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我眼前,她的肌肤宛如羊脂般洁白细腻。由于娇羞,肌肤之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我再也忍耐不住,将轻颜的娇躯压倒在身下,用身体拨开她想要合拢的雪白修长美腿,轻颜微微挺动着娇躯,迎合着我对她娇躯的侵入。
她的玉腿紧紧缠绕在我的腰间,一波一波的愉悦将我们的激情完全燃烧,我们的身体仿佛融为一体,在夜色中无声地缠绕着……
翌日清晨我和紫凝一行三十余人离开了天堂岛前往大秦,轻颜好像恢复了以前的模样,尽管在众人面前对我显得矜持,可是从她的美眸深处我仍然能够找到炙热的情焰。
我将事先写好的信函交给紫凝,郑重嘱托她务必要将信函亲手交到楚儿的手中。
紫凝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将这封信亲自交给王妃。”
我关切道:“前往宣城千里迢迢,紫凝姑娘一定要多加小心。”
紫凝笑道:“这句话我正要对你说呢,我只是一个平凡女子,哪有人会注意到我,可是平王抵达大秦之后,消息若是传了出去,肯定有不少人会去找你的麻烦。”
我呵呵笑道:“我好像这一生都要和麻烦为伍。”
轻颜美眸之中笼上一层淡淡的忧郁,她定然是担心冷孤萱会对我不利。
紫凝向我满怀深意地笑了笑,轻声道:“轻颜姑娘很关心你哩!”
轻颜俏脸一红,解释道:“我和平王殿下之间的关系和紫凝姑娘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朋友间的情谊而已。”她这句话却有画蛇添足之嫌。
紫凝笑了起来。
我岔开话题道:“这次轻颜姑娘前往宣州,可以和邱大哥好好地诉说一下离情了。”
紫凝俏脸绯红道:“我和邱大哥之间的关系和平王殿下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兄妹间的感情而已。”
我心中微微一怔,向紫凝看去的时候,她已经向船尾处走去。
我暗道:“紫凝对我说这番话究竟是不是一种暗示?表明她和邱逸尘之间并非我想像的那种感情。”可是我马上又想到,天堂岛对我可谓是至关重要,邱逸尘和我也是意气相投,更何况他对紫凝早已情根深种,我千万不可对紫凝产生什么菲薄之念。
从天堂岛到济州一共花去了两个日夜的时间,夜半时分我和轻颜等人在东赦湾下船。这里是海龙帮最常用的登陆地点,上次我从东胡返回之时,邱逸尘和紫凝便是将我送到了这里。
紫凝计划由水路前往大康,抵达冕池之后登陆,经由韦州前往宣城,帆船在港口经过短暂修整便逆流出发。
我之所以选择由陆路前往秦都,一来是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抵达秦都,二来济州乃是田氏盐场的所在地,我刚好可以顺便拜访一下我的老朋友钱四海。
因为是半夜十分才抵达济州城内,当晚我们便在济州城内的西来客栈歇息。
我要了一间上房,轻颜没有拒绝。我心中窃喜,看来轻颜终于过了自己这一关,决定追随我的身侧。
我和轻颜携手进入房内,掩上房门。轻颜美目之中却是泪光闪烁,我心中微微一怔,隐然已经察觉到什么,低声道:“你为了何事伤心?”
轻颜偎入我的怀中道:“胤空,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
我捧住她的俏脸,凝视她清泉般澄澈的美眸,却看不透她的内心。
轻颜用力咬了咬樱唇:“我有很多事必须要做。”
我猛然将她拥入怀中道:“我不会放你走,我要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作我的妻子!”
轻颜颤声道:“胤空,我答应你,只要我处理完本门的事情,我便会回来见你。到时候我会完完全全忘记江湖中的一切,全心全意地侍奉在你的身边。”
我缓缓摇了摇头道:“你在骗我,你心中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瞒我。”
轻颜泪流满面道:“你是唯一能让我心动的男人,我为何要骗你?”
我俯下身,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轻颜的娇躯宛如藤蔓般紧紧缠绕在我的身上……
醒来的时候,轻颜已经不在身边,枕边仍然留着她残留的发香,我的唇角泛起一丝酸楚的微笑。轻颜走了,她的内心之中仍然有许多不为我所知的秘密,她拥有自己的世界。如果我勉强她,也许可以继续将她留在身边,可是我并没有这么做。我相信终有一日,她会重返我的身边,她的世界中只有我龙胤空存在。
让我失望的是钱四海现时并没有在济州,听说他七日前刚刚去了大康。
阿东为我牵来坐骑,恭敬道:“主人,我们现在去哪里?”
我笑道:“既然钱四海不在这里,我们还是尽快前往秦都的好。”
腾多尔和那二十名武士同时翻身上马,准备随我离开田氏盐场。
前方有十多骑向盐场的大门驰骋而来。我举目望去,为首的几人我竟然认得,正中一个是东海码头的主人西门伯栋,他同时也是中山国西门家族的二当家,左边的以为是济州最有名的女人骆云雁,右边的那位是田氏盐场的总管徐达迟。
他们没有想到我会在这里遇上我,全都愣在那里。
骆云雁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娇笑道:“哟!这不是龙公子吗?”
我微笑道:“骆老板果然好记性!”
西门伯栋翻身下马,大笑着向我走了过来,我将马缰扔给阿东,迎上前去和西门伯栋的双手紧紧相握。
西门伯栋笑道:“若不是被我们遇到,龙兄弟恐怕连招呼都不打就要走了吧。”
我笑道:“西门老板哪里的话,我正要前往你的府上拜访,没想到在这里就遇到了你。”
西门伯栋哈哈大笑:“我也是凑巧过来。”
徐达迟解释道:“我们盐场刚巧有一批货物运往中山国,钱老板临走之时专门交待让我去找西门老板。”
骆云雁道:“既然能在这里想见,便是有缘。我来做东,今日中午在望海楼开怀畅饮一番如何?”
我婉言谢绝道:“多谢骆老板的美意,不过在下今日还有要事,恐怕没有这个口福了。”
骆云雁笑道:“刚才说要去拜访西门老板,这却赶着要走了,龙公子好像并不坦诚。”
西门伯栋笑道:“龙公子不必心急,或许我们有缘同行也未必可知。”
我微微一怔,愕然道:“西门老板要往哪里去?”
西门伯栋道:“我午后就要赶往秦都,若是我没有猜错,龙公子也是往那里去的吧。”
我看到他意味深长的表情,心中暗道:“八成是他从西门戈那里知悉了我的身份。”
骆云雁道:“就这么定了,就当我给你们送行,不吃完这场酒宴,谁都不许走。”
我和西门伯栋并行进在队伍的最后,西门伯栋笑道:“平王殿下瞒得我好苦啊!”他果然已经知悉了我的身份。
我微笑道:“并非是胤空有意隐瞒,有些时候都是迫不得已,还请西门兄见谅。”
西门伯栋道:“平王上次离开济州后不久,我侄儿西门戈便来到了这里,我从他口中方才知道了你的身份。”
我笑道:“西门兄这次前往秦都所为何事?”
西门伯栋叹了口气道:“中山国虽然和秦国恢复了关系,可是我们西门世家受到的影响却是极大。现在秦国军队的武器装备,已经并不属于我们西门家专供,秦国兵器商人卓政抢走了半数以上的份额。”
我点了点头道:“西门兄这次前去是不是想将生意重新夺回来?”
西门伯栋叹了口气道:“戈儿现在仍然在秦都,虽然银子使了不少,可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大哥让我亲自过去看一看。”
我对西门伯栋的印象不错,上次来到济州多亏了他的照顾和帮助,说起来我还是欠他一个不大不小的人情,我微笑道:“这次返回秦都,我会当面向太后帮你求个人情。”
西门伯栋面露喜悦之色:“如此最好不过,伯栋先谢过平王殿下。”
骆云雁的望海楼的确不愧为济州最大的酒楼,她虽然出身风尘,可是为人爽直好客,除了我们几个以外,她又专门将自己的好姐妹苏三娘请了过来。那苏三娘也是和我共患难的故友,见到我之后表现得极为热情,不经意间又提起瑶如,却勾起我内心潜在的伤感,却不知瑶如现在怎样了?
~第一百零九章报应~
许公公慌忙让宫女将窗户关上,凤阳宫重新回复到沉寂之中,这沉寂的氛围让人感到格外地压抑。
过了许久,郦姬方才黯然道:“陛下忽然失去了知觉,我慌忙找来御医,诊治的结果竟然是……陛下的病情和先皇竟有七分相似……”
“够了!”晶后厉声喝道,她霍然站起身来,怒视郦姬道:“你存心在我面前说这些事情,究竟有何目的?”
郦姬表情镇定,淡然道:“孩儿只是照实说这件事,母后好像想到别处去了。”
晶后冷笑道:“你和元宗之间的感情究竟怎样,我清清楚楚。”
郦姬针锋相对道:“母后对于宫里宫外的每一件事情都清楚得很。”
我诧异于她的胆色,要知道现在元宗虽然病重,可是晶后仍然掌控着秦国的政权。这大秦后宫之中,晶后更是可以只手遮天,她若是想对付郦姬岂不是轻而易举?郦姬居然敢和她当面对峙,看来她若不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便是身后一定有所仰仗。从她理性冷静的目光之中,我可以断定,郦姬极有可能是因为后者的原因。
晶后冷冷道:“许公公,代我送皇后回去!”
郦姬却呵呵笑了一声:“母后好像忘了,我还未探望过皇上哩。”
晶后怒道:“元宗自有我来照顾,你无需操心,还是回去好好地休息吧。”
郦姬冷冷质问道:“母后此言差矣,皇上乃是我的丈夫,现在他身患重病,我理应侍奉榻前,难道母后连我这个做妻子的这点权利都要剥夺吗?”
晶后怒道:“元宗的事情,我这个当母亲的还做得了主,许公公给我送她出去。”
“是!”许公公大步来到郦姬的身前,怒视郦姬。
郦姬禁不住笑道:“果然是个忠心的奴才……我的身边却没有一个。”她转身向门外走去,走了两步却停了下来,忽然扬手向身边的宫女劈面就是一个耳光,怒斥道:“贱人,你好没有眼色,走路都要踩到我裙角,有空多跟别人学一学。”那宫女根本未曾踩到她的裙角,她这分明是故意做戏给晶后看。她回眸向晶后微微一笑,柔声道:“母后莫要跟我一般见识,这帮奴才不打是不行的,孩儿先告退了。”
晶后脸色气得煞白,娇躯颤抖着坐了下去,猛然将桌上的茶盏摔落在地上,风雨中传来郦姬的一声得意的长笑。
许公公屏退众人,留给我们一个单独的空间,我这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来到晶后的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柔荑。晶后埋首于我胸前,无声啜泣了起来,在外人的面前她仍旧带着坚强的假面,可是在我的身边,她的脆弱已经展露无遗。
晶后颤声道:“我……就快支撑不下去了……”
我低声道:“皇兄的病情是否和郦姬有关?”
晶后摇了摇头道:“我不清楚,可是据御医所说皇上并非是因为中毒。难道这世上果然有天理循环之说,我铸下的罪孽报应到了元宗的身上……”
燕元宗的病情显然极大地干扰了晶后的心神,她往昔的冷静和理智已经不复存在。
我蹲下身子,紧紧握住她的双手道:“你并没有做错,何来报应之说。我虽然没有证据,可是仍然能够断定,皇兄的事情一定埋藏着巨大的阴谋。”
晶后点了点头。
我低声道:“母后有没有查清郦姬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晶后苦笑道:“你知不知道她为何会如此猖狂?”
我正是对此迷惑不解,目光充满询问地望向晶后。
晶后道:“元宗病重,可这时大秦的传国玉玺却偏偏不见了。”
“什么?”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晶后美眸中皆是愤恨之色:“能够接近元宗的只有郦姬,这玉玺十有八九都是被这贱人偷藏了起来。”
我低声道:“这件事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晶后摇了摇头道:“暂时没有,也许她想利用这玉玺在关键的时候要挟我。”
我皱了皱眉头道:“如果她将玉玺交到燕兴启的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
晶后道:“她暂时应该不会这样做,燕元籍如果得到了玉玺,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抓住我双手道:“她会不会为了她的父亲报仇,不计代价地将我母子赶上绝路?”
我轻轻拍了拍晶后的手背,安慰道:“我估计郦姬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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