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军火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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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能偷到分盘,再抢个法师出来,他愿意为你的分盘开光,可分盘的接入是受到严格管制的,一旦发现是非法接入,神殿将会立即切断。

所以不论花上多大一番功夫,都是白费。

不得不承认,这玩意比智脑的管理严格得多,完全、彻底地限制了私人的使用,狠,狠到家了。

没有神盘,光靠手工是搞不出什么名堂来的,就算能搞出来,那得费多少时光和功夫?凤九渊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怎么办呢?

就在凤九渊缩在嘉和堂里苦恼的时候,九离来了。

他当时正躺在院里的梧桐树下发愣,脑子里搅来搅去的全是苦水。

不想被掌控就这么难吗?

刚一声长叹下去,就听九离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长吁短叹的作什么?又有什么心事不成?”

凤九渊一看是姐姐,嘿嘿笑道:“哟,难得,贵脚踏贱地,今儿寒舍可真是蓬荜生辉呀!”这话是前几天去一个下属家里听到的,不过是现学现卖。

“我怎么听着这话是挖苦呢?”九离没穿凤袍,没摆鸾驾,一身便装,只有杨芸相随。凤九渊起身让了坐。躺椅本就够宽,九离就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我敢?你是皇帝,我是臣下,敢挖苦你,我不怕诛九族么?”

“诛九族?你的九族是我,我的九族是你,横竖就咱们俩,谁诛谁呢?”

“怎么,那么忙的大忙人到我这里来有什么事?不会是想我这个弟弟了,特地来看看?”

“你说话就不能正常点?”

凤九渊就是笑,叫思菊拿水果和点心出来,招待客人。九离却说:“我算什么客人?芸儿,你去,看有什么我喜欢吃的,弄点来!”

大家这才知道皇帝来了,都跑出来行礼。九离就摆摆手说:“该干什么还去干,别妨碍我们说话!”这才问道:“我说,你这几天在家里搞什么?作什么要请辞研究中心总管之职。这不是你想要的么?”

凤九渊道:“对不起,老姐,我要的是研究中心和凤凰社一起,而不单只是一个研究中心。让我去研究,让我出工又出力,却半点好处也捞不着,对不起,我不干!”

九离道:“你是故意的还是有什么原因?”

“你真不知道?”

“知道什么?”

“那些大臣反对我一手抓研究中心,一手抓凤凰社的原因!”

九离神色一下子就黯了下来,洗了手,接过杨芸递上来的一粒葡萄,却迟迟没有放进嘴里,说:“你都明白了,我还能不明白?但有什么办法,帝国正是用人之际,不是闹意气的时候。你就先干着,咱们将来再说,好不好?”

凤九渊道:“不能妥协,绝对不能。妥协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这辈子你都休想再硬起腰板来!姐,不瞒你说,遂不了我的愿,我管他凤凰界是生存还是灭亡呢,该吃吃我的,该睡睡我的!”

“你……”九离掷下葡萄,显是生气了,道:“你能不能有点责任心?”

“哼,这话留着去问你的朝臣吧!”

“那你要怎样才肯?”

“简单。研究中心和凤凰社归我,订单的承接、生产和销售全归我。不答应不要紧,逼我也行,我出工不出力,谁管谁呢?你要为帝国负责,我只为你负责。你要保证帝国不灭,我只保证你个人的安危。话我已经说明了,别拿什么这呀那呀的来压我。咱们同一个娘肚子里滚出来的,从小一张床上睡觉,一个碗里吃饭,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二十多年,我的性格天底下只有你最清楚。话就说这么多,要是再摆皇帝驾子,了不得只有请你走人,我这里只款待姐姐!”

见凤九渊把话说得这么死,九离顿时呆了。好半晌才道:“如果你不帮我,我就有可能会死,那你还帮不帮?”

“我说了,我只保证你一个人的安全!”

“你怎么保证?你拿什么保证?”

“到时候自然就知道!”凤九渊也大声道:“反正要让我跟那些狗官当牛当马不可能!”

“你有点大局意识好不好?”

“我就没有!怎么着嘛?”

九离气得脸都青了。杨芸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看你真是要逼死我!”九离说完这话,眼眶一红,就要哭了。

凤九渊别过脸去道:“眼泪攻势也好,激将法也罢,少来!”

九离知道劝他不动了,就站了起来,悠悠地叹道:“好,好,那就随你吧……”

九离已经走到了院门口,凤九渊才翻过身来道:“姐,别太当你这个皇帝是回事,要不然你真会被他们给坑了的!”又说:“我是不是个推卸责任的人你最清楚,该怎么做我心里也有数。”

“那就最好了!”九离说完这话就去了。

凤九渊和九离的对话她们都听到了。九离走后,韩以柔、冯尘和思菊都走了出来,韩以柔冷着脸道:“王爷,你怎么能这样对皇上?这可是大不敬!”

“是么?好嘛,大不敬,那该当何罪呢?”

韩以柔气得脸色都白了,道:“你,你,你怎么就不能改改呢?也不为皇上想想,她有多难!”

“我知道她难。正是这样,我才不想让她更难。你以为你懂了?你什么都不懂!”

“我只知道,身为臣子就不能对皇上不敬,皇上的旨意既然已下,就该无条件服从!”

凤九渊觉得韩以柔死板,还不是一般的死板,恨恨地咬了咬牙道:“好,好,你是这样看的。冯尘,那你呢?”

冯尘道:“王爷,我知道你们姐弟情深,从小就相依为命,但……现在毕竟是君臣……哎,我也知道你是劝不听的,算了,我不说了!”

凤九渊看了看思菊,只见她的眼神里尽是鼓励之色,便什么都明白了。暗说:“三个丫头,还是思菊最好,也不枉我最疼她。其实她也不是盲从,她是明白我要干什么的。”便道:“我现在不跟你们争辩,总之,时间会说明一切。将来有一天,你们自会知道本王这样做的对错了!去吧,忙你们的去!”

韩以柔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退了下去。冯尘看着他,似乎很矛盾,叹了口气,还是走了。见他们都走了后,思菊才道:“你就没有意识到,以你一人之力斗整个帝国地斗不赢的?”

凤九渊拉住她的手,感到凉凉的,再看她的脸,又红又润,便拉着她坐下道:“斗不斗得赢现在不说,但至少要找到属于自己的路。这条路是险,是恶,但却是我愿意走,也必须去走的。你明白吗?”

“我明白!”思菊点头道:“你一直都这样的!”

“那,那你愿,愿不意陪我一直走下去?”说完这话,凤九渊顿时感到双颊发烫,浑身都在颤抖。

思菊的脸也腾地红了起来,低下头道:“你是王爷,我是奴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思菊将手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道:“她们都看着呢!”转身跑开了。

365权力之争(二)

在请辞了研究中心总管一职后不久,凤九渊又主动提出辞去理藩院总章事一职。

原本他想保留这个职位的,毕竟通过这个职位可以对理藩院施加一定的影响,但有些官员却拿他的‘总章事’一职说事,说他尸餐素位,说他不为君分忧,为国建树,应该请辞这一职位。虽然还只是传言,并没有形成奏折递进凤鸣宫,但凤九渊不想处于被动,因此率先一步请辞了总章事一职。心说莫不成你们还想拿我这个王爷头衔说事不成?真要是这样倒挺好了,我可是一点也不稀罕这个破头衔。

九离已经拿他没有办法了。她夹在中间,两边不好做人,头疼得不行。

总章事一职辞去之后,凤九渊就对正处于秘密重建中的应龙级星槎没有任何的责任了,无奈,理藩院只是请旨,委了另一名章事临时负责,总归要在鬼摩界博览会召开前把它造出来。

很多人都想知道,凤九渊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身为王爷,富贵荣华不缺,锦衣玉食不缺,名位权力不缺,还有什么不能满足呢?老和朝廷对着干呢?

翁尚的小集团经过一番商议之后,决定由他出面,探探凤九渊的口风,想知道他这一连番的动作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凤九渊正在府里研究发现螟灵虫法阵时的副产品——轰天雷。

这玩意大约相当于智能手雷,只有鸡蛋大小,同样可以操控着自由地飞行,自由引爆。相较起当下的‘霹雳子’而言,威力虽然小了一截,但命中率和杀伤力却不可同日而语。

对于凤九渊而言,这东西的个头太大,威力太小。思菊就问他:“那你要多大才觉得合适?”凤九渊拿起一枚葡萄道:“这么大就可以了。随身带个三四十枚,看谁不顺眼,一气扔出去。我管你是什么法师还是武士,炸得你连东南西北都找不着。多好?”

见他笑得实在够那什么的,思菊道:“我觉得这已经够好的了,不见霹雳子鹅蛋大么?况且它还能被自由地操控,比霹雳子强了不知道多少呢。知足了吧!”

凤九渊道:“知足?在我的字典里可没这俩字。”想了想,道:“这样,你去告诉王二楞子,让他去街上买……”说了一大堆材料后,思菊就叫道:“这么多?能不能写下来,我可是记不住了,更不要说王二楞子那头蛮驴了!”

凤九渊笑道:“蛮驴?这形容挺贴切的!”拿起笔来,刚写好,就听小太监在院外禀道:“启禀王爷,中令翁尚翁大人求见!”

“翁尚?”凤九渊的眉头一皱,脸顿时拉了下来,说:“肯定是为理藩院的破事来的。不见!”

“不行!”韩以柔从里屋走了出来道:“你又不是忙得脱不开身,为什么不见?人家可是中令,是当朝丞相!”

凤九渊道:“不见就不见,还需要理由吗?我不乐意行不行?”

“不行!”韩以柔最是一个胆子大,坚持原则的人,梗起脖子道:“王爷最近的作为奴婢们也不好说什么了,但中令身份非同一般,说不定有什么国家大事呢?王爷非见不可!”

凤九渊呵地一起冷笑道:“我要是不去见呢?”

韩以柔道:“若王爷执意不见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的规劝之职是尽到了的,王爷听不听在你!”说完,一摔帘子就进去了。

凤九渊气得脑门突突地跳,心说:“这丫头真是给脸不要脸,越发的横行霸道起来,连我要干什么她也管!惹急了,王爷我让你打哪来回哪去!”

思菊见他脸色发黑,显然就要发作,道:“王爷,你是该去见见。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见见总没有坏处的!”

凤九渊听思菊话里有话,心里略略一想,就觉得思菊毕竟比韩以柔识大体,更了解自己,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本想点头同意的,但怕对思菊表现得过份亲近反让她遭到韩以柔和冯尘的排挤,便哼了一声道:“本王爱见谁还轮不到你们管!”一甩袖子,去了。

他刚一出嘉和堂,韩以柔就掀帘子出来,望了望,道:“看来你的话就是比我的话管用!”

思菊挥着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道:“我怎么闻着一味酸味呢?”

韩以柔当即就反应了过来,啐道:“你个死丫头,说什么呢?”

思菊见她要来拧自己,忙笑着退开道:“他心里很看重你的,你就不知道?只不过你说话太不讲方式,何苦跟他犟着来?不知道他最是吃软不吃硬的?”

韩以柔道:“我今天不拧烂你的嘴再不罢休的!”又说:“就你知道?若大家都处处顺着他来,以后犯了错谁还敢规劝他?就你心疼他,我和冯丫头都是没心肝的不曾?”

“哟,又捎带上我作什么?”冯尘闻声从屋里走了出来,三个丫头顿时闹作了一团。

在翁尚面前,凤九渊并没有表现得像传说中那么坚持,他说:“……其实我的要求就那么点:要么什么也不干,要么就得把研究中心和凤凰社都给我,亏了我赔,赚了大家有份!”

翁尚心说:“这个王爷倒是蛮横得可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呢?朝臣们怎么可能让他全权掌握了理藩院,这样一来,他们岂不是得仰你鼻息?”见凤九渊确实劝不动,他也只有忧心忡忡地叹道:“主张改革的是王爷,最先撂开手的也是王爷,王爷就不能为朝廷,为帝国百姓想想?一旦理藩院的运转出了问题,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

凤九渊道:“是么,有满朝大臣,怎么会出问题呢?你们呀,也是太看得起我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这么看得起我,为什么不同意我的方案?提出理藩院改革的是我,但你们都反对我的方案,没办法,我只好屈从你们的方案。大家一人让一步,原是最公平的,结果你们还要我继续让下去。换成是你翁大人,你会心甘?”

翁尚在品味凤九渊不同意出任研究中心的总管是为了权力还是为了利益,道:“王爷,朝廷大事,岂成了市场交易了?”

凤九渊道:“是么?我事先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