队气吞万里如虎。
“小白和子灵去点菜。”领队吩咐,“你们三跟我上楼。
“我和子灵妹妹一起去吧。”张小东为爱请缨。
“你掺乎什么,小白和子灵是功臣。”领队公然挑拨离间。
“让小东去吧,我不会点菜。”白洪普说。
领队看了他们一眼,点头叮嘱:
“控制在1000以内,超过部分得自掏腰包。”
“哪能吃那么多。”于子灵走到菜架子前挑选,张小东一个人竟让于子灵产生了前呼后拥的感觉。
领队点了一支芙蓉王,猛吸两口,喷云吐雾,王杰他们陪坐。
“自己动手。”领队把烟盒丢在凌驾在饭桌上的玻璃转盘上,像揉面那样拨弄转盘,烟盒做公转运动。
“领队大手笔!我平常也就混个红云。”王杰先下手拿了一支,放鼻子底下闻了闻,大呼小叫:“还是正品!”
“废话,我拿假货糊弄你们?”领队笑骂,“今天得好好庆祝一番。”
于子灵和张小东点完菜推门进屋。
于子灵皱眉,张小东马上意识到于子灵不喜欢烟味,他招呼服务员把抽风机打开,同时走到窗边拉开窗户。
于子灵脸上笑容重展,她朝张小东报以感激的笑。
“这么快?”白洪普吃惊,小声问。
“兵贵神速。”张小东小声回答。
“领队,说说您的事吧?这几天怎么过的?”李彬想知道派出所构造。
“想听?”领队眉骨往上翘。
众人波浪似的点头。
领队又拿起一支烟,张小东没敢动弹,王杰眼疾手快的给领队点上。
“在拘留所,负责我这事的警察告诉我说他们有规定,我可以给亲属打个电话。我想给你们打,怕你们分心,给家人打,怕他们担心,给学校打,那除非我疯了。”领队吐了口气。
张小东想说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他看看于子灵那眉毛皱的都快到嘴边了,没开口。
领队接着说:“我告诉警察我这还有现金,需要什么费用从这里面扣,不行还有卡。警察接过现金和卡走了,过一会回来告诉我说手续都办好了,你跟我走。”
“我住那间有二十来人。”领队回忆,说,“一共不到十平米的小屋,挤二十人,比他妈我上高中那阵住宿条件还破。我还是挺冷静的,没像电视上总播的菜鸟那样拽着房门喊放我出去,我知道那样无济于事。再说我也没那工夫,因为我一进门,其他的狱友,当然说狱友有点夸张,应该算舍友,他们就全方位审视我。说实话,我觉得他们那眼神比预审员有穿透力,说不紧张那是假的,网上竟有帖子渲染犯罪嫌疑人对待同行那惨绝人寰的手段,比狱卒专业多了。我正胡思乱想时,角落里坐着的一个人问我怎么进来的,我见他胳膊上刺着一条龙飞凤舞的蜈蚣,后来我听别人管那人叫李哥,当然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人名字就是叫李哥还是舍友们尊称他李哥,很可能就如现在有点一官半职的人不喜欢别人对其直呼姓名那样李哥也不喜欢别人对他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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