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风云录
艾地桩从屋顶上跃了下来,一把握住雷氏兄弟的手激动地道:“两位真乃神人,叫艾某佩服得五体投地.”
“哪里,哪里,今日仰仗艾老哥之处甚多,我们还得要感谢你救了我天狮寨众仁兄弟的命呢,否则我两人如何能撑得住大局,早就被毒手盟的贼子们将我天狮寨的儿郎们宰光,那可不好玩。”雷劈金也真诚地道。
“原来两位就是天狮案的雷家兄弟,怪不得能有如此好的刀法,简直是惊天动地,真不敢想象刚才那一刀……”艾地桩无限神往地道。
“我便是雷家老大雷劈金”雷劈金道。
“我便是雷家老三,雷劈水。”雷劈水接着道。
“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我艾某此行不虚也,此行不虚也、”艾地桩高兴而又有些激动地道。
“能结识三大奇门中艾家的家主,也是我雷某的荣幸啊。”雷劈金诚恳地道。
“既然大家都这么高兴,那咱们就来大醉一场,喝他娘个痛快,省得河阳楼中这些好酒都浪费了岂不可惜?”雷劈水豪爽地道。
“好,好,这些好酒错过了的确可惜,只不过这满地狠籍的确有些不雅,何况也害得老板亏损太多,我们得先赔偿赔偿老板。”雷劈金也笑道.“老板,老板,架已经打完了,你现在可以出来了吧?”雷努水向帐房的柜台底下喊道。
“哦,来,来了。”帐房缓缓伸出脑袋前四周望了望,那苍白的脸上突然出现了几片愁云,然后呼天抢地的大哭遭:“天啊,叫我怎么活呀,叫我怎么去见列祖列宗啊,这些天杀的,杀爹、杀娘、杀姨,怎么要找到我浔阳楼来杀呀。老爹听,我对不起你,到底前世造了什么孽呀,叫我这辈子来当个败家子,这好好的浔阳楼便在我的手中给毁了,我真是不孝哇……”
“老板,别再叫得人心烦了,你这些帐全都算在我头上,先去给我来三坛最好的酒,我叫儿郎们给你收拾收拾东西。”艾地桩缓和地道。
“这墙都被了,你能赔,赔得起吗?”那老板有些不相信地道.“这是一千两银子,你先拿着,多退少补,呆会地喝完了酒再算账.”艾地桩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道。
“一千两……”老板忙不迭地接在手中道.“不错,快去给我拿酒来.否则,钱便没有哆.”艾地桩笑声道.“好,好,好,我就去,我就去,你,你们稍等一会儿!”老板急忙连声道。
“哈哈哈……”雷劈金、雷劈水和艾地桩相对放声大笑起来.毒手盟来的快,去得也很快,唯留下满地的血迹,满地的碎砖破瓦断水,还有一柄柄长剑、断手、残肢,也有人头在地上滚动,江风一吹满是血腥味.天狮寨的兄弟,和一些助雷氏兄弟找人的江湖好汉以及艾家五名高手全都齐心协力将环境布置好,挑水的挑水,扫地的扫地。抹桌子的抹桌子,各于各的。不一会儿便将场地清理得一千二净,而且是五面通风,也比较清爽、那些血全部冲入长江,断手残肢也全抛入长江.官府的人对这些事情司空见惯,而且又与毒手盟有关,谁还敢来过问?也便使得整个浔阳楼安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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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义留江湖
江湖豪客哪个不爱洒,又是劫后余生,都放胆痛饮;而雷氏兄弟与艾地桩也是一阵豪饮。
“雷兄真让我见识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真是痛快!”艾地桩大笑道。
“有艾兄在,今天这一架打得痛快极了,只是让那耶律老儿逃去的确有些可惜,不过也叫那些蛮子看看,我中原人物的神威,哈哈哈……”雷劈金大笑不止。
“来,就为了这句‘让蛮子看看中原人物的神威’干上一碗.”艾地桩端起大碗欢快地道。
“对,干一碗,同时也让那些毒手盟的小子见识.见识他雷爷对付汉奸的手段。”雷劈水端起碗宏声道。
“来干!”三人同时将碗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净。
“雷兄,你们将来若有地方用得着我艾家,只要差入过来说一声,我们便万死不辞。”
艾地桩豪气于云地拍着胸脯道。
“好,有艾兄这样的朋友,这一次重出江湖也没有白来,只不过我们四兄弟重出江湖主要是为了一个目的,便是想查出凌家庄案的幕后凶手,同时也是为马君剑兄弟报仇、若待这些事情—一了结,便从此退出江湖不再过问江湖之中的繁琐之事,可惜又是茫无头绪。”雷劈金微微叹息道.“哦,雷兄和马君剑马大侠有过很深的交情吗?”艾地桩惊问道。
“不错,四十年前,我们曾答应跟随马兄弟,但后来自闯唐门之后,便和他失散,可马兄义薄云天,对我们有知遇之恩,传我们绝世武功,这其中的经过也真是说来话长啊.”雷劈金感叹地道。
“是啊,想当初马兄弟是何等豪情,为了一个情字,竟独上唐门。闹得这个江湖大家族都不得安宁,真是气吞山河呀!”雷劈水无限向往地道。
“哦,怪不得雷兄武功如此高明,原来是马大侠相授,马大侠在四十年前便是一个江湖传奇人物,当时我年纪还很轻,可却无缘见识一下马兄弟的豪情,只听说马大侠的师门何出至今还是一个谜,而遍数江湖各大门派,却没有谁的剑法与马大侠相似、能和马大侠在剑法上一争长短的可能只有四川凌家、可惜江湖中从此再也没有如此的好剑手,和如此正义的家族了、而马大侠也在此同时遭奸入所害,真是我武林之大悲呀。”艾地桩也感叹地道。
“是啊,凌家一遭灭门,便有很多妖邪重出江湖兴风作浪,而且毒手盟也更为猖狂,将整个江湖扰得一片混乱,凌家的大仇也变得异常复杂,查找也有无从下手的感觉。”雷劈金叹息道。
“来,喝酒,那些事情谈起来也的确有些扫兴。
就为我们大败毒手盟的九江分舵而干杯。”雷劈水端起碗来爽朗地道。
.“来,所有兄弟都来干,在今天,每个人都有功劳,每个人都有权喝下这碗酒,享有这份欢快、”雷劈金端起碗来向浔阳楼内所有的人道。
“是啊,大家今天能痛痛快快地跟大寨主和三寨主一起杀这些贼子,真是叫人心爽啊,这一杯一定要喝!”云中燕也豪迈地道。
“我们不仅要自己喝,还要向死去的兄弟们告慰一碗。”秦家七剑手的老大痛心地道。
“不错,我们大家这一碗应该先敬那些死去的兄弟们,以慰他们的在天之灵。”年青人道。
“对,没有他们的牺牲,我们还不知道有多少兄弟要倒下呢,这第一碗酒的确是要敬众位死去的兄弟。”艾家几位高手齐声道。
“众位兄弟说得不错,我们这一碗的确要慰他们在天之灵,同时也是宣誓,一定要杀尽奸妄,杀尽这些狗贼,让毒手盟在江湖中绝迹,更要为中原武林争一口气,将各大门派的内奸给清理出来,再联合各大派共抵蛮仔.”雷劈金无限深思地道.“来,大家一齐敬众位光荣战死的兄弟!”艾地桩将手中的一碗酒倾倒于地上,悲壮地道,说完众好汉全将酒倾倒地上。
“来第二杯,我们便来敬所有受了伤的兄弟们,愿你们早日康复,与我们并肩杀尽恶贼.”雷劈水激昂地道。
“来,这一杯应该喝,众位受伤的兄弟都来喝上一碗。”云中燕大声道。
“既然三寨主都这样说,那我们这些兄弟都心领了,绝不辜负寨主的期望。”那些受了伤的人依然豪不犹豫地端起碗来喝着道。
“好,果然都是好汉,我艾某佩服。”艾地桩有些尊敬地道。
“艾夫生过奖了,我等不过一介山野莽夫而已,怎敢让艾先生见笑呢?”一位中年入道。
“哎,黄钟,艾先生乃自己人,大家何必如此谦虚,是好汉便是好汉,有什么大不了的,不都是杀尽坏人吗?”雷劈水责怪道。
“对,对,大家都是自己人,何须客气,咱们今天能聚于浔阳楼杀退毒手盟的狗贼,便是好汉。来!大家为这好汉两个字干杯!”年青人道.“来,干杯!”众人都举起碗一饮而尽。
“目前。我们还远离自己所熟悉的土地,在毒手盟的势力范围之内,毒手盟吃了如此败仗,肯定不会甘心,所以我们必须先撤离九江,联络江湖各路豪杰共商讨敌大计,到时候再反攻毒手盟、因此,我们现在不能喝得太多,以保持清醒的头脑,随时应变、不过这里的酒也真好,我的确有些舍不得不喝,该怎么办?”雷劈金欢快地道。
“哈哈,这还不简单,将这里的酒坛全都搬回去不就得了?”一位粗豪的大汉道。
“但这有数百里路呀,可不怎么好走哦!”那年青人插口道。
“那好啊,将这位酿酒的师父搬回家不就得了,何必要费这么多劲来搬这些死物呢?而且将人搬回去就可以有喝之不尽的好酒哆。”一位黑脸大汉道.“对,对,我赞成黑鬼的意见,特酿酒的抓回云,不过,白狼的意见也不错,在酒没酿好之前,我们便先喝这些不是更好吗?”一位瘦皮猴般的人道。
“别瞎打算了,还没有问一问人家老板呢,何况这么远,路上肯定会遇到毒手盟的阻拦,带着这么多酒不就成了负担了吗?这方法行不通。”雷劈水摇摇手道。
“算了吧,大家便忍耐一阵子,等将毒手盟这颗毒牙拔了之后,再来喝个痛快也不迟呀,待会儿我们便要从水路撤离。只是那丫头翠云的下落依然不明,就是一个挂碍,不过这里的事情就托丐帮的朋友帮忙了。”雷劈金向那年青人拱手道。
“不敢当,不敢当,雷前辈的事本就是我们丐帮的事,我师父目前也在江湖中查探凌家幸存者的消息,相信很快便会有结果出来!”那年青人也抱拳道。
“哦,这位少侠原来是丐帮的兄弟,艾某有眼不识泰山了。”艾地桩客气地道。
“艾前辈千万莫要客气,再客气我小叫化可就受不了。”年青人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不好意思,是我忘了介绍,这位小兄弟是无影神丐陈如风的弟子华明楼。”雷劈金指着年青人道。
“哦,原来少侠便是新崛起江湖的侠义小丐华明楼,也是丐帮惟—一个可以不穿破灭服的五袋弟子?”艾地桩惊问道。
“不错,晚辈只不过沾了家祖的光才得以不穿破衣服,倒让江湖朋友见笑了。”华明楼不好意思地道。
“少侠说哪里话,不知今师可好?”艾地桩虔诚地问道。
“家师一切都很好,和以前相比还是老样子。”
华明楼眼中现出敬慕的神色道。
“令师可真是风尘奇人,当年老夫和令师曾有一面之缘,而今多年不见,请少陕代艾某向今师他老人家问一声好。”艾地桩诚恳地道。
“好说,好说,家师也经常提到艾老前辈,说前辈乃是武林中之高人,是位可敬可佩的君子呀.今日一见,果如家师所言,晚辈可真要向您多多学习学习呀。”华明楼恭敬地道。
“哪里,哪里,令师的话真让艾某汗颜啊,艾某乃凡夫俗子,怎比得个师那等世外高人呢?哪里有值得华公子学习的地方?”艾地桩谦虚地道。
“艾兄,你也和我们一起到天狮寨去坐坐怎么样?我山上也有好酒啊、那可是珍藏了五十多年的绍兴女儿红,其味也是世所难得的呢!”雷劈金插口道。
“啊,珍藏了五十多年的绍兴女儿红,那可一定要去,否则怎对得起雷兄的厚爱呢?”
艾地桩悠然神往地道。
“那好,我们现在就上船,由水路到铜陵,现在便由大家出力,将这些美酒搬一部分到船上去,以便大家路上享用,途中若遇到毒手盟的爪牙,也没有多大问题,能喝多少就喝多少。”雷劈水道.“掌柜的,算账……”艾地桩大声道。
“哦,大爷,就来了。”那掌柜的迅速跑了过来.“那些银子够了吗?”艾地桩温和地问道.“够了,够了.小人这就去找钱给大爷,那三面墙一面算一百两银子,屋顶是八十两,这里打碎了七张桌子,二十七把椅子,五十九张盘子,七十八个汤匙、一共是二百七十五两银子,加四十坛陈年老酒。
八十个菜便是三百二十五两银子,一共是九百八十两银子。我再找大爷你二十两银子就行。”掌柜—一数来道。
“算了,那二十两便算是给你压惊钱,这里还有五百两银票,能买多少坛这样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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