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历史小说] 曹贼 作者:庚新(起点vip2012-06-19 完结)
所以在重生之后,曹朋会尽量避免碰触军事上的事情。
练兵治兵,有王旭郝昭;冲锋陷阵,有甘宁潘璋夏侯兰;出谋划策,有闹泽便足够了!
他所要做的事情,就是用好这些人。
邓芝的到来,对邓稷,对海西而言,无疑有着巨大的补益。
这倒也不是说,曹朋和邓稷就一无是处。至少在治理地方,严明法纪方面,邓芝比不得邓稷;而在侦破案件,查询真相,灵活多变方面,曹朋更强过邓芝许多。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这种事情,还真不好说谁比谁更强。只能说,有些东西是天生的,非人人都可以做到。
历朝历代,读过兵书战策的人,不计其数。
但名将也就是那么几人而已……
有些事情,真的要讲天赋。就这一点来说,曹朋即便是不服气也不行。
“邓伯苗要我攻取曲阳?”
“正是。”
曹朋马上领会了邓芝的意图。
“胡班,你立刻赶赴海陵,让步子山前往广陵县,向陈太守求援。就说吕布欲图谋不轨,曹公早晚征伐。请他尽快出兵,只需屯兵淮阴足矣。我会连夜渡过淮水,配合邓伯苗行动。”
胡班二话不说,立刻答应下来。
你陈登不是想坐山观虎斗吗?
这世上没那么容易的事情……我攻取曲阳,逼着你屯兵淮水。就算你不想出病,也不可能。
淮阴,从治所而言,属下郊国。
但由于徐州政权更迭,淮阴地区从某种程度上,已经被广陵控制。
只要陈登屯兵淮阴一线,就可以迫使得张辽在徐县脱不开身,还能够牵制住淮浦县的兵马。
想必那芝这拒敌于域外的策略,也包含了这一层深意。
当晚,曹朋在淮浦以东,淮水下游的一处河湾,神不知鬼不觉的渡过了淮水。时值那芝截断游水,使得游水下游的水流,也格外徐缓。
特别是在淮浦以北的河段,河水只没过膝盖。如此一来,曹朋更是不费吹灰之力,西渡游水之后,于九月初一凌晨,抵达曲阳县城外。
宋宪,刚率兵离去。
王模更是没有半点提航任谁都不会相信,宋宪六千大军,攻不下区区海西。
而且,曲阳距离游水也不算太远,骑马甚至不到一天的路程o此等情况下,王模又有何畏惧?
于是,在正午时分,曹朋命甘宁和夏侯兰两人,各带五十精兵,分批混入城中。天黑之后,甘宁在城中举火,引发了曲阳**。王模得知以后,立刻带人前去平息,于中途被夏侯兰伏击,斩杀于长街之上。甘宁举火之后,便立刻带人抢夺城门。与此同时,曹朋自城外强攻,里应外合之下,几乎没有费吹灰之力,便攻占了曲阳。随后,八百兵马进驻曲阳,曹朋下令封闭城门。他不太清楚邓芝是否能将宋宪一网打尽,所以也不敢掉以轻心,做好防备。
王模的前车之鉴,犹在眼前,曹朋又岂能重蹈覆辙?
“传我命令,三军不得扰民。同时开放库府,将粮草分发于城中百姓。自即日起,曲阳夜禁,若无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宋宪的尸首,被收拢妥当,还准备了一口薄棺。
曹朋倒是没有为难宋宪的那些扈从,命他们把宋宪的尸首,送往下相。
正午时分,邓芝率潘璋、周仓和那范,领八百海西精兵,抵达曲租城外。曹朋得知以后,亲自迎出了曲阳。
“五哥!”
在曲阳城下,曹朋用力拥抱邓范。
而后又一一见过了周仓和潘璋两人,这才来到邓芝面前。
邓芝,五官俊朗,相貌出众。
不同于邓稷的文雅,那芝有一股子英气,颇令曹朋感到心折。
“邓伯苗?”
“曹友学!”
两人相见之后,几乎是不约而同唤出对方的名字。
曹朋惊讶于邓芝那种沉稳之气,而邓芝则有些惊讶曹朋的年纪。
虽说他早就知道,曹朋今年才十五岁。可是当邓芝亲眼见到曹朋的时候,还是感到很震惊。
“常听内兄提起邓伯苗之名,今日一见,果名不虚传。”
曹因看着那芝,拱手笑道:“水淹三口滩,六千贼兵瞬间烟消云散,大兄之谋果然了得,小弟佩服之至。”
邓芝也笑道:“友学诡谋,我亦久闻。今日一见,果然少年英雄。”
两人相视,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旋即,曹朋拉着邓芝的手,一起走进曲阳县城之中。
县城里,早已经安排好了营房,八百海西兵马,随即进驻校场。
曹朋与邓芝等人,高坐于衙厅里。甘宁夏侯兰王旭在左边;周仓潘璋和邓范,则坐在右边。
待双方落座之后,邓芝轻轻咳嗽一声。
“今日大破宋宪,非我之功,实宋宪无能。不过,宋宪虽败,吕布定不会善罢甘休。不出几日,那吕布必会在此发兵,到时候定有一场恶战……友学,你官拜海陵尉,又兼广陵东部督邮曹拣事。对接下来的战事,可有筹谋?”
一席话,引得厅上众人,齐刷刷将目光,凝聚在曹朋身上。
卷一 第203章 论战(1/3) 庚新
(小说网欢迎您;xs) (手机阅读小说:wap。xs) 注册会员;享有更多权利
上一页 返回书目 下一页
卷一 第204章 初战(2/3)
下邳,温侯府。
随着哐当一声巨响,衙堂外的卫兵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哆嗦,偷偷摸摸向衙堂的方向张望。
吕布面沉似水,手持宝剑。
一张黑漆楠木长案,一分为二倒在地上,书简散落一地。
“宋宪无能,竟使六千兵马,全军覆没!”
吕布厉声喝道,脸上杀气凛冽。周身透出一股浓浓的杀意,令衙堂上众人,一个个噤若寒蝉。
魏续、侯成向陈宫看去,就见陈宫同样是一脸阴沉。
“来人,与我备马,某家誓要踏平海西。”
“温侯且慢。”
陈宫连忙喝止,并站起身来,从地上捡起一副白绢。掸去了上面的灰尘,他又认认真真阅读一遍白绢上的内容,一双浓眉紧锁,几乎扭在了一处。半晌后,他苦笑着发出一声长叹。
“温侯不可妄动。”
“公台,你这是何意?”
“海西不费吹灰之力,便使子远全军覆没。
非子远无能,而是我等小觑了那邓叔孙”邓稷,孤狼也。至海西,隐忍至今,不露其形。仅一年,海西已非昔日可比。而宫却未曾觉察其势已成,以至于今日之败,望君侯恕罪。”
说罢,陈宫一揖到地。
吕布眉头一蹙,“公台,此与你无关,何必揽过?”
“非宫揽过,实宫之视察。宫为下邳别驾,却坐视海西壮大如斯。只看邓叔孙之手段,便知他帐下必有能人。君侯乃徐州之主,不可轻动。若君侯胜,胜之不武;若君侯败,则必士气低落。海西若没有显露峥嵘,或许还值得顾虑。但他们现在……无需君侯出马,只需遣一大将,便可马踏海西。宫愿为辅,不取海西,誓不收兵,请君侯予宫恕罪之机……”
陈宫,又是一揖,情真意切。
吕布心中虽有些不快,却没有怪罪陈宫。
什么叫“君侯若败”
区区海西,还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只是,去年吕布在海西的遭遇,又使得他不得不谨慎一些。臧霸拒吕布于奉高城之外,令吕布无功而返。虽说后来臧霸遣人向吕布低头认罪,可是对吕布的声誉,却没办法挽回。
陈宫虽不是统兵之才,可是若他为辅佐,倒是可以十拿九稳。
对于陈宫,吕布如今也是又爱又恨。郝萌造反之前,他对陈宫是言听计从;可走出了郝萌这一档子事之后,吕布又如何能信他?可不信他又不行,很多时候,他还需要陈宫的辅佐。
也就是怀着这种很复杂的心情,吕布对陈宫,即倚重,又敬而远之。
“公台以为,何人为将?”
魏续和侯成几乎是同时挺直了腰板,那意思是告诉陈宫:选我,快点选我吧……
“若是为将,首推文远。”
“张辽吗?”
吕布摇摇头道:“恐怕不行啊……”
他叹了口气,“昨日传来消息,陈元龙自广陵兵发五千,屯驻淮阴。”
陈宫冷笑一声,“区区陈元龙何需顾虑?那陈元龙家在广陵,怎可能擅自兴兵?依我看,他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文远即便走过了淮水,攻占了盱眙东阳,那陈登也只能向后撤退。”
“不尽然吧,海西毕竟是陈登治下,他若是不闻不问,岂不是寒了部下的心?”
“可是………”
“公台,文远不可调离徐县,还是另选一人为将。”
陈宫不由得苦笑:文远,你说我公私不分。可温侯何尝又公私分明了?他,这是对你心存顾虑啊!
说实话,征伐海西最合适的主将,便是张辽。
可吕布又不肯用张辽,陈宫也只好另选他人。
“若文远不能分身,可使曹性为将。”
吕布想了想,“叔龙沉稳有度,用兵颇有法纪。他若为将,倒也是最合适的人选……那就让叔龙领本部人马,复夺曲阳。”
“喏!”
陈登插手应命,大步走出衙堂。
魏续忍不住说:“君侯,叔龙恐怕不合适吧。”
吕布一蹙眉,“叔龙怎就不合适了?”
叔龙,是曹性的表字。
魏续说:“此前叔龙与那海西曹家子往来甚密。他二人都是曹姓,难免会有勾连”万一叔龙不肯尽力,就算是陈公台督战,恐怕也没有用处。要我说,还是让亲近之人为将的好。”
吕布犹豫了!
他对曹性很信任,可魏续说的,似乎也有道理。
虽说曹性对他是忠心耿耿,可是这年月,谁又能说是真的忠诚?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如此,就令子善督战,如何?”
“这个………”
魏续和侯成顿时面面相觑。
子善,就是吕布那胡儿假子吕吉,本名鞑虺吉。他二人的本意,是想要挂帅为将,因为在他二人看来,有陈宫为辅,海西唾手可得。魏续是吕布的亲戚,而侯成更是追随吕布的元老。所以他们提出了i亲近之人,的概念,是希望吕布点他二人为将。
哪知道,吕布却想起了吕吉。
这是不是说,在吕布的心中,他二人根本算不得“亲近之人”
侯成和魏续都不是那种心胸宽广之人,一时间,这心里面不禁产生了恨意,对吕布生出不满。
只不过,当着吕布的面,他二人又不敢发作。
吕布选择也没错:吕吉不管怎么说,是他名义上的儿子。魏续和侯成怎么都比不得这父子亲情。
“子善若去,倒也合适。”
魏续黑着脸回答。
“那就任子善为军司马,明日一早,随公台前往下相。”
吕布说完,转身便走。
至于那白绢上,曹性问他该如何安置宋宪尸首的问题,吕布并没有理睬。
他生在五原,毗邻胡人栖息之所。这性子里,难免沾染一些胡人的习气……死了就死了,安葬就是。又何必专门作出安排?可是在魏续和侯成眼中,吕布这种作为,不免有些凉薄。
两人摇摇头,相视无语。
吕布返回内宅,将身上的衣甲卸下。
刚坐下来,准备喝上六杯,就听屋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很细碎,一听就知道不是男儿的脚步声。
他刚抬起头,就听门外有人叫嚷道:“阿爹,你为何还要打海西?”
吕蓝一身大红色衣裙,犹如一团火焰般,冲进了房间。
吕布眉头一蹙,“女孩子家,休得理这些事情。”
“可是,阿福是我的朋友,我又怎能不管?一开始就是阿爹你霸道,非要去打海西……结果被人家打败了,却又不甘心。若真是缺粮,女儿可以去海西相求,想来他们也不会拒绝。”
“住嘴!”
吕布勃然大怒,厉声喝道:“谁是你的朋友?你整日抛头露面,哪里想个女孩子?
玲绮,我以前太骄纵你了,以至于你现在如此没有规矩。行军打仗的事情,你又懂得什么?借粮?某乃徐州之主,他海西本就是我治下,何需相借?他如果懂事,自当将粮草奉上。”
“阿爹……”
“给我滚出去!”
吕布本就有些心烦意乱,哪听得进去劝说。
“从今天开始,不许你迈出府门一步。早晚你要嫁人,总舞枪弄刀,成何体统?有空的话,随你小娘学学琴,连连女红。以后若?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299 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