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画
“殷氏家族是无忧村世袭地鼎盛家族,他们天生资历优秀,是擒鬼镇魂的高手。一直是无忧村的震村之宝,他们的血统也是相当难得地优异,当初抗日战争的时候鲜血成河,血水顺着祭河淌入凌冤潭。经过二十多年的酝酿,我们本来那时候就能挣脱出来。殷氏一族倾其所有,殷萍的母亲,父亲,两个哥哥都为了镇压我们的挣脱,耗尽了毕生所学和他们自己的生命,自此,殷氏一族便只留下了殷萍和殷凄凄。殷萍依然留在村子里肩负历代守护人的作用。守护这个村庄。而封印小黑的那副画,也就是小黑地人皮所成的那幅画则被殷凄凄带出了村庄。无忧村受到的阴气污染很严重,他们怕地邪导致小黑的再次发难,因此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我一直小心翼翼地潜伏在殷唯一父亲的身体里,直到他离开无忧村,我才敢一步步蚕食他地灵魂。一步步接管他地身体。并且暗中培养殷唯一这个难得的容器。”
左皓地牙齿咯吱作响,他无法看到这个畜生在说害人的时候。还那么地“洒脱”,“那这么说你说的所谓的有个女孩曾经为你自杀,这些都是你编的呢?”
“诚然如此,不然我凭什么去接近你们,让你们认为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为了共同的目的,解开共同的谜题而不得不在一起?”殷唯一的表情里充满了讽刺。
“那这么说,你故意不让荔荔的尸体安息,将她的尸体埋入楼梯里,只是为了留下所谓的线索,让我顺着你布置好的局,一步步走入陷阱,你只不过是利用那种心脏移植志愿单上,宋珂的名字编造了一个故事?”
“呵呵,全中!当初驾驭殷唯一的身体后,我没有一刻不在寻觅那副的下落。一次很偶然的机会我遇到的张荔,我在她身上感觉到了小黑的气息。那时候她还没嫁给你,却已经被你带回家见过你母亲,并且经常过去吃饭,因此沾染的小黑的气息,我慢慢接近她成为她的朋友。在寻找画的日子里,明义上我是做装修的小商人。不过,你也不用太过伤心,她那样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本质的阴暗,她也很难在我的心灵暗示下做出那样的行为。你们结婚当天的行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早早地开着灵车在十字路口守护,为了就是给你带去煞气,对她下咒,而她后来的表现也确实非常令我满意,哈哈!”
“你个混蛋!”左皓怒吼一声,再也安奈不住,扑了上去,却是在离他还有半米的距离堪堪停了下来,仿佛身边竖起了一面看不到的玻璃墙挡在他和“殷唯”之间。
“哼!”“殷唯一”冷哼一声。“你觉得你是我的对手吗?”只见殷唯一挥出一掌,还没碰倒左皓,左皓便如同被弹飞一样,倒了下去。
“有没有怎么样?”孙俊泽和徐冰诺都担心地围过来查看左皓有没有摔伤,徐冰诺更是失声叫出声来。
“砰、砰、砰。”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看来是徐冰诺的叫声惊动了门外的人。
第两百五十四章 … 殷唯一的坦白(中)
“怎么办?”左皓、许冰诺和孙俊泽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谁也没有了主意。左皓刚刚摔得不清,而这一刻,疼痛却被紧张、不安和愤怒压制了。
杨善的死被发现是早晚的事情,他们被算计了,无忧村的人也一并被算计其中。而且很有可能不等“殷唯一”动手,自己一干人等已经死于了无忧村人的极刑中。而这个幕后黑手只用坐山观虎斗,收割最后的胜利和所有人的生命。
“砰、砰、砰!”敲门声更大了,门外的人似乎因为迟迟不开门而觉察到了什么。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孙俊泽嘴里嘟囔一声,然后起身开门。
门被打开的瞬间,冲进来两个凶神恶煞的人,门外依然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如果只有这两个人把守还有一搏。但是他们现在不抱任何希望,单不考虑门外是否还有其他人把手,光是殷唯一这个大反派就够他们喝一壶。殷唯一等了两百多年来寻仇,他没有放过他们的理由,他就是想至他们于死地,又怎么可能呢放过他们逃离无忧村?只是,以他现在的本事,取他们的性命只是瞬间的事情,他为什么一定要让所有人都死在无忧村呢?难道单单只是想让他们死的明白,告诉他们事情的始末这么简单?他为什么要把杨善的死设计成人为的呢?难道只是为了将所有人困在无忧村并最终死在无忧村?如果他想所有人都死于无忧村,刚刚就可以动手,为什么还要留下其他人的性命只是将所有人困在无忧村呢?
进来的两个汉子狐疑地望着左皓等人。似乎想从他们身上瞧出什么端倪,不过一会儿他们就发现了异常:杨善不在。村里地人都知道杨善是个被诅咒的活死人,不吃、不喝、不睡,所以更加不存在“睡懒觉”这样的说法,那么这群外来人都闹翻天了。杨善又在哪里?为什么没跟这些人在一起呢?
两个汉子立刻发现了异常,冲进了杨善的卧室……
“村长!村长……”两个汉子一进去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虽然他们没有提灯进去,但是唤了半天,杨善没有任何回答,已经足以印证了内心不好的预感。当其中一个汉子碰触到杨善地身体,晃了半天没有反应的时候,他们几乎已经可以预见到杨善遇难了。
“抓住他们!”颇有点类似电影里的对白。卧室里的一个汉子冲到客厅一声暴吼,门外顿时又进来四个人,将左皓等人五花大绑驾了出去,所有人都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因为他们明白一切都是徒劳的,他们多想告诉无忧村的人罪魁祸首是“殷唯一”,甚至想提醒他们灾难将至,小黑的阴魂马上会回来会和,但是证据呢?无忧村的人会相信吗?
他们被关进了凌冤潭不远处地洞穴,山崖上布满了悬棺。一想到陵冤潭就在这附近,他们几乎认定了这次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将他们绑在洞穴内的木桩后。门口还派了四个人轮番把守,可能因为上次被他们逃跑了,所以这次他们非常谨慎。
“刚刚我们说到哪里呢?对了!说到我接近你老婆并成为她的朋友,当时我的身份是一个从事装修的小商人。既然你们要结婚肯定需要装修。我猜的果然没错,你很听张荔的话,而她很信任我,哈哈!一切都是按照我的设想发展得那么顺利。她采纳我的意见将你们地新房布置成活墓,她本来就是个自私而且狠心的人,我只不过是推波助澜罢了。活墓的特定风水和摆设引发她的自私和阴暗面越来越强,到最后她亲手布局杀害了你地母亲。所以你们新房的布置和摆设,不是我为你准备的。而是为你老婆和你母亲准备的,就当是送给你的新婚大礼吧!哈哈,你还满意吗?”“殷唯一”开始继续打击左皓。
“王八蛋!”左皓又踢又打,但是身体被绑住了,他只能在原地挣扎两吓。
“不得不夸奖你老婆,非常有头脑。居然相处那样的方法给你老妈致命一击。小黑也是因为托她的福才最终摆脱了那画的束缚。我本来想凭借一己之力将小黑从那画里解救出来,但是封印地力量太强悍了。再加上你母亲这个殷氏传人的镇守,我根本无能为力。你老婆残忍地害死了你母亲,她用了幻灯片的戏法,找黎向东,画了几副雷同却有区别的画。每天趁你上班的时候把画换上去,你下班回来前再把画换回来。给你母亲造成画活了,画中的墓地一天天被打开地错觉。然后在最后一天晚上,借助那天暴风雨,电闪雷鸣地天气,她自己穿上准备好的戏服,伪装成僵尸将你母亲活活吓死。你母亲当时受惊过度,居然挖掉了自己地双眼。你母亲因为冤死,再加上她天赋异于常人,她死的时候怨气冲天,冲击了画上的封印。你要知道人即便是冤死,他也不可能在死的当时,成鬼的同时去害人。必须待到还魂夜之后,才能返阳害人。你母亲15岁前的记忆在出村庄前被全部抹杀了,无忧村的人根本没想让她再回去,所以也难怪她会不知道这画的缘由。说来还得谢谢你,你母亲当时因为护子心切,担心这么一个狠心的女人留在你身边,终有一天对你不利,所以她死后拼命想害死张荔,然而这一切却必须等到还魂夜后,她当时等不及居然将自己的灵魂出卖给了小黑。哈哈!我想殷氏一族如果在天有灵知道殷凄凄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阴魂,那样的表情一定相当有趣吧?”
“啊蛋啊!”左皓剧烈挣扎着,身体勒在身上,在他的挣扎间勒出了血痕,他已经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失去了所有理智。
“哎!本来想利用你母亲那具尸体好好玩玩的,毕竟殷氏一族的人不是凡人,肉身是炼化僵尸的好材料,否则,殷唯一的身体也不可能承载我的灵魂到现在。可惜啊!你母亲还真实冥顽不灵啊!她在魂格没有完全泯灭的时候居然给你通风报信,居然设法毁掉了自己的身体。”
而至此,左皓他们也终究明白送母亲尸体去火化的那天,为什么会接到那么诡异的电话,为什么电话里的声音会受到那么打的干扰。
第两百五十五章 … 大结局
“你现在到底想怎么样?”孙俊泽不想再听他这么狂傲地继续下去。
“哼殷唯一冷笑了一声,“我想要什么?我想这点你们比我更清楚。”
“那就爽快点!不就是一条命吗?要就现在拿去。”孙俊泽不想跟他多废话。
殷唯一望向孙俊泽眼中充满了讽刺,“有那么简单吗?人总有一死,不过早晚的问题,死因也都不尽然。你觉得我会轻易地让你们解脱吗?”
“罡虎,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知道,我亏欠你的太多,即便是赔上我的性命,也不足以弥补对你万分之一的愧疚。如果还有来生,我希望能用来生的一辈子来偿还亏欠你的情意。但是左皓和孙俊泽他们是无辜的啊!放过他们好吗?”徐冰诺的眼眸里擒满了泪水,用近乎哀求地语气说道。
“哼!你还记得皇上御赐我的名号?不过我的名号是你这个贱人配念的吗?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你又有什么资格来为他们说情?呵呵!说到无莘这个词语,我当初何尝不是无辜的?被自己信任的同僚出卖,被自己的朋友出卖,甚至被自己的仆人出卖,但是我最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我不省人事的时候,我的结发妻子居然跟别人有了奸情,不仅给我戴绿帽子,还合伙谋害我,最终让我死于非命。我请问你们当时有没有想过我有多么的无辜?我又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接受这样的背叛和惩罚?”殷唯一厉声问道,看来虽然过去了两百年,他依然没有办法释怀。心中地那份恨和痛更深了。
“不要去求这个没有人性的东西!就算所有人都死了,他自己也没有什么好结果,一定永世不得超升!”左皓现在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他歇斯底里地喊着,眼睛里面充满了怒火。
“喷啧。”殷唯一轻啧了两声,“别用这种眼光看我,你瞪着我也没有用。不能超升正合我意。做人有什么好?尔虞我诈,欺骗、背叛、阴谋、算计……正是这些卑劣的人性。我才会有现在的下场!鬼可怕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冤鬼。怨鬼,徘徊人世无法转生?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卑劣的人性。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才造就了这么多地冤死和枉死?鬼可怕吗?要我说:人比鬼更可怕。至少鬼的可怕肉眼可以看到,但是人地阴险却没有办法那么轻易地觉察和看到。这活在人世间地人们只是徒有一身臭皮囊的行尸走肉!”
“你地观点,太片面了。诚然,有些人确实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惜牺牲他人的幸福和生命,但是这毕竟是少数。也确实有些人泯灭良知,六亲不认,但是我们就能因为这些片面的现象去否认亲情、友情、爱情的存在吗?现在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在这个物质横流的时代,似乎很多情感都被淡化了,然而情感这种区分人类和低等动物的东西一直都是恒古不变的。就比如我和耗子地友情,即便这件事情本与我无关,现在面临死亡。我也没有一点责怪他的意思。反而能够很庆幸一路陪他走来,咱们虽然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能够同年同月同日死,这未尝不是种缘分,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做耗子的兄弟,做他的哥们!”孙俊泽说道最后有些动情了,他望向左皓眼睛里充满了从来未有的坚定。
“油tiao……好兄弟!”左皓有点哽咽了,面对曾经对他地怀疑,左皓深深自责。
“别他妈地在我面前演戏,这些所谓的友情、爱情都是假地!都是假的!”“殷唯一”有些慌乱了,在他的眼里看到的都是欺骗、背叛和阴谋,于是便认为这个世界是灰暗的,人性是丑陋的。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倒也相安无事。殷唯一静静地合上眼睛,没有再挑起话端。无忧村的人倒是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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