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海穿越之征服1934 作者:愤怒之翼(起点2012-08-23完结)
这本书,也是很有成就感。
两人大声的嚷嚷,引起了另外病床的家长不满。正要过来提意见,那个床的小朋友已经拉着家长的手,指着永寿手上的漫画书问道:“爸爸,我也要看蓝精灵,你给我去买吧。求求你了。”
田寿昌先生疑惑的问道:“蓝精灵?”眼睛则看向了郑谰那边。
郑谰大方的回应,“小朋友看的小书,这位小朋友要看的话,和我弟弟们一起看吧,可别争抢,这是姐姐的原稿哦,弄坏了可没了。”
田寿昌来了兴趣,虽然这段时间国民党有抓自己的风声,让他精神紧张,但是对于文学发自骨子的爱好,还是勾起了他的好奇。
是什么故事让这些小朋友这么痴迷?
“这位小姐,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手稿?”
郑谰见田寿昌戴着眼睛,文质彬彬,应该是文化人士,也就把手中小朋友看过的手稿递给他。
田寿昌翻看稿子,立马被里面夸张的画风,个性的表达吸引了,随着内容的展开,田寿昌不知觉的陷了进去,偶尔还会发出嗤笑,这些小东西太好玩了。
确实是适合小朋友的有趣故事,没有多少大道理,但是故事精彩,画面引人入胜,是很不错的作品。
一小册的稿子十多分钟看完了。田寿昌还稿子的时候,已经表现出了文人对文人的那种尊敬。
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郑谰。
“小姐,我是《南国周刊》的田寿昌,我觉得这个故事很好看,如果您要刊登的话,我们可以聊聊。”
“田先生的南国周刊,太过于成人了,不太适合蓝精灵这样的纯儿童作品。”说话的是刚过来的唐剑行。
郑谰见唐剑行回来了,开心的跑到身边腻了起来,完全没有把田汉的提议当回事,哎,热恋中的女人,是完全没有事业心的。毛永福和毛永寿两兄弟,则很有礼貌的跟唐剑行打招呼。
唐剑行很自然的轻轻搂抱了下郑谰,然后摸了摸两兄弟的头。接着,打量起这个左联文学界的传奇人物。
不管从哪个角度说,这个文学巨子的地位名副其实,光看其填写的《义勇军进行曲》就足矣。尽管后世有这样那样的传言,但是这完全不影响唐剑行对他的评价,人无完人,要把一个人变成圣人是残忍的。
唐剑行主动伸手跟他握着一起,“田先生的作品,对唤醒国人反对帝国主义意义非凡。你的新作《回春之曲》拜读了,这对认清日本人的真实面目,唤起人们抗日救亡有积极意义。某种程度上说,我也是您作品中的高维汉。”
田寿昌一脸的迷糊,不认识此君啊!《回春之曲》才出来小范围地传播呢,他是如何知道的。
“先生自比高维汉,难道先生来自南洋?”
唐剑行笑而不答,介绍道:“认识一下,我叫唐剑行。”
田汉大惊!惊呼:“莫非先生就是近来沪上财神之称的南洋巨商唐剑行,唐先生?”
“不敢称财神,只是力所能及地为国家工商业做点事,说到底我是商人,亏本的生意我不做的。”
唐剑行的真诚玩笑,换来田汉爽朗的笑声。
“在唐先生面前谈生意,就像班门弄斧,让你见笑了。只是觉得这么好的故事,不发出来,对小朋友是巨大损失呢,再说我也有私心,好让我儿子早点看到此书,让他开心。”
唐剑行笑道:“田先生说的不错,这么好的东西确实要早点跟小朋友见面,只是沪上专门的儿童读物较少,找不到合适的媒体,所以打算成立个华夏迪斯尼产业公司,专门经营小朋友的快乐童年,你觉得怎么样?”
田汉一愣,这人与人的境界确实差别大啊!自己想到的只是出本书,而这个传奇的唐老板,一开口就是儿童快乐产业,难怪自己和他的生意的规模完全没有可比性。
郑谰听不明白这个是什么产业,于是问道:“唐哥,这个公司是做什么生意啊,怎么才能带给小朋友快乐呢?”
唐剑行笑道:“不急,等具体的方案书出来了,你再研究下,到时候我们再讨论到底如何做。”
郑谰觉得唐哥不太想在外人面前谈生意的事情,于是乖巧的点点头,没有继续问。
等唐剑行给毛氏兄弟办了出院手续,留了一个电话给田汉。表示希望能在上海认识一些喜欢文学的爱国青年,如有需要他帮助的话,可以联系他,他愿意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三十四、剪澳洲羊毛(六)
更新时间2012…4…8 0:16:47 字数:4212
脸色憔悴的潘浩走出艾丽莎号轮船,登上达尔文港口的土地,用国骂冲着艾丽莎号骂道:“龟儿子,等着瞧,凭啥不把头等舱卖给我,就因为我是中国人?”
潘浩掸了掸因为挤在混铺中褶皱的西服,耍酷般拿出梳子打理他的帅发。
“嗨,黄皮猪,过来。”
说的是英语,但是潘浩听明白了。他的哈佛博士毕业证可不是买来的。
潘浩四周围看了一下,没有日本人,没有南韩人,没有印尼人,没有。。。,这艘船只有自己一个黄皮肤!
“就是你,愚昧的黄皮猪。”雷蒙德穿着短袖马甲,脚上是神气的高筒牛皮靴,一边拿着文件往潘浩那里走,一边嘟哝着:“可恶的英国佬,为了钱,怎么又送黄皮猪来,这里是白色人种的澳大利亚!主会惩罚你们的。”
事实上,这个时候在澳大利亚的欧洲人基本都是地痞流氓,或者是罪犯一流的人物。他们不会说人话是有历史原因的。
潘浩带着微笑在一分钟内,问候遍了雷蒙德十八代亲属,以及包括他本人在内的后三代直系,假如他能幸运的活下来并有后代。
雷蒙德知道这种语音是中国话,达尔文港有一千多人的中国人,但是他听到过的语调都没有这个中国人来的急促,似乎不让他说话能把他憋死。在雷蒙德眼里潘浩成了小丑一般的人物。
“中国猪,你要缴30英镑才能进入达尔文,否则的话,你只能游回中国去。”雷蒙德例行公事的问道,他很期待接下来,这个中国人缴不出钱或者听不懂英语都会被港警丢进海里的好笑场面。这种场面不是没有,每年总有这样几起。
潘浩没有一句废话从口袋中拿出30英镑纸笔递给雷蒙德。
雷蒙德一呆,没想到这个中国人竟然拿的出这么多钱,更重要的是,这个中国人竟然懂英语!
有点小麻烦!
按照最新的排除有色人种条例,主要就是排除华人。澳大利亚议会规定,进入澳大利亚的轮船每五百吨只能带进一个有色人种。
进入澳大利亚的有色人种需要缴纳30英镑的进场费,并且还得进行指定欧洲语的考试,考不过30英镑不退,哪里来哪里回。
澳大利亚所有港口的执法官都收到了外交部长的信件,雷蒙德收到的信件中说:“允许那些考试者通过考试是不明智的,主考官在考试之前就应该相信,那些应试的人将是不及格的,如果考虑到应试者考英语会及格,那么就应该用他不懂的语种去考他。”
从欧洲人开始慢慢在澳洲建立据点,便开始排除有色人种。其他地方的船都不允许有色人种进入澳大利亚。只能通过英国的殖民地新加坡和香港才能按照每500吨限载一个有色人种的条例进入澳大利亚。
潘浩要不是需要合法公开进入澳大利亚,才不会管这个蛋疼的条例,受罪坐了一个多月的烂船。
执法官雷蒙德把收据交给潘浩,问道:“中国人,你去过法国吗?”
“没有。”潘浩用很溜的英语回答。
雷蒙德耸耸肩,冲潘浩露了一个鬼丑的表情,以表遗憾。
“你还得完成这份法语测试,如果通不过,很遗憾你得回到你自己的国家去。”说完,从文件中抽出早准备好的三份试卷的法语卷。
潘浩无所谓的拿起试卷开始做,谁规定没去过法国,就不能懂法语!以前潘浩代表五矿公司去非洲收购矿业资产,那里都是法语语系的国家,法语不知道说的有多溜。
雷蒙德看潘浩沙沙落笔,没有停顿,才意识到遭了。这次挡不住这个黄皮猪进入达尔文港了。
达尔文港因为达尔文曾经停靠这个港口,并在此处搞过研究而得名。他处于澳大利亚的北角,北靠帝文海,是北领地的首府。
所谓首府,其实没有必要太吃惊,比起南洋特区,他的地盘是特区的好几倍大,但是人口充其量就是特区标准村两个村的规模。
在欧洲人来到这里之前,达尔文港总共有人口126人,全部是中国人,有人说这些人是南洋中国人中的一支,也有人说他们是明惠帝朱允炆逃难人员中的一支。
直到英国把这里当成流放地,人口陆续增加到了现在2281人,其中中国人1329人,土著322人,欧洲白人630人。原来中国人还更多点,十年前,达尔文港中国人口超过三千,一部分是移民,一部分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随着排华法案的出现,规定,驱逐有色人种,中国人只要没有犯罪记录,允许其离开澳大利亚,由澳大利亚政府支付一部分钱收购他的产业。移民在这样的政策下开始退出澳大利亚,导致中国人人口比例减少。
不过,历史上就定居在达尔文港的中国人,留了下来,他们无处可去,这里就是他们的土地。
北领地距离澳大利亚欧洲人聚集的东南部悉尼、堪培拉等港口距离好几千里。就像新疆离香港那么远。
达尔文几乎没有工业,他只是一个港口,是北领地矿业重镇爱丽丝泉镇矿物输出港,可以说整个北领地有人口的城镇,就是这两个,其他的地方广地千里,荒芜人烟。两个城镇有唯一的道路相连,而且与周围西澳、南澳、昆士兰几州并没有连接接通,某种程度北领地的唯一对外窗口就是达尔文。
潘浩住进了当地中国人开的旅馆永安旅馆。
老板叶成豫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人很爽朗,一点没有传统中国人的刻板和不苟言笑。
对于潘浩的入住,叶老板表现出了足够的好客。入住当晚的晚饭是他请的客,专门让他夫人杨氏做的家宴。
“叶叔,你客气了,让杨婶一起过来坐吧,菜够多了。”潘浩扭开自己带来的陈酿绍兴花雕,给叶成豫满上。
叶成豫端起杯子说道:“别管你杨婶,她是高兴,多少年没有见故乡人了。借你的黄酒,为贤侄接风洗尘。干。”
“干”潘浩双手端杯子,与叶成豫嘭了一下。
“好酒啊,除了跟爷爷喝过一回,在帝文这里没人能酿出这个味道了。”叶成豫很怀念这个味道,比起老外传来的啤酒过瘾多了。不过酒类生意被白人垄断了,既不能从大陆进到黄酒,自酿的品质也没了原来的味道。
潘浩眼皮一跳,问道:“叶叔,咱们这里的中国人还是用帝纹这个名字啊。”
“这是祖先传下来的名称,欧洲人夺了这片地,但是他们夺不走我们心中的故土。”
“哦,这个名字有什么讲究?”
“现在跟贤侄说也不打紧,大明朝已经没有了。我们这些中国人也不再是遗老遗少了。帝汶,就是明惠帝朱允炆最后的落脚之地。”
“啊!”潘浩证实了这个猜测,内心狂跳。
叶成豫喝了口闷酒,接着说道:“可现在谁还信呢!相传当年为逃避郑和搜捕,来自皇室的各种文件用具都沉入了帝汶海!仅靠口口相传谨守着自己的传承。现在的人,已经没有几个能搞清楚自己是谁,来自哪里了。”
潘浩试探的问道:“国内研究历史的人说,惠帝是在西南出家为僧了,怎么来澳大利亚了。”
“出家没错,去过西南也没错,部分跟随先帝的人都在那里定居下来与朱棣周旋,惠帝在叶家、杨家、郑家的协助之下捻转西洋,最后惠帝心死在帝汶定居下来,叶家、杨家、郑家随从也在这里定居下来,直到明朝覆灭多年,三家联合南洋遗老才在帝汶建了寺庙列圣宫,以为祭奠先帝之处。只是后人并不知道所谓的列圣宫祭奠的是谁。现在圣地被洋人占有,我等无颜再称圣地就是先帝陵寝,为先帝抹黑。”叶成豫眼睛已经有点模糊。
潘浩喝了一口黄酒,唱到:“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叶成豫也击筑伴唱,这首大明杨翰林的临江仙,此时传出旅馆,飘荡进滚滚的帝汶海。
叶成豫似乎看到了那个落寞的先帝一叶扁舟孤独的在帝汶海垂钓的情景,老泪横流。
叶成豫并不知道,潘浩其实对这段历史是有所了解的。
特区在讨论澳洲政策时,为准备背景资料,搜索数据库时,无意中在历史数据中找到了一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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