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滚远点 作者:淼仔(潇湘vip2014-11-11完结)
唯唯诺诺的女人,不可爱。
唯唯诺诺的男人,也一样不可爱。
只怕又有人以为女人怎么怎么聪明,女人的地盘,在古代,只在内宅里。则天女皇似的可以号令群臣的人,没见到批量出来。
如果聪明到一切职能兼顾,也自能脱颖而出,会在历史上大放光彩。
认清,是件不容易,要花心思的事。
曹公子忧伤满怀而去,杨公子在家里开怀大笑:“一万两银子买花,明天我乞假,陪你上街去买花。”
可以买到手软。
谢承运在家里扑哧地笑,谢少夫人手揉着额头白眼儿他。夫妻成亲后,总算有亲密了,却又是为着别人给自己妻子买花钱。
“哈哈,以后你多去喝几回,我只依靠你过日子。”谢承运实在好笑,也笑萧护的风流洒脱:“我们荷叶当碗,已经是陶醉,你们是什么样子喝的,我今天真该去看看。可恨大帅,一个人乐。”
谢少夫人继续白眼儿他,知道人家喝了几碗吗?知道人家下午回来人事不知吗?喝了无数醒酒汤醺茶,喝到肚子不舒服才挣回的这买花钱。
她道:“这钱是我的私房,与你无干。”
谢承运对着她的余醉心动,上前一步低声笑:“当然是你的私钱,我还能花你这个钱……”他低笑轻怜,有求欢的意思。谢少夫人正头疼,对着他就更头疼,道:“我累了,我还睡去。”抽身出去,往自己房中去了。
银子,全丢在这里是给谢承运回来看的。
谢承运轻笑出身,你倒躲起我来了。他这才仔细再看银子,萧家为取乐,不是银票,全是银锭,看着很有感觉。
谢公子又笑起来,一直笑到弯腰扶案几,萧护实在是个可人儿。
要知道妻子能有这些私房钱,何尝不是当丈夫的荣耀呢。先有丈夫,才有丈夫的朋友呢。
慧娘,也在房中对着自己的买花钱。大帅说夫人翻倍,夫人就翻出来两万两的买花钱。白生生的元宝,堆了一大片。
窗外露深更沉,而萧护还是没有回来。
月下绿荫浓浓,只见花影子动,不见大帅身影。
他白天特地来助兴,指着方式让女眷们玩乐,又抚爱过慧娘……慧娘冲动的起身,她想他了,想得不能自拔,才问过夫君睡书房,并没有出去,慧娘就往外去。
走出院门,又步子迟迟。
万一夫君给个冷脸子,可怎么办?
见丫头们跟上来,慧娘就往小佛堂去。她需要去父母亲灵前上香,求他们给自己指个主意出来。
有时候静心在父母灵前,心中自然就浮出来什么。
小佛堂里,又是马明武的身影在。他和上一回一样,给封夫人灵前供上香花,这一回,封大人灵前也有了。
见夫人来,马明武侧身子让开,等夫人拜过封大人夫妻。马先生温和的嗓音响起来:“夫人,大帅也还没有安眠呢。”
“是,”慧娘垂头,跟认错的孩子一样,低声道:“我不敢去…。”
马明武微微地笑:“妻子妻子,是要侍候丈夫的。”他再喃喃对着封氏夫妻的灵位道:“看在夫人父母亲为您定下这亲事,为您操劳的份上,您也不能让大帅独睡这几天不是吗?”
慧娘又红了脸。
------题外话------
一春长费买花钱,一秋仔只要月票,哦,不对,是四季常要哈哈。
第三十八章,为银子,要火拼!
面对局促不安的慧娘,马明武只笑笑,转身离去。
慧娘对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她本能的认为马明武知道什么,可萧护说过马先生从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亲。
那马明武还能知道什么呢?
佛堂外的月色照入门槛中,有打更声:“当当,二更了,”声音传来。月光如水,温柔得带来荷香。慧娘再看一眼父母亲的灵位,走出来对丫头低低道:“去外面书房。”
丫头自然说好。
一路行来,一路思量。也许是沉静月光给了慧娘力量,她心中只要起一个乱的念头,就马上克制下去。
直到书房院外,慧娘想也没有想的走进去,她手中捧着又是几件衣服,也有一个由头而来。天气热,贵族们一天是几件衣服的换,慧娘来得正大光明。
萧西当值,欠欠身子,慧娘走上台阶,隔窗可见萧护身影。
门,是关上的,像是大帅洗漱已过。而萧护还没有睡,可以看到他在书架前,手里拿着什么正在看。
他一向是勤于公事的人,也事多得别人不能想像。像外地提来不驯服的官员这事都归萧护管了,也可以看出来六部里官员有多偷懒。
他们为什么偷懒,是怕得罪人。萧护不怕,这换官员,逼迫钱粮的事全交给大帅去做,人人坐享其成就是。
萧护,也趁机安插官员,不再是几个月前不关已事,远远避嫌。
慧娘,在房门外心疼他。
心疼着心疼着,就不敢推那门,就站在外面对里面看着。
萧护没有回身,慢慢地来了一句:“是十三吗?”他听到慧娘脚步声,见迟迟没有人进来,也没有人回话,知道必然在外面发呆,这才问上一声。
慧娘忙道:“是我。”
“进来吧。”萧护找到卷宗,往书案后去。门轻响,慧娘进来。见夫君伏案执笔批阅,先放下衣服,过去看砚台里墨多不多?
见墨不用研,又手指轻触茶水,也不用换,取过萧护丢椅子上的纸扇,站在他身后,轻轻的给她扇起来。
夜风,由窗户吹起来,也把慧娘衣香吹到大帅鼻端。轻风,由慧娘手中来;馨香,也由慧娘手中来。
大帅微微一笑,熟悉地转头对慧娘轻轻一笑,这一笑仿佛还是旧日夫妻时,慧娘也羞怯地回以一笑,把手中纸扇再次煽动。
这一笑,温驯如水。大帅含笑定住面庞,是侧身看她的模样。伸长手臂,揽住她腰身,抱到自己怀里。
安放于膝上,大帅左手臂环抱住她,右手继续执笔,纸上沙沙,不住声响。
夏天的夜晚,虽然凉风习习,可两个人拥坐一处,出汗是一定的事。慧娘才坐到萧护怀中,就流下汗水。可夫君面庞就在眼前,夫君手臂在背处扶助,他身上的气味儿萦绕鼻端,胜过世上最贵最好的香,让慧娘迷醉让慧娘沉溺于其中。
她愿意就这么一直流汗下去,就更摇着扇子,竭力地把凉风带给萧护,生怕他说热,让自己从他怀里离开。
萧护面上也有了汗水。两个人的汗水味儿混在一起,大帅嗅了一嗅,再也不能专心于公事,索性放下笔。
这公事,不是一天能办完的。
几天没有回房的大帅,深爱妻子的大帅,要先解决眼前心动的事。他抱起慧娘,低低笑着,往房中去。
慧娘蜷在他怀中,夫君一起身,必然摇动她的身子,就情思昏沉沉上来。手指紧紧抓住他的一段衣袖,如只猫般往他怀里缩。缩得不能缩时,再把自己面颊贴上去。
萧护更低沉的笑,胸膛微微起伏,贴服上慧娘面颊。
大帅一直睡在里间。
要到睡的钟点儿,小厮们掌上一支烛火,幽幽地散发于室内,更给生分后重新欢好的夫妻增添不少旖旎。
见到床前一件衣服,慧娘这才想到,挣扎着要下地,低声道:“我给你带了衣服。”萧护才不放她。
大帅是体力充沛的青年,几天没回房,抱着妻子心中缠绵悱恻,一刻也不愿意丢。他还是生气的,因为这生气,又怀抱妻子,大帅心中更起一种和白天一时兴起罚慧娘酒的心情,按她在枕上,好好的让她说好夫君。
他就取笑:“你不送衣服,也不会来。”慧娘更把面颊贴住他胸前,想回个什么,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轻轻的嗯了一声,这一声嗯,似银河悠长,又似夜星悄静,一直勾到大帅心里,搔得他心里痒,又痒。
这才走到半路上,才到里间门内几步远,大帅不能再等,把慧娘放下来,只手按在旁边高几上,手伸到衣内,人是狠狠亲着慧娘,亲得她面颊晕红,大帅轻叹:“十三,你可真美呀。”
这红如晚霞的肌肤,细而又滑润,每一寸大帅都抚摸着,低低的笑:“几天不见我,用的什么,竟然这么好?”
“夫君,”慧娘忽然羞惭,要把面庞缩到萧护怀里。萧护笑着再次抱起她,容她缩回自己怀里,再次往床上去。
并没有粗鲁去衣,而是放慧娘坐在床沿儿上,夫妻并肩,大帅一手揽住妻子,一手细细又慢地解她衣带,解几下,见身前高耸,就调笑般的拂上一把。慧娘就娇滴滴往后面缩,身后,是当丈夫的一只手臂,就无处可缩。
后面躲不了,前面是夫君狼爪,慧娘就不住娇声,轻而又软。她只觉得身上如着火,无处不火热时,就可怜兮兮对着萧护看,萧护大乐,这十足像一个认错又受罚的孩子。
他挑逗已足,也把慧娘衣裳尽去。羞得慧娘缩入被中,萧护紧随而至,按住慧娘,眸子因*和思念而变得幽蓝,这才低声道:“我很生气。”
他的眸子里,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深情。
“我知道……”慧娘只说出三个字,嫣红的小嘴儿就让自己夫君堵上。他深吻眷恋,肆意索求。慧娘在房闱中,本来就是百般由着萧护,萧护才对她爱上加爱。
男人是情与身心全分不开的动物。
今天出于愧疚,更是曲意迎合……
欢好后,都没有睡,静静听窗外夜风,再听对方渐平静下来的呼吸。慧娘有倦意,也什么都不想解释。
张家不是已经说得足够清楚。
慧娘虽然不知道大帅让人又去探听过曹家,可张家一定会说,萧西一定会说,这就足够了。她知道自己气恼地跑来不对,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夫君要罚,慧娘没有意见。在此时才情深意浓过解释这煞风景,伤心情的事,她不想这么做,把此时情绪给破坏掉。
她和平时一样,贴近萧护搂住他腰,怕他热,又改为攀住他肩头。脑袋在他手臂上,要睡不睡的眯一下眼,再眯一下眼。
萧护打了个盹儿,随即醒来又吻住十三,双手环抱住她腰身,人重重又压了上去。他自成亲后敦伦渐熟,不是见天儿虚耗身子。
今天,也并不想再如何,只是心中气还没出来,就重重的吻,再吻……一路往下,不管什么地方狂吻一通。
慧娘在这狂吻中,不由得放心,又让吻得舒坦,就沉沉的睡过去。
这一夜,没有梦,睡得香甜无比,任由烛花儿结了又结,流下它的相思泪水,床上的夫妻,今夜解足了相思苦。
早上小厮们早早习武,萧护不胜餍足地睁开眸子,见十三受惊动的醒来。她匆匆坐起,红着脸不等夫君眼睛看过来,先披上外衣。
里衣儿,还散落在床上,东一件子西一件。
急忙下床,往外面取昨夜送来的衣服。再进来时,萧护已神清气爽的坐起来,几乎全光着,只腰间围着薄绫被。他不是明显有笑容,却眸子里笑意盎然。看着十三取里衣给自己,就张开手臂伸长腿。
慧娘成亲已一年出去,每每还是飞红上面颊,直红到耳朵根子上。
大帅穿戴好,见十三坐在镜台前,又要愁眉苦脸她的头发。头发虽已长出来,还是两边不一样长。
这是她最近的老习惯了,梳头时必然扁嘴。今天才颦眉头,下意识地要回身看萧护喜不喜欢,身子微一动,又止住,只从镜子里悄悄地打量萧护是什么表情。
萧护就要笑。不管十三有多么刚强,她骨子里是个女人,特别是嫁了一个疼爱她的丈夫,成亲后时常有这种细微的小动作出来,流露出她的柔美。
还有十三的头发,是她不顾自己去护夫君时才断了一半。萧护就走过来,没有为她梳头,只握住她头发送到唇边亲一亲,柔声道:“去打些花钿来,十三带得满头都是,就不会再不喜欢。”
对着这断了一半的头发,萧护要是还提他生气,那不是他的为人。
慧娘情动,见萧护要走,转身喊了一声:“夫君!”萧护停下脚步,佯装怒气:“哼,”又微微一笑,打趣道:“晚上不要再来了,我独睡更好。”慧娘垂下头对手指,不由自主的嘟起嘴,大帅已经去了。
这房中有绵邈的夫妻恩爱,可也有大帅依然淡淡,又无所不在的怒气。
或许萧护自以为他在生气,心里已经不气。可十三在认识自己错了时,就把自己丈夫这怒气放大,总认为无处不在,又无处不在的体会他还喜欢着自己。
书房里没有脂粉,慧娘只简单梳了一个髻,就整衣打算回去。廊下见到萧护习练的身姿,慧娘不能自已的笑靥如花,多站了一会儿。
唐夫人,冒冒失失的过来,在院门上不让她进,才唤一声:“大帅!”吃惊地见到萧夫人在廊下。
院子里多花草,近廊下的地方一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299 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