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战神刘封 作者:谢王堂燕(起点中文网2012-6-1vip作品完结)







刘封嘴角斜扬:“第一步已经成功,咱们就暂且退兵十五里之外,该是准备第二步计划的时候了。”

第八十六章劝说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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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封率领着他的八百士卒徐徐而退,去往临湘城北十五里外安营下寨。

黄昏时分,马谡大步入帐,打断了刘封的提笔疾书。

“你来得正好,你的文采素来比我好,就帮我看看这封劝说信写得如何?”刘封停下笔来,将写了一半的帛书递给了马谡。

马谡接过手里,看了没几眼脸色顿变,惊道:“大公子,你这是何意?”

“别那么大惊小怪。”刘封笑得淡然,遂将晨时在临湘城下,与黄忠单骑相会时所答应之事说了出来。

马谡平整的额头凝出了一道深纹,面色严峻的劝道:“大公子这又是何必呢,我们这本来就是在使计,大公子就算是答应了那黄汉升,又岂能当真。”

刘封当然没有幼稚到那种程度,如果是换作之前,他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写这一封信,但是现在不同了,整个大计划都在按着他的设想进行,再过不久自己也将与刘备公然决裂,而这一封信看似是给自己找麻烦,但其实却是刘封在为下一步而铺垫。

但是面对马谡的疑问,刘封又必须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好在他早就酝酿好了借口。

“黄汉升是一个可用之才,我有心将他收降,不过此人性情刚烈耿直,倘若让他知道我阵前所说的一大通话,都是糊弄他的谎话,就算他最终不得不降,心中也会有不服,所以这封信我是非写不可。”

刘封的目的不是让他服刘备,而是让他服自己,这一点自然暂时不能与马谡讲明白。

对于刘封的这个解释,马谡无话可说,却又忍不住叹道:“大公子的用意是好,只是我也知道先前在夏口之时,大公子曾与主公有过不愉快,这时若是再逆着主公的意思,写了这么一封信去,我怕多半会为大公子招至不必要的麻烦。”

马谡显然暗指的是那日的军事会议上,糜竺公然诬蔑他杀害糜夫人之事,看来这件事比刘封预想中要传得快得多,就连马谡这样的低级军官都已经有所耳闻。

不过,这恰恰却正是刘封所要的效果,他巴不得这件事一日传千里,让天下人尽皆知道当初刘备和他的大舅哥是怎么对待这个被冤枉的养子的。

对于马谡的提醒,刘封只付之一笑,淡淡道:“为了大局设想,个人的一时荣辱又算得了什么,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马谡了解刘封的性格,见他心意已决,便也不好再劝,感慨之下想起此来的正事,遂道:“对了,我已按照事先的计划部署完毕,就等着鱼来上钩了。”

“很好,那就叫弟兄们吃好喝好,等着看好戏吧。”

…………

临湘城。

当黄忠率着几百部曲,加上韩玄另拨的数百士卒离城出战时,韩玄这个太守也没闲着,他调集了临湘城中其余的近千兵马,尽数登城备战,而他更是亲自登上北门城楼为黄忠助战。

与其说是助战,倒不若说是在监视。

在韩玄的想象中,黄忠将在他的督阵下,奋勇出战,一场厮杀之后,就算不能斩下刘封那小子的人头,至少也可以将来犯之敌一举击溃,从此解除长沙郡的威胁。

但令韩玄没有料到的是,预想中的激战并没有发生,黄忠反而在两军阵前,跟刘封那小子来了个单骑会面。

而且由于相隔太远,韩玄根本无法听清楚这两人在谈论些什么,但看他二人后来又是大笑,又是拜别的样子,俨然如同久别重逢的忘年故交一般,眼见如此,韩玄的脸是越拉长越长,心头的阴霾也越发的浓重。

最令韩玄感到震惊的是,刘封在返回本阵之后,竟然率领着其兵向北退去,而黄忠也没有挥军追击,而是直接掉头率军回往了临湘城。

‘这个黄忠,你究竟是搞什么鬼!’

在此情景激刺之下,韩玄立刻匆匆下城,将刚刚进入城门的黄忠拦下,铁青着脸质问道:“黄将军,我令你出城杀敌,你为何不战而退?”

黄忠看到韩玄一副拉长的脸,以为他又是猜疑自己是在保存实力,但当着众多人的面也不好多解释,便低声道:“韩太守,此处说话不方便,我们回府衙中再详说。”

韩玄也怕乱了军心,当下只好暂时隐忍,一面派斥候出城侦察敌军动向,一面阴沉着脸与黄忠一同回到太守府中。

一入大堂,韩玄便迫不急待的问道:“黄将军,姓刘的那小子在两军阵中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黄忠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即将当时他与刘封的那番对话,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黄忠言词表情坦诚,而韩玄的脸上却涌动着狐疑,待到听他说完,冷哼了一声,皱着眉头道:“黄将军,你们仅仅只是说了这些吗?”

韩玄的用词与口气已经相当的明显了,尽管黄忠的政治判断力不强,但作为一名六旬的老者,又岂能连这强烈的怀疑也听不出来呢。

蓦然间,黄忠的心头抹过一丝凉意,他忽然意识到今日的这场单骑会,似乎不太妥当。不过他自问无愧于心,便正色道:“韩太守,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韩玄冷笑着,腔调有点阴阳怪气,“黄汉升,刘备是什么人,那可是虎狼之徒,他的儿子又能是什么善类,你真的以为我会天真的相信,那小子会答应你去给他父亲写什么劝说退兵的信吗?”

韩玄的怀疑虽然让黄忠心中恼火,但同时也提醒了黄忠,渐渐的他开始意识到,今日的单骑会,或许根本就是那刘封设下的圈套。

想到此,黄忠急道:“不管韩太守信与不信,黄某敢对天发誓,我所说句句属实。我想,倘若那刘封真的在说谎的话,那他的真实目的必定是在使离间计,想要让韩太守你对我有所猜忌,恳请韩太守千万不要中了对方的奸计。”

今日种种,如何能不让韩玄心生猜忌,但韩玄也不是没脑子的白痴,听得黄忠这番自辩,转念一想似乎也有几分道理,难看的表情马上便收敛了一些。

沉吟片刻,韩玄忽然面露得意,笑眯眯道:“黄老将军言之有理,我差点中了那姓刘小子的奸计。不过我想那小子主动退军,必然是想坐等你我猜忌内斗,那我们何不将计就计,趁其疏于防范之时,今夜就由老将军率军夜袭其营,必可一举将其击垮。”

第八十七章第二招棋(求收藏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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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寒风卷着遍地的枯草,像幽灵一般缠绕在身体四周,刘封抖了抖肩膀,试图借助这个动作驱除一些无孔不入的寒气。

刀锋似的目光,穿透夜的铁幕,这黑暗笼罩下的营垒弥漫着一种奇特的诡异。在这夜的帷幕下,无数双黑洞洞的眼睛,同样在像刘封这般注视着空无一人的营垒。

死一般静寂的旷野,偶尔会传来几声野狗的长啸,声音凄厉而诡异,如若地狱的恶犬在夺魂索命,让人恍然有种不在人间的错觉。

枯草折碎之声打破了神思的刘封,匆匆而来的正是马谡,借着微弱的星光,目光极佳的刘封,依稀能从马谡的脸上辨别出几分兴奋。

刘封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了诡笑。

“大公子,斥候最新的急报,一支千余人的兵马刚刚从临湘西门而出,正在向北边绕来,大公子,看来鱼要上钩了。”

刘封冷笑了一声:“这位黄老将军果然是善于用兵,知道我有可能提防着他劫营,所以才故意从西门绕出来。”

“先前我还在担心他们会不会来担心,现在看来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了,一切都在大公子的预料之中。”马谡忍不住的感慨。

刘封淡淡道:“黄汉升性情耿直,想来不会白天还跟我聊得投机,晚上就出尔反尔来偷营,多半是被韩玄那厮逼得迫不得已。”

马谡点头道:“韩玄这厮能当上太守,还是有几分本事的,懂得趁机劫营,只不过他自以为是,却万万想不到会正中我们的下怀。”

说话之机,斥候再度来报,言由西门而出的敌军兵马,此时已距大营之北不出数里,很快就会杀至。

刘封深吸一口气,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大声道:“传令下去,各曲全面戒备,听我号令依计行事。”

三里之外,那一支轻装而出的军队,正在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前进。

在队伍的最前方,黄忠身披重甲,手执着那柄跟随自己数十载的宝刀,寻着敌营的闪烁的灯火之色轻快而行。

身在长沙数十年,这里一切他都再熟悉不过,甚至是这一段路上哪里会有坑洼,黄忠都了如指掌。所以,尽管星月黯淡,黄忠依然能够引领着他的兵马,顺利的摸黑到了敌营所在的方位。

行进之间,敌营已经越来越近了,他甚至已经能够看到站立在营门之下的守值敌卒。

所有情况都有表明,那个年轻人根本毫无防备,对于一个劫营者而言,这本来是一件最值得庆幸之事,但黄忠的心情却很沉重。

无论刘封是不是在施离间计,但这一切都是他和韩玄的猜测,既然是自己恳请对方退兵,那么现在一转脸却趁机劫营,在黄忠看来,这般做法实在有损自己的名声。但黄忠却没有选择,在韩玄咄咄逼人的猜忌之下,他必须出战,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夜风在耳边呼啸,敌营已近在咫尺。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黄忠强压住翻飞的思绪,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飞快逼近的敌营,兵马潜至将近一百余步时,黄忠手舞大刀,在空中划过一道美妙的弧线。

“杀”洪钟般响亮的吼声中,黄忠一马当先,如疾风一般率先加速杀出。

身后的一千长沙兵,似匍匐隐藏在草丛中的狼群,骤然群起,嘶吼着从夜色中杀出,挥舞着索命的利爪,一涌而上。

突袭骤至,守门的江夏士卒如受惊的羔羊,立时弃守岗位,逃回了大营之中。一千长沙兵,几乎是在没有遇到任何抵抗的情况下,轻易的冲破鹿角,势如破竹般的杀入了敌营。

预想之中,突袭之下,毫无防备的敌兵会衣甲不整的从帐中奔出,还来不及看清对手的面孔时,就纷纷的做了刀下之鬼,接着他便顺风放火,将敌营付之一炬,然后再考虑要不要继续追杀狼狈逃窜的溃敌。

但事实却是,所有预想中的画面都没有出现,整个敌营俨然已是人去楼空。

在攻入敌营的一刹那,黄忠就感觉到了有几分不对劲,但箭一离弦岂是能轻易止住,当他勒马喝令住冲杀的士卒时,大队人马已经杀入到了敌营腹地。

喊杀声渐渐减弱,最后归于沉寂。原本亢奋的士卒,此刻面对着一座空营,一个个的脸上都涌上了困惑与不解。

黄忠环视四周一眼,漆黑一片的脑海中,如闪电般划过两个字中计!

“撤!立刻撤回城中!”黄忠大叫一声,拨马便走。

折返不出数步,突然间震天动地的鼓点声灌入耳膜,眼前的黑暗瞬间被火光所充斥,这突如其来的火光,刺得黄忠和一千士卒无法睁眼,在初始的一刻,只顾着抬手遮眼,竟是忘记了撤退。

就在他们回过神时,为时已晚。

无数支火把之下,数不清的死神獠牙正在向他们冷笑,早就埋伏好的敌人突然发难,强弓硬弩所组成的半环形包围圈,将这一千长沙兵尽皆覆盖在其打击面下。

如此近的距离,只要弓弩一发动,血流成河只在眨眼之间。

火把之中,一团白影如同从火中走出,横枪立马傲然而立,向着黄忠所在朗声道:“黄老将军,看来我们今早聊得很投机啊,这大晚上的,你就算想再找晚辈聊天,也不用这般兴师动众吧。”

火光映照之下,那张俊朗的面容黄忠岂能不认得。

他面色沉沉,勒马面向刘封,冷冷道:“刘公子,想不到你早有所料,看来今早的单骑会,也必是你的离间之计了。”

刘封微笑道:“老将军用兵如神,晚辈岂能不做提防。至于那什么离间计,如果那韩玄真的信任老将军,我就算刀架在他脖子,怕也没办法让他猜忌老将军吧。”

真相大白,黄忠不禁怒从心起,而刘封不等他发作,马上又道:“老将军也不必觉得生气,我虽使了一招离间计,但我答应老将军的事却仍会信守承诺。劝说退兵的信我已派人送出,在没有得到父亲的回复之前,我刘封绝不会对长沙郡动手,这一点老将军大可放心。”

本是恼羞的黄忠,听得刘封这一番话后,刚刚激起的怒焰又被扑灭,暗想这小子虽然使了手段,但诚如其言,如果韩玄对自己信任的话,那小子就算耍手段亦是无济于事。而若那小子果真遵守了单骑会的承诺,那么自己如此所为,岂非才是真正的不遵信约。

念及此,黄忠肃厉的表情便黯然下来,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