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别这样! 作者:小米mitiya(文秀网2014.07.08完结)
可是、可是,长歌还是觉着眼前的状况有些太过……在状况外。
长歌低头看自己,对手指。好吧,这孩子就是紧张了,然后,还扭了巴几的,害羞了。
“好了,今夜,你是最漂亮的新娘子。”说着这样的话,苏行就抱了长歌起身。长歌下意识就伸手圈抱住他的脖子。
长歌长长的嫁衣下摆顺着她的动作垂落下来,将将要触到了地面。两人身上的红衣相交融在了一起,仿佛已彼此亲密不可分。
这样的一副图景清晰地映在镜中。长歌看见了,长歌就脸红了,长歌就呐呐问突然抬步往外走的苏行:“我、我们要去哪儿?”
苏行:“自然是……去拜堂。”
“哦。”
啊?
拜、拜堂?!
长歌不能淡定了嘤嘤嘤嘤嘤。
月上中天,外头敞亮。
长歌:“为么你要跟我拜堂?”
苏行:“为了名正言顺与你睡在一起。”
长歌:“……”
苏行直接将长歌抱去了院子里,石桌旁。
院子里张灯结彩,满满都是红艳艳的喜气。
石桌挺大,桌上燃着龙凤的喜烛,并一应成亲所需的物事。
苏行将长歌放下了地,他牵着她的手,同她面对了面而立。他说:“没甚经验,但成亲所需物事,大概就是这些了吧。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提。”
长歌的双手都被这个男人握住,月光自他身后打过来,令得他的影罩上了她的身。一身如火红衣的他,虽极力克制,面上亦满满都是喜色。他穿着新郎官的衣裳来娶她,月亮是他们共同的见证,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吗?
长歌不知别的姑娘对成亲这事儿有何要求,她只知道临到头来,自己的要求似乎只一个,那就是——新郎是他就好。
很没出息对不对。可过去无数个日子的午夜梦回里,这已是长歌内心深处最最深切的奢望了。
她没想过自己还能嫁给他,纵然是以这样的方式,真的。她同他之间发生了太多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潮汹涌。她有时候甚至隐隐觉着,只要能同他这样子面对面站在一起,看着彼此的音容笑貌,已是一种幸福和奢望。
不过显然地,男人与女人间,对幸福与奢望界定的程度是天差地别的。
苏行碰了碰长歌的脸,“不说话我便当做你是满意我所做的了?”
长歌张嘴,呆呆看他,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一顿抢白,“一二三……好,我明白了,你很满意。我们来拜堂,别误了吉时。”
长歌: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说。
石桌前铺了厚厚一块毯子,跪上去一点儿也不疼。
其实,长歌没想那么乖乖跪的,她就是、她就是被他利索跪下的动作给惊了一惊。然后,无知无觉下,就被这人给按着下跪了。
跪住了就不能起来,不能乱动,否则不吉利。这是他的原话。
好吧,长歌不动了。
小手一暖,是他伸手过来,牵住了她的手。他正对着龙凤喜烛的方向,顶着又大又圆的月亮,对长歌说话:“我目前只能给你这样一个婚礼,它不是最好的,甚至是简陋的,却是我心中最真的。”他转过脸来看她,他的双眼亮晶晶的,“长歌,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你可愿将手交给我?”
长歌瘪嘴:由着我说不吗?我的小手不是一早就被你抓住了啊你这个坏蛋!
看着长歌的眼睛,苏行又道:“没有父母亲朋,只有天地为证的婚礼,你或许会觉得委屈。但是,长歌,我只想告诉你,铺张喧嚣的婚礼我大可给你。但我知道,那并非你所要。天地为证,明月高悬,没有虚假与喧闹,这便是我心中最理想的婚礼。长歌,告诉我,这也是你心中所想。”
长歌继续瘪嘴:哪儿有这样的?这哪儿是征求她的意见?这分明是*裸的引诱嘛!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长歌心中是喜悦的。那一份浓浓的喜悦自然而然地自心底的最深处涌出,越来越多,越来越满,满满充斥了她的整个心灵,满的像是要溢出来。
于是,长歌给了他她的小身子,她让自己扑进他的怀里。她拥住他,抱紧他,她才不是垂涎他的温暖跟美色呢,她只是、只是想要同她分享这一份自心底涌上来的,仿佛源源不绝的喜悦之情。
亲爱的,能这般同你在一起,能亲耳听见你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好听情话,你不知我有多快活!
长歌只觉身下一轻,她又被他抱起来了。
长歌两只小手熟门熟路攀上他的颈项,“去哪里?”
苏行:“礼成,去洞房。”
长歌:“……”
苏行抱着长歌越长越远,长歌透过苏行的肩膀,着迷似的看着院中的一片红。她不知道的是,纵然他们离开,院子里的这一片红,仍旧持续到了天明。
长歌不知苏行要将她抱往何处,但本能地,她相信他,她愿意将自己交给他。她让自己的脑袋埋首在他颈项间,闻着他身上那独有的竹冷芬芳,她的心是从未有过的安宁。
他抱着她走上了一座拱桥。
立在桥上,他指引着她看桥下的风景。
桥下的池水中,开满了红艳艳的荷花。
咦?这会儿不是冬日吗?怎地会有荷花?
长歌伸长了脖子一看之下方知,那哪儿是荷花,原来是一盏盏用鲜红的纸折就的纸花。
纸花当中落红烛,红烛燃得兴旺,满满的纸花铺就了整个池子。池中水微微轻荡,荡着红艳艳的纸灯缓缓向远处漂去,纸灯在水中一点一点,仿佛在无声祝福着桥上的这一对新人。
过了拱桥,苏行抱着长歌继续在院中穿行。目之所及皆是一片红,红的灯,红的彩,红的瓦,红的砾……铺天盖地满满都是喜色,也不知这人为了这一日,准备了多久。
走着走着,前头就突然出现了一个院子。
嘤……难道说今晚就要在里面洞房了吗?
长歌害羞了。
苏行抱着长歌跨进了院门。
长歌小手在苏行胸前抓抓,“其实,我可以,自己走的。”
苏行:“我喜欢抱你。”
长歌:“……”
也不知是这人有先见之明还是怎的,偌大一个别庄里,一路走来,长歌竟是楞没见着一个仆从。啊啊啊啊啊啊也不知这人酝酿了多久!!!
院中亦是张灯结彩,满目都是喜庆的红。
长歌脸蛋红扑扑的,她以为苏行会把她抱去卧房,然后……两人盖上棉被就可以洞房啦!其实、其实她还蛮期待的说。
可是!他把她抱去洗澡间了。
“先洗洗干净。”这是他的原话。
然后洗白白任你宰吗?!
长歌郁郁,但仍旧乖乖进了浴池。
浴池好大,浴池的水温暖,蒸腾的热气正好也暂时遮掩住了长歌害羞的小脸蛋。
长歌掬了一捧水在脸上,唔……水好热,她的脸更热,她的全身都好热,长歌快要热得不能呼吸啦!
浴池中有火红的花瓣,水波荡漾间,花瓣在水中载沉载浮。花瓣间或荡得贴上长歌的身,长歌的皮肤本就白,被这红艳艳的颜色一衬,更有几分艳丽的妩媚在其间。
自然,这一点,长歌是看不见的。
耳边传来泉水的叮咚声响。哦,那是从一根管道里自外头流进来的热水。有温暖的水源不住不住补充进来,怪道池水如此温暖了。长歌洗白白洗得很满足。
就在长歌闭起眼睛,满足地仍由自己的身子缓缓在池水中沉浮的时候,长歌突然就听见了哗啦啦一片水声。
长歌被惊住了!仓皇睁开眼睛的瞬间,她就对上了苏行那一双幽深的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长歌要逃跑!
可惜,长歌没在水里头扑腾几下,就被男人自后头一把抱住了,狠狠的。
水中的二人俱是光溜溜,彼此肌肤想贴间,就有一股酥麻的电流自二人相触的地带升起,顷刻间传至两人的四肢百骸。苏行便唔了一声,长歌则是哆嗦这小身板,抖啊抖啊抖啊抖。
如此观之,这二人的段数根本就不是在一个数量级上的。所以,长歌同学,乖乖等着被吃干抹净吧。
显然地,长歌同学并没有这个自觉。都被男人光溜溜抱在怀里了,她还有使劲在水里扑腾,妄图寻找到一个最佳突破口,逃出去。
“你、你、你、你不是出去了吗?!!!”长歌要哭了。
苏行:“转身关个门而已。”
长歌宽面条泪。
长歌也不知自己怎的,她明明也很期待着这一刻的呀,可一触到他方才初初下水时那狼变的眼神,长歌就、就腿软了。
狼变的苏行简直不要太可怕!
啊啊啊啊啊啊啊长歌要逃走!
结果,长歌自然是没能逃走的,她被男人压下去了池壁上,被亲,被吻,狠狠的。
他蹂躏着她娇嫩的唇,像足了一匹多日未食的大饿狼。
他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
长歌的小嘴儿都快要出血了嘤嘤嘤嘤嘤救命!
可惜,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来救可怜的小长歌的。
两人这是在洞房呢!
洞房啊,这可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乐事。
长歌紧紧贴在池壁上,紧张地抱住自己的胸胸,怯怯且戒备看苏行。
被长歌跑掉了,苏行倒也不急着抓她回来。左右都是在池子里,他触手可及之处,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陈国(29)
是以,苏行一点儿也不着急,他只将肆无忌惮的视线落在长歌白嫩的身子上,长歌的身子敏感,此刻,上头已留下来不少他疼爱她的证据。只不过她紧张害怕,他终究没能做到最后一步。
苏行的眼就是一眯。此刻,白嫩嫩的长歌看在他的眼中,就像是那一道他梦寐以求,思之如狂的全世间最好的美味。如今,美味就在眼前,他又岂有不吃的道理?不吃他还是男人吗?当然,吃的时候,要讲究一个方法策略。
想到此处,苏行就是一笑,他那笑慵懒,配合着他舒展四肢的阳刚动作,长歌就看傻了眼。
虽然早就知道他身材好,可从未料到,他的身材竟然好的这么个程度。瞧那胸是胸,腹肌是腹肌,小人鱼线是小人鱼线的。长歌虽然自认阅壮男无数,可看到此男此等好身材,还是禁不住要留口水啦!尤其是当她意识到,这个男人从今往后就是她的了!
仿佛接触到长歌*的眼神,苏行就朝她走、走过来了!
这池水并不深,堪堪及到长歌的颈部。是以,苏行这般在水中行走,是不费力的。
他走来她身边了!
饶是垂涎他的好身材,可面对面同他贴近在了一起,长歌还是会害羞,会脸红。此刻,长歌就爆红了一张小脸,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水里不出来了。
长歌以为苏行会一把就把她抓住,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像方才那样强上的。好吧,就是被强上她也是乐意的捂脸。
可是,这一回,他却规矩得可以。哦,不,他的眼神一点儿也不规矩!长歌甚至有这么一种错觉,他好似已经用他那深沉似古潭的眼神,把她强上N遍了嘤!
这个时候,苏行眉头一挑,用那一把慵懒又勾人的声音对长歌说话:“对我的身体可还满意?”
长歌一口口水呛在了喉咙里,“你、你、你、你竟然偷看我的话本小说?!!”
苏行笑得恬不知耻,同时,他又不着痕迹地欺进,“借用而已。”他偏了头看她,“难道你没觉得,我的用词比书里高深上百倍?”
啊呸!
苏行又道:“生气了?我不过是想多了解你。我还道你喜欢这个调调。”
啊啊啊啊啊啊啊长歌要捂脸泪奔了!虽然知道自己论厚脸皮,是无论如何也及不上这人的,可长歌未料到,这人的脸皮竟然可以厚到这种程度?!!
啊啊啊啊啊简直不要太可怕!
然而,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头。在长歌炸毛跳脚的间隙里,苏行抓紧时机,猛地就攫住了长歌的小身边,动作那叫一个快、狠、准啊!
什么是狼变?!
这个就是狼变!!!
更更更可怕的是,他竟然没像一只头狼那样立时来撕扯她,他只是将她禁锢在怀里,指腹摩挲着她微肿的红唇,故意把自己的声音弄得低沉又性感:“告诉我,可还满意?”
长歌打死不松口。
苏行勾唇角,眼内尽是奸计得逞的笑。他猛地就将长歌的身子按压去了光滑的池壁上。长歌的惊呼声还未出口,就被他堵了回去,用他的嘴唇。
唇齿交缠,一吸一吐间,他说:“不说话就是对我不满意了。我怎能令你对我不满意?长歌,我们已是夫妻,夫妻间怎能留有遗憾?”
长歌剧烈喘息,懵懵懂懂将他看着。
有汗珠自苏行的额角流下,低落在他坚实的肩上,又没入水里,悄无声息的。他又欺了上来,“既然如此,我当然要做到叫你满意为止。长歌,这是你主动要求,我只是……遂了你的心意。”
最后一句长歌自然是听懂了。听懂了的长歌就炸毛了,可无奈,此刻,她四肢瘫软,没有一点气力,更可怕的是,全身最最敏感的部位悉数被他掌控。
长歌觉着他坏死了!!!!!
觉着他坏死了的长歌本能就要反抗一下,“你……”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她的小拳头更是无力垂下,可怜巴巴抵去了他紧实的胸膛上。
“唔……”长歌咬唇,她眯眼看苏行,眼里有点点媚色浮现上来。
原因无他,只因男人修长又邪恶的手指,已一路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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