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滚远点 作者:淼仔(潇湘vip2014-11-11完结)
萧护道:“当然是我送你上去。”
夫妻相视含情,十三微红面庞,萧护柔声低语:“还有什么不如意?”慧娘只觉得幸福温暖无处不在,默默地想着,要有不如意,只是孩子罢子。
孩子这事情,母亲当年也早说过,不可要得过早。是以萧护也好,慧娘也好,都没有太焦急。京都坐阵的年青大帅萧护,今年才二十有一。
而十三娘,逃难那一年十六岁,当年到了自己未婚夫身边,第二年成亲,这又在京中过了一年,今年不过才十八岁,是个标准年青的贵妇人。
繁星以为背景,绿叶以为陪衬。两个人携手任浓情流动,不管桌上酒菜俱冷。你眸中见到我,我眸中唯有你,分也分不开时,一只猫儿:“喵喵。”
过来,惊动慧娘眸子微闪,才羞羞答答地笑了,重新相请萧护入席,夫妻尽欢。
这一夜缠绵悱恻,
这一夜十一公主没有合眼。
她对着深宫中不甘,闭上眼就是九公主格格作响的脖子,往上翻的白眼。
守节?
还不知道哪一个娶你?
萧夫人的话让十一公主悲痛欲绝。这不是公主下嫁,十里红妆;这不是公主下嫁,有人仆服。烛光早灭,唯见幽深黑暗。黑暗中似有什么在动,是九姐姐不安的魂魄?
不不不!
十一公主悲愤地在心中大喊几声,她不要守节,她不要!
一夜到天明,换上宫女衣服,喊上豆花出内宫,见外宫中有人换岗,晨光中一个人大步流星而来,脚步走得“咚咚”作响,他大红面庞,尽是胡子,胡子硬得可以当针扎,正是伍思德。
十一公主愕然一下,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碰上他。
难道这是天意?
那就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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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花好月圆(二)
十一公主见到伍思德,就把自己亲事定下来给他!
她不认为这叫草率,是她没有时间,也缺少机会!
她没有时间去把伍家兄弟们一一了解过,也没有这个机会。
嫁给这个见过面的人,至少比嫁给一个不知道什么样子的人心中好过。至少成亲前可以把这个人好好揣摩,至少见过面。
伍思德没看到十一公主,他对于宫女们从不乱看,生怕惹出事,给萧护脸上抹黑。让参与宫中治安,这是又让别人眼红的事情。
别人眼红,就处处要小心。
今天是他当班,倒不必一天全在这里。大早上来换防,到处看一看,就可以回去。
一个时辰后伍思德离开,一辆雇来的马车跟在他后面。十一公主和豆花紧张在马车里,两双眼睛盯一匹马,一直跟着伍思德到萧府门外。
“怎么办?萧家有后门,万一他从后门出来就找不到他。”十一公主紧张过度,胡乱猜疑。她没有想过伍思德的马在前门上拴着,他不能步行回去。
豆花挺身而出,她和十一公主感情极好,情如姐妹。拍着小胸脯:“我去后门!”十一公主感激地看着她下车,没过半个时辰,哭丧着脸回来:“这家子好几个门。”
有马长嘶一声,那马可能是知天意,故意叫上一声。
主仆都笑了:“马在,他人就在。”
专心地盯住马,把马从头到尾巴看到生烦时,伍思德哈哈大笑着出来。对守门的张家一挥手:“喝酒去!”
张家耸耸肩膀:“去哪里?”
“和记酒楼,姚家的产业,那里菜好,可以讲价,没钱可以挂姚将军头上,有一天我们喊小娘唱曲儿,一摸兜没带钱,让小娘柜台上取钱,多痛快!这钱也让姚将军出,到现在没还他,真是难为情!”伍思德嗓门儿洪亮,马车里也听得清清楚楚。
豆花瞪大眼,十一公主问:“什么叫小娘?”
“就是……”豆花儿吃吃。
在深宫中这叫乐伎,没有小娘这一说。豆花时常往外跑,给十一公主和周妃跑腿买东西,她却知道。
涨红脸半天,在十一公主催促下,豆花迸出来:“不正经女人!”
你说就说吧,还说得歪的。不是所有唱曲子的小娘都陪睡,硬生生让豆花全抹黑了。
十一公主面色一寒,再苦苦的有了一个古怪笑容。原来这个人还不像自己想的那样,成亲后温存着就能过日子,还好这个?
大门上,张家笑骂伍思德:“亏你们还是将军,就开这种玩笑!”嫖帐让别人出,姚兴献要听到一准会再来一架。
伍思德这两天心中不快,为娶公主的事。联想不快的原因,是怕姚将军笑话,还有就是他笑话人也没个分寸。
从当舅爷就没少听话。
不过不当舅爷时,姚将军自恃跟过大帅,眼高于顶,又很少和他们说话。现在关系近了,天天就听姚兴献胡扯。
伍思德就随时要骂他。
骂过痛快了,对着张家嘿嘿:“记得来啊。”张家这才道:“好好,我晚上才歇班,你订一桌子晚上摆着,我自己会去,自己会吃,自己走人。”
“滚你的!小子,你耍老子,老子是中午喝酒!”伍思德骂骂咧咧,大门旁取了马鞭子,往和氏酒楼去。
他约的是留在京中的余明亮小将军,还有原京都护卫,现在同在宫中当值的田品正喝酒,联络感情,还有就是伍林儿不答应娶公主,伍思德今天灌他酒,逼他答应。
到了和氏酒楼,余明亮先到了,随便带来小军官廖明堂,是兵乱那天救下被人轻薄的女子那队长。三个人喝着,田品正到了,伍林儿最后才来。
伍林儿怕伍思德和自己说公主的事,这几天早出晚归,躲着自己堂哥。伍思德让人带话让他来,他不能不来,就来得最晚。
他们坐在包间里,外面大厅上,十一公主和豆花一人要一碗面,捧着面碗听他们说话。
嗓门儿太高,也不是件好事,外面不时能听到。
当然伍将军们商议机密时,也会压嗓门儿。
今天是酒桌子上笑谑,一个比一个嗓门儿高。
“哈哈,喝,不喝钻桌子学狗叫。”不知道这是谁在说。
也有斯文的,余明亮和廖明堂全斯文,年青嗓音也清脆得多:“哎哎,不给酒喝是怎么着?这酒没了!”
伍思德就骂:“混老子的酒喝,你们还使唤我!”一打帘子出来,自己喊小二:“小二,你他娘的,老子不给钱吗?拿酒来,大坛子,灌死这两个混蛋!”
“砰!”豆花手中的碗摔桌子上。碗里还有半碗汤汁,全泼出来。她目瞪口呆对着十一公主,惊骇的目光表达出来内心所想,您要嫁这样的人?
这不能用粗人来行容,这叫太粗鲁!
十一公主被她看得脸都红了,还能把持得住。见汤汁快流到豆花衣服上,豆花还呆张着嘴,推她一把:“小心衣服!”
摔碗在伍思德说话后面,伍思德觉得这么巧,用力瞪一眼,见两个姑娘,就没有多看。
酒来了,里面又呼三喝四起来。
小二来擦过桌子,十一公主怕撵自己走,又要两碟子小吃,一壶茶慢慢坐着。半个时辰过去,只见往里面送酒,这里面的人居然一个也不出来。
豆花忍不住问:“明天再来吧?”
“不,就今天。”十一公主手心都冒出汗,耳朵里听着里面大呼小叫,脸就多白一分,以后的日子就伴着这样的人……
可也比守节好,至少是个人,不是牌位。
又是一坛子酒进去,豆花又坐不住了:“这是酒桶还是人?”听里面爆笑声起,两个人一前一后出来。余明亮和廖明堂撑不住了,去如厕。田品正歪歪斜斜出来:“还有事儿,走了!”他这么说,十一公主就误会他们不再喝,抓住机会,走入包间里。
伍思德在骂伍林儿,伍林儿垂脑袋像认错,其实是死死抵抗:“不行!”
“就是你!再说不要拿酒泼你!”
“我不要!”
见门帘子打开,一个姑娘夺步进来,手指住伍思德:“你出来!”伍思德才愣,喝多的伍林儿哈哈大笑:“哥,你还有这一手?难怪你不娶公,呃,主!”
这是酒楼,伍思德瞪眼:“话多了!”再对这姑娘看看,见面熟,没多想。因他守萧护军纪,不敢胡乱对人逞威风,又是姑娘,就陪笑:“你认错了人吧?”
“就是你!”十一公主听到他们说都不愿意娶公主的话,心中凄凉,知道萧夫人没蒙自己,他们是不愿意要自己。心中难过,人更决定把这事弄成了,此时与生死无关,与面子有关。十一公主手继续抬着:“你为什么不要我?”
豆花在外面,大声道:“负心人!”
伍林儿放声大笑,如厕回来的余明亮和廖明堂也大笑,惊动酒楼上的客人!
两个姑娘一前一后堵住门,他们进不来,就隔着她们看伍思德,见他一张大脸上大嘴张着,好似见到鬼!
他认出来了!
这个是……那晕过去的公主!
伍思德大脑一片空白!
公主口口声声:“你不要我,”外面有个姑娘尖着嗓子:“薄幸!”
余明亮和廖明亮歪着脑袋,和外面的人一起笑。伍林儿也认出来了,这个头一个晕过去的公主,他们全因愤怒而看得最仔细,面容都刻脑子里了。
伍林儿吓得不敢喘气,怕那根细白手指点住自己,没有骨气地一弯腰,钻到桌子下面,还不敢露头。
伍思德总算敢说话,结结巴巴:“我……怎么不要你的?”十一公主怒容满面,肌肤上红晕上来,好看得伍思德不敢正视,又不能不看她。她就快哭出来:“你家姑奶奶说的,说你们挑!我都不挑了,你们还挑什么!”
公主的愤怒终于有爆发的地方,十一公主哭得斯斯文文的,两行子流下的泪水却带着痛不欲生:“你凭什么不要我?我哪里不好,哪里不行?晕了又怎么了?这是罪名吗?你不是也说过不配!”
余明亮和廖明堂对着鼓嘴:“哦?”他们不知道。
伍林儿在桌子下面战战兢兢,更是缩着脑袋。
豆花也不消停:“负心人,没良心,我家姑娘肯要你,算是委屈……”她骂得太尖声,又不好听,伍思德大吼一声:“闭嘴!”
豆花吓得一震,没尖声了。
酒楼上全围过来笑,见只有头一个姑娘还在指责,一句接一句地问:“三媒有,六证有,你想反悔?”
伍家最精明的人,伍思德将军,今天脑容量实在不够。他个子高看得远,把门外面咧嘴笑,掩嘴笑的,议论着笑的,指指点点笑的人全看在眼中。
他转身就做了一个动作,从楼栏杆上跳下去。
十一公主猝不及防,才停一停,见桌子下面又出来一个大汉,慌乱地喊着:“哥,等我。”又跳下去一个。
豆花来气,追到楼栏杆前对楼下喊:“不要放跑了那个人!”
伍思德和伍林儿就跑得更快,他们不知道到底是说谁。见两个高大的身子缩着,一古脑儿,头也不回,钻入人堆里。
酒楼上狂笑大作,豆花这才看到身后这么多人,害怕了,怯怯地扯扯十一公主的手:“现在怎么办?”
十一公主也怯了,不过胆子还肥着,一昂头:“去楼下牵他的马,到他家去!”
故意说得响亮,希望身后人让出一条路,最后各回各座。回身,见一条路果然分出来。两个年青男人,一左一右的推人:“让开让开,人家要家去!”
分开过后,余明亮笑嘻嘻行个礼:“两位姑娘,楼下左侧那匹黄马是的,认不清来找我。”他虽然酒多,还明白。少帅纪律严明,不许京中惹事,又见这姑娘泼辣,笑话是可以看的,跟去是不必的。
他只指点。
十一公主哼一声:“我们知道!”两个人雄纠纠气昂昂,其实底气在别人眼光已消失怠尽。好在出身皇家,见过大场面,还能装出来理直气壮。下楼解马缰,那马却不走。十一公主前面拉,豆花地上捡个小棍子,对着马屁股捅:“走,怎么还不走?”
她们都不会骑马。
旁边有人笑:“姑娘你不要离得太近,小心马蹄子踢人。”豆花道谢,离远一步,伸长手臂继续捅马屁股,她不会抽的,再对十一公主道:“您离开些,小心踢人。”
十一公主也不知道马踢人,大多是后蹄子。忙答应:“哦。”站开一步。这一步站开,那马拔腿也跑了。
前面让开路,后面有人捅,马不跑才怪!
“哎哎哎,你这马怎么跟你主人一样?”豆花后面骂,也追不上了。余明亮和廖明堂笑得前仰后合,继续指点:“去他家,他住在……”
十一公主和豆花,高昂着头坐上雇的车,直奔伍思德的家。
伍思德和伍林儿一路狂奔到家,把兄弟们吓一跳:“咋了?”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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