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残拾芳录
跑了回去。而赵柔却是气愤得再一脚踹坏了另外一张桌子,使得周围的体育老师离她至少有五十米的距离。
地狱老师正气在火头,谁敢去捋其锋芒?
一想起那天的委屈,赵柔更是双眼冒出了火花,在她眼里只有强者为尊,弱者,那只是被奴役的对象。今天,却要成为她的师叔?赵柔双手肌肉一紧,气势一触即发,大有再来一次过肩摔的样子。
郑士本背后的汗毛都要竖起来的感觉,急忙催运入梦决运行真气,盯着赵柔的动静,该死的真气想要它发挥作用的时候,却还是慢吞吞地运行,赵柔真要动手的话,自己还是挨摔的份。
靳均有些不高兴地训斥:“怎么,连爷爷都要骂上了?爷爷的眼光什么时候要你来批评?嗯——?”
赵柔气势立刻一弱,有些泄气地说:“他根本就不能练武嘛,上学期体育最差的就是他了,要不是我训练他,哪来他今天的进步?要是有进步他也要感激我才对!”不过,整个紧张的气氛霎时松弛了下来。
说到训练,郑士本立刻想起了上学期的地狱特训,感觉象任打任骂的奴隶多点,何来的幸福和感激可言?
靳均威严地说:“你的武功是你老爸教的,按照师门规矩,你就得叫他师叔,听见了没有?赶紧行见面礼。”
满头的细密青筋爆起,小口紧紧闭住,隔了很长的时间才蹦出几字“……师……师……叔……好”赵柔越说越小声,叔字如蚊子响声,看其铁青的脸色,估计没有七窍也有六窍生烟了。尽管如此,她还是听从了靳均的吩咐。
郑士本心里就象是喝了饮料般爽快,以前所有的委屈立刻去了大半,一种胜利的感觉充斥大脑,而露于表情之外,露牙咧齿地大笑点头。
赵柔看了更是大为光火,可是爷爷在旁又不好发作,心下却是不断地翻转着报仇的主意。
靳均老头一看两个年轻人水火不容的样子,有些好笑,于是苦笑不得地说:“我说你们俩个,不打不相识嘛,以后就要经常碰面了,干脆化干戈为欲罢得了。”
赵柔呸地说了声:“白日做梦,就他是个奇才,我就成天才了,要不是……”说完有些黯然,然后沉默了下来。
一会赵柔有气无力地说:“爷爷,我走了。”
靳均连忙说:“柔儿,干吗这么快走啊?不是中午做饭给爷爷吃吗?”
赵柔没好气地边走边回应:“得,你跟你的‘好’徒弟吃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远远地传来一句:“郑士本,凭你也能学到我爷爷的真传?学到了我叫你师公都愿意,哼哈哈~~~”
扬长而去的得意笑声,郑士本和靳均面面相觑。
这回真是应了一句话:冤家路窄。昔日的师生,变成了今日师叔侄,赵柔和郑士本的精彩故事,又将翻开新的一页!
第二卷 快乐时光 第三十四章 倾谈 上
今天是2005年最后一天,上传两次感谢今年的支持者,是你们让我能够继续创作下去,谢谢。
2006年元旦将上传到35章,请各位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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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均有些尴尬地解释:“唉,我这个外孙女就是脾气太硬,个性好强,吃硬不吃软,自小在家就是男孩个性,谁也治不了她,唯一能治她的老爸却经常在外。”
郑士本心下恍然,有些疑问地问道:“师傅,听她的意思,好象她以前也是学武的是吗?怎么感觉她只是体质比较强啊,也不象是会武功的样子啊?至少我没见过她跳起三米高哦”
“唉呀。”靳均有些感概地说,“柔儿自小就爱习武,而且天分也高,她父亲自小就给她打基础,经我同意后传授了她我派的一些内功心法,参加了全国的少年武术赛被选拔到国家队了。”
郑士本惊讶得张大口,口里可以塞进一个鸭蛋,真想不到赵柔有这么威风的时候,可是为何会现在呆在一中教体育的?凭她现在才20出头的年龄,正是比赛的黄金时段啊?
于是他问了师傅,靳均叹息说:“在她十六岁的时候,代表国家队去参加了比赛,获得了很多的少年冠军。可是她的性子太直,得罪了一个原来的主力队员,该队员对她怀恨在心,指使她的男朋友-国家武术男队的一个主力队员教训她,柔儿心高气傲接受挑战,结果被打成重伤,经脉受到重创,已经不能再运用内力了,就这样她就国家队刷了下来。最后国家算是照顾,破例给她安排了师范学校体育系学习,所以20岁就到一中教了。”
郑士本一边听,一边心情复杂:她也是太可怜了,正是锋芒毕露的时候被打击,使得不能再练武,唉,怪不得她经常郁郁寡欢了。不过,尽管她这种遭遇可怜,可也不能发泄到我们身上啊,特别是针对我。她经常流露出对弱者的鄙视,或者就是受伤的心灵的畸形表现吧。唉,一个才是大他三岁的老师!思想也是不成熟的女孩子。
想到这里,感觉赵柔也不是那么邪恶和恐怖了,不过对于她的畸形心态却是有些戚戚鄢,如果自己没有给郑家收养,估计长大后可能心理也会畸形的。
俩人讨论了一会,就继续到他们的传授和学艺之中去了。
为了方便和专心练功,靳均特意让郑士本向家里请假,就说是住在一个老师的家里练习普通南拳北腿的招式。经交谈,靳均知道郑士本父母有武功的背景,如果说是练别家派别的难免会好奇和探究一番,而这个理由应该是他父母最能接受和不在意的。
果然,郑士本回去跟家里人一说,郑哲士夫妇则是有些无奈,而郑敏翻白眼表示服了哥哥的牛脾气,小菲则是鼓励哥哥强身健体。当然,郑士本也答应会常常回家一趟,吃吃小菲做的好菜。
就这样,郑士本呆在靳均的祖屋习艺,白天回学校学习,早上、晚上则是学习逸天派的独门武功心法招式。
郑士本这个班长、学习委员兼国语科代表不仅名堂多、职务多,除了要沟通协调各位班干部外,还要收交作业,这其中和班主任司徒清云打交道的时间就比以前更多了起来。
一天,趁着早操之际,郑士本积木似的搬着一堆堆的作业,快速交到各科任老师的桌子前面。正来到司徒清云的国语科室,拿着最后一科作业-作文本子,准备将作业放到她的桌子上。
有些奇怪的是,对于他的到来,司徒清云没有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桌面上的一封信。郑士本悄悄放在桌面上,然后探头看了那封信,那是一个白色信封,信封上写着男性的笔迹:清云亲启,落笔是一个‘落寞的平’字。
郑士本咯噔地心跳了一下,心头响起一种不祥的声音,晃晃头,使劲挥去这个不敢深想的念头,拿出写字板,唰唰地写下,递到正在发呆的老师面前。
瞪着写字板,司徒清云却是没有反应,郑士本便咯咯地敲敲桌面。
司徒清云茫然的眼睛终于回过神来,看到写字板上的问候:“老师,你还好吧?”回头瞧瞧郑士本,一收早已飘远的思绪,苦涩的笑容霎时转为亲切随和的回应:
“哦,郑同学啊,你交作业来啦?顺便将已经批改的作业拿回班里发吧。”
郑士本有些意外,今天老师有些反常,怎么反应这么慢的?但是还是平静地点点头,拿起另外一堆已经批改好的作业本。
在他拿起作业往外走的时候,回头看看老师的情况,发现司徒清云又恢复了刚才的状态,看着那封信发呆,两手有些犹豫,仿佛在考虑是否要打开的样子。
而这个科室的其他国语老师或是备课或是批改作业或是在寻找资料,忙忙碌碌的他们似乎也没有发现司徒清云的异常。
接下来的两节课就是司徒清云的国语课,郑士本从各科老师那里收回来的已批改作业陆续地发放到各个科代表那里去,刚刚坐好上课铃就响了。
同学们话语渐小,等待着司徒清云的到来。
可是等了有两分钟,司徒清云才气喘吁吁地赶来,这在以前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她有些着急地跑进教室,急忙说道:“上课。”
正班长郑士本不能说话,顺理成章每堂课的唱官-副班长李姿叫道:“起立!”
“老师好!”
“同学们好,坐下。”司徒清云一贯亲切风格的回应,一边打开教案夹“上节课我们说到……呃……”声音突然有些断了,脸上还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
班上陷入短暂的寂静。
每节课都是聚精会神的郑士本马上发现老师的不对劲,正猜测着。
“呵呵,我想起来了,每天同样的开幕词会让你们厌倦国语课的,所以我决定这堂课改变一下风格,让你们三个组分开朗读这篇文章段落,第一组,预备读。”
随着第一组的朗朗读书声,司徒清云走下了讲台,似乎在检验同学们的集中力,男生们的声音立刻放大了一倍。在郑士本佩服男生们的巨大嗓音潜力时,司徒清云已经踱步到了郑士本的角落那里。
司徒清云用手指微微勾勾郑士本,在李姿的诧异眼光中,郑士本连忙站起来抢步到老师那里。
司徒用手掩住小口,尴尬脸色再起,悄悄地告诉郑士本:“我来上课时匆忙拿错教案了,麻烦你回去帮我拿来好吗?”
郑士本立欲晕倒,眼前一队队乌鸦飞过:这个爱迷糊的老师,毛病又犯了!见老师有些尴尬了赶紧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快速地越班而出,飞速跑去行政大楼。
立时引起了班上同学的注意,但是大家猜测他是肚子痛跑厕所去了。
司徒清云不理身后竖起耳朵也听不到什么的李姿,称赞说:“好,第一组同学读得不错,下面到第二组,预备读。”
李姿所在的第三组读完段落前,郑士本终于脸颊微透红气息却稳定地赶了回来,手上多了一个教案夹,司徒清云给了他一个惊喜和感激的眼神,回到教台开始她正式的讲课。
虽然没有发现司徒老师的不妥,侃侃而谈的教课中,郑士本的思绪却停在了老师桌前那已经开了个口子的信封上,里面没有信纸,说明老师已经看了。
到底是什么人写的这封信,能够让司徒老师反常,且忘记了拿教案呢?
……
第二卷 快乐时光 第三十四章 倾谈 下
各位书友,新年快乐!愿《天残拾芳录》与您共同成长,分享快乐!
为庆祝本书过了二十万文字大关,凌晨将会连续更新两节,早上九点再更新一节,本人将会一如既往的热情进行创作,天残变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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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偶然到教室去找班主任司徒清云讨论即将要出的黑板报题材时,郑士本意外地发现她不在办公室,并且从其他同事的讨论中听到了她今天老是撞到人、打烂杯子、碰倒别人桌上作业本的事情,而且中午吃饭后就不知所踪的信息。
郑士本更是好奇,心里对那封已经不在桌上的信充满了疑惑和不忿。
放学了,郑士本背起特制的大书包,说是特制,那是师傅靳均特别订制的,夹缝和四周的空隙中放进的是铁片,所以这个书包至少有五十斤重。郑士本背着这个书包,要沿着学校怡和园的后门跑出,再沿着河边跑,一直跑回师傅的祖屋,接受那武功训练。
跑到了怡和园的小山丘上,在小凉亭上稍微停顿了一下,向四周打量了一下,忽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坐在山腰的一张石椅上。那些稀疏不一高矮错落有致的古木隐隐约约的遮挡之下,这些石椅更是显得有些宁静优雅,好让人学习或者静下心来想想心事。
有些意动,又有些犹豫,看看一动也不动的背影,郑士本咬咬牙,从凉亭的小泥路走了下去。
‘悉簌’的脚步声没有惊醒石椅上的青年女孩,一头乌黑的长发在微微春风中倒是飘动不已。
从背后转到一边,郑士本惊讶地发现心目中的女神――司徒老师泪流满面,对着远方在发呆。无声的哭泣最是痛苦和苦涩,年轻的女孩哭泣,这代表了什么呢?
郑士本脑中遭受一种重击,一种莫名的苦涩也传到了自己的心中,既是为了老师的悲伤而难受,又为了女神的感情可能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而伤痛。
卸下重重的书包,轻轻地放于石椅旁边的红土,悄悄地坐在老师的旁边,一起发了阵呆。或者是被气氛感染吧,或者是避免老师惊吓,或者是让她抒发了那种莫名的情绪吧,郑士本掏出了写字板打开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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