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别这样! 作者:小米mitiya(文秀网2014.07.08完结)
☆、2。大师你好(2)
湖的这边是一大片青青绿草,绿草长得齐整,倒像是有人特意休整过的呢!绿草地的中间有个石头桌子,并几个石头凳子。桌上随着放着几本古书,一个茶壶,几个杯盏。长歌走过去碰了碰,茶壶还是热的,茶香袅袅呢!
长歌立时眼冒星光,她仿佛已经看见一个优质壮男在朝她走来。
突地,她听得身后传来细碎的声音,她便转过身去忘了一眼。
她看见另一头的竹林深处,走出来了一个人。
明明是阳光正好的白日,那人却仿佛披星戴月而来,因为全身都发光啊!
那人着了一袭广袖玄袍,那双手背负在身后,洒然而立的姿态,比之他身后的修竹更为挺拔隽秀。男人开始行走,走动间,四面而来的轻风灌进他的衣袍,他那广袖便张扬开来,衬得那人一身的道骨仙风。
可那明明只是个年轻男子!
男人走得近了,长歌便看见了他的朗目疏眉、性感薄唇,那白玉般的面庞深深刺激到了长歌一颗沉寂许久的少女心。长歌只觉自己一颗心砰砰砰跳得飞快,好似要从胸膛里跳将出来,好可怕!
许久之后,长歌方明白当时自己的反常原来是因为……她春心萌动了!
仿佛察觉到长歌赤、裸、裸的注视,男人便抬起眼来。
长歌本以为会在这男人眼中看见让人神迷的潋滟之色,可是,没有。此男眼中只有清冷。那清冷冰寒的目光一瞬间便让长歌想到了终年不化的积雪深山。
这男人一出现在长歌的视野中,长歌心中便隐隐生出一种微妙的感觉。这人的样貌姿态是极得她欢喜的,可她总觉得好似有哪里不对劲。
在长歌同美男对视,眯眼看美男的时候,天上的太阳又上升到了一个全新的档次,更加耀眼的阳光洒下来,洒得长歌温暖非常,洒得那美男的头顶生了金光……
生了金光?
长歌一个激动,终于意识到这一份不对劲在哪里了!
眼前这个风度翩翩,儒雅非凡的美男,他,没有头发!
美男没有头发,美男是个光头,美男原来是个大师!
在这个时代,大师意味着什么,纵使长歌躲在这深山老林里消息再闭塞,也是了解一些的。
大师就是和尚啊!!
顿时,长歌看美男的眼中有多了一层别样的光。
和尚啊!禁忌啊!诱惑啊!
长歌那云游在外,几年不得见上一面的师父曾语重心长告诫过她,因她的身体特殊,同男人在一起时,千万要顾本守元,万不可动摇了那一颗脆弱的少女心。
长歌表示自己一直以来都有谨记师父教诲,可今次,她当真是忍不住了!
她想,对方既是出家之人,那定是非常之慈悲为怀,定是能原谅她偶尔的一些小冒失行为的。就如此刻这般,她直勾勾盯着那人看了许久,也没见他眉头眨动一下的。可见,这是一位涵养极好的得道高僧!
于是乎,长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脚下生风,猛地就朝那美高僧扑了过去,
“大师!!”多么清悦动听的*少女的声音啊!
可惜,她没能扑到大师。在她离大师尚有十步之遥的时候,平地里突地生出了一把森冷铁剑,生生抵上了长歌细嫩的脖子。
长歌最爱惜的就是自己这条小命了,当即,她便止住了生猛的步子,怯怯看向铁剑的主人。
铁剑自然不会是美高僧的。
美高僧瞧着多清高一人,怎会容得旁人在他眼前滥杀无辜?
是以,长歌并不十分害怕。她只是调整了面部表情,一秒钟花痴变面瘫。
面瘫长歌:“你是何人?”典型的先发制人。
奈何,持铁剑的黑衣劲装男人的面瘫神功远胜于她,黑衣男人连一个眼神也吝于给长歌,只拿一双冷漠眼神恭敬看高僧。那样子便给了长歌一种错觉——似乎只要高僧一声令下,她便要被黑衣男斩首于剑下。
长歌心内暗自松了一口气,心道幸好今次遇上的是一位高僧,要不然,她这冒冒失失的性子,很有可能就小命不保了。但她面上仍维持了面瘫状,在陌生人面前,好歹是输人不输阵。
那清冷高贵,广袖逶迤的高僧,他的视线自长歌面上一扫而过,就去到了湖面上。湖面上,几只大白鸭子“嘎嘎嘎嘎”叫得欢快。
那高僧广袖一拂,懒洋洋就朝湖边走了过去,仿佛那些湖面上的大白鸭子比长歌要有趣上许多。
长歌急了,高僧怎么走了?她还等着他救命呢!
于是,长歌口中的一声“大师”就破口而出了。
一时间,周遭变得好寂静。连大白鸭子都感染到了气氛,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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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大师你好(3)
长歌看见面前威胁着她的黑衣人面色就是一白,长歌还看见那走在前头的高僧突然就停住了背影。
这般看高僧的背影,长歌觉着他那脑门上更金光闪闪了。闪闪中,她好似又看见了几个疤。这是剃度持戒时候烫上去的吗?
长歌一面在心中更坚定了此人乃高僧的想法,另一面又不免可惜起来。这么好的汉子啊,怎么就早早入了佛门呢?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哪个女子同这高僧暗度陈仓,把他给掰歪呢?
长歌脑袋里各色想法突突突往外冒的时候,她听见高僧说了两个字。高僧的声音果然也是极好听的,清泠如那竹林里拂过的风。
可是,她没听清高僧说了什么,她只顾着花痴了。
这个时候,她就听见黑衣男用铿锵的声音回了个“是!”,并且,长长舒了口气。
然后,然后这黑衣男就要来抹她脖子了!
什、什么情况?
“你、你、你要做什么?”背抵着竹子,长歌退无可退。
“行主公之令。”黑衣男面无表情道。
“什、什么令?”
“杀了。”是的,方才那“高僧”吐出的便是这两个字,可惜了,长歌没听见。
这便告诉我们一个道理——花痴误人。
长歌再也维持不了面瘫状,只无形象大喊道:“可是我跟你们无冤无仇!我、我不就是多看了你主公一眼吗?我、我冤枉!我、我做鬼也会来找你们的!”
黑衣男面上就露出了愧色。
长歌一看有戏,莫不是这人决定要偷偷放过自己了?
可她听见了黑衣男这般说话的声音:“怪只怪你撞上了火药口,主公生平最恨的便是有人提起他的……头发。”
“啊?”
“主公未出家。”
所以,他那是……脱发?
长歌一瞬间想笑,偏又笑不出来,只心惊胆战道:“你、你是为了说明什么?”
“让姑娘做个明白鬼,黄泉路上好投胎。切不可心生怨恨来找主公报复,主公会让你后悔没去投胎。”
长歌:“……”
黑衣男言毕,长剑直抹长歌细嫩的脖颈,是一分生机也没留下的。
长歌想逃跑,奈何来不及。在这生死关头,她唯一能做的动作便是——面瘫起一张脸,好叫自己死得如一国公……般有尊严。
明明被割破脖子了,长歌却没感觉到疼痛。她终于明白了往日里无心听来的一句话,“真正的高手杀你时,是不会让你感觉到痛楚的。因为动作太快,你还来不及疼,就死了。”
若是女主角在第一章就被杀死,那作者是要被骂坑爹的。
是以,关键时刻,长歌没死成。
一颗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石头弹开了黑衣男的铁剑,“呛——”的一声响,铁剑落地,黑衣男跪倒在地。
“主公?”
长歌呆呆看着那高僧走近。他一袭素袍,广袖逶迤,看着当真是道骨仙风啊!可他却是杀人不眨眼的。莫不是先前都是自己的错觉?
长歌的眼皮子底下突然就出现了一双男人的长靴。这靴的颜色极衬那一袭玄袍,也不知这人是怎么整的,在这青青泥草地里穿行,竟能做到鞋袜的纤尘不染。长歌想,不是这人武功太高超,便是个有洁癖的。
高僧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将她的脸看着。
美男为她驻足,长歌本该高兴才对。奈何近了方知,此男气场太过可怕,只肖往他边上那么一站,便顿觉阵阵寒气扑面而来。
长歌打了个寒颤。早春的天气何时变得这么冷了。
下巴上一痛,“高僧”竟然伸手托起了她的脸!
他的手指好冰冷!
他继续看长歌的脸,长歌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却又反抗不得。
他眯起一双清冷的眼来,眼中的平静不在,起了些微的波澜。他脸上现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衬得他那张脸在光下,愈发好看得厉害。
长歌一点也不觉得脱发影响他的美貌。
高僧放开了长歌,淡淡道:“起来吧。”这话是对着黑衣男说的。
“谢主公!”
“高僧”洒然转身,留下一句,“带上她。”
“是,主公!”
长歌愣住,连面摊脸都忘记了维持,就傻傻地问了:“为、为什么?”
“高僧”的背影何其落拓,可他说出口的话却是那般叫长歌想扁他。他说:“留着可卖个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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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要你们给他点赞!
☆、4。大师你好(4)
留着可卖个好价钱?
卖个好价钱?
她这是要被人贩子掳走的节奏吗?
长歌发誓从此以后要在心里叫他光头!!!!
长歌懊丧地发现,对着那样一个广袖飘飘,风流倜傥的极品男人,纵容是在心里,她也喊不出光头两个字,这是对美色的一种亵渎啊!罢了罢了,为了让自己好过点,就暂且唤他——大师吧。
长歌自然是要反抗的,奈何黑衣男利落点了她的*,动作之快、狠、准,让长歌连绝招都来不及使出。
玄衣大师在湖边绕了三两圈,又看了会儿大白鸭子,便做出了打道回府的打算。
大师在前,黑衣男在后,长歌被黑衣男夹在腋下。
这是长歌有记忆以来最悲催的一天。
那玄衣大师虽是一副闲庭信步的样子,却脚程极快,长歌只觉一晃眼,就被扛去了山脚。
山脚下有一辆奢华的马车,马车边停着三两个同样黑衣劲装打扮的男人。
黑衣男人们都对大师极为恭敬的样子,纷纷垂头抱拳唤主公,对于被扛着的长歌,他们连看也未看一眼。
“陈三,把她仍进去。”大师突然开口道。他的语气仍旧淡淡,长歌再一次生出要扁他的念头。
“是,主公。”
虽然大师背对着她,长歌仍旧用恶毒的眼神看他。她只叹自己被点了哑穴不能说话。
大师潇洒地上了马车,他那广袖扬起的山风便生生扑在了长歌的脸上。长歌该死得竟然觉着香!
黑衣男陈三扛了她下来,作势就要“仍”。
“罢了,轻拿轻放吧。”马车内的声音突然道。
“是,主公。”
长歌:我忍!
叫长歌意外的是,马上并未立即驶离,而是留在了原处,由着眼前这个男人……烹酒煮茶。
是的,就是烹酒煮茶!
长歌被他当成了空气!
长歌继续拿恶毒的眼神瞪他的背!
“闭眼。”他突然说了两个字。
长歌不明所以,他背对着她,他怎么就知道她睁没睁眼了?
大师仍旧淡淡语气,“你的眼神干扰到了我煮茶,我的茶被你的眼神污染了。”
我靠!
长歌猛地就举起了手臂,想砍他!
咦?她的身体怎么能动了?长歌惊。
男人的语气依旧是波澜不兴,“我替你解穴。你闭起你的眼睛。还是你想我找人把你的眼睛挖了?”
长歌吓死了,赶紧闭上眼睛!
她这是撞上什么人了啊?太TM流年不利了!
不行!虽然上了贼车,但她还是要想办法自救!
马车内无人,且这人背对着她,长歌也不用强求自己做面瘫状了,她面色怕怕,声音却做铿锵状:“你们,要把我带去哪里?”她不敢多说,怕这人嫌她聒噪。
玄衣男子的杯盏将将举至了他那略显得苍白的唇边,闻言,他的动作顿了一顿。那一杯清酒到底未入得他口中,可酒香却已盈满了四壁。
饶是长歌再不懂酒,也闻得出这酒的价值。她心下更乱,脑中飞快猜测着此男的身份。此男定是非富即贵,且身手不凡。观他举手投足间的动作,她还真看不出他是哪国人。
天下间不乏高手,关键是这高手能入得此山,且来去自如……
马车侧边的帘子突然被这男人拉开,毫无征兆地,他把一壶显然名贵非凡的清酒都给泼了出去。
“你……”长歌发誓自己没睁眼睛,她、她只是听见了声音。
“如此聒噪,影响到我煮酒心情。从此刻起,闭上你的嘴。”
长歌:“……”
长歌深深觉着,这人对她的威胁,绝不是说说而已。
这人长得美,却是个如此黑心肠的!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面对美貌的东西要慎重,貌美如仙,心如蛇蝎什么的太可怕了!
被勒令不能睁眼不能说话,又有满室酒香陪衬,明知不应该,长歌还是睡了过去。
梦里,她又变作了那一个贤惠的女人,日日熬一碗茶汤,在渡口边,等待着她的……某人。
如往常一般,长歌带着不能知晓某人样貌的困惑自梦中醒来。醒来之后的长歌,听见了兵器交融的声音,还有马车外“嘿咻——嘿咻——”喊打喊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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