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嗤!’我将她原本破裂的长裙完全扯下,晶后诱人的胴体完全裸露于我地面前。
我极度粗暴的进入她的体内,晶后瞳孔因为巨大地痛苦而骤然收缩。我必须让她知道,在我面前,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秦国太后,只是一个供我蹂躏的女人。
晶后体内的温暖却没有能暖化我冷酷的内心。没有抚摸,没有温柔,我机械的侵犯着她的身体,像在无情的践踏一幅神圣的画卷。
泪水沿着晶后的美眸缓缓流到眼角,一滴滴的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她黑色的发髻完全披散开来,衬托着极度苍白的俏脸,唇角沁起出一丝鲜红,她的下唇已经被自己咬破。
我的喉头发出阵阵快意的低吼,晶后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不知怎么,我忽然感觉到自己身下的竟是一具失去生命力尸首。
我拼命的抱紧她的躯体,用尽全力的发泄着我的愤怒和仇恨,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无法达到期望的快感。
我猛然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迅速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晶后慢慢站起身来,她从心底发出一个我齿冷的声音:“滚!我永远不要见到你……”
我忘记了自己是怎样走出的皇宫,也忘记了自己有怎样来到这间酒馆,辛辣的酒水一碗一碗的下肚,本该使我温暖,可我却越喝越冷。
我终于发现自己对晶后的报复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快乐,伤害她的同时也伤害到了我自己。
我记不清自己究竟喝了多少杯,拿着酒壶摇摇晃晃的像街心走去,我没有任何的目的,脑海中甚至想不起自己究竟身处何方……
朦胧中我仿佛身处云端,身体轻轻飘落,睁开双目,仍然还是深夜,月朗星稀,我躺在一艘小船之上。
一位白衣少女,站在船首之上,长发随风飘舞,宛若凌波仙子,听到动静,她蓦然回首,向我嫣然一笑,我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少女竟然是魔女幽幽。
“大醉猫,你总算醒了!”她娇滴滴道。
我掬起一捧湖水,喝了直去,擦干嘴角,微笑道:“原来是幽幽姑娘。”
幽幽千娇百媚的看了我一眼,屈身在我对面坐下:“我还当你早就把我忘了哩。”
我呵呵笑道:“像你这种美女便是看到一眼,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幽幽轻轻啐了一口,俏脸却荡起一丝迷人的微笑,又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男人赞她漂亮呢?
“你喝醉的样子好吓人啊。”她轻声道。
我洗了把脸,昏昏沉沉的头脑略感清凉:“我喝醉酒,最喜欢干的就是非礼别人,对了刚才我有没有非礼你?”
幽幽俏脸一红,娇嗔道:“亏你还是大康的平王,开口闭口都是些轻薄话儿,你若是敢对我无礼,我便打断你的双手,缝手你的嘴巴。”
看到她的神态,我心中不禁暗笑,看来自己刚才说不定真的摸了这个妖女,只怪自己喝得太多,便是占了便宜此刻也完全不记得了。
她的出现让我暂进忘记了刚才的痛苦,我微笑道:“你大概不知道,男人要做坏事的并不是靠手和嘴巴……”
幽幽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你这个淫贼,除了这些事情,你没有别的话好说吗?”
我大声讨饶,这妖女方才放开了我:“你马上就回大康了,是不是该把那本田氏账簿交给我了?”
我苦笑道:“那本账簿根本不在我的手上,我拿什么交给你?”
幽幽怒道:“胤空,你少跟我撒谎,田循的女儿是你的老婆,她怎会不把这件事情告诉你!”
我笑道:“瑶如手里也没有那本账簿,当初你也看到了田氏账簿被田玉麟拿去,你三番五次的找我作甚?”
“你是不是将那本账簿私吞了?”幽幽美目圆睁。
“那本破账簿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我要它做什么?”
幽幽冷笑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那本账簿的秘密。”
我心中疑窦顿生,关于账簿的事情我和燕兴启已达成了默契,按理说他不应该继续找我讨要那本账簿,可幽幽却又来找我,她究竟是燕兴启指使,还是另有目的?难道这本帐册之中除了记载了燕兴启的罪证,还有其他的秘密?
我试探道:“我自然知道,可是账册并不在我的手中,我拿什么给你。”
幽幽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拿出账册,我帮你找到缪氏宝藏,其中的财宝全部归你,我只要拿走一本书就行。”
我心中猛然一震,缪氏宝藏!我曾经听人说过,据传前朝有一个天下第一富商缪期无,富甲天下,死前将其财富埋藏于一个极其隐秘的地点,不过这件事的真实性却无从考证,今日幽幽既然如此说,看来这本田氏账簿必有蹊跷。
我笑道:“我个交易听起来并不公平。”
幽幽怒道:“怎会不公平,你便是拥有田氏账簿,也只是找到地图的一半,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你又怎能找到另外的半张地图?”
我暗忖道:“幽幽对财宝不感兴趣,唯独看重一本书,难道这本书是什么武学秘籍?联她来自魔门,那本秘籍八成和魔门有关,可是魔门的无间玄功现在在我的手中……”我忽然想到,在春宫图中除了无间玄功以外还发现了一张地图,难道那张地图也和缪氏宝藏有关?
幽幽看到我半天不语,忍不住推了我一把道:“你傻呆呆的在想什么?”
我狡黠笑道:“总觉得我还是有点吃亏,若是幽幽姑娘将自己送给我,我到可以考虑考虑。”
幽幽笑道:“幽幽即便是将来要嫁也要嫁给一个真心爱上的人,只可惜我对你没有任何感觉。”
“那是你没有体会到我的好处,你仔细想想,我身为大康平王,样貌也不算差,除了武功稍微次了一点,其他的都还不错,幽幽姑娘不妨考虑一下。”我大言不惭的说道。
幽幽娇声笑道:“好厚的脸皮,好,我答应你,如果你将来能够一统江山,而我恰恰还没有找到意中人,那我便委屈下嫁给你。”
“一言为定!”我伸出手去,幽幽扬起柔夷和我击了三掌,轻声道:“你切勿忘了今夜之事,一定要将田氏账簿弄到手中,过些日子我再来找换……”说完这句话她轻飘飘从小船上荡起,足尖在水面上蜻蜓点水般轻轻一触,转眼已经消失在暗夜之中。
我自问没有她那样的轻功,老老实实的划着小船向岸边靠去。
没想到今晚竟在无意中从幽幽的口中知悉了田氏账本的秘密,这个田循对我看来并没有照实相告,瑶如应该不知道其中的秘密,那本真正地账本看来仍然在田玉麟的手中。如果一切真的像幽所说,账簿中藏有缪氏宝藏的地图,我必须想方设法将此图据为己有,得到缪氏宝藏,我便拥有了足够的资本,对我争夺王位将会有莫大的帮助。
燕元宗虽然并没有出席晚宴,可是出于礼仪。我在离去之前必须前去向他辞行。自从燕琳死后,他已经很少上朝,大部分精力都放在诗词歌赋之上。
我见到他的时候。燕元宗正在痴呆呆看着一幅古画,目光却极尽迷惘,他地心神显然并没有在画上。
我静静的候在一旁,旭阳宫内的气氛显得异常诡秘,我留意到郦姬并没有出现在宫内。却不知那去那里了。
等了许久仍不见燕元宗开口,我只好率先打破沉寂,小声道:“胤空参见皇上!”
燕元宗宛若受惊一般,猛然颤抖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我地存在。他回身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一丝惊异的笑容:“你……来了!”
“胤空过两日就要返回大康,特来向皇上辞行。”
燕元宗点了点头道:“该走的终归是要走的。又何必告辞。”
我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看来燕元宗并没有想和我交谈下去意思,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正想向他告辞。
燕元宗却喊住我:“胤空。临走之前,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我恭敬道:“皇兄尽管吩咐。”
“帮我给琳儿画……一幅像……”
我心中不禁暗叹,这燕元宗今时今日仍然没有忘记燕琳,看来他终生都无法从这段孽缘中摆脱出来。
我答应了燕元宗的请求,可是不知怎么,我虽然可以画出燕琳的容貌,却无法勾勒出她的神韵,这并不是因为我和她分别太久的缘故,也许在我地潜意识之中燕琳的一切都属于我,我很难和别人分享。
白晷死后,他的遗骸也被东胡人带走,晶后虽然恨他,可是仍然遵从民意,在秦都西郊暮雨山为他修建了一座衣冠冢。
离开大秦前地一天,我带上祭品来到了白晷的墓前,穿越墓前的松林,我便听到嘤嘤的哭泣声,透过树枝地间隙,可以看到两名身白衣的美丽女郎正跪在墓前哭泣。我心中不禁一阵狂跳,她们竟然是郦姬和思绮姐妹。
其实来到秦都之后,我曾经多次想过去找思绮,只是一直以来忙于康秦和谈之事,这两日也兴起过这念头,每每到最后又打消了主意,生恐自己无法面对思绮忧伤的眼神。
我的脚步声首先惊醒了郦姬,她回过头来,看到是我,泪光盈盈的眼中几分惊喜稍闪即逝。
我向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祭品小心的放在墓前。
“平王……”思绮抽抽噎噎的说道,娇美的俏脸之上犹自挂着两行晶莹的泪珠,当真是我见犹怜。
我充满爱怜道:“思绮姑娘,皇后娘娘。”
郦姬淡然道:“只有平王殿下还记得来拜祭亡父。”
我恭恭敬敬的在白晷墓前拜了三拜,声音低沉道:“白大将军精忠报国,死而后已,是我辈的楷模。”
郦姬凄惨一笑:“爹爹为大秦耗尽最后一滴鲜血,最后又换来了什么?只不过是这一掊黄土,连尸骨都找不到了……”
思绮听到伤亡之处,不禁哭了起来。
郦姬道:“你跟我来,我有件事想问你。”
我随她拐过前方山岩,在一片桃林前停下,我从身后猛然将郦姬柔软的娇躯抱入怀中。郦姬拧转俏脸,美目紧闭,灼热的樱唇寻找着我嘴唇的位置,我吻住她湿润丰盈的樱唇,尽情品味着她唇齿间的诱人芬芳。
两颗晶莹的泪珠从郦姬的腮边滑落:“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
我捧起她美的让人心醉的俏脸,深情道:“我被俘的这些日子里无时无刻不牵挂着你。”
郦姬紧紧抱住我地身躯:“胤空,带我走,一刻都不愿在这座皇宫中呆下去,更不愿面对燕元宗那个疯子……”
我深情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心中升起莫名的悲哀。我何尝不想带着她脱离这个苦海,可是郦姬的身份乃是秦国皇后,我不可以感情用事。
郦姬的美目慢慢黯淡了下来,她轻轻推开了我,冷冷道:“你不敢!”
我低声道:“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很多时候必须先从大局考虑。”
“大局?”郦姬惨然一笑:“你所谓地大局无非是皇帝的宝座。”
我摇了摇头道:“康秦之间的战事刚刚结束,如果我将你带走。对秦国来说这将会是举国地耻辱,没有人可以容忍这件事的发生。”
郦姬的目光终于回复了初时的冷静,现实注定我们有缘无份。她从身边的桃树上摘下一朵桃花。用力碾碎:“我爹爹究竟是怎么死地?”
我心中微微一怔,白晷应该是死于晶后的手中,这件事我并不想告诉郦姬,以她现在的处境便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没有任何好处。
郦姬道:“整件事是不是太后所设计?”
我沉吟不语。
郦姬冷冷道:“你不说我也能够猜到,我爹爹在蛮州被围之时。周围诸城全都闭门不出,冷眼旁观我爹爹孤军作战,要是没有太后地吩咐,他们根本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我心中大奇,郦姬久居深宫。又怎么对战场的情况如此熟悉?难道有人故意将真正地情形告诉她,以激起她对晶后的仇恨。
郦姬道:“你不必害怕,自从知道我爹爹真正的死讯之后。我便没有打算离开秦宫,我之所以问你刚才那番话,只是想试探一下你对我的心意。”
她冷冷道:“在你心中恐怕我地地位还比不上思绮。”她凤目流露出无比怨毒的神情:“我得不到的东西,决不会让别人得到。”
我暗自惭愧。郦姬的表情高贵而冷酷,让我感到和她之间的距离顿时拉远,忽然觉得郦姬和晶后的某些方面竟然惊人的相似,这种感觉让我不寒而栗,郦姬变了,她变得冷静而理智,这一切究竟是谁所造成?
郦姬轻声道:“我曾经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可是现在我终于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单纯,多么的幼稚!”她转身向远处走去,再也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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