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军火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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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善琦气得差点没当场吐血,正要找几个人数落一下林子丰的丑事,却见大家三三两两的走了,根本没人搭理他,只得恨恨地一跺脚,上了机车,回他的司令部去了!
说到本事,秦善琦是有的,但却是在管理内政上,而不是管理军队。只可惜刘易斯有自己的内政部长人选安排,落到他头上的只有这个与内政稍沾点边的国民警卫队司令头衔了。可管理国民警卫队与管理警察又是两回事,上任以来,诸事都没有理出头绪来,别看他一天耀武扬威的,其实里子都是虚的,虚到根本拿不出什么东西来!
眼看就要到司令部了,却见一辆机车从天而降,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车头上,机车顿时失去控制,在高速航道上乱摆乱撞,后面没来得及刹住的机车都撞了上来,场面越发的混乱不堪。
在智控中心主脑的管理之下,除非机械故障,一般来说出车祸的机率很小,像这样的多辆机车撞在一起的事故就更是少之又少了。
秦善琦在车里被摔得七晕八素,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到车门突然开了,固定身体的安全锁断裂开来,又肥又胖的身躯当即就从车门里滚了出去。
这还了得?要是掉了下去,从数百米的高中坠落,岂不得摔个粉身碎骨?
就在他亡魂尽冒之时,陡然感到一双坚定有力的手提住了他的皮带,让他免遭了摔死之厄!暗自庆幸老天有眼,喝道:“快拉我进去!”以为出手救自己的是警卫,口气自然不好起来。
那手果然将他提了进去,猛地往后备厢里摔了过去。
好不容易从满是杂物的后备厢里爬出了头,才明白自己正置身于一辆小型的货运机车里,救他的也不是警卫,而是一名看着无比眼熟的中年男了。
秦善琦暂时忘了疼痛,问道:“是你救了我?你是谁?”便要爬身起来,那人说:“秦部长,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认不得我了?”
191假死(三)
又累了一天~~~~~~~~~~~~~~~~~
分割线下是正文!
秦善琦略一分辨,便记起了眼前这个中年男人曾是星海工业的负责人,凤九渊的贴身秘书雷顿,心下又是惊异又是骇然,故作镇定地道:“原来是雷先生,没想到是你救了我,多谢,多谢呀!”
雷顿却说:“秦部长,你可不要搞错了,我是杀你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救你?”秦善琦明知是这样,但嘴巴上就是不敢承认,强笑道:“雷先生玩笑了吧?要知道暗杀政府官员可是大罪,会坐一辈子牢的。再说我和雷先生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没必要这样吧?”
驾驶着机车的霍辛基听了笑骂道:“跟这头猪哆嗦个什么呢?浪费口舌!”雷顿嗯了一声,便再不说话。秦善琦故意怒骂道:“你骂谁是肥猪?说清楚,要不然我会告你毁谤!”霍辛基嘿嘿笑了两声,搭都懒得搭理他。秦善琦见二人都不理他了,心下越发地感到惶恐,不停地和雷顿套近乎,语气也是越发的恳切,只差没有放下身份哀求了。
不一会儿,机车换成了穿梭机,出了大气层,直奔一号太空港而去。秦善琦越发捉摸不定雷顿要干什么,反正心下不妙的感觉是越来越强烈。本想出言哀求告饶,但见雷顿神色冷淡,丝毫不为所动,也就打消了这个主动,心说倒还不如给自己留几分体面,何必既丢人又自讨没趣呢?
在广播里传来和另一艘飞船对接成功的提示音后,雷顿站起身来,对秦善琦道:“请吧,秦部长!”秦善琦故作愤怒地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要干什么?!绑架吗?我不会走的,我不会跟你走的!”
霍辛基走上来,轻轻一把将他拎了起来,说:“给脸不要脸……”一拳揍在他的肚子上,剧烈的绞痛让他的大脑在数秒内一片空白,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却痛得连气都缓不过来,浑身的大汗如泉水般涌下,差点虚脱。
将秦善琦扔出了穿梭机,霍辛基拍拍手走了出来,鄙夷地盯着他道:“自己走呢还是要我亲自来伺候?”秦善琦哪敢要他来伺候?心知必然又是挨上一顿老拳,还不如自己识趣,乖乖地走吧。哼了一声,艰难地撑起身来,跟在雷顿和霍辛基身后。
东拐西绕,过了几道门,便来到了舰桥,首先映入秦善琦眼帘的赫然是格兰蒂亚那裹在大气层里的淡蓝色身姿。整个舰桥都被调成了全息透明,甫一踏进里面,犹如漫步于广袤无垠的太空。接着他就看到了坐在离他不远处,犹如恶梦一般的笑脸——凤九渊,只见他笑盈盈地站起来说:“秦部长,欢迎,欢迎光临星海号!”
秦善琦再多的心思和勇气也都被这张笑脸给抽得干干净净,他瘫倒在地,恐惧地看着凤九渊,问道:“你,你果然没死?”凤九渊道:“听听这话,连你自己都认为我没死,那我怎么可能死了呢?坐,霍辛基先生,扶我们的秦部长起来。”
秦善琦才不敢要霍辛基扶,天才知道会不会被莫名其妙地虐待一番?他自己爬了起来,颤声道:“你,你要怎么样?”
凤九渊道:“秦部长,你这一问不是贬低各人的智商么?你说我费这么大的心思请你来要怎么样?”
“你,你不能,不能随便杀害一国高官,这是,这是严重的犯罪!”
“狗屁!”凤九渊恶狠狠地啐道:“在杀老子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有想到是犯罪呢?轮到你自己就拿犯罪来恐吓自保吗?亏了你也是沉浮几十年的人物,原来也就这点见识和气量!”
这话顿时将秦善琦心里的侥幸和恐惧击得粉碎,反倒令他镇定了下来,坐了下来,淡然地说:“既是如此,要杀要剐只有随便你们了!”
凤九渊道:“杀了你还怕脏了我的手!小爷我赏你个活命的机会:说出我姐姐被关在哪里,那么你只需要留下一双脚就可以滚了!”
命没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脚没了却还可以克隆重植,虽不如原装的好用,但至少可以捡回一条命。秦善琦迅速地衡量清楚了得失,说:“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凤九渊哈哈笑道:“你是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杀了你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不到哪去,但知道我姐姐她们关在哪的人却不止你一个,我还可以再去抓,再逼问。你说呢?”
秦善琦自己也知道没有讲价的本钱,说:“素来知道凤先生是最讲信誉的,秦某我就姑且信你一回。你姐姐和那个叫苏菲的被关在B1086号矿坑。那里没有任何的智能化设备,全人工的监管看押。看守的士兵共有186人,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们只听从我和主席的命令。另外,矿坑的周围还设有六个隐形的轨道炮据点,并非约定型号的船只一旦靠近,立即就会遭到猛烈的攻击,休想冲得进去又逃得出来!”
凤九渊迅速地锁定了B1086号矿坑的位置,又分析了周围10万公里的星域,只见环境果然复杂,隐藏在暗处的轨道炮和导弹发射阵远不止六个,由此看来,这里恐怕也不单是一个废弃的矿坑那么简单了,想必凤九离和苏菲两人确是关在这里的。
问出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凤九渊也就不用客气,傲然地道:“是吗?既然他们这么听你的话,到时候我就一定让他们都跟你走!”秦善琦还没有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便见凤九渊对霍辛基道:“这个人就交给你来处置了,完事后别忘了把影像传给他的同僚们看看,让他们知道跟我凤家小太爷作对的下场!”
“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你失信,你这个骗子,你不守信用……”饶是秦善琦又吼又叫,哪里又能挣得脱霍辛基的手了?凤九渊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心说对你这等人渣而言,信用就他娘的一个屁,憋着自己难受,放出来还污染空气。我脑子还没有秀逗呢,跟你讲什么信用?
格兰蒂亚第一监狱里,愤怒的林泽焕被死死地按在椅子里,接受总检院的第8次讯问。这些家伙显然是得到了刘易斯一伙人的授意,故意捏造事实来诬陷于他,若他不承认,就以各种软硬手段逼他承认。比如现在,他们要他承认林家与凤九渊勾结,发动了格兰蒂亚武装政变,这当然是子虚乌有的事,他怎么可能承认?在连问了好几遍见他还不承认后,一名检察官就说:“听说你五岁的女儿很可爱?你这么久都没有回家了,她应该很想念你这个父亲吧?”
威胁,赫裸裸的威胁!
林泽焕怒极而起,扑上去就要揍人,两个狱警却把他死死地按住,见他还要挣扎,就用电磁棒捅他的后腰,三两下后,一个猛虎般刚强的汉子就成了一滩烂泥,趴在桌沿,睁着眼睛,只有喘气和出气的份了。
名叫曹建名的检察官阴阴地笑道:“我说林部长,这滋味不好受吧?为什么每次你都得挨上那么几下才安静得下来呢?要知道高能电磁冲击挨多了对身体可不好!说吧,承不承认林家与凤九渊勾结制造了格兰蒂亚武装政变一事?”
林泽焕无力反抗,干脆就闭上了眼。曹建名见问不出什么来,便将记录的电子文件整理了一下,示意两名狱警把林泽焕的手印按在上面。就这样,一份林泽焕‘亲口招认’的罪证就炮制出来了。
出了审讯室,另一名叫朱孝清的检察官对曹建名道:“老曹,你说咱们每次就挤这么点,得挤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上头可催得紧了,要我们尽快结案!”曹建名道:“你以为我不急?都看见了,林泽焕是头出了名的火牛,脾气又爆又硬,刀子摆在他面前都不会皱下眉头,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一次让他招认太多,万一那些媒体怀疑怎么办?吃不了兜着走的可是咱们!”
载送他们二人的机车就停在第一监狱的车库里,坐上车后,曹建名对司机一声令下:回院里!就埋头整理起了今天的成果。朱孝清看着司机的身材体形有些不对劲,噫了一声,伸长了脖子去看,见果然不是王俊胜,顿时惊呼道:“小王呢?你是谁?”
出了车库,机车一飞冲天,转眼就消失在了高空的轨道里。
将驾驶模式改为自动后,霍辛基这才回过头来,对两位惊恐莫名的检察官笑道:“两位受惊了,放心,我没有恶意,真的没有恶意……”满脸的狞笑,双目里尽是杀气,傻子都看得出来他从头到脚都是恶意,就没有半点的善意。曹朱二人见他孤身一人,势单力薄,不免就动了先将他制服的念头。哪知他们才一动,霍辛基的手里就多了一把激光枪,比着二人道:“我真的没有恶意哟,我真的没有恶意的……”天底下低这种‘没有恶意’的恐怕只有他才做得出来吧?
机车很快就驶出了城市,在一处荒野郊地里停了下来,霍辛基用激光枪逼着二人下了车。从车里出来,就看到一顶帐篷搭在林子里,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霍辛基会有什么阴谋。
将两人赶进了帐篷里,霍辛基又客气地请两人坐了下来,上了茶,自己这才坐下,然后问道:“听说两位奉了新任联邦主席阿德尔。刘易斯的命令对前任国防部长林泽焕阁下刑讯逼供,手段之残酷卑劣,前所未见,可是有的?”
这话不尽实,曹朱二人奉的是总检察官霍国强的命令行事,而霍国强是不是得到了刘易斯的授意,两人也不好猜度,但他们对林泽焕刑讯逼供却是无法辩驳的事实,在霍辛基的激光枪逼迫之下,只得老实的点头承认。霍辛基就让他们把为什么要刑讯逼供,又是如何逼的,前前后后,老老实实,一字不漏地都陈述一遍。两人无法,只得先后都说了。
听完之后,霍辛基的牙已经磨了不知道多少遍,见二人一脸的委屈,显然是想告求讨饶,他阴恻恻地对曹建名一笑道:“老曹,听说你有个六岁的儿子,还淘气不?”曹建名的脸顿时青了,一阵尿骚之气从他的裤裆里漫延开来,显是被吓得小便失禁。霍辛基大怒,一脚踹了过去,将曹建名踢翻在地,骂道:“在监狱里你横得那样,怎么临到自己头上就这么脓包了?我叉你祖宗血奶奶的……”
朱孝清已被吓傻了,只等着霍辛基的脚朝他身上招呼。没想到霍辛基倒是放过了他,拍拍手,上了穿梭机扬长而去。此地离城市有着近百十公里,两人身上所有的智能工具都被霍辛基搜得干干净净,除了一身衣服外,可谓别无长物,真不知道打小就在城市里长大的他们还能不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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