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纪事+番外 作者:照烧茄子(起点vip2012.7.28完结)
在联名书中,北美议会详细出具了十三个殖民地的人口增长速度报告,报告显示从最初不到一百万的殖民地人口到目前接近四百万的人口总数,十三个沿海殖民地的现有面积已经不够了,他们需要更多的土地。
“我认为北美议会的要求是合理的。”辉格党下议院议员哈罗德*菲比站在自己的席位上款款而谈,“对于北美,我们的初衷就是为帝国拓展更为广阔的土地,一百年前我们谨守于阿巴拉契山脉以东那是因为我们没有跨越山脉的需求,而此时我们有需求了,就应该勇于卖出那一步”
他的发言得到了辉格党席上的诸多掌声,小威廉皮特站在他的身边满脸兴奋的凝望着自己心目中的挚友兼偶像,激动的手都拍红了。
一年前,作为辉格党年轻文书,小王子菲比在大选中买到了下议院萨克斯郡的选区议席,成为了议会中年龄最小的议员。在短短的一年中,他踊跃发言五十余次,使得他已经成为了议会中一位杰出的演讲者,一位备受瞩目的新星。
他以反对摄政王组建的诺斯勋爵内阁为主要目的,成为在野党辉格党派中的激进分子。此时议会针对北美的撤除阿巴拉契山脉禁令申请在进行讨论,执政党托利党明显是倾向于坚持这项禁令的。
果然,他对面的托利党席立刻有人跳出来发言:“与本土印第安人的冲突已经令我们不得不派驻两万的兵力在北美殖民地,难道我们还需要为北美那些爱折腾的流民支付更多的军费支出吗?”
“哦我们的托利党竟然害怕北美的印第安土著”菲比跳起身来喊道。
辉格党席立刻响应的发出一系列的嘘声。
托利党席又有一人站起身辩论道:“并非害怕,只是无此必要。北美已经逐渐有不受控制的迹象,我们应该做的是更好的控制它而不是纵容,我们没有必要让它过于强大,一个强大的北美不符合大英帝国的利益,更不符合我们在座诸位的共同利益”
听到这话,托利党人纷纷站起身声援,甚至部分辉格党人也暗自点头。他们大多是有钱的资本家或者工业贵族,相对贫穷落后的北美是极好的原料开采地和产品倾销地,一个强势的北美是他们都不愿看到的。
“肃静肃静”首相诺斯勋爵敲响了宪法,“接下来我们开始表决。”
喧闹的议会大厅,三百多名议员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他们有的人当庭就走到投票箱前投出了自己的表决票,还有人仍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犹豫不决。
小皮特凑近菲比的耳边,低声说道:“看来此次托利党要赢,大家都不希望北美过于强盛,真的要让他们跨过阿巴拉契山脉等于是我们白白浪费兵力为他们去与印第安人夺取土地呢。”
菲比笑了笑回答:“这么说你也不赞同我的观点?”
小皮特脸色微红,急着辩解道:“不是不赞同,我只是在阐述多数人的想法,你知道的,无论如何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我们又没有工厂要拓展销路,北美的利益与我们无关。”
菲比拍拍他的肩膀,表示自己明白他的心意。事实上他的此次发言是赞同还是反对取消禁令都是无所谓的,他只是为了自己后续的铺垫想方设法的多发言。在三百人的议员中,能被人逐渐记住的,能不断扩大影响力的唯有激进的言论和不间断的演说而已。
最终,表决的结果出来了,一百六十四票对一百二十票,大英帝国的议会驳回了北美十三个殖民地议会要求废除阿巴拉契山脉禁令的申请。
议会结束之后,菲比很快的与《泰晤士》报的副主编朱利安*贝尔见了面,将此次议会的过程和结论透露给他。往昔的剑桥三人组在伦敦的上流社会相互为阵,布伦特负责宫廷内部事务的打探、菲比在议会内踊跃进取,而贝尔则是以舆论倒向声援菲比。
第二天《泰晤士》报就刊登了北美的申请事项及议会过程,在其中报刊将菲比描述成了一位同情北美的自由战士。消息通过报纸很快就传递到了大洋彼岸,引起了十三个殖民地议会政府的强烈不满,北美各殖民地都有人集会游行抗议,甚至还爆发了一场小规模的殖民地驱逐印第安人运动。不少来殖民地交易的易洛魁族和克里克族印第安人都被袭击。
北美与大英帝国的矛盾越发激烈起来,然而此时还未真正敢于对抗英国政府,只能将邪火撒在倒霉的北美印第安人身上。
女皇十一年欧洲、美洲纷争不断,而安静的圣彼得堡则不断的往各地发出秘密函件,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平静的表面下波涛暗涌。
如履薄冰 第三十八章 征税闹出的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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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征税闹出的纠纷
虽然在对清帝国的战争中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补偿,但是区区几百两银子对于财政负担日益严重的大英帝国而言还是不够的。
女皇十一年四月,辉格党人杰出演讲者哈罗德*菲比议员站在议会席位上,大肆谈论国民与国民义务,提出帝国为海外殖民地的民众安全和社会稳定付出了更多的远程军事费用和高成本的海外驻军,理应向他们收取高于本土国民的税金。
他的演说赢得了议会内部大多数人的赞同,最终在下议会诸多年轻的激进分子的提议下,英国议会通过了《印花税法案》。该法案经由议会投票批准,要求大英帝国辖内的殖民地的报纸、年历、小册子、证书、商业单据、债券、广告甚至包括法律文件和结婚证书都必须贴上价值半个银币的印花税票,否则发行人将被不设陪审团的海事法庭审判。
这一法令普一公布就引起了北美十三个殖民地哗然,目前北美的报刊价格不过是一个银币,如今若是加上印花税则报纸的价格就等于要上涨百分之五十。年历小册子还好,商业单据和债券广告那可是愁死人了,这等于是在每一项交易中额外增加了半个银币的税费。法律文件和结婚证书则是将这项税法推进了千家万户,据圣彼得堡最先进的统计部门的数据显示,若是税法得以施行,大英帝国每年预计可以获得新税款起码五百万金币。
北美的民众对于《印花税法案》自然是怨声载道的,他们提出大英帝国的上下议院中没有一个殖民地的议员代表,因此他们不具备通过对殖民地加税法案的权利。
“无代表不纳税”成为了当地居民的口号,纽约、费城和波士顿等地的商人们组建联盟,拒绝销售英国的货物,以抵制《印花税法案》,一些激进分子走上街头游行示威,他们公然捣毁了大英帝国特派的税务局,放火焚烧成堆的税票,并逼迫税务官辞职。
不少在税务局工作的税官们由于害怕报复甚至是凶杀都辞职了事,一时间北美的征税系统都几乎瘫痪了。
五月一日,原本是《印花税法案》生效日,可当这天到来时,殖民地压根找不出一张价值半个银币的印花税票,《印花税法案》在人们的强烈反对下彻底流产,报纸照样光秃秃的发行,商人的交易也没有额外增加那半个银币。
五月十日,十三个殖民地地方议会派出了三十名议员集会纽约,第一次联合召开议会讨论征税法案,最终大会通过了《权利和公平宣言》表示北美的居民理当与英国本土国民享受同样的权利和自由,未经殖民地议会通过的法案均属无效。
北美民众以强烈手段和抵制英国贸易的方式令《印花税法案》失了效,很快英国议会宣布废除《印花税法案》,问询的北美欣喜若狂,人们纷纷走出家门,露天烧烤畅饮以示庆祝,这是北美首次反对母国的政策获得成功,他们突然发现大洋彼岸的母国实际上也并不是想象的那样无法动摇的。
然而想收钱的政府永远是不缺借口的,很快大英帝国的议会又拿出了另一套方案:《唐森德税法》。该税法是由财政大臣查尔斯*唐森德建议的,也不知道这位仁兄是脑袋缺了根弦还是急于扬名立万,竟然将自己的姓氏和征税法案组合在了一起,也不怪后续遭人谩骂。
《唐森德法案》规定:英国的土地税由20下降到15,而为此殖民地必须填补其产生的税金空缺。法案具体主张是对从英国输入北美的颜料、铅、玻璃、茶叶、纸张等征进口税。
事实上从这点可以看出唐同学是一点税法知识都没有的,什么叫进口税?进口税是国家与国家之间贸易输出时征收的税金,此时的北美还没起名字叫美国呢,还是大英帝国的殖民地?又何来的进口一说?
反正事实摆明了就是:英国老爷们要征税有借口要征,没借口也要创造借口征
于是,《唐森德税法》与不久前的《印花税法案》遭到了相同的待遇,人们再次出门强烈抗议游行,威逼征税人,号召北美人抵制英货自给自足。
他们希望采用同样的手法令《唐森德税法》也流产失效,然而一个法子用一次可能会管用,用到第二次就有点不靠谱了。
自五月《印花税法案》流产之后,为压制北美的反对势力,大英帝国加派了驻美人手,太平洋舰队第三、第五和第六舰队直抵北美东海岸,此外还调派了两个团的兵力驻扎波士顿。
女皇十一年六月十八日,波士顿抗议者冲入当地的征税官住地,企图威逼他们辞职时,驻扎在波士顿的英国军队以执法名义前来调停,结果爆发了军民冲突。其间军方有人向抗议者开枪,致使四人死亡、六人受伤。
波士顿惨案激起了北美人民反英情绪的高涨,第二天约五万人参加了死者的葬礼大游行。在群众压力下,波士顿总督下令审判枪杀平民的士兵,而英国方面为了缓和矛盾则废除了《唐森德税法》的主要内容,唯独遗留下个对茶叶的进口税征税权。
六月底女皇陛下的密信抵达了孟买,七月一日十二艘远洋巨轮运载了两千万磅茶叶驶向地球的另一端。
同年十一月,三艘货轮抵达了波士顿港、另外九艘则驶往纽约和费城。船还没靠岸波士顿的报纸评论便充满了火药味,专职和兼职记者们大书特书,将东印度公司的本次茶叶倾销描述成了英帝国的经济掠夺。事实上东印度公司由于拥有海外殖民地的特别贸易权,是可以不缴纳《唐纳德税法》中遗留的茶叶进口税的,因此东印度公司的茶叶价格比北美国内的茶商们的价格要至少低了百分之五十。
原本茶叶的价格低廉,对老百姓来说应该是极好的事,但对本地的茶叶商可谓是灭顶之灾。于是主导媒体走向的商人们稍加运作,在报刊上纲上线的一描述东印度公司的茶叶则成为了本世纪最大的阴谋。
阴谋论者提出:东印度公司齐集积压的存货一次性的猛烈倾销,意图在于打击本土茶商,导致本地茶商的走私业彻底倒闭。如此一来东印度公司将完全垄断北美的茶叶价格,若北美人此刻不抵制东印度公司的茶叶,将来势必会被茶叶的价格榨干身体内每一滴血
两次抗税运动之后,北美的十三个市民地的人民是激进而奋起的,对于大洋彼岸母国的敌视令他们草木皆兵,因此大部分的北美人都决议一定要抵制价格低廉的东印度公司茶叶,很多的茶商甚至不敢在港口接货。
十一月十六日夜晚,塞谬尔*亚当斯率领六十个“自由之子”化妆成印第安人潜入东印度公司停靠在港口的远洋货轮,将船上价值两万金币的五百箱茶叶全部倒入了大海。
说道塞谬尔*亚当斯,就不得不简单介绍下这位“杰出人物”,笼统的说,塞谬尔年轻时代的经历可以归结为个不成功的商人和唯恐天下不乱的造反派。他是个制酒商人的儿子,在北美属于富裕家庭,按照他父母给他规划的人生他应该是先进入波士顿的拉丁学校然后再进入哈佛大学,毕业后成为个牧师或者律师什么的。但显然他并未能达到上述美好路途的水平,于是从哈佛出来之后便子承父业的经了商。
他在学校里学习了太多自由民主的理念,对于经济学的内容倒是一窍不通。最初他在一家财务公司里给老板打工,结果却因为太过“自由民主”被老板辞了,紧接着他用老爹借来的一千金币自己做生意,其中一半他贷款给了个朋友赔的血本无归,另一半被他自己在短期内就花了个一干二净。
后来他便和朋友出版了一个政治周刊,专门倡导自由言论或者可以说是反动言论,当然这赚不了几个钱,完全是在抒发他性格中的反叛思想,他总是在报刊上倡导抵制英国,大谈英国“专制”和暴行。
父亲去世后他继承了三分之一的房产并负责管理酒厂,结果经营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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