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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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有这无忧村的后代才会关注这个村子的历史和过去,才会耐着性子去翻阅这些厚厚的“史书”,而只有细读这些“史书”才能够发现这张山洞的结构图,也只有这个村子里的后人,才会敬重先祖,跪在地上对着祖宗故地磕头缅怀,所以他们能够走到这里,并发现这些书,这张图以及这些机关的玄机,真可谓是福星高照,如果误打误撞来到这里的村外人,可能进到这里就根本出不去了,因为如果没猜错的话,刚刚他们进来的那扇石门之所以会自动关上,原因便是进入到这里的人没办法从里面找到开关出去,所以如果找不到大厅处三扇石门的开启方法,那便只能等死,即使找到开启的方法,也无法准确地找到“生门”所在,而且如果估计的没错的话,这“生门”也不见得就是那么地畅通无阻,没有危险的。
简略地扫了一眼这地图,在惊叹这建洞者的心思缜密之余,更多的是感叹此行运气之好,不得不令人感到惊讶。
从地图上重新收回目光和注意力,他们又开始阅读后继的古书,大概在距今100多年左右的时期,有一两个外来者引入了外面的文化,这两个人很友好、和善,也没有给这个村子带来灾难,并且利用当时的文明和科技帮他们解决了许多问题,创造了许多福利,他们的文化也因此受到了影响,纪年开始采用“公元”纪年,文笔也更加通俗易懂,之后的那段时间村子里相对平静,没有出什么大的事情。
直到后来似乎出了一件大事,书中用了很长的篇幅和笔墨来记载这件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关这个故事的书页都被人为的撕掉了,是的,不是虫鼠的原因,而是全部被人为地,十分整齐地撕掉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和记载,而是只剩下最后薄薄的一张纸,纸上什么都没有,只记载着七个人的生辰八字。
而左皓只是扫了一眼,便发现了两个十分熟悉的生辰八字,一个和母亲的一模一样,一个和张荔的一模一样,当然,年份是不可能一样的,但是掐指一算,却是同样的生肖年,也就是其中的两个生辰八字与母亲和张荔的是完全一样的,只是前后相差了九个十二年而已,其他的则不仅连“时”一样,连“分”都是一样的。
母亲和张荔的生辰八字都是十分准确,而且是准确到“分”的那种,左皓曾经对这个很好奇,张荔说在他们那个乡镇,所有的人出生的那一时刻,父母都会十分准确地记下来,然后找人刻一块“命牌”,将生辰八字刻在上面,伴随一生,保平安,而母亲也曾经说过一个人的命从你出生的时候便已经决定了,所以生辰八字十分重要,它是你最大的依托,那些“八字不和”等说法也确实有着深刻的根源,与八字相冲的人、地点和工作千万不要接触也不要选择,所以左皓的出生日期也十分精确,但却不在这书中。
但是,光这两个与母亲、张荔一模一样的生辰八字已经让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如果这一切都只是巧合,没有理由连“分”都是一样的,而且还是出现了两个熟悉人的生辰八字,其精确程度,完全超出了人的想象,何况这里只有七个生辰八字,这样的“巧合率”未免太高了。
到底书写到这里的时候,讲述了一件怎样的事情,为什么会被人为的“销毁”呢?是谁这么做的呢?那个人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而如果他不想后人看到这个故事,又为什么没有完全的将这个故事“销毁“?独独留下这一页令人费解的生辰八字又有什么意义呢?一百年前,这个故事里死去的七个人,与一百年后的今天的人生辰八字一一吻合,这又寓意着什么呢?
第两百零八章 … “生门”?“死路”?
“你怎么呢?”王博第一个发现左皓不大对劲,而这个时候左皓的内心被疑惑和恐惧冲撞着,脑袋里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应该怎样组织语言来讲述这一切,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对于眼前这些令人震撼的发现,久久不敢接受和承认。
“这些生辰八字……”正当大家关切地注视着左皓,等待着他说出恐惧的原因的时候,“轰”的一声,他们进来时的那扇石门却突然开启了,所有的人事先根本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突然状况,脖子像被水泥凝固住了一般,全都愣在原地,然后十分机械地扭过头去,那个如死人一般没有血色的村长已经进来了,一脸阴郁的神情远远都能感觉的到,有如寒冷的冬天下雨时的那种干冷而又压抑的感觉。
足足过了几秒钟的时间,他们才回过神来,左皓觉得这七个生辰八字一定大有来头,有着深刻的意义,仓促之间,来不及细想,他慌忙地扯下那张纸,然后塞进口袋里,一行人十分慌张地朝着左边的那扇“生门”逃去,殷唯一也随手拿走了那张图纸。
而由于殷唯一的身子依然虚弱,王博和孙俊泽只能在两侧架着他的两只胳膊逃跑,因此减缓了逃跑的速度,左皓趁着等他们的空挡回头张望了一下,却发现只是村长追了进来,那些村民们却在门口簇拥成一团并没有进来,脸上流露出十分愤怒而又急迫的神色,似乎十分想要冲进来,但是又似乎受到了某种钳制,只是在门口恨恨地盯着他们。却也不上前一步。
即使疑窦重生,他们根本无暇考虑这些,一行人来到最左边的那扇门。十分迅速地找到了那块地面上的砖头,他们当然不会那么虔诚地跪下来磕头膜拜。这不过是个机关而已与现在的感应灯应该是一个原理,是靠震动来感应地。
左皓上前蹦了三下,但是那门却文丝未动,众人诧异,心道:“难道那图有诈?还是年久失修。这里的机关已经废弃?”那村长远远地见到左皓的举动也吃了一惊,他似乎根本没有想到他们会在短时间之内“参透”其中地玄机,不禁加快了脚步,向他们所在的地方奔去。
左皓连蹦三下,结果是“无功而返”,不甘心之下,他又蹦了三下,但是这一次却比上次地气力要加重了许多,他们都焦急地等待着结果。但是门却依然更新最快。虽然那群村民没有跟进来,那村长也不过是一人而已。难成气候。但是他的厉害他们却是都见过的,手法确实刁钻、诡异。即使是以五敌一,也没有把握全身而退,况且即使因为运气击了败他,一边的机关失灵,另外一边有众多的村民把守着,他们也便只能困在这里进退两难而已。
灰心之间,地动山摇,只觉得眼前地景物剧烈晃动着,他们也随之摇摆起来,几乎站不稳,全部扶住了旁边的洞壁才勉强没有跌倒,接着是许多灰尘和土石纷纷落了下来,顿时间尘土飞扬,整个山洞都仿佛要坍塌一般,而那村长也是晃动着身子,向后倒退了两步,十分艰难地扶住了墙壁,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然而这阵“地震”来的突然,去的也十分迅速,伴随着一声剧响,石门应声开启,一切也都恢复了正常,大地恢复了平静,一切也不过是在短短几秒内发生的,来不及惊讶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们迅速地走了进去,刚刚跨进石门之后,那扇门便自动地落下了,然后便陷入一片如死灰般的黑暗之中。
王博点燃了打火机,虽然那村长必定知道这暗道和机关无疑,也一定会立刻追过来,但是也不能急病乱投医,他们只有弄清楚自己现在所处地理位置的情况,才能够更加迅速地从这里逃脱出去。
借着微弱地火光,他们发现这个隧道的结构和刚刚进来时的那个二十多米地隧道十分相似,比较狭窄,而且洞壁上却有许多凹槽,放置了许多油灯用于照明,但是这一次,王博并没有将它们逐一点燃而是只点燃了一盏,然后叫左皓举着油灯走在最前面,自己则走到殷唯一的身边,准备继续去搀扶他。
“老王,你休息会吧,我看地出来你已经快透支了,换我来吧!”左皓望着王博脸上留下地豆大的汗水,和他紧咬地皓齿说到。
“没事,别看我年纪比你大,但是身子骨比你硬多了,而且你刚刚还摔晕过一次,我还挺的住,过会在换你吧,要不你看看小孙那边需不需要帮忙?”王博的体力虽然已经近乎透支了,但是依然没有“退居二线”的意思。
“可是你……”
“别婆婆妈妈的了,什么可是不可是的……”王博有些恼火了,还不时回头注意着身后的情形,因为那扇石门随时会被打开,村长随时会追进来。殷唯一此时十分坚决地抓住了王博的手,王博觉得一阵愕然,转了过来,却发现殷唯一十分严肃地望着自己道:“如果过会那村长追了过来,你们不要管我,我现在身体不便只会拖累你们,到时候我会尽可能地拖住他,你们一定要按照地图的指示,快速离开这里。”殷唯一说着,一边往王博的裤兜里塞了那张地图,眼睛里是不容反驳和拒绝的坚决。
“什么叫不要管你?什么叫你拖住他我们离开这里?既然是一起来的,就要一起离开这里,谁都不准轻易放弃,谁也不准轻易地牺牲了自己,如果谁要是留在这里,那我们出去了也没什么意义了,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一个都不能少!”孙俊泽十分动情地大声说到。
许冰诺有些感动了,为了这群男人间深刻的友情而感动了,“对!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一个都不能少。”高喊出这句话后。她伸出了右手,每个人的眼里,都闪烁着光芒,胸膛之间被一种暖暖的东西填满了,被某种莫名的感动而牵动着。每个人都伸出右手叠放在了一起,然后高喊出那句话,一起放手,“士气”被极大地鼓动了,他们抬着殷唯一继续向里走去,只不过王博却被换了下来走在最前方。
这条狭长地隧道比他们之前走过的那条隧道要深的多,而且十分曲折、迂回,好在一直都只有这一条隧道直通到底,否则无法想象如若是多出些支路来。那便与进了迷宫没什么两样。
隧道十分狭窄,大概只有一米左右,刚刚容得下两人并肩通过。而在这么狭窄空间里如果遭遇埋伏和陷阱,躲避地几率几乎为零。几乎是必死无疑。身后那声久违的石门开启声也久久没有响起,那村长也不知道在“藏书室”里遭遇了什么。居然迟迟没有跟过来,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但是没有跟过来却也是事实,难道他料定他们进入这石门之后便绝对出不去,只有死路一条?但是这地图上不是标明这是“生路”吗?
走了半天没见到任何出口,景色也没有任何变化,他们心里越来越焦急也越来越“虚”,而这隧道却似无休无止般,绵延不绝,没有尽头,挑战着每个人地勇气和耐心。
“我看他们短时间是不会追到这里了,不如我们先稍做休息吧!”许冰诺感到十分吃力,终于开口说到。众人停了下来,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似乎在征求着彼此的意见,那扇石门的开启声却是久久没有响起,按道理说那村长还未进入这隧道,“那我们就先休息会吧,顺便研究下这个图,再重新做打算。”王博猜想那村长应该还没追来,马不停蹄的逃跑已经令他们筋疲力尽了,更糟糕的是眼前地状况好象有些不太对劲,按照这地图上所标识的线条来看,这条隧道应该没有那么长,为什么都将近走了半个多小时了,却始终走不出去呢?
王博一边拖着腮帮子,一边望着地图思考着,但是却怎么都琢磨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其他人也都觉察出这隧道的古怪,但是也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都没有开口发表自己的看法。
“我们恐怕是迷路了。”殷唯一十分不甘愿地道出这一点,其实关于这一点,每个人都发觉了,只是都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不愿意承认而已,希望这条隧道不过是比较长,情况还没有糟糕到迷失了方向,而事实上,从那村长一直没有跟进隧道起,每个人的心里便像提着桶水,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这中间有什么阴谋和问题,否则那村长为什么放过了他们,没有跟进来呢?结果一路走下来,却怎么也出不了这隧道,并且是越走越不对劲,总觉得似乎在同一个地方打转,然而这些隧道的构造和外形全都是一模一样的,根本没有标识,或者不一样地建筑来提醒他们走到了哪里。
众人默然,殷唯一讲出了每个人的心里最担心的问题,而如果他们真地迷路了,无法从这里出去,等待他们的,便只有活活在这里饿死,这么一个惨淡地结局,而令人费解地是,这条隧道根本没有任何岔路和分支,一条路通到底,他们又怎么可能在这里迷路呢?殷唯一也仔细观察过,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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