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风云录
“当然是真的,我排云鹤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那尖细的声音道。
“哦,你便是排云鹤敬行之?”那老人惊问道。
“正是在下。”排云鹤抱拳道。
“那就没错了,只不知现在武汉这般热闹,那正义杀手会不会也来凑凑热闹?”那老者期盼地道。
“是啊,这样的英雄豪杰,我们倒想见识一番。”那低沉的声音也无限期盼地道。
“还有个好消息,不知你们知不知道?”那排云鹤故作神秘地道。
“你说来听听。”那老者急切地问道。
“这消息保准你们听了会大吃一惊。”排云鹤依然不紧不慢地道。
“你别卖关子了,二哥,小心这些英雄好汉们一个等不及便把你的嘴巴撕乱那可就糟了。”排云鹤身边的一个年青小伙子笑道。
“好,我说我说、那就是有人发现了毒手盟的老巢,而且便在洛阳的花果山七峪沟。”
排云鹤一下子说了出来。
附近几桌的入全部静了下来,连凌海和赵乘风也只是端着手中的碗,不知道喝酒。
“你怎么知道的?”一个马脸般的粗汉大声问道。
“我怎么不知道呢?我的消息可以说是江湖一绝,准确得很。”排云鹤得意地道。
“这消息到底准不准确?”一人疑问道。
“当然准确,其实我还有一个更让人震惊的消息没说完呢!”排云鹤故作神秘地道。
“什么消息?”很多人都急切地问道。
“唉,可惜,可惜,我这一桌酒菜没钱给,真是一分钱憋死英雄汉呀。”排云鹤答非所问地道。
“哈哈……”周围几桌之人都笑了起来。
“敬兄弟,你的酒菜全部都由在下付了,请你不要再卖关子好吗?”凌海大声道。
“好,有这位兄台开口说话了,那我便不再卖关子了,让大家也饱饱耳福,长长见识。”
排云鹤高兴地道。
“说吧,说吧……”众人望着排云鹤急切地道。
“别急,别急,先把胆子壮一壮,听好了、听说,毒手盟的右圣使和总舵青龙坛的副坛主也被人杀了,死的地点就是洛阳花果山的总舵。”语不惊人死不休,排云鹤一语惊人地道。
“是什么人杀的?”大家惊问道。
“他们的死因很奇怪,是中了一种剧毒,一种将人的尸体化成毒水后而产生的毒气也能使人毒死的剧毒。”排云鹤的话一下将众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哇,竟有这么厉害的毒药?”有人惊讶地道。
“黄泥漫!”凌海惊叫道。
“咦,你知道那种毒?”有人惊问道。
“是啊,兄弟,你知道那种剧毒的名字?”排云鹤疑问道。
“不是很清楚,照敬兄弟所描述的来看,似是凌家的剧毒黄泥漫。”凌海平静地道。
“不错,这位兄台所猜正是,据我所知,似乎正是凌家人下的手,而且似乎听说还有一种更厉害的毒物,那便是‘毒人之毒’。”排云鹤敬行之的话一波比一波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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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万毒之王
“万毒之王——毒人?”凌海惊叫道。
“不错,这位兄弟想必对这些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敬行之奇道。
“这些毒是谁辨认出来的?”凌海忙问道。
“这个就不大清楚了,听说那个右圣使本身就是用毒高手,但还是中毒死去。而当毒手盟的人追去时,只见四个男人已经走远,他们一路行去的地方,沿路的花草全部枯萎,而在花果山七峪沟栈道前的花草,有很多地方也全部都已经枯萎.听说毒手盟的用毒高手说,这是一种万毒之王毒人之毒。”敬行之口沫横飞地道。
“那毒手盟的人追到那几个毒人了吗?”有人迫不及待地问道。
“当然没有,那些人进入花枯草萎的道路时,便全部被毒死了,你说可不可怕?”敬行之兴奋地道。
“有什么可怕的,那几个毒人是找毒手盟的麻烦,不是我们的朋友也定不是我们的敌人。
又怎会向我们下手呢?”有入低声道。
“不行。怎能和毒人是朋友呢?说不准什么时候一起喝酒时,一不小心漏出一点毒气不就惨了吗?”
有人嘀咕道。
“嘿嘿,黑子,还不知道这几个毒人是否愿意交你这个朋友呢?”一个粗犷地声音传了出来。
“四个男人,而且是毒人?……”凌海在心中嘀咕道。
“来,我们继续喝酒,管他什么毒人、毒物。”
赵乘风拉下凌海道。
“唉,现在江湖大乱了,那个什么毒手盟也太猖狂了,居然不把江湖各大门派放在眼里,让他们吃点苦头也是好事,但愿像毒人四兄弟一样的人物,多出现一些就好了。”一个低沉的声音道。
“是啊,这毒手盟的确太目中无人,最近强迫那些小门派投到他们的门下。河南血旗门、铁箭帮、木刀门、无河派,江西钟山派、长江帮,安徽水源帮、无敌门等等二十几个小门派全被他们以武力吞并,还有岳阳门、万剑庄、黄河派、血展帮、百花堂等十几个门派,因不肯屈服于敌入的武力之下,竟全部被灭门.而各大门派有的因为派内发生了叛乱。抑或因怕这怕那的,也不敢出面阻止,真是武林中的不幸呀!”那干瘦的老人满脸愁思地道。
“几年前,人说凌家藏龙卧虎,大公无私,乃正义之门内的牛耳,可是却在一夜之间破灭,使得江湖都乱了套.现在呀,只能靠我们自己去对付那些恶贼,真是让人担忧。”一个沙哑的声音道。
“哪里,哪里、现在江湖中不是也涌现了许多高人吗?那天柱峰天狮寨的雷家四位寨王,功力绝世,刀法如神,不也是为我们武林人氏大出了一口气吗?”一个粗犷地声音道。
“对呀,对呀,听说前几天,他们还在九江将毒手盟九江分舵的高手尽数杀光呢,使九江分舵名存实亡,真是大快人心呵。”敬行之也欢声道。
“不错,我正是从九江赶过来的,当时在浔阳楼那一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呀,还听说有个什么叫耶律盖天的金国国师及他的徒弟,也在浔阳楼里被杀得灰头土脸,金国国师的徒弟,当场被击毙,而那耶律盖天也被击成重伤,被毒手盟的人救走。当时动用了九江分舵的四百多名好手,但还是被打得大败而散。连凶魔展鹰和萧万川都命丧雷家大寨主和三寨主的刀下.九江分舵十大剑使也全毙命于浔阳楼.不过当时艾家主人艾地桩也在其中奋然出手,要不然那一战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一个高大魁梧的大汉放下手中的酒碗洪声道。
“什么?难道毒手盟和金狗有勾结吗?”一个尖尖的声音惊问道。
“当然有,这是那个叫耶律盖天说的,当时,他以为雷家两位寨主只是普通之人,所以注定楼内之人都得死,便告诉了大家,否则怎会轻易将他们的秘密告人呢?”那大汉道。
“真没想到,毒手盟竟会做汉奸,我还一直认为,毒手盟只是一个比较庞大的邪派组织而已,可是他们竟比我想象的更卑鄙无耻!”一个尖尖的声音道。
凌海的酒又在那儿停住了,他的心中很沉重,他终于知道了,毒手盟与金人的关系。他心中很痛,那是因为石洞中的遗言,因为他母亲的身份,因为司马屠的真面目.他不仅心痛,而且他有些无奈,和不敢面对事实。
“来,喝酒,赵兄!”凌海端起酒坛,将酒向嘴里倾倒,但却如洗面一般,酒珠洒落满地。
“好,我奉陪,兄台请!”赵乘风也端起酒坛向嘴里猛灌。
好一会儿,凌海放开酒坛吸了一口气道;“好,好酒。”
“正义兄有心事?”起乘风问道。
“不错,有一点小小的反应都逃不过赵兄的法眼,不过这一点心事暂时还不想说出来,请赵兄勿见怪。”凌海真诚地道。
“每个人的心里都允许藏有秘密,这一块天也应该只属于自己,我也不例外,谁敢说我心中就没有心思,没有秘密呢?所以我并不怪正义兄,何况我们只是逢了一个酒缘,萍水相逢而已,若他日能重见,肯定就不是今天这个欲说还休的局面了。不过,我们今天是喝酒,而非讨论人生,所以我们除了酒什么都可以不说。”赵乘风豪迈地道。
“好,赵兄果然快言快语,叫正义佩服得很,能和这样的朋友喝酒真是我的荣幸。”凌海感激地道。
“好,下次见面,咱们便可以成为朋友了,到那时我们定会以诚相告,对吗?”起乘风道。
“不错,下次见面之时,我们便是朋友,定不会再有任何隐瞒。”凌海坚定地道。
“来,喝酒!痛痛快快地喝。”两人同时道。
“小二,给我再来两大坛最好的酒!”凌海掏出一块银子塞到小二的手中,然后指着敬行之那一桌又道:“那一桌和这一桌全都算我的,再去给我炒点菜过来。”
“是,我这就去。”小二急忙道。
“这位兄台,敬某谢过了,多谢你的酒钱。”敬行之抱拳道。
“不客气,既然我已经答应过,这些小事,何足挂齿。”凌海平静地道。
“赵乘风,你给我滚出来,你这欺师灭祖的叛徒,今日我要让你血溅长江,以慰死去的老掌门在天之灵!”一个粗野的声音传了过来。
凌海微微斜了一眼,只见一批凶神般的昆仑弟子和两个老头还没进酒楼就大喊道。
强烈的杀气盖过了酒店里那热闹的气氛,那些喝酒的,谈天的,吃菜的,几乎全部停下来看向这一批气势汹汹的凶徒、唯有凌海和赵乘风对这一切不闻不问、酒,他们只是喝酒,有什么东西比酒更重要呢?那杀气是很强烈、很浓,但酒更烈,酒香更浓、所以凌海和赵乘风依然在喝着。
他们不仅在喝,而且喝得很放肆,每人都端起酒坛,碰了一下然后便向喉问倾倒,“今朝有酒今朝醉,真是痛快,痛快。”凌海大声道。
“正义兄好豪情,今日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咱们再来喝!”赵乘风依然潇洒地端起酒坛。
“来,干。”凌海举坛狂饮道。
“咕咕咕……”两入猛饮一轮。
“醉罢应长歌,哪管江湖愁。痛快,痛快!”凌海朗声道。
杀气愈来愈浓烈,在这里坐着的多是江湖中人,赵季风之名谁都听说过,也明白眼下来的便是昆仑派的高手,放眼江湖,还没有几个门派敢招惹昆仑,所以这些人都不敢出声,他们更明白,赵乘风被昆仑叫作叛徒,肯定有因。不过他们也乐意看看热闹,所以他们不动。
“赵乘风,你还想逃吗?”凶气十足的一帮人走进了店来,其中一个白胡子老头声色俱厉地道。
赵乘风依然很平静,对这些人并不在意,似乎他的眼中只有酒,只有一个拼酒的对手凌海。
“起乘风,你这叛徒,还不快出来受死!”一个身披八卦袍的老头也厉声喝道。
“唉,正义兄,真是扫兴,真是扫兴,什么乌鸦乱叫乱叫的,让人心烦死了。”赵乘风厌恶地道。
“何必和乌鸦们一般见识呢?古人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难道我们不能效仿一下吗?来个两耳不问乌鸦叫,一心只喝状元红,不是也很好吗?”凌海轻松至极地道。
“对,对,正义兄果然高明,来喝酒!”赵乘风高兴地道。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转移到这一桌上,有人惊讶,有人鄙视,有人羡慕,有人欣赏,有人兴灾乐祸,有人惋惜,有人疑惑,面色各异,就如看两个怪物一般.两个十足的怪物。
“哦,赵乘风,你这叛徒,原来找了个帮手过来,怪不得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一个鼻似鹰钩,身负两把长剑的老道讥讽地道。
“少放你的鸟尼,简直臭不可闻,这位兄台和我半分关系也没有,只不过同为酒的爱好者而已。”赵乘风有些气愤地道。
“那很好,既然这位兄台并非昆仑叛徒的朋友,就请先生不要插手敞派清理门户之事,以免有伤和气。”凌海那山雨欲临依然毫不在乎地样子,真叫那几个道人有些莫测高深,所以那身披八卦袍的老道收敛了一下语锋,客气地道。
“这位道爷怎么称呼?”凌海有些随便问道。
“少……”那鼻似鹰钩、身负两把长剑的老道怒气冲冲的一句话被其身后披着八卦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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