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别这样! 作者:小米mitiya(文秀网2014.07.08完结)
可是不巧了,长歌最不缺的就是在宫里头应对皇帝的经验。是以,这女皇的迫人视线,长歌还真硬着头皮给顶下来了。长歌垂了脑袋,呐呐道:“没、没有的事呢。”
女皇同韩王的面色据是一僵。
长歌又怯怯抬头瞄一眼苏行,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她接着就又补了一句:“那些都是谣言。若、若给韩王殿下带来了不便,渊珠、渊珠在这里向韩王殿下道歉了。那个……渊珠相信,谣言、谣言止于智者。”
御书房内瞬间就安静了。长歌能感觉到韩王向她投射过来的杀人目光。
这就要杀人了?!长歌心说那要是真嫁了你还了得?不是一进门就要被劈死?!啊呸呸呸呸呸!进门个毛!
苏行就是一笑,面上现出的神色是宠溺,“母皇见谅,她被儿臣宠坏了。”
要了亲命哦!这人说话怎得就这么好听!
女皇威严的声音就砸下来了,“太子,凡是要讲个先来后到,你这般横刀夺爱,置韩王的感受于何地?韩王是你的亲弟弟!”
一时间,御书房内又安静了下来。长歌能感觉到空气中那对峙的紧张气氛。
苏行未言语,但长歌知晓,他是伤心的。因为这个女皇,他的母亲,也未免太偏心了些。
长歌就小手拉拉他的袖子,在他身边低声道:“别理那个老巫婆,长歌疼你。”
苏行还来不及做出回应,就听得前头的女皇突然道了一句:“来人,带渊珠小姐下去,让太医给她瞧瞧身子。得从这会儿开始养着了,韩王妃可不能病怏怏的。”
长歌气。陈女皇这是要强人所难了!
脸颊一痒,是苏行在给她别头发,旁若无人的。他用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对她说话:“去吧,别怕。一会儿我们就回家。”他深深看她,二人眼神交流,皆默契得自彼此眼中读到了想要的东西。
长歌意识到,这是他在表明自己的立场。他并非一时冲动,而是在让陈女皇和韩王看见,他要她的决心。又或者,这正是女皇想要看见的,想要看见的长歌在苏行心目中的地位。
苏行或许可以暂且妥协下来,过后再想千百个办法来救长歌脱困。但是,他不愿意冒这个险。将长歌置于危险的、他所不能掌控的情况下,哪怕这样的危险和不能掌控只有百分之一,他也不能允许。
想到此处,苏行缓缓抬眸,就对上了陈女皇看下来的眼里。
两双同样高深莫测的眸子,在半空当中,相会了。
长歌被两个宫女带到了御书房后的暖阁里。
宫女们像哑巴一般不说话,长歌只得在凳子上坐好。
宫女们看长歌。长歌的一双眼睛则咕噜噜转,全身机警似那灵敏的大白兔子。
不多时,暖阁的门被人自外头推开,走进来了一个……
好吧,长歌觉着自己想多了。初初女皇的那一番话砸下来,长歌就以为她会请个老嬷嬷来给她验明正身什么的。却没想,这会儿来的是个花白胡子的老太医。
太医总不会让她脱衣裳检查吧。一时间,长歌放轻松了不少。
“请小姐伸出右手来。”老太医没甚表情对长歌。
哦哦,这是要诊脉的节奏了。
只要不是脱衣裳,长歌都好商量的。
其实,太医也不过是来个例行检查,诊一诊脉,走走过场就过去了。却未想,老太医的手指一触上长歌的,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老太医本就老,这般一来,整张老脸看起来更像一只大柿子了,且是一只被踩扁了的柿子。
老太医诊完了长歌的右手就要换左手,那一脸郑重的样子差点让长歌错觉以为自己得了绝症。不,不是错觉,可能还真是啊!
一时间,长歌就紧张起来。她紧张兮兮问太医:“那个,情况,很严重?”
老太医收回诊脉的手,同时,抬眼看长歌。老太医的一双老眼内写满了欲言又止。
长歌暗道一声不好,莫不是真被自己的乌鸦嘴给说中了?!
阿呸呸呸呸!
长歌就挺直了小身板,豁出去一般对太医道:“是还是不是?您倒是给个准话儿啊!不用担心我的承受能力,我有钢铁般的意志力!”
老太医开始动手收拾自己的药箱。就在长歌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老太医冒出了一句:“是,情况很严重。”
长歌:“……”
老太医又道:“具体情况还得待陛下定夺。”
长歌一颗心拔凉拔凉的。
同那老太医一道,长歌失魂落魄重回了御书房。
此时,御书房内丝毫没了方才的箭弩拔张。御书房内的这母子仨脸上甚至都是带了笑的,但他们给人的感觉并不是和乐融融。反而像是彼此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协议。
苏行旁若无人牵过长歌的小手,问她如何了。
长歌苍白着一张小脸看苏行,眼内写满了惊慌与失措。怎么办啊?她好像得了绝症要死了!她好像不能一直一直陪着他了呜呜呜呜……
可这些话,当着苏行的面,长歌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哭又不敢在御书房里哭,长歌便只能无声地呜咽,搞得苏行心疼得要死,一把就将她搂了过来。
“太子是否太心急了?”韩王突然出声,声音里是极不满,“母皇未下旨,此刻,渊珠仍是本王的人。”
☆、陈国(27)
忙着哄长歌的苏行没理他。
这个时候,前来赴命的老太医说话了。老太医的声音别提有多么哆嗦了,“回、回陛下,据、据老臣诊断,这、这渊珠姑娘已、已非处子身,且、且极有可能还生、生育过。”
这话可真是掷地有声,然后震傻了一屋子的人啊!
最先沉不住气跳出来的是韩王,韩王差点没把老太医给掀翻在了地,“老匹夫你胡说什么?!眼睛瞎了是不?”
“韩王!”女皇一声怒喝。
韩王的眼睛仍旧死死瞪着老太医,“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收回你方才的话。”
老太医跪倒在地,抖如筛子,“回、回陛下,老臣、老臣在太医院任职数十载,从、从未有过诊断出错的案例,还、还请陛下明察。”好吧,这老太医性格耿直,一生最引以为傲的便是他的一身医术,那是连皇权也没办法践踏的东西。
女皇烦躁地挥手让老太医赶紧滚出去,同时,女皇向苏行同长歌投去了意味深长的眼神。
对于老太医那一番叫人不可思议的言辞,韩王的反应是跳起来叫骂,苏行则比他镇定太多。苏行的注意力尽数放在长歌身上,他甚至细细替长歌擦去了颊边的泪。
可是,为么长歌觉着他的眼神好可怕!!!
女皇咳了一声,打断了殿内尴尬的沉默,“太子可还有话说?”
苏行缓缓放开长歌,缓缓跪倒,缓缓道:“儿臣同宋氏渊珠两情相悦,请母皇赐婚。”
额?
长歌觉着这人的思维跳跃得也太快了些。
最后的结果叫长歌意外,女皇竟然、竟然答应了!还、还催促苏行与她不、不日完婚?!
这、这又是什么节奏?!
出宫的时候,前头的苏行一路走得飞快,长歌差点就要跟丢了他。好不容易走到了宫门口,眼看自家的马车就在眼前,长歌刚想喘出一口气,突地一阵头重脚轻,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被某人狠狠仍进了马车里。
简直不要太粗暴!
幸而,马车内铺着厚厚的地毯。
某人也上来了,只不过,这人周身凝集了沉沉的气压,就好似、就好似那暴风雨要发飙的前奏。
他看着长歌,不说话。
长歌莫名,怯怯看他,不知该说什么。
马车外的车夫喊了一声“驾——”,马车边咕噜噜开始驶离身后的巍峨的陈宫。
苏行坐在长歌面前,抱臂,面无表情看她,“解释。”
长歌有点傻,有点呆,就愣愣问他:“解、解释什么?”
苏行额角青筋浮现,已是怒极的模样。但是,良好的教养让他克制住了自己,“太医的话。”他温和地提醒长歌。
温和?
他的温和简直不要太可怕!
长歌宁可他拿鞭子抽打她!
可是,他说太医?
长歌就诧异且天真看苏行:“那个太医不是你的人吗?你真是太聪明了!竟然能找人编出这么一个说法来!说我有男人,然后还怀过孕,这真是打击敌人的一个绝妙的主意呀!”长歌说完了抬头,就对上了苏行冰冷的眼。
怎、怎么回事?她都在夸奖他来着,他怎么越来越可怕了呢?瞧那小眼神啊,简直乱放冰渣渣!长歌要被冻死了!
长歌就动了动身子,不安道:“你、你怎么了?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苏行说话间仿佛也夹带着无比的寒气:“他是谁?”
啊?
长歌诧异且莫名看他,“什么他……啊?”最后那一个“啊”字夹带着破碎的尾音,因随着马车的一个颠簸,苏行长臂一伸,就将长歌扯了过去。
他的动作简直不要太粗暴!
随着他粗鲁的动作,他眼内的冰渣渣破碎,变作了愤怒和不甘。对上了他那样的眼,长歌终于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劲,他这是、这是受刺激了?可是……为么啊?
苏行将长歌扯进,呼吸可闻间,长歌就看见了他眼底的痛。下意识地,长歌伸出小手,就抚摸上了苏行的脸。长歌的小手软软的,触上苏行面上冰冷的皮肤,让两人都不着痕迹抖了一下。当然,长歌是抖得厉害的那一个。
“你怎么了?”长歌小声且安抚地问他,不明白他的怒气有何而来。
苏行深深看长歌,他眸内有诸多情愫变换,那样复杂,那样紧密,却又快得叫长歌抓不住。长歌听见他在她耳边喃喃道:“你可知,我嫉妒得发狂。”
而后,不给长歌丝毫反应的时间,他狂乱地吻上她的唇。
长歌傻住了。加之那天杀的马车夫又让马车一个颠簸,长歌无意识一声“啊”叫,就令得自己小口张开,仍由男人的唇舌侵略进来。
长歌感觉到,这一次的亲吻,与以往都大不相同。
他、他像是要吃了她!
苏行一手托住长歌的脑袋,大嘴巴整个儿喊住了长歌的小嘴儿,整个儿的相濡以沫。
长歌不能呼吸,她觉着自己的肺都要炸了!她被吻得晕头转向,完全不能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怎么就突然狼变了。
是的,就是狼变没错!
狼变的男人将她整个人箍进怀里,然后、然后开始动手扯她腰带了!
这、这样怎么可以?!
长歌小手打他,在反抗。反抗中还真让她抓住了自己的裤腰带。抓住抓住死命抓住!
可他在亲吻的间隙里给予她的回应却是:“他都碰了你哪里?嗯?”
长歌完全不能明白他在说什么。她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狼变过头了?
就在这片刻的怔忡里,只听“嘶——”的一声,长歌只觉上身一凉,他、他竟然解开腰带不成,一把就撕开了她的衣服!
难道他是要玩真的?!!
啊啊啊啊啊长歌要狂乱了!!!
这会儿可是冬日,长歌白嫩的皮肤只在空气中暴露了那么一小会儿,她就全身起鸡皮疙瘩啦!
还来不及抗议这人的暴行,长歌就闷哼一声,被这人彻底压去了身下。
马车上铺着厚厚的绒毯,长歌的半边身子露在外头,触着毛茸茸的毯子,也就不冷了。可身上压了个狂乱的男人她好紧张好不好?!
他的优雅,他的淡然,他的云淡风轻通通都被小灰吃掉了吗?!!为么他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行开始啃噬长歌的嫩白的肩头,继而是脖颈。然后,衣服被他大力撕开,他的唇舌开始潜行至她敏感的胸部。
长歌被他的狂乱弄得完全不能自己,害怕、紧张、酥麻令得她的身子瘫软了,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好吧,最最终重要的还是因为,压在她身上,对她做着这样那样为所欲为事情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她爱着的男人。
苏行抓住了长歌细嫩的脚踝,猛地分开了她的双腿,伟岸的身躯欺身而上。
女性的本能告诉了长歌极端危险的来临,她惊慌失措如幼鹿的眼睛就撞进了苏行的眼里。他的眸内清明不在,有猩红,有浴火,但更多的是愤怒。
愤怒?
为什么?!
长歌愿意把自己给他,却不是在这样的状况下。这是长歌的第一次,她不要被这样子的对待。长歌一口就咬上了苏行的脖颈。
苏行伸置长歌裙下的大手就顿了一顿。这个时候,他好似才听见她抽噎的弱弱的呜咽声:“不要……别……别……这样……”
苏行缓缓自长歌的胸前抬头,长歌的视野里,就看见他口中吐出她胸前的一朵红梅。那红梅的颜色被他含得……娇艳欲滴。
长歌别开头去,羞得说不出话。
此时的长歌经了苏行的那一番蹂躏,发髻散乱,一头青丝铺*满地。她的脸蛋红扑扑的,红唇更是肿得不像话。还有她被他掌在手中的那一方酥胸……
长歌极不安,哭得快岔气了,偏偏还在疾驰的马车中,她不敢让自己放开了喉咙去哭喊,万一、万一被外面的人听见了怎么办?!
长歌恨恨瞪苏行,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长歌的眼泪又落下来。
突地,一声呻吟止不住溜出长歌的小嘴,因苏行的大手已潜行至她下身的隐秘……
长歌整个人都抖起来,抖得像筛子,“你别……你别……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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