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纪事+番外 作者:照烧茄子(起点vip2012.7.28完结)
他没想到西军会来的这么快糟糕他完全忽略了铁路具备的运送军队的作用,更没想到自己这里的闹独立的消息会即刻被女皇陛下知晓,要知道就算是有人得到消息立刻坐火车去送信,来回也得十多天啊
难道说女皇陛下二月份来摩尔曼斯克的时候就将西军留在了摩尔曼斯克?这没可能啊几万大军又不是几个人这一个月来他们究竟驻扎在什么地方的?
无数个问题将巴鲁的脑袋撑的晕晕乎乎的,可现如今任何问题都没用了,阿尔汉格尔斯克省和涅涅次省恐怕还没得到他带头宣布独立的消息,全国其他省份更是对此一无所知。现如今就凭他巴鲁一个人带领麾下不足三万兵力和号称最骁勇的西军两个军团对抗?开什么玩笑呢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他颤颤巍巍的站上城头,对面漫山遍野的部队立刻跳入眼帘,什么?连大炮都给运来了?五天啊五天这究竟是怎么翻山越岭抵达的呢?
巴鲁的腿肚子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几十年了,国内几十年没打过仗了,其实巴鲁本人从出生起也没经历过真正的战争。想象中的几万大军,和兵临城下的压迫感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巴鲁未战胆气已然破了……
3月16日,摩尔曼斯克省的独立宣言被事实击破,西军第一第二军团只花了不到三天的时间就攻下了摩尔曼斯克首府。在此次平叛事件中,部队新研制的线膛枪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由于是攻打帝国自己的城市,新型火炮一门未发。最终,第一军团狙击连的一名狙击手,持最先进造价也最昂贵的狙击步枪一枪崩掉了站在城头上督战的巴鲁省长,结束了此次摩尔曼斯克省的独立战争。
摩尔曼斯克省内贵族举旗投降,将责任全都推诿到死去的巴鲁省长身上,声称是由于他的顽固坚持才被迫参与反叛的。
一个礼拜之后,皇家法院开庭审理摩尔曼斯克省叛国事件,女皇陛下亲自列席审判。巴鲁家族被控犯下了叛国罪,全家收监看押,家族主要人物被送上了断头台。
摩尔曼斯克省内的所有贵族被视为从犯,按法典判处三个月到十年不等的有期徒刑。
港口码头被查处的二十多条运载军火的货轮被拖到了圣彼得堡,军部却对这些简陋低级的武器不屑一顾:现在西军都统一配发膛线枪了,谁还愿意要那些“子弹会随风飘”的燧发枪?这简直就是二十船垃圾
船上的标志虽然已经被抹去了,但是从船身质地和样式还是能看出它们的出处:大英帝国制造。对此驻英大使对乔治国王传达了沙俄帝国女皇陛下的愤慨,英方立刻表示,由于近期“海盗”猖獗,刚刚丢失了一批运送军火的船,沙俄帝国的摩尔曼斯克省叛乱事件与英国绝对无关。
再转到国内,帝国日报和帝国新闻以整整一周的时间连载了摩尔曼斯克省反叛事件。详细描述了巴鲁省长家族的结局和省内其他贵族受到的惩罚性审判,并且还附带了大量实地照片,尤其是巴鲁本人的尸体照片被大幅刊登在头版头条,甚至令当日的许多民众都声称“不敢目睹”。
女皇陛下对摩尔曼斯克省的反叛表示:“不予原谅”西军从巴鲁府邸还截获了多封准备寄给阿尔汉格尔斯克省、涅涅次省及其他十多个省省长的秘密信件,其中主要内容就是约定叛国的事项。对此,牵涉其中的省长们即刻动身赶赴圣彼得堡,准备亲自向女皇陛下解释自己对此完全一无所知。各位“无辜”的省长将巴鲁恨了个臭死,这该死的混蛋自己瞎折腾不说,怎么还要把他们都拖下水呢?
十多个省长们在圣彼得堡等了足足二十多天,都没能找到机会觐见女皇陛下。冬宫传出消息,陛下由于过于气愤,拒绝接见他们。
众省长日日如坐针毡,直到4月28日,女皇陛下才同意与省长们面谈。此次会面在女皇沙龙内举行,没有任何侍从和旁听官员列席,整个谈话时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无人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
28日当日举办的晚宴上,女皇陛下谈笑风生,与各位省长们碰杯致意,而诸位省长却面色蜡黄神情萎顿。
5月1日,帝国日报刊登了冬宫最新的政治条令:取消阿尔汉格尔斯克省、涅涅次省等十多个涉嫌参与摩尔曼斯克省叛乱的省份省长的世袭权利,改为冬宫委派任命制。现任省长暂不做免职,但令其解散各自的幕僚机构,改由冬宫人事部安排部署新的领导班子。
此外,为杜绝再有叛乱事件发生,国内各省都必须将常备军缩减到一万名一下,并取消所有民兵编制。
如此一来,女皇陛下借摩尔曼斯克省的叛乱,剪除了十多个重点省份的贵族割据势力。将世袭制改为委任制,也就意味着拥有了该省的绝对控制力。同时其他省份的军事力量也大幅减弱,今后大可以找各种理由逐步收回他们的世袭权利。
自此,国内对农奴制改革不敢再有任何异议,如今能保得住自己的省长位子已经成了各省省长们的头等大事,至于农奴?哎……该损失就损失点吧
帝国的人事部、财政部和建设部忙的晕天黑地,按照女皇陛下的要求,所有被解放的农奴都必须纳入全国人口征信系统,必须给他们派发可以识别身份的证件,有条件的还要附带照片
沙俄帝国翻天覆地的变化令欧洲各国大为紧张,内乱没闹起来,那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呢?
如履薄冰 第十五章 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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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照片
沙俄帝国内乱就像是埋在冬日冰雪下的柴堆,燃起的火花一簇而灭。
不到四个月的时间,农奴制改革便被广泛的推广下去,甚至连尼尔都感觉吃惊不已。
腓特烈国王无奈的率军踏上返程之路,遗留下的建筑了一半的工业区作为礼物被奥古斯特三世国王笑纳。
欧洲政局面临重新洗牌,普鲁士经此役铁了心的占到了沙俄帝国的阵营:腓特烈发现无论是多大的领土利益,都比不上一个最强有力的同盟国的支持。
奥地利和法兰西与昔日的宿敌大英帝国秘密缔结了反俄同盟,约定沙俄帝国无论对他们任何一国出兵,另外的两个同盟国都有义务立刻发兵援助。整个欧洲都感受到了北极熊的压力,尤其是此次波兰事件,沙俄帝国一兵未发却能操控波兰政局的倒向,令欧洲其他国家身心大惧。
大英帝国军情五处再度派遣了一波谍报人员,沙俄边境反间谍工作压力剧增,契卡们连续一个月忙的底朝天,楸出了起码五十名英方情报人员,但究竟还有没有混入国内的,对此无人知晓。
于此同时,驻英情报人员蜜蜂29于五月的某一天早晨,乘车前往目前伦敦最富盛名的BO银行,开了个保管箱。当天傍晚银行关门后,奥兰多亲自前往金库,打开了她的保管箱。箱子内只有一张照片,照片拍摄的是伦敦军方最神秘的X港口船坞,远远地依稀能看见一艘巨大的船舶。
奥兰多瞪大了眼睛,这艘船他很熟悉,事实上多年之前在女皇办公室的图纸上他亲眼目睹过:这是艘君权级战列舰一模一样的设计,没有一处改动,就是女皇陛下所画出的那艘号称比蹂躏号更为先进的君权级战列舰
此事非同小可,若非是英方自主研制,也就意味着军情五处的间谍已经深入帝国高层,连女皇陛下锁入资料库,并未建造的君权级战列舰图纸都能盗取,此人恐怕已经非常贴近冬宫办公室
奥兰多手持照片浑身冰凉,他深吸口气,决心即刻返程。
五月十三日,冬宫首席侍女奥兰夫人再度回到圣彼得堡冬宫,向女皇陛下递交了这张照片。
“……你是说冬宫内部有间谍混入?”女皇陛下一手持照片、一手叩击着椅背,问道。
奥兰从她身后凑上前,手臂环过女皇陛下的身体,在她面前的公文纸上写道:不是没有可能,侍从、侍女或者禁卫军他们都有被收买的可能。
女皇陛下摇摇头说道:“有契卡们的仔细盘查,我相信宫内所有人的底细都应该被摸的一清二楚了,是宫内人的可能性很小。”
一清二楚?奥兰撇撇嘴,最不清楚的就站在这里呢还有他的男仆亚当,简直比他混的还如鱼得水,契卡们的工作能力也不怎么样么和他们的领导者一样不靠谱。
二少爷开始腹诽远在波兰的情敌。
“胡乱瞎猜是没有意义的。”女皇陛下表态,“大排查也不一定有效果,反而会引起忠于我们的人的不满。不如……从英国大使劳伦斯那儿入手探探消息,作为大使,他派发所有情报人员的报酬,应该是最了解情况的。”
英国大使劳伦斯?拷问他吗?奥兰写道。
女皇陛下笑了:“当然不是,一国大使代表着一国的脸面,我们自然无法拷问他,就算是他在沙俄帝国犯了法,都可以不受法典的约束,有专门的引渡条例保护他回国。所以往往各国的大使都是负责情报工作的明面上的人物。因此我们若是真要从他那儿下手,也得暗中行事。”
奥兰挑高眉毛,静等女皇陛下后文。
“劳伦斯很是缺乏经验,口风不太紧。你不在的时候每季度领酬劳丹尼尔都是自己去的,有一次就听说了他们关注保罗要塞船坞的事情,后来尼尔盘查了一次,斩掉了英方几条触手,但是看来还未清理干净。
所以你还是从劳伦斯这儿入手,正好二季度也快要领报酬了,就让“丹尼尔”再去探探他的话,具体内容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奥兰立刻做了个完全没问题的手势,紧接着他就俯身在女皇陛下脸颊上亲了一大口:真是想死他了,几个月才回来一次,还得以公事为借口外放的日子不好过啊
女皇陛下去暗自叹息,奥兰是最令她纠结的,若他不是个女人,自己还不至于如此为难,可他不但是名女子,还是个比普通男人都“急色”的女人,每次都闹的她揪心不已。
一回来就急着往她床上爬究竟是闹哪样啊?到底是来汇报工作的?还是来借机占便宜的啊
五月十五日,玛卡里奇的室友再次秘密的换了人,奥兰多伪装成丹尼尔住进了女皇机器制造厂工人宿舍。
两天之后他即将与劳伦斯会面,此次他准备好了一部分“喂食”的饵料,同时也拟定了自己的刺探计划。
五月十七日晚上六点,“丹尼尔” 站在圣彼得堡郊区的一座赌坊里,端着一杯伏特加旁观嘈杂的人群,一群群输红了眼的赌徒们正在掷骰子,他们身上的破旧的衣服彰显了他们的身份:破落的贵族和破产的手工业者。他们相互笑骂,屏气凝神地静等骰子停止旋转。二少爷不禁回想起自己的青春,十七岁之前,他的人生目标只有两个:赌博和玩女人。靠着一手绝佳的赌技巧在普罗旺斯最声名狼藉的赌场里,有许多女人急于和他上床,许多赌徒急于与他一较高低。他着实享受了他的青春,直到逃婚逃到圣彼得堡……人生的目标就在那一瞬间改变了,有时候回想起来还会感觉万分奇异。
多少年没来过这儿了,当初刚到圣彼得堡的时候,他就是靠着自己绰约的赌技赚取花销的,赌场昏暗的光线,密集的人群、开盘时的喊声都令他如鱼得水。
然而老实人“丹尼尔”可是从不进赌场的,因此,此时的二少爷也只得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手痒”,摆出一副好奇的模样。他走到一个牌局空位面前坐下,放下一叠为数不算多但也绝不算少的筹码,庄家开始发牌,赌客们捏着拳头望着一张张揭开的牌面,“丹尼尔”却两眼发直的盯着自己的牌,仿佛心中紧张异常。
巴斯之王劳伦斯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老实人初上赌场的模样,他心中讪笑:越是保守的老实人,进入赌场后越是难以自拔,他们往往会因为心疼输掉的钱反而不断的加码直至输到一贫如洗。
难怪丹尼尔会提出提前几天领取本季度的佣金呢,看样子是都赌博输光了吧?
劳伦斯走到丹尼尔身边坐下,掏出根烟慢慢点上,他斜着眼睛撇了丹尼尔手中的一把杂牌,心中微叹:老实人还真是不走运啊。
他伸出手悄悄的在赌桌上扣了几下暗号,随后附身在他耳边问道:“上次我提的事情……”
他的呼吸喷到“丹尼尔”脖颈间,令二少爷差点炸毛跳起来你妹的有没有搞错啊?该死的劳伦斯对个大胡子男人都这么“**”?
想到曾经的那一大束玫瑰花,奥兰多就想再狠狠的踹他一脚不靠谱的英国大使,糜烂的巴斯**狂
而劳伦斯本人并未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暧昧,他本意其实也就是避免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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