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拓跋玉儿道:“你……在找找他身体的其它地方!”
我再也按不住心头的怒火,冲到门前一脚踹开房门,怒吼道:“好一对奸夫淫妇,今日我便要拿你们到可汗面前,将这件事弄个清清楚楚!”
两人都是一惊,看到我突然出现在灵堂之中,都吓得面孔毫无血色。
那男子反应神速,低吼一声从腰间抽出弯刀向我冲了过来。我岂会让他得逞,身躯微微一侧,右手准确地捏住了他握刀的手腕,一个就势的牵拉,将他地身体向后带了过去。他再也控制不住脚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扑倒在地上,我恨他害死了胤翔,下手毫不容情,不等他从地上爬起,右脚狠狠地踏在他持刀的手腕上,只听到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他的腕骨被我硬生生踏断。
此人倒也十分硬朗,忍住剧痛竟然一声不吭。
拓跋玉儿哭喊着冲了上来,想要从我手中救出那男子,楚儿拧住她手臂,将她的身体扭转过来,一脚踏在她的膝弯,拓跋玉儿顿时跪倒在地上。
拓跋玉儿愤恨不已地望着我到:“根本没有什么龙佩,整件事都是你捏造出来的。龙胤空你这混蛋,居然用这种卑鄙手段骗我!”
我呵呵冷笑道:“对付你这种贱人,根本不用讲什么手段。”
拓跋玉儿道:“识相的最好放开我,不然的话,我定然让我父汗将你这混帐碎尸万段。”到了这个时候她还给我耍公主的威风。
我不无嘲讽道:“你跟萨满偷情之事恐怕的父汗不会知道吧?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不知道他要杀的是我还是你?”
拓跋玉儿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你……”
我反转刀柄,在那萨满的后脑上重重一击,将他打得昏了过去。
“都敕宪!”拓跋玉儿眼中已经是珠泪涟涟,看到她对这萨满如此情深义重,再想到我白白枉死的皇兄,内心中的愤怒更加不可遏制。如果不是顾忌她北胡公主的身份,我定然要一刀将她刺死。
我用白绫将她捆住,又来到驸马府外,让一直守候在外面的突藉前往太子府通知拓跋醇照过来。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处理不当,我恐怕会身陷囫囵。
我心情沉重地来到胤翔的灵柩旁,借着微弱的灯光,依稀可以看到他的模样,胤翔双目睁得很大,显然是死不瞑目。
也许是北胡干燥的气候,或者是因为棺内放置了防腐的药物,胤翔的尸身并没有腐烂,甚至没有任何的异味。
他的寿衣已经被都敕宪在搜索龙佩时解开,我用力咬了咬下唇,撩开他的衣襟,却见胤翔的心口之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痕。胤翔果然是被这对奸夫淫妇害死,我缓缓为胤翔合上了眼帘,内心中的悲愤难以形容。
我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身在异邦,任何的闪失都会将自己陷入不利的局面,从刚才他们的对话中,可以判断出外人并不清楚胤翔死去的真相,胤翔在北胡卑微的地位可想而知,没有人会重视他这个从大康前来和亲的驸马。
我慢慢走向拓跋玉儿,俯身冷冷盯住她的眼眸:“时你杀了我的皇兄?”
拓跋玉儿在我的逼视下,垂下头去低声道:“我……没有杀他……”
我冷笑道:“他胸口的伤痕又是谁人所为?”我霍然转过身去,抽出弯刀抵在都敕宪的后心之上:“既然不是你,那便是这个混帐,我便用他来祭奠我皇兄的亡灵。”
拓跋玉儿尖叫道:“不要!你……皇兄是……我杀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拓跋醇照铁青着面孔站在门外,拓跋玉儿刚才的那句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我收起弯刀站起身来,向拓跋醇照道:“太子来得刚好,有些事情,我想你应该给我一个交待!”
拓跋醇照脸上的表情无比僵硬,他跟着我来到灵柩之前,俯身看了看,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拓跋醇照低声道:“我们到外面去谈。”
月色如霜将我们的身影投射在空旷的院落中,我和拓跋醇照相对而立,彼此都想从对方的眼神中探询出对方的心思。
我率先开口道:“这件事你知不知道?”我所指的自然事拓跋玉儿谋害胤翔的事情。
拓跋醇照摇了摇头道:“此事我和父汗全然不知。”
我冷笑道:“我皇兄好端端的突然死去,难道你们没有起任何的疑心,甚至连例行的验尸都没有做过?”
拓跋醇照叹了一口气道:“我的确没有想到其中会如此复杂。”我低声道:“你打算如何处置?”
拓跋醇照的目光中忽然露出一丝阴冷的杀机,我早就对此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冷笑道:“你是不是想杀掉我,以维护你皇室的清誉?”
拓跋醇照被我说中了心事,脸上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
我淡然道:“我的两名手下已经拿着我的密函快马赶往大康,如果不出意外,五天之后他们便可抵达大康境内,我若安然返回大康,这封密函就会永远的消失,如果我除了任何事情,胤翔的真正死因便会大白于天下,到时候大康和北胡之间的异常战争绝对无法避免。”
“你在威胁我?”拓跋醇照的双目中流露出逼人的杀气。
我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着:“听说近期北胡将兵力集结于阴山以西,好像要对东胡大动干戈,若是此时大康和北胡之间发生战事,东胡应该很乐意出兵相助!”
拓跋醇照唇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他内心最为薄弱的一环被我准确击中,他的表情渐渐缓和了下来,低声道:“平王好像很乐意为我隐瞒这个秘密。”
“那要看太子会给我一个怎样的交待!”我稳扎稳打,从防守开始一步步转为反攻。
拓跋醇照道:“你想要怎样的交待?”
我知道他的阵线已经开始松动,提出要求的时机终于到了。我平静道:“一,我要将皇兄的灵柩护送回国。”
拓跋醇照皱了皱眉头道:“我只能答应你将他的骨灰送回大康。”他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要保住胤翔被杀的秘密。
我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这件事我早就想过,既然带胤翔回国,就要将其中的破绽完全隐藏,我又道:“第二,我要你将真正的凶手治罪,给我死去的皇兄一个交待。”
拓跋醇照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拓跋玉儿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子,让他杀掉拓跋玉儿显然十分为难,他压低声音道:“你在为难我……”
我冷笑道:“太子恐怕误会了,我又怎会忍心让你亲手杀掉你的同胞妹子?”
拓跋醇照迷惑地看着我:“你的意思是……”
“我要你杀掉都敕宪那个混帐,一来为我死去的皇兄讨还公道,二来也可以保住你北胡皇室的清誉,这对你我来说应该都没有什么损失。”
拓跋醇照点了点头道:“我可以答应你。”
我转身望向灵堂道:“我皇兄前来和亲,没想到最终要落到如此下场,无论从哪里来说你皇妹都是罪魁祸首,我若是就此放过了她,恐怕终生都不会心安。”
拓跋醇照道:“你刚才不是已经答应……”
我打断他的话道:“难道我皇兄的命就如此的低贱?”
拓跋醇照默然不语。
我终于说出了最后一个条件:“阴山西麓有一片名为绿海原的草场,当年乃是大康所有,后来我皇兄与令妹成亲之时,被作为礼物送给贵国,现在我皇兄已经不在人世,我想这块土地理应由大康收回。”
拓跋醇照神情复杂之至,我所说的绿海原乃是位于宣城西北,阴山以西,仅仅有一小部分和宣地相连,长宽各有一百余里的一片土地。那里地肥水美,乃是一个天然的牧场,当年便是北胡可汗拓跋寿缮借着和亲之机,强行要了过去,我抓住机会当然要讨还这片土地。
拓跋醇照考虑许久,才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我要和父皇商量一下,明日便会给你答复。”
他转身大步向灵堂走去,我跟随在他身后,看看他究竟要做何事。
拓跋醇照来到都敕宪的面前,一把将他抓了起来,那都敕宪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乍一看到拓跋醇照,脸上露出无比惊恐的表情:“太……子……”
拓跋玉儿拼命叫道:“六阿哥,平时你最疼我,我求你放过他吧,这件事真的不干他的事,都是我一个人干的……要杀你便杀我!”
拓跋醇照怒视都敕宪,猛然抽出腰刀,刀尖闪电般插入都敕宪颈侧,都敕宪根本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身躯无声地抽搐着倒了下去。
我也暗暗心惊,没想到着拓跋醇照出手竟然是如此狠毒。
拓跋玉儿悲呼了一声,整个人昏倒了过去。
拓跋醇照冷冷望向我道:“我已经做完了一件事情,希望你也能够信守自己的承诺。”
我携住脸色苍白的楚儿,平静道:“太子放心,明日我会准时前来参加皇兄的葬礼,希望你能够将所有的痕迹全部抹去。”
回到驿站,楚儿仍旧沉浸在刚才目睹的血腥一幕之中。她虽然武功高强,可是从未见过如此血腥残忍的场面,芳心陷入深深的震惊中。
我将她抱入怀中,轻声安慰道:“不用怕,我会守在你的身边。”
楚儿紧紧抱住我的身躯,颤声道:“他会不会对付你?”
我摇了摇头,充满信心道:“拓跋醇照并不是一个寻常人物,他懂得权衡利弊得失,杀掉我对他并没有任何的好处,反而会招来大康这个敌人。”
楚儿道:“杀害你皇兄的……不是那个公主吗?难道你就这么放过她?”
我冷笑道:“世上最残忍的事情并不是死亡,而是生死离别,眼看着自己的心上人死在面前,却无能为力,对拓跋玉儿已经是最残忍的报复方式,我相信她今生今世都将活在痛苦之中。”
楚儿的娇躯仍然在微微发抖:“胤空……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还是不了解你。”
我吻了吻她娇艳的香唇,微笑道:“那我们还是坦诚相见,深入地了解一番。”右手已经摸索进入了楚儿充满弹性的丰胸。
楚儿娇羞道:“形势如此危险,你居然还想做这种事情。”
我呵呵笑道:“难道你不觉得在这种危险的形势下,做这种事越发有种刺激感吗?”楚儿轻声啐了一声,双臂却主动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的热吻和大手双管齐下,抚摸得楚儿娇躯款摆,浑身轻颤,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显然已经开始动情。
她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呻吟,声音娇啼婉转,听到自己这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喘息声,楚儿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俏脸绯红。
我以最激烈的方式进入了她的娇躯,尽情享用着楚儿曲线玲珑,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楚儿在我的身下忘情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也许是所处环境的危险感带给了她新奇的刺激,她表现出从未有过的狂热,在我身下抵死逢迎,婉转承欢,无论我做出怎样的举动,她都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
有些时候,忘记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男欢女爱,楚儿从我的身上获得了充分的安慰。平心而论,我对事情的进展也不是全无恐惧,身处北胡腹地,事情的最终结局还要看别人的决定,楚儿的身躯让我将承受的巨大压力和恐惧感减轻了许多。
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楚儿娇嘘喘喘道:“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我低声笑道:“我只要在你身体里,便充满了无穷的勇气。”
楚儿俏脸一红,轻轻在我肩头上咬了一口,却招来了我狂风暴雨般的报复,夜色仿佛都要燃烧起来……
翌日清晨,北胡皇室按照皇室成员的标准,为胤翔安排了葬礼。先用十八人将棺木抬出驸马府,走在最前方的事十六位引幡人,高举万民旗伞;接着是一支二百多人的卤薄仪仗队,他们举着各种兵器、幡旗和各式各样的纸扎活绸缎制作的“人马”,我身穿孝服走在棺木的前方,在棺木后面是全副武装的护灵队;然后是前来参加葬礼的北胡大臣皇亲的队伍,车轿连绵不断。在送葬队列中,还夹有做法事的萨满,他们手执法器,跳着怪异的舞蹈。
北胡公主拓跋玉儿并没有出现在送葬的队伍中,按照他们的说法,公主是伤心过度,卧床不起。我却知道她的伤心却是为了死去的都敕宪,和我苦命的皇兄没有任何的关系。
因为和拓跋醇照预先已经达成了默契,胤翔的尸首并不实行土葬,做完所有仪式之后,在墓地就地火化。
我一脸悲愤地拿起火把,将棺木周围的柴木点燃,上面浇有大量的桐油,遇火既燃。看着消失于大火之中的棺木,我内心中默默地呼喊道:“皇兄,你好好去吧,胤空已经代你惩罚了那个贱人!”
整个葬礼仪式进行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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